和禾早要去看看瑤姬其實目的很簡單,就是要去祭拜我也不排除去尋找一下蹤跡的目的。不過夜神月他們去看瑤姬的目的真的也只是祭拜下嗎?當然不可能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走不走他都不會阻攔,只怕是他要去的真是目的是和我們一樣的。
就這樣,兩隊人可以說各懷鬼胎走上了去祭拜瑤姬的路。
祭拜,這件事,說來很簡單,不過是三支香一碗酒的事情,可是要是擺在了遊戲裡來說就顯得不那麼簡單了。首先我們要去確認一下這個瑤姬到底有沒有死,這件事很快就得到了確認,確實是死了,而且是死得不明不白。
因為這件事,我又私下賞了夜神月不少白眼。
經過代替瑤姬的傳送師指點,我們很快就在京都旁邊的一塊墳場裡找到了瑤姬的墳墓。
石質的墓碑打掃的很乾淨,上面還放了一束顯眼的菊花,看樣子是剛剛才有人來拜祭過的。我站在墓碑的前面,學著夜神月和花舞的樣子,雙手輕輕的拍了幾下,然後合十在胸前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等到幾人都已經拜祭完了以後,夜神月首先歎氣:「藍色,你再去先知那裡問問吧,看看,能不能有別的方法去下層。」
我皺眉看著夜神月,很是不高興:「為什麼?我為什麼要去?是你想去下層,又不是想去下層!」
夜神月只是淡淡的說:「隨便你吧,反正留在日本不習慣地人是你又不是我。」
我大怒。對於他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終於忍不住了:「夜神月。你信不信我可以將秒殺了你。」
我話音剛剛落,就看見花舞一下擋在了夜神月地前面,噌的一聲,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來的一把寒光閃閃的武士刀就橫在了我和夜神月的中間。「如果你想對會長大人不敬,你先問問我手裡的刀是不是承認?」
對於這樣的欺負我怎麼肯能會繼續地容忍,我雙手一揮,瀟灑的拔出了我身上的兩把佩劍。一手提這傲天一手捏著青色憤怒猛地往空中一跳朝著花舞砍去。花舞也絲毫不示弱,直接就跳了起來,我這時才發現,她的那把武士刀要比一般的日本武士刀要長的多,一看就不是什麼凡品。
傲天和花舞的刀在空中重重的擊打了在一起,發出了刺耳的響聲,我清楚地看見在傲天和那把長刀在空中接觸的時候發出的那耀眼的花火。我地虎口被震得發麻,不過動作卻沒有絲毫的放鬆,左手的青色憤怒反手就只在花舞的肩膀上劃下了一刀。
花舞地白色和服立刻就被劃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鮮血從她的傷口裡流了出來,在白色的和服上染成的嬌艷的花朵,不過,花舞的臉上地表情並沒有這樣的傷口而有所改變。就好像我剛才傷害的並不是她一樣。
在空中經過了短暫的接觸以後,我們兩個人全部落在了地上。雖然只是一下,但是我還是知道自己論實力我是絕對敵不過花舞的,我區區的兩百級去對抗一個有二百三十級上下的高手確實懸殊太大。就算我的屬性點很好,可是在這個以等級來衡量一切的遊戲裡,我也只能跟花舞打上一個平手。
夜神月輕輕的鼓掌聲打斷了我和花舞繼續拼下去的慾望:「真的很精彩,看高手過招就是精彩,雖然只是一招。」
聽著夜神月這麼虛偽的話,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我重重的喘著氣看著站在我對面的花舞,她依舊是一臉平靜的樣子。如果不是她肩膀上的傷口和正在吃藥的瓶子,我幾乎就看不出她經過了什麼樣的大戰。我歎了一口氣,深刻的明白就算我現在在一時之間佔了上風,可是如果繼續下去,我想我不會是花舞的對手,至少現在的我不會是她的對手,想到了這裡我的心裡就是一陣不甘心。
禾早輕輕的走過來,在小隊聊天裡說:「你能傷了她已經很厲害了,不要覺得不甘心,花舞是排名世界前十五位的高手,就連她的那把武器是也排名進世界排行榜前十的。」
我微微的回頭,看著禾早點了點頭,接著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也不再去看夜神月和花舞,只是一邊從懷裡掏出了先知當時給瑤姬的信,一邊朝著瑤姬的墳前走去。
雖然這是一個沒有辦法完成的任務,但是,這個不管怎麼說是瑤姬的信,就算是祭奠吧,也要把她原來應該有的東西給她。
我將信件放在墳頭上面,當我的手才離開的一瞬間,那封信忽然發出白色的光芒,這讓我們四個人都愣住了,目光不由自主的粘在了信件的上面。
白光閃過之後,我就聽見系統提示說我的任務完成了,我連忙打開了我的任務面版,只見裡面給瑤姬送信的那個任務已經完成了。我怔了一下,立刻回頭,果然看見那封信正在漸漸的消失,接著在原來放著那封信的位置上,出現了一個紅色卷軸。我連忙伸手過去,拿過了卷軸,緩緩展開,只見上面寫著:扶桑之樹下層通行證。而在我展開的時候,系統提示道:「倒計時開始。」
我大喜過望,不過,看著正朝著我這邊走來的夜神月和花舞又不禁悲從中來,為什麼在我發現了扶桑之樹的下層的時候,身邊居然有這兩個小日本鬼子?
我繼續看著扶桑之樹的通行證,在它的右下角有一個小小的計時器,上面有著正在跳動的時間,我看了一下已經不到五分鐘了,而在時間的下面有一個進入與否的選項,看來,如果在五分鐘之內沒進入的話,這個通行證就會消失。在場只有四個人,我還有什麼選擇的辦法呢?
於是,我朝著夜神月和花舞說,「快點過來把隊組上,我們到扶桑之樹的下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