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清明一路就走出了宮門,在宮門的外面停放著一輦,我奇怪的看著清明問:「難道這個人不在宮裡嗎?還要坐車去,看樣子離這裡很遠。」
清明點點頭,首先先請我上了車,接著他自己也跟著上了車,坐在了車裡,清明微笑的說道:「姑奶奶沒有說錯,這個人確實是不在宮裡,而且這個人在的地方離我們皇宮還比較遙遠。」清明說到了這裡對著外面的人喊道:「走吧。」
話音一落,我就感覺到了,車身微微的一顫,然後愈發的平穩了起來。我掀開一面的車窗看到,這輛車輦不知道是由什麼怪物拉著,現在正在空中翱翔著。我不禁驚詫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清明哈哈一笑:「你不用驚慌,我們要去找的人現在在冥界最高的山上,我們要是不用飛的,只怕是一兩年都走不到他那裡。」
用飛得果然很快,只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馬車就已經穩穩的停在了地上。我緊緊的盯著門外面輕輕的問道:「我們這就已經到了是嗎?」
清明首先打開了門走了下去,接著扭頭對我說:「我們已經到了。」
聽到清明的確認,我也迅速的走了下去。這裡是一座高而挺拔的山,又細又尖,像是要插到雲霄裡去一樣的。而山上是極為寒冷的,到處都飄著鵝毛大雪,我不禁打了一個寒戰,清明似乎沒有發現我冷的樣子,只是朝前面走著,一邊走一邊對著我說:「前面就是了,我們快點走吧。」
我跟著清明的後面徒步上山。翻了翻我包裡的東西。還好當時去杜瓦度查買的御寒地衣服都沒有丟掉,現在正好能派上用場。走了沒有多大一陣子,我就已經看見了在山峰上隱隱的有一個洞穴在透著亮亮的光,而我們的目的地正好就是那裡。
走到了的洞得外面,就聽見清明朝著洞裡高聲喊著:「天涯大師,我可是給你送酒來了。」
清明話音剛落,就聽見一個聲音快速的朝著洞外移動過來,非常的亮和爽朗:「哈哈哈,清明你這個老東西是一百年不來見我一次,怎麼。今天會想起來給我送酒來?快點拿過來,我都已經聞見那醉人的酒香了!」說著,我就看見一個高大的老者走出了山洞,他地頭髮灰白,有著非常厚實的絡腮鬍,要不是那隨時在抖動的上鬍鬚,我想我也許就找不到他的嘴唇在什麼地方了。而這個人身材非常的健壯。赤裸著上身,那一塊塊跟麵包一樣的肌肉因為出汗的緣故,現在顯得異常地發亮,我有點不厚道,忽然就想起了剛出鍋的蒸肘子。
天涯一出洞,一把就搶過了清明手中的酒壺朝著自己的嘴裡灌去,接著不停的哈哈大笑,「痛快,痛快!這才叫酒。這才是叫真正的酒啊!」很快的,一壺酒就見了底,他豪氣的將那酒壺朝著山下一拋,轉身看著我和清明笑:「說吧。清明,你是不是要給我找什麼麻煩了?」
清明連忙的搖頭,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對著天涯說:「這個是,是有冥王守護地那個……」他抓了抓頭,一時間也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我的存在,只要在那裡糾結著。
「哦哦哦,我知道了」天涯哈哈,大笑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你就是他們說的姑奶奶吧,沒有想到還是這麼年輕地姑娘。我還以為真的是個掉了牙齒的老太太。」
我見天涯這樣爽朗,剛才的那一絲的拘謹也就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對著他連忙擺手笑:「大師。可不要聽那些小鬼們亂說,我就是一個丫頭片子,哪裡是什麼姑奶奶。」
天涯不介意的揮揮手,笑:「哎,別這麼說了,就是一個稱謂而已。姑奶奶就姑奶奶吧。」說著他拉著我的手朝著山洞走去:「我這個地方天高皇帝遠,又是苦寒之地,百八十年都見不到一個人影子,你不知道,我一見到個喘氣的東西,心裡就高興啊。」
我任天涯拉著,心裡苦笑著,原來這個傢伙是因為在這裡太寂寞了,我正好是個活物才這麼高興啊,我還當他真的是見我高興呢。不過心裡這麼想,嘴上卻不敢說出來,只是堆著笑容對著天涯說道:「大師真的是辛苦了,一個人在這樣寂寞地地方一定是非常的辛苦。」
「不辛苦。我從小就喜歡這個打打鐵鑄鑄劍,幸而得到冥王大人的賞識,讓我在這裡冥界所有地人鑄劍,哈哈,實在是太快樂。在這裡的這點小寂寞和這樣的快樂比起來還算得了什麼?」走到山洞裡面,天涯放開了我的手,示意我坐在石凳子上。
我坐了下來,小心地觀察著山洞裡面的擺設。這個山洞似乎並不是人工開鑿的,不過卻是那樣的鬼斧神工,在整個山洞裡面有著一個巨大的八卦,一邊的盈盈的藍色,一邊是滾燙的紅色,看起來煞是好看。
天涯見我的眼睛一直都看著那個巨大的八卦,嘿嘿一笑:「看來你對這個熔爐是很感興趣的。這樣吧,讓我來猜一猜你到這裡的事情好不?」
我看著天涯哈哈大笑:「天涯大師,這個還用猜嗎?我這樣的一個生人,連冥界的路都找不全,卻被清明帶到你這裡來,當然是來熔煉裝備的,難道我還到這裡找你唱戲不成?」
天涯見我這樣說也不禁大笑起來:「確實如此,姑奶奶說過果然痛快,好吧,我也不繞***,你就說說看你要熔煉什麼裝備好了。」
我見天涯這麼痛快,心裡大喜,連忙從我的包裹裡將弓魂和後都掏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笑:「天涯大師,我是要來熔煉這件東西。我想把弓魂融進我的後離去,可是凡間的火卻拿這個沒有辦法,我就只有來找你了,不知道你可用什麼有用的辦法嗎?」天涯看著桌子上兩件東西,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