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羅倒是很詫異月光照鐵衣會跟我這個,所以,他不鐵衣刮目相看,從他的表情上看,大概他也是很像跟我這些的吧,不過,難道我就是那麼像一個不聽話的獵人嗎?我一直覺得我是一個很聽話人,比如國戰中,帥的不明顯不是說什麼我就做了什麼嗎?
點名完畢以後,阿波羅站在最前面對著所有人說道:「這次的團戰非同小可,這次的任務是唯一的,而且是不允許失敗的,這和我們原來走過的所有的戰鬥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我今天的要求不但是推到所有的BOSS,還要保證每個人都要活著走出來。大家能不能做到這一點?」
「能!」回答的聲音非常的嘹亮,連我這樣一個湊熱鬧的人也不禁被感染住了,跟著他們大聲的喊了起來。
「好的,現在我就要進入幽暗城堡的第一層。」阿波羅微微的停頓了一下,他看了我一眼,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又開口說道:「今天這個城堡,我沒有來過,也沒有任何人來過,我們這次來算得上是開荒站,所以,我請所有的人對著自己藥品要嚴格的控制使用,不要讓我們到了最後沒有藥,那就是最大的失敗。大家明白沒有。」
「明白了。」又是齊刷刷的回答。
我不禁好奇的問著身邊的月光照鐵衣:「藥還要省著用嗎?真的那麼緊張嗎?」
「一開始進去的時候你不覺得,但是到了最後殺大BOSS:會發現藥品變得多麼的珍貴,那個時候光靠牧師是絕對不夠地。你要自己喝藥,所以學會控制用藥是在團戰中最需要學習的本事。」
我點點頭,原來如此。這樣的團戰真對於我真的是相當的新鮮的,我打算這次好好的聽話照做,團戰,對於我這樣自己玩慣地了的人來說,可能是一個全新的體驗也說不一定呢。
阿波羅的一聲令下。五十個人浩浩蕩蕩的衝進了幽暗城堡一層。
幽暗城堡與其說是一個城堡不如說一個小城市,他的大小是和一般地二等城市差不多大的。不過它並不是一個四方的城市,而是一個類似黑魔法中六芒星的城市。整個城市被分割成了七塊,而每一塊是一層。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在一個平面中為什麼要叫做七層,但是我卻在守護城堡的靈魂口中得知,這個城市被七個強大的惡魔霸佔了。它們每個佔據了一層,如果要進入下一層那麼就必須要消滅掉這一層的惡魔,這樣才能打開去下一層的通道。
在瞭解到這些情況下我不禁有些得意,那我可是沒有什麼危險了。如果這些都是惡魔的話,那麼這裡的生物就都應該是黑暗屬性地,那麼我可是沒有什麼值得害怕了,我地黑暗之心是對所有黑暗攻擊全部豁免的。
帶著這樣地一絲得意,我跟著隊伍走進了幽暗城堡一層。
我涉嫌過一千次一萬次幽暗城堡地恐怖,可是真的到自己看到地時候我才知道自己想像得都是一些太小孩子氣的東西。
而就在我看見這些所謂的惡魔的時候,我就明白我的噩夢終於到了。這些東西全部都是我的剋星。我不禁手腳冰冷。幾乎癱坐在了地上。
我是黑暗的人,這一點在我進入冥界的那一瞬間我就已經明白了。而且我可能一輩子都要站在被人唾棄的黑暗的一邊。對著那些光明一類的傢伙磨刀霍霍了。但是。我還是不願意碰見光明屬性的怪物的,畢竟這樣打起來對於我來說太過於吃力了。
可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叫做幽暗城堡的地方裡面所有的怪物居然都是光明系的怪物,並且全部都是象徵和平和純潔的天使。守城的幽靈稱他們為惡魔,那麼是不是說這個世界中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墮落了呢?包括天使也是如此?
我拔出了腰中的傲天和青色憤怒,在火雲的幫助下對著面前的這一隻有百八十級的天使進行肉搏,可是,我的傷害似乎沒有太大的作用,反倒是自己傷血傷得厲害。
月光照鐵衣看著我殺得那只天使殺得實在是辛苦,連忙幾下解決掉自己的手裡那只天使就衝過來幫我將這只解決完了。
我氣喘吁吁的掏出了一瓶藥水灌進了自己的嘴裡,坐在牆角里有些沮喪,我從來沒有想到光明系竟然將黑暗系克制得這樣厲害,一個和我平級的光明系生物我卻殺得如此的辛苦。要不是我脖子上的黑暗之心能幫助我吸收一半的光明傷害,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撐下去。
阿波羅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他從一進城堡的第一層就發現我的擊殺數量實在是少的可憐,並且我下血也下得厲害。於是在休息的空隙,他就著大家都坐在地上吃東西補充體力的時候走到了我的身邊坐了下來,開門見山的問道:「藍色,我發現你這次的擊殺數量很少,按照你可以屠殺龍的實力來說,你不改只有這麼少的擊殺數,而且,我發現你似乎掉血掉得厲害,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這麼問了出來,坐在我附近的阿修羅、戴維斯、喬安全部都專注的看著我,看樣子他們對我本來是寄予相當大的希望的。
我苦笑了一下,看來這個問題遲早是要有人解釋的,我還是早早說明白比較好,這樣也能讓阿波羅能提前安排好後面的戰事。
我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轉頭問著身邊的戴維斯,「戴維斯,我記得龍騎士的龍是黑暗攻擊,我想問一下,你的陣營是怎麼分配的?」
戴維斯愣了一下,接著看了看自己的陣營說:「我是中立陣營黑暗陣營波羅見我問這個問題,他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