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腳下生風,可是嘴巴裡確實得理不饒人:「又要死死嗎?我還以為你不怕死的,最近你似乎將死亡當成吃飯了,一天不死個幾回就是不高興的不是嗎?」
「喂喂喂,你給我可以點,不要以為仗著我寵你,你就爬到我的頭上來,還教訓我,你找死啊!」我好不容易拿出來一點叫做主人的威風,對著火雲開始大肆的教訓。「我把死亡當成吃飯了?你當我是受虐狂嗎?我一天沒事還死個幾回?你難道不知道死亡很難受嗎?」
「哼!你知道?」火雲哼了一下鼻子,冷冷的嘲笑:「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如果你知道的話,為什麼在最後的關頭把我們全部都收回來?我們都是成年體,死一兩次沒有關係的,你幹嘛非要自己死?我還以為你和冥界的關係比較好呢,經常要回去看看他們。」
我聽著火雲的話,心裡暖暖的熱了起來,接著摸了摸火雲的頭,笑:「我本來就跟冥界的人比較熟啊,你要知道我這麼牛X的人在哪裡混得不是風生水起啊,我在冥界可是姑奶奶啊,我當然要時常回去看看他們,要不是他們想不起我來怎麼辦。」
火雲只是冷冷的哼著,然後帶著我快步朝著約克鎮裡奔跑。
「月影!」阿波羅果然是在鎮子門口等我,他見我一路奔了回來,連忙就迎了出來,卻眼睛很尖的看見,我背上地血已經淌到了地上了。一路都是觸目驚心的紅。他站在火雲地身邊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我馬上帶你去看醫生。」說著他就想伸手抱我。
我連忙拒絕:「別動我,快點帶路去看醫生。我現在不能動,疼得要死。」
阿波羅連忙收回了自己的手,接著看了看上面的血跡,他的臉上劃過了一絲複雜的表情,他身邊的一個牧師恭恭敬敬地遞上了一塊白色的毛巾,看樣子是讓阿波羅擦手的。可是阿波羅只是搖搖頭,接著緊緊的握住了那隻手。抬頭看著我說,「走吧,我帶你去醫館,本來是想帶你去阿爾明勒(注,美國服務器的特級城市,類似於中國的長安、杭州等城市)地。但是,還是先在約克鎮上找個醫生看下吧。」說著他招出了自己的馬,帶著火雲一路朝著陣子鎮子上奔去。
權利這個東西真的是好用,阿波羅帶著我在約克鎮裡橫衝直撞,卻沒有一個人敢出來說個不字,甚至全部遠遠的躲開,從這些情況上不難看出阿波羅早就是美國服務器的一個名副其實的霸主了。或許他的公會規模上是比藍色火焰稍顯遜色,但是,在真正權利的掌握上他一定是比三分天下的帥的不明顯要厲害多了。
到了醫館地其面,阿波羅從自己地馬上跳了下來。然後快步的奔到了火雲地前面。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直接就將我抱了下來,便朝著屋子裡面衝去。
我皺了皺眉毛很想說不地。但是我現在這個樣子確實沒有什麼力氣跟他抵抗。不過我要是這個時候就知道這件事會為我以後帶來了一系列不大不小的麻煩地話。我一定會拚死抵抗的,不過我沒有預卜先知的能力。所以,等到日後我真的是對今天的事情後悔莫及,但那也是後話了,當下還是說當下的事情好了。
我脫掉了上衣趴在醫館的治療床上,在幾大個大男人的眾目睽睽之下,我的臉簡直紅得可以開染坊了,我只能將自己的頭緊緊的埋在柔軟的枕頭裡。還好現在我是男人,要是現在我是女人的話,我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
「醫生,這個骨折嚴重嗎?」阿波羅似乎比守在我身邊的火雲更加關心。
我微微的歎了一口氣,接著只用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嘀咕:「簡直丟死人了,不但丟人,而且丟了我們中國人的臉了,我怎麼會落得如此悲慘的境地,居然在一群外國男人面前被逼著寬衣解帶,這事情要是傳出去,我還能活嗎?」
火雲似乎聽見了我說什麼一樣,他衝著一群圍在治療床邊上的男人齜牙咧嘴,開始趕人。
阿波羅看了一眼火雲,又看了看我,忽然意識到什麼,他臉上微微一紅,接著對著身邊阿修羅和另外幾個主力成員說:「我們出去等吧,讓醫生先治。」
「看看嘛修羅畢竟是一個小孩子,他只是單純的擔心:「月看起來很不好呢,為什麼不在這裡等著他治療呢?」
「不方便。」阿波羅轉身先走了出去。
阿修羅看著哥哥和幾個公會主力成員走了出去也不得不跟著出去了,不過嘴巴裡卻嘀咕著:「幹嘛不方便啊?我們公會斷了骨頭不都是這麼看著治療嗎?要是那個醫生哪沒有弄對要一兩個禮拜才好的話,不是會影響公會進度嗎?」
「說了不方便就是不方便。」
「他又不是女人,有什麼不方便的。」阿修羅還是不理解的樣子:「哥,你真的不對哦,人家月是為了給你打龍才受傷的,你都不進去看著一點。」
「你閉嘴!」
「不過話說回來,中國男人的皮膚好好,感覺比我們這裡的女人的皮膚都好,感覺好細膩的樣子。」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你幹嘛這麼凶!信不信我和你打架,我說的是實話嘛,不信你問問他們,月的背上的線條很好看啊,皮膚又細膩,感覺摸上去的手感一定很好……」
「你說得那麼激動,你想摸嗎?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去跟老頭子說,你打算找個男人結婚!」
……
我將枕頭蒙在自己的頭上,天啊,這到底是什麼事啊,我怎麼感覺我好像真的要被這些人赤裸裸的XXOO了呢!
死阿波羅你不會不帶著這麼多人啊,搞得我現在跟BL沒有什麼區別。
我抓狂了。
不過讓我抓狂的事情還在後面,這僅僅是一個關於BL傳聞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