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皎星稀。
就在「205」宿舍的院子中,殺氣瀰漫!
展凌熹和花仲恆一刀一劍在院內對持著!
似乎有某種強大的氣流盤旋在兩人之間,就連遠遠躲在角落處的大樹下的雷彥和侯青兩人也能感受到一陣陣壓力隱隱傳來。
夜風忽起,原本對持著的兩人也終於有了動作!
花仲恆首先發難,快速移動身形,手中長劍在空中幻起數道劍芒,帶起劍風簌簌,極具威勢地向展凌熹當頭刺去。
展凌熹面色不變,腳步快速的一動,手中的妖風斬看似隨意地向上斜挑,「鐺」
的一聲金鐵交鳴之聲響過,花仲恆的長劍被微微彈起。
花仲恆暗暗心驚,就憑剛才展凌熹那輕輕一刀,已可以斷定在這短短的十幾天時間裡又有了進,雖知不敵,但一向嗜武成癡的花仲恆反而更是見獵心喜,大叫一聲「好」,同時迅速旋身,長劍緊貼著妖風斬的刀身向展凌熹腕脈刺去。
展凌熹根本不將這精妙的一劍放在心上,手腕微旋一抬一壓,妖風斬的刀背磕向劍脊,「鐺!」又是一聲脆響,隨即擎刀向花仲恆照臉斜劈而去,刀鋒帶著絲絲寒氣,迅如閃電!
被磕得手腕發麻的花仲恆,面對這威勢驚人的一刀,忙收劍格擋。
「鐺!」
花仲恆被震得退出十幾步遠,長劍差點沒脫手而出,
「再來。」展凌熹難得地開口,向花仲恆發出挑畔。
花仲恆看著殘破不堪的長劍,又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展凌熹,將長劍隨手一拋,又從兵器架上抄起一對鋼戳豪情萬丈的大聲道「好!再來!」
※※※
「近來阿熹的刀法變化很大啊!」雷彥在一旁若有所思的向侯青道。
「是啊!看來他好像比以前更厲害了!你看小恆根本都不是他的對手了!」侯青咋舌道。
雖然住在一起這麼久,侯青對展凌熹還是怕怕的,沒辦法,欺軟怕硬是人的天性嘛!
像花仲恆雖然也很厲害,不過他可不像展凌熹那種幾乎可以用恐怖來形容的!再加上侯青知道有雷彥在給他撐腰,所以才敢明目張膽的同雷彥一起叫他小恆的!換作展凌熹,看著他渾身散發著的陰冷駭人的氣息,真是連和他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也真虧花仲恆那家夥三五不時的還去找他挑戰,每每被打得傷痕纍纍還樂此不疲,真是個地道的武癡!
「不是!我是說刀法的風格!」
「風格?還不都是很厲害的嗎?」侯青不解的道。
「笨啊!」雷彥給了侯青一個響頭,「就你這個樣子一輩子也成不了高手!」
「為什麼?」侯青揉著被敲痛了的頭不服氣的道。
「沒姿質、沒腦子、沒堅持、沒眼光、沒品味!要成為高手就要像老大我這樣才行!」雷彥教訓道。
「還有,你以為高手是天上掉下來的啊?你要用功啊!你看他們兩個!宿舍裡四個人,就你沒進院賽!就是因為你太懶了!」
「什麼啊?我平常也沒看你用多少功啊?」侯青反駁道。
「就,就是因為我比你聰明嘛!」雷彥道。
「對了!老大,我好像真的沒看見你練過功耶!」侯青有些疑惑的道。
「什,什麼啊!老大我是天才啊!天才是不需要苦練的,只有你這樣姿質駑鈍的人才要拚命的練功的!」雷輕有些心虛的道。
在風揚學院裡知道雷彥有病的就只有展凌熹和花仲恆兩個人,因為每次發病一般都在半夜,再加上雷彥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有病而刻意的隱瞞,所以連和他同一宿舍的侯青竟也不知道他因為有先天性疾病而不適練武,連同他班上關係較好的同學都以為他比較懶或是不喜歡武學呢!
「是這樣的麼?」侯青低聲道。
「當然是!」雷彥肯定的點頭,正看見展凌熹和花仲恆向這邊走來,連忙岔道「你看!他們兩個結束了!」
候青聞言轉頭看去,禁不住笑道「哈,小恆他又輸了,真是佩服他,還真的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啊!」
花仲恆有氣無力的走過來在石凳上坐下,向雷彥道「他這個人真是,跟他切搓一下,卻好像想要我命似的!」
看著滿身傷痕的花仲恆,雷彥笑道「小恆啊,不是為舅說你,你這叫活該!誰讓你非要和人家比試了!你明天不是還要參賽的嗎?」」如果你停留在這個水平,以後不要來找我比試了,我沒時間陪你玩。」展凌熹看向花仲恆淡淡的道,說完轉身向小樓內走去。
看著展凌熹消失在眼前,花仲恆才反應過來,臉色鐵青的一拳砸在桌子上道「什麼?他這是瞧不起我麼?」
侯青忙勸道「小,小恆,別生氣,也許他這麼說是為了刺激你快點進步呢!」,說罷連自己都有些不信,看剛才展凌熹的眼神就知道他那麼說時是認真的。
「或許你確實耽誤到他的時間了!」雷彥難得認真的道。
「什麼?連你也這麼說?我一直還認為他只不過是看起來比較冷血無情,虧我還以為我和他是朋友!」花仲恆怒道。
雷彥若有所思的道「小恆!你是不該把你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別人的!」
「我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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