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孟可以再調兩挺高射機槍上去分散成四個方向爭取將那伙特工壓制在原地遲滯其行動至少要堅持半個小時左右不能讓他們過於放肆。」我命令完孟來福又向縱深內反坦克導彈排方向望了望還是沒有一點動靜看來只能硬往上衝了回去「救駕」肯定是敵人希望看到的結果。我的腦海裡不斷閃現著二排弟兄那屍橫遍野的場面敵人就是要複製一把上次的炮擊戰術。
孟來福放下話筒簡單向身邊的高機班長交待一下也鑽進了坑道他要嚴格執行我的命令阻止劉寶光的魯莽行為。
「張寶海你要為你今天的行為負責你可以一槍打死我但你要承擔一切後果現在敵人正在襲擊我們營指揮所你再不服從命令影響的可是全營、全團的防禦部署。」
楊翦本來被兩個戰士看住靠牆根傻呵呵的站著一看劉寶光進來馬上蹦將起來就跟踩了彈簧一般還有點像被電擊了一樣反正是毛愣了一會兒精神了不少。
「張寶海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讓你的人把指導員看起來?」劉寶光並不知道坑道裡生了什麼只是覺得氣氛不大對頭。
「寶光你來的正好張寶海不服從命令我讓他帶著人去解救你的迫擊炮排和營指揮所可這小子不但不聽還」楊翦說到此處不能再往下說了還是保持了一個政工幹部的老練。這種事情影響太壞對自己和張寶海都沒有半點好處還是別把被摟住脖子槍頂到後腦勺的事說出去免得讓人笑話。
劉寶光本來就是來搬救兵的聽說張寶海敢違抗命令不前出馳援還讓自己的人看住指導員當時就來了脾氣。
「張寶海誰給你的權利?誰慣的你毛病?誰借了你這麼大的膽子?」劉寶海連續用了三個以「誰」打頭的反問句質問張寶海同時也覺得不能過多糾纏在這些口舌上他的目的是讓張寶海去救自己的弟兄而不是掰扯誰對誰錯誰不執行命令。
張寶海也不理劉寶光聰明的人總是能以最快的度判斷出來者的目的對那三個「誰」式反問也不做答一屁股坐在地上掏出煙來點著還吐了個煙圈動作極其裝逼。
反正張寶海今天的主意定了這小子是典型的老豬腰子主意賊拉的硬不管是非對錯只要得不到哥們兒或者營長的命令誰也指揮不了他。
劉寶光壓根也不是來找張寶海的他是來找楊翦的在他的心目中楊翦是連隊指導員雖然作戰指揮歸連長負責可現在連長不在通信還「聯繫」不上所以指導員可以做主調動部隊。
「老楊趕快派人出坑道去炮陣地救援啊我那幾十弟兄正在被敵特工襲擊他們要是完了這陣地可就沒有炮兵火力的支援肯定也守不住啊。」劉寶光雖然現張寶海和楊翦生了一些磨擦但沒想到有多麼嚴重所以一臉苦相的哀求起楊翦最後那句還道出了炮兵必須存在的重要意義。
「張寶海你聽到劉連長說的沒?再不前出你就會成為全營的罪人馬上帶著你的人出坑道緊急救援。」楊翦覺得有劉寶光的支持兩名連職幹部應該能震住一個小排長了。
「我早跟你說過了沒有連長或者營長的命令我一個兵也不能動。」張寶海這小子在我看來那也是個能當將軍的料他言語不多可總是能抓住問題的要害非常會看火候。
自從張寶海帶著一個排加強給我們連後馬上現了指導員被連長駕空而這種駕空並不是因為爭權奪利實乃指導員不懂瞎吵吵耽誤大事所致。所以他就認準了一個死理只要沒有連長的命令誰的話他也不能聽。
當然做為一名出色的指揮員張寶海還是有自己的判斷目前敵人出現在縱深側後自己這一個排距離敵特工能有近兩公里就是去了也是白搭況且營裡還掌握著預備隊縱深內還部署了近半個連的兵力用不著從前沿分兵。目前奪取前沿的戰鬥正打得激烈自己這個排隨時都可能拉上去投入戰鬥所以只能向前不能向後必須聽從連長或者營長的親令其他的概不受理。
「不用跟他強咱們跟老穆聯繫一下打完了仗看他媽怎麼收拾這個不聽話的小排長。」劉寶光狠狠的瞪了一下張寶海操起了電台話筒開始和我聯繫。
可能是因為坑道裡的關係主要還是敵人的強電磁干擾劉寶光呼叫了半天也和我溝通不上他又操起了電話單機聯繫營指揮所結果不言而喻電話線早被敵特工切斷了。
劉寶光是那種脾氣暴躁但又是一肚子鬼主意的人物他總是能在紛雜的環境中迅找到缺口找到問題的關鍵更知道如何去做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媽的張寶海你敢不執行命令?老子今天斃了你。」劉寶光雖然沒看到張寶海跟楊翦動槍那一幕可他的脾氣一上來也捉摸上動槍的事。
劉寶光的手很快迅把甩到身後的手槍套挪到身體前側兩手配合馬上就要掏出槍來。
沒等劉寶光的槍拔出來一個閃電似的身影突然閃到身前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他的腦門上。
「張寶海你要幹什麼?反了你了。」楊翦看張寶海槍拔的比劉寶光還快瞬間頂住劉寶光的腦門跟剛才自己被頂住一個模樣不同之處在於劉寶光被頂的是正面自己被頂的是後腦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