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荷運轉平均一天三場報告最多的一天連做了五場轉場五次晚飯都是在車上對付。哥們兒快成了機器人體力嚴重透支感覺比打仗累多了除了沒有生命危險報告的強度、密度對身體的傷害度都過打仗。我小驢拉磨似的被領東領西的轉著圈報告那套演講詞背得滾瓜爛熟二十年後還能一個字不拉的背下來。
獻花、戴紅領巾、握手、合影、簽名幾乎成了機械運動。我字寫得很差唯獨簽名那兩個字特有樣龍飛鳳舞整個一狂草應該叫狂野更適合不愧是英雄不愧打過仗除了體現豪放和英武隱蔽的也好誰都認不出穆童二字。
我習慣性的面帶微笑一身豪邁透著威儀被大學生們包圍簇擁在中間簽名留念。除了累以外其他感覺甚好。
「把字寫工整點嘛人家都看不清楚。」一個甜美的熟悉的女聲掛在耳畔很溫柔還有點耍賤語氣中帶有不滿足的批評。
誰呀?膽這麼肥不知道俺是戰鬥英雄?從開始做報告開始簽名就沒聽過這種帶有強烈糾正意識的聲音求簽名還挑三撿四要飯還嫌餿?太不講理了聲音再好聽哈哈咱也不能不簽咱可不能墮落成明星。
一個手榴彈弦拴著的手槍彈頭「項鏈」從我的頭上垂下晃晃悠悠的吊掛在面前。
「樂紅?!」
「你怎麼來了?這不是你們學校啊大老遠的」我激動的暫時忘記英雄身份顧不上旁邊圍擁的眾人一把將樂紅的肩膀抓住。
「哈哈百忙之中抽出時間與金鈴結伴而來為前線凱旋的勇士獻上誠摯的問候。」
並排走在寬闊的大街上朝思暮想卻又手足無措心裡激動可面如平湖。我當時真的不知該怎麼辦天還沒黑街上還有很多行人吶。
真耽誤事我盼著天快點黑行人都快些回家吃飯哥們兒有反應了挺不住了。
幽靜的一片林蔭自然是好去處林中兩張長椅上被幾對戀愛男女霸佔他們擠在一起有恃無恐虎了吧嘰的熱吻狂啃互不干擾旁若無人。
沒辦法我們只能站在樹旁雙目對視眼波交流執手相看淚眼,競無語凝咽。玩文縐的了?這可不是俺的風格哥們兒是「一下幹掉六個」的「英雄虎膽」玩不了那淒淒慘慘的婉約可身著軍裝卻也無可奈何不敢輕舉妄動。
椅上幾對男女忘我的行為雖然不雅可卻給了我們很大的啟。
媽的不管了反正摟在一起誰也看不見我把帽子摘下上衣脫下拿在手中。綠軍褲白上衣那個年代這種打扮的人多了誰知道哥們兒是軍人?誰知道咱他媽是戰場上出生入死的「英雄」?
我一把將樂紅摟在懷裡老鷹遇上小雞那種動作把她弄得透不過氣來。
「別這樣穆童別這樣穆童你把我放開」樂紅奮力掙扎與撕扯著不像以前那種半推半就看得出來她使了很大的勁。
「看到能怎麼的?談戀愛都這樣不來點狠的怎麼叫愛?」我把戰場上那套原封不動的搬了上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樣行關鍵是你勁太大了老虎鉗子似的把我弄的太疼。」
我稍稍緩了下勁緊抱的胳膊略鬆了松就像把螺絲扣擰鬆了幾圈樂紅已經能喘過氣來估計是舒服了不少。
「喂你怎麼那麼大的勁以前不這樣啊?抓俘虜呢?」
「對就是抓俘虜怕你跑嘍。」
「我繳槍投降不就得了乖乖跟你走便是別使那麼大勁骨頭快被你捏碎了。」
樂紅說跟我走讓哥們兒當時犯了難往哪走啊?總不能領我們「英模事跡報告團」住的賓館去吧?而且我只跟馬幹事請了一下午假答應晚九點前跟他們在賓館匯合第二天上午還有演講。
「那就跟我走我和金玲來了一天了在一個招待所暫時住著呢。」樂紅說的很堅定。
鬧了半天是我跟樂紅乖乖的走到底誰俘虜誰啊?
據我的判斷林小天和金玲肯定在招待所我們一起請的假然後就分頭行動了估計他們一定有急活急著去辦估計現在正**呢。
「喂要是碰上林小天他們怎麼辦?」
「碰上就碰上唄還怕見他們?」
「我不是那個意思萬一撞見他們正辦什麼事金玲估計沒問題林小天被嚇壞了怎麼辦?」我有意的往床上話題引路。
「林小天是戰鬥英雄能被我們嚇壞?」據我掌握的生理知識換句話說是林小天長期教唆下的結果女孩子在性方面都比男孩子成熟樂紅這話是故意裝糊塗。
「那我們就這麼去碰上就碰上嚇壞就嚇壞管他呢把他們攆走該輪到咱們了」
從簽名時看到樂紅說實話生理就有點反應呼吸急促緊張得說不出話與做報告時侃侃而談從容灑脫的我判若兩人。那會兒人多誰也不會注意細微的變化尤其是生理上的變化。現在摟著樂紅的肩膀她的手也順勢盤在我的腰上那變化太劇烈了膨脹的感覺頂得實在難受。一路都在極力的控制怕讓旁邊的人看出來好在夜色降臨便於隱蔽企圖。
林小天這個兔崽子現在該辦完了吧?我一邊極力的控制著衝動一邊替鐵哥們兒擔憂這他媽要是當場撞見那可相當於捉姦在床抓個現刑啊。我故意放慢了腳步心裡盤算著也是計算著時間爭取躲開那不堪想像的一幕。也不知怎麼了心裡想的是躲開可還有一番心思更怪居然是想撞上這可能就是好奇心吧。
看來我判斷的不對好奇心沒有得到滿足林小天和金玲並沒有在屋裡。我趁樂紅不注意悄悄瞥了眼床上被褥疊的整齊不像有動過的樣子沒有跡象表明他們辦事了好像他們連來都沒來過。哈哈鐵哥們兒純「教唆犯」這是明擺著給我謄地方啊。
還猶豫什麼早就忍受不住渴望我迅的把眼神從床上轉移到樂紅身上。當然咱還是很穩重的人知道辦這事需要插門。招待所的破門真是急人居然插不上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算把門治理好樂紅就站在一邊看我忙乎估計一直在做著思想準備今天恐怕要在劫難逃。
我再次以老鷹展翅猛虎下山之勢一把將樂紅抱住先是十分鐘左右的狂啃然後稍稍緩了把勁鬆了鬆「螺絲扣」讓她從眩暈中暫時喘幾口氣接著就是懷中抱月一手托腰一手抱住樂紅的肩膀將她整個人攬入懷中幾步就湊到床前把她放平在床上的同時我也將身體壓了上去兩人翻滾著漏*點咬架式的一陣狂吻。
我開始急切的撫摸那對已經成熟豐滿的**胡亂的把她的裙子向上撩去手也不老實的伸進去探密。
「穆童等一下先別急。」樂紅用手輕輕拍著我後腦殼象哄一個淘氣的孩子。
「不怕讓我懷孕?」
「你怕了?」
「沒怕可我有些怕你。」
「怕我?為什麼?我有什麼好怕的?」
「穆童說實話我覺得你的眼神不對看著腎人太狠了很冷的感覺冒著寒光殺氣太重要吃人似的。」
怎麼會是這樣?我自己怎麼沒覺出來?我抱著樂紅的時候分明通體是滾燙的肯定比剛出鍋的饅頭還燙心都快跳出來怎麼能感覺到冷?都一個多月了誰也沒這麼說過做報告的時候下面可是被我火一般的漏*點感動得熱淚盈況掌聲雷動啊。
「我不是說你身體冷是你看人的眼神太嚇人了放著野獸一般的光芒像要把人看穿哦對不起不是野獸是野人」
「野人?還他媽不如野獸呢。」我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居然在樂紅面前暴了粗口以往從來沒有這樣過。
「沒事過段時間可能會好的你剛從戰場下來短時間可能適應不了可我不在乎估計也會慢慢適應你我會把你慢慢溫暖過來的我愛你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