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封神 正文 一百四十八 突發襲擊
    心,抽痛著,失落中帶著孤寂的痛楚。雙掌緊握,克制著自己那外溢的情感,在晨曦漸起的柔和光芒中將自己完全融入。

    強打精神,不想去悲傷,不想去感受那捶心的抽痛,也許只有這樣才能暫時忘卻那深埋心靈的倩影。溪孤雲緊抿著嘴,深奧的雙眼默默地注視著慕珠悲傷離去的背影。

    雪歌內心愧疚,不想此次見面即讓慕珠傷心,待慕珠的嬌姿完全消息在前方,才回過頭望著溪孤雲,等待他的決定。昨天的結拜似乎讓雪歌找到了主心骨,不再像以前單個人般直闖拼干。雪歌身為老么的身份,已事事追求溪孤雲的意見。

    溪孤雲回過神,剛毅的臉上動了動,說道「三弟,你的意見呢?」「即已知道昊霜的下落,再探城主府是必然的。只不過昨天我們的行蹤已洩露,城主府那邊必然會加強戒備,我們此去必更加危險。」雪歌不假思索地說道。心中對昊霜的牽掛早讓雪歌忘卻一切困難,此時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雪歌也是二話不說闖了進去。

    溪孤雲點點頭,說道「如此我們先回小院報平安,此時大哥和繡嫣姑娘必然擔心我們的狀況。」「嗯,不過我們就這樣子進去必然會被拜陽城的探子盯住,需喬裝一番。」雪歌說道。

    陽光漸變驕艷,刺辣的光線照耀大地。雄偉奇峻的拜陽城前面獨橋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正有兩個臉色蠟黃,身穿補丁短衣的中年人晃悠悠往城裡擠去,細看他們手上其中一人拿著一根小木棍,另一個則在背後背了個用破布包裹的木匣,此二人正是喬裝打扮後的雪歌和溪孤雲。

    今天的氣氛明顯不一樣,顯得肅殺。城門兩側正有數十位兵卒拿著幾張畫像在那排查過往行人,雪歌二人見狀,低頭緊跟在一輛豪華的馬車後面,想來個魚目混珠。

    豪華馬車內的人物似乎很有身份,只見一武士模樣的漢子騎著馬俯視著那擋住的兵卒一陣訓斥後,從懷裡拿出一塊銅牌。那些兵卒被罵得莫名其妙,正想阻撓豪華馬車的進入卻在見到那塊銅牌後臉色大變,瞬間如被馴服的狗兒似的,乖乖的站在兩側恭送豪華馬車的進入。

    所謂狗仗人勢`狐假虎威就是這樣子,待雪歌和溪孤雲想混水摸魚緊跟身後進入時卻被擋了下來。只見那擋人的兵卒上下打量了雪歌和溪孤雲二人一番,仰著頭哼聲說道「你,還有你,好大的膽子。呃,以為兵爺我看不出你們的角色嗎?穿得像乞丐似的還想假扮內府總管的待從,也不看看你們兩個是什麼身份,連給爺擦鞋都不夠格。」

    溪孤雲眼神裡寒光大盛,心裡明白此時發作將會壞大事,強忍心中的怒意假裝恭敬。雪歌陪笑道「爺,你知道的。最近兵荒馬亂的,生活上有些拮据,所有想進城看有沒有工做,呵呵,掙口飯吃。」

    「哼哼,該不會是想進來偷雞摸狗吧。我警告你們,這對你們沒有任何好處,一被抓住有你們好受的。披皮扒骨不會,但一頓毒打外加做牢三個月你們是決對逃不了的。」那兵卒似想過足作威作福的癮,指著雪歌二人的鼻頭一頓臭罵警告起來。

    「不會不會,爺。你就是借給我們十個巨龍獸膽,我們也不敢有那個想法啊!你看我們兩個快進土的瘦弱男人行嗎?」雪歌點頭哈腰,只盼早點進入城內見到繡嫣和軒轅少。

    「嗯,態度是蠻好的。你們……」那士兵還想教訓幾句,卻聽旁邊一兵卒罵道「小王,還在磨什麼?人越來越多了,還不快點放行,我們午飯不用吃了。」

    「嘿,隊長。我這不是再檢查嗎?你老先別發火,中午飯決跑不了。哦,對了,我那裡還藏了一罈好酒,中午叫幾個兄弟爽快爽快。」那兵卒連聲應道,攤開手中的畫像隨意比對了幾下,揮手讓雪歌和溪孤雲二人進入。

    雪歌眼尖,見那兵卒手裡拿的即然是軒轅少和鮑風他們的畫像,心裡一驚,給溪孤雲打了個眼色,二人往城裡急奔而去。

    在一拐彎角落處,雪歌一把將溪孤雲扯了進去。溪孤雲不解,問道「三弟,什麼了?如果急匆匆的。」

    「大哥他們可能出事了。」雪歌皺著眉頭,說道「那兵卒手裡拿正是大哥和鮑風的畫像。不好,難道我們的秘點被發現了,那繡嫣她……」雪歌一想到繡嫣受到傷害,立心急如焚,焦躁在哚著腳,恨不得立即趕去小院察看個究竟。

    溪孤雲眉頭緊皺,心裡也是萬分擔心,說道「看來情況確如你所好,如此我們已不能回去了。」「不,二哥。我要去看個究竟,海前輩將繡嫣托附給我,我不能讓她受到一點傷害。那樣我會一輩子心裡不安的。」雪歌臉上呈現出愧疚`懊惱的神情,說道。

    溪孤雲看著雪歌多變的表情,點頭說道「小心點,我們一起過去。」

    街道人山人海,不過同今天以前有所不同。流動的人海中一個個表情緊張,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般,顯得不安。為了謹慎起見,雪歌和溪孤雲摸進靠近小院的一家酒樓裡,想知道一些狀況。果不其然,那酒樓裡正激烈討論著這件事,甚到連昨日雪歌和溪孤雲二人摸進城主府也被在小樓中悄悄傳開。

    雪歌和溪孤雲臉色裝作平常,在一不起眼角落裡坐了下來,要了兩瓶酒和兩個蝶小菜,暢快地吃喝起來。不過二人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眼前的酒菜上,而是豎起耳朵聽著四周談論的話題。

    「老周,你說這刺客還真夠大膽的。即然不怕死摸進城主府裡,這是第幾起了。相後不過三天時間,就發生了這麼多事?難道那些個護衛都去睡覺了,連被人家摸進去都不知道。」

    「就是啊!聽說昨天城主府死了好幾個護衛呢。該什麼說呢,先不說刺客藝高人膽大,殺人越貨後從容逃走,就說城主府的那些護衛,一個個平日裡狐假虎威,高高再上的樣子。他姥姥的原來都是軟蛋,這些弱者死得越多越好,省得敗壞我們拜陽城的名聲。」

    「陸游之那色鬼今早被城主大人狠狠訓斥了一頓。這不,平日裡街裡城門口成群結隊的兵卒就是他的傑作,聽說他在城主大人面前立下軍令狀,三日之內必將刺客擒拿歸案。」

    雪歌細聽一會覺得並沒重要之處,立轉移細聽其他桌顧客的談話。小店內喧嘩吵鬧,卻也不影響雪歌他們二人。靠近門口的一桌顧客的聊天引起雪歌的注意,仔細地聽了起來。

    那桌所談的正是小院的事,一儒生打份的文士低頭,輕聲說道「嘿,這事出突然,真是太嚇人了。我早就覺得那小院裡的人不對勁,整日裡大門緊閉,可疑人物進出。這不,出大事了。原來是別氏族的據點,專門來刺探我們拜陽城的消息的。」

    「凌晨的那場爭鬥你看了嗎?」其他三人問道。文士堅定地說道「看了,那麼大的動靜你說我能不看嗎?整整數千士兵出動,將院落裡三層外三層給包圍起來。姥姥的,我還從沒見過這種陣式的,住在那裡的人決對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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