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旭飛的軍隊也是兵分數路突襲的現在雖然已經突破了聯軍的封鎖防線但還沒有來得及合兵。
所以許鋒重所遭遇的這支秦兵並無人數上的優勢只是比較倒霉的這支軍隊的主將是秦旭飛自己所以這支軍隊恰好是秦軍中的絕對精銳。
一方慌不擇路一方膽壯氣盛戰意昂揚。許鋒重眼見事不可為要奪路回京城已是無望咬了牙壯士斷腕拋棄了被困在秦軍陣中的吳軍帶領所有能及時脫離戰陣的軍隊覓路奔逃心中已是一陣冰涼。
他所拋棄的不止是眼前的軍隊怕還有京城那邊的駐軍。而他唯一的希望只是盡全力帶著手頭這僅餘的人馬逃出這屍山血海逃回自己的家國去。
秦旭飛也知道這逃跑的是敵軍中最精銳善戰的一支哪裡肯放安排人馬繼續絞殺被困的吳軍之外分出一支精兵來自己帶領著一路追襲許鋒重而去。
這些人既然敢貪心而狠毒地在他大秦國的土地上燒殺擄掠他就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一個人活著離開。
秦旭飛引兵一路追擊許重鋒因為快馬勁疾衝擊奇漸漸竟然又將後面那大部隊甩了開來只有身旁親衛勉強跟得上他的度。這時他忽然勒馬止步眾人倒也並不奇怪紛紛住了馬勢。雖說現在他們是在追擊喪膽的敵人但一小分隊人度過快追擊位置太前是很不智的還是等後方的人會合過來再說。
秦旭飛卻扭了頭對身旁那個在戰陣之中也只是一襲白衣不肯著甲的人小聲道:「輕塵。我有一事相求。」
方輕塵雖然一再說必贏的仗自己懶得參予但事到臨頭還是半被秦旭飛硬拖半抱了看熱鬧的心跟著一起來了……a小說網。只是人雖上了戰場卻是絕不出力的別人去拚殺打鬥。他袖了手在旁邊看戲一夜廝殺下來他那一身白衣別說是血連灰塵也沒見沾上多少。
這時秦旭飛忽然開口相求。倒是讓他略有些意外。
秦旭飛雖然一直內外交困但從來都不強求他任何事反而總是盡量爭取不要牽累到他就是燕秦和約在他一言之時也不肯遊說他什麼。沒想到。勝利在握時這人卻一反常態在求他了。
「我有急事要離開。不想讓別人干涉阻攔麻煩你替我統管一下部將。許鋒重地軍隊是一定要追擊的就算不能全殲也要打到他們毫無戰力。他是個出色的將領我怕部將有失只有你負責全權指揮我才能放
秦旭飛的語氣極之平和從容方輕塵的眼神卻倏得凌厲起來:「你要去哪裡。又為什麼怕你自己的手下干涉?」
秦旭飛一笑:「你既然這樣問了心裡自然是已經明白的。」
方輕塵怒視他:「你這個白癡……」
秦旭飛搖頭:「我並不是要去做傻事而只是去擔當我本來應負地責任。只是我怕我再怎麼保證大家都不會放心難免要阻礙我。」
方輕塵氣結:「就憑你以前做的那些蠢事。你叫誰能對你放心。」
後方馬蹄聲漸漸接近秦旭飛眉宇間有了些焦急之意。語氣卻還是平緩的:「但我必須去……」
方輕塵冷笑:「你既然不想去做傻事又為什麼一定要去?」
「因為我不能把所有的罪過都讓別人替我擔了。」
方輕塵挑眉冷笑再次給出了結論:「白癡!」
「也許吧……」秦旭飛一笑:「上位者必須使用權謀但至少也該有一點自己的擔當吧!輕塵只有你助我我才能一路無所阻礙地趕去。」
方輕塵含怒看著他:「從你拉我來看戲開始就已經存了利用我地主意了?」
秦旭飛苦笑了一聲:「這個局面我只能求你也只有你才會相信我才肯幫我做這種事!」
「我為什麼會幫你?」方輕塵氣結。「再說我又憑什麼管束他們?」
後方的紛亂馬啼聲已是震耳欲聾各部將領眼看就會帶著本部兵馬會合過來了。
秦旭飛大急只怕等大家圍上來了自己就脫身不得了從懷中掏出一物直接往方輕塵手裡一塞:「這是令符你可全權行大元帥令。」
方輕塵拿著令符又好氣又好笑:「你以為任何人拿塊令箭就能行令嗎?沒有你坐鎮沒有你交待我憑什麼指揮幾萬兵馬人心如何服我?你莫名其妙失蹤他們說不定還會懷疑我偷偷把你怎麼樣了!」
秦旭飛聽著馬蹄聲逼得太近實在不敢再耽誤只顧揮鞭縱馬同時揚聲笑道:「你不是任何人!你是方輕塵!他們一定會相信你因為我相信你而他們相信我!」
話起時人尚在眼前語盡時卻是已連人帶馬跑出老遠去了。
身旁一干親衛也是趕緊著策馬追趕而去。
只剩下方輕塵一個人拿著塊令符一時竟沒決定是該把這塊可惡的東西隨手扔掉呢還是直接追上去找那個利用他的傢伙算帳。
只這略一遲疑秦旭飛已經溜得人影也看不到了後方倒是轟隆隆嘩啦啦追上來好多將領官兵四下一瞧找不著他們家主帥一起圍了過來。
「方侯殿下呢「方侯啊殿下不會又犯險輕身追敵去了吧?」
「呃方侯殿下的令符怎麼在你地手裡?」
眾人七嘴八舌問個不停神情都有些焦躁。
方輕塵抬眼看看秦旭飛消失的方向心裡頭的火氣那是一陣一陣地往外冒啊。
他好像什麼也都還沒答應吧?那位怎麼就敢走得這麼放心這麼乾脆俐落怎麼就敢把令符和大軍一起甩手扔給他。
憑什麼他一個局外人要陷在這一片混亂裡替他安撫人心替他阻擋這幫著急上火地傢伙不讓他們回頭去追他還要替他收攏人馬替他鎮住軍心再替他去一路追殺敵軍呢?
憑什麼?
此時此刻秦國的都城也終於亂了。
衛軍吳軍本就不睦小打小鬧天天不斷。現在原本竭力兩邊調停的燕軍又開始不著痕跡地栽贓嫁禍誅心挑撥吳衛之間很快便展成了大規模的衝突。
傾力爭鬥起來幾日下來雙方都是損失慘重。而燕軍幾番「阻攔」不住自是獨善其身在旁兩不相幫。
這個當口上探子又送回了前線不利的軍報得知大部隊已被擊潰而秦旭飛的大軍正向京城逼來吳衛的人馬又在皇宮外為著皇宮裡拘押的可以用來保命地人質到底該歸誰而大打出手血流成河。
直到這個時候一向隱忍的好說話的什麼也不爭的燕軍才終於露出了獠牙。
精銳的燕軍趕到現場只將皇宮牢牢圍住不許兩方地人馬入內口稱這些人質是三國共有沒有三國主將的命令誰也不得私占。
吳衛已經無力和燕國地軍隊硬搶幾番爭執交涉無果之後又聽著秦軍已然逼近京城只得無奈棄城而走分路逃遁。
不久之後由柳恆所統領的軍隊也攻到了大秦都城之外。
燕軍下了禁城令城中百姓在喊殺聲中都緊閉了房門一家人緊緊縮在一處聽著外頭紛亂的喊殺聲奔走聲馬蹄來去聲而恐懼地全身抖卻又滿懷希望地祈求神靈保佑三殿下的神兵能把他們救出這漫長的苦難。
而他們所不知道的是他們所以為的激烈戰鬥根本沒有真的生士兵們好以整暇地叫喊著殺啊衝啊偶爾裝腔作勢地慘叫個兩三聲自己人還拿著刀劍一陣亂敲營造出所謂激戰的假象而柳恆的人馬已經在燕軍的配合下悄然入城。
入城之後的所有事項自有其他將軍們指揮安頓而柳恆自己則在一名燕將的的陪同下帶了數百親衛直奔皇宮而去。宮門前燕軍將皇宮團團守護而在這重圍之前有一人長髯飄飄意甚悠閒遙遙望著他微微一笑:「阿恆你終於回來了。」
柳恆神色微動眸中既有溫暖亦有悵然遠遠飛身下馬大步向前屈膝拜倒:「父親!」
柳雲濤微笑著拉他起身:「多年不見吾兒已成偉丈夫了。」那欣然之色溢於言表彷彿多年以來為了讓他離開秦旭飛而做的種種逼迫都從來不曾生過——
廢話分隔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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