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傳說 正文 第四十七章 君臣之間
    網友上傳章節第四十七章君臣之間

    狄九:你從哪裡來?

    阿漢:給我月票就說……

    狄九:你們什麼目的?

    阿漢:給我月票就說……

    狄九:你們有幾個人?

    阿漢:給我月票就說……

    狄九:……

    阿漢:給我月票……

    狄一:那個教主已睡著……

    (以上創意柳折眉).

    (文章之前附一修改說明。按照古代的規制本來相府對面應該不太可能有酒樓的。昨天寫的時候本來想容謙對規矩沒什麼講究勉強可以容人家酒樓做生意。今天仔細想想還是不太可能所以改成酒樓在相府的隔街因為樓層較高藉著高處的優勢可以看得到隔一條街的情景。昨天那一章的相關情節亦已修改過。)

    隔著一整條街道越過頗為遙遠的空間那淡然的目光與他們在虛空中的對視只有一瞬彷彿那只是極無意之間的一回一揚眸隨後便又悠然望向前方。

    然而就在那最短的一個剎那狄一和狄九都生出一種極奇特的感覺。彷彿那目光穿越了一切有形或無形的紅塵迷障遙遙望來便似能將人看通看透。

    以他們二十多年鐵血苦訓培育出來的性情若是有人讓他們生出這種感覺第一個念頭就是此人必須除掉若實在無法殺死則要遠遠避開絕對不要再接近。

    然而容謙的目光彷彿可以在瞬間洞悉人心最深處的一切隱秘卻又出奇的平和從容讓人無法生出一絲反感。

    最具侵略性的探知力和讓人極難生出防範心的親和力同時出現在一種目光裡且能達到如此完美的和諧這人果然不愧是小樓裡出來的怪物。

    狄一輕輕歎息一聲:「我們隔了一整條街而且又有意收斂氣機鋒芒可是他這種習慣了受萬眾矚目的人依然可以把我們的目光與其他人分別開來這份感知力簡直匪夷所思。」

    狄九沉默不語像他與狄一這樣在時時刻刻的危險中掙扎長大睡覺都始終保持著警覺也依然無法擁有容謙這麼強大卻又平和自然的感知力。

    心頭莫名地一歎先是風勁節後是容謙最早還有一個極白癡卻又極強大的傅漢卿這種從小小井裡跳出來睜開眼看到世界如此廣大天外一重重還有天的感覺實在是談不上有多好。

    低頭看看自己空無一物彷彿什麼也抓不住的雙手井裡的青蛙如果永遠不跳出來那是否可以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渺小和可憐。

    可笑的是他卻連自欺欺人也不屑。

    狄一的心境不似他這般沉重也並沒有他那樣強烈的負擔語氣雖驚愕卻也始終從容:「先是風勁節後是容謙小樓裡出來的人一個比一個的精彩只除了某只懶豬比較丟臉。」

    說話間他帶笑看了看正呼呼大睡渾然不知道生了什麼事的傅漢卿。就這麼短短的走神之後再把目光移向窗外容謙已經入府而去了。

    容謙身為燕國宰相手控舉國大權自然也要處置全國的公務。因著皇帝太小容謙身上的責任更加繁重。每日上朝之後便是辦理公務待到回府之時便已是將近黃昏。

    他素來自峙武藝初掌大權時雖屢遭刺殺卻還是懶得把相府防務認真抓一抓不但府內的防衛比較簡單就是府外也從不管治清肅並不像別的大官那樣往往將整條街都封做自家的地盤不許百姓開門立戶或做生意。平日出入也少擺儀仗少攜護從能有十人左右在旁邊已算是極多了。

    為了他這性子不知多少朝臣將軍們勸過他又有不知多少政敵自以為可以鑽空子刺殺他。

    可是幾年下來刺殺事件從層出不窮到再也見不著刺客的人影兒而所有刺殺背後的主謀或是銷聲匿跡或是蜇伏順從或是家敗勢落隨著燕國局勢的穩定而漸漸不再為人所注意了。

    宰相大人還是繼續這麼隨意這麼粗心這麼不注意自己的安全而朝中最多事思慮最重的大臣們也都不再多嘴勸導了。

    因著容謙平時極隨性極沒架子便是府中的下人在他面前也並不見得多恭敬。

    他才一從側門進府一個管事就快步來到馬前聲音極低地在他馬前說了一句話。

    容謙眉頭一皺沉聲問:「人

    「在園子裡頭原是要讓進內廳的可是經過園子時瞧那園子裡的花開得漂亮便說要畫下來給容相親眼瞧瞧他畫畫的功力又有長進了。府裡的幾位管家都在那服侍著呢。」

    容謙歎口氣搖搖頭翻身下馬信手把韁繩往下人那邊一拋便大步向前行去。

    因容謙並不好那吟風弄月賞花玩景的風雅相府的花園雖大卻也談不上精巧奇致。花花草草自由地生長少有人工穿鑿倒別有一種天然生氣。

    花園正中擺了一副小小桌椅一個極小極小的人兒正正經經坐在那兒揮筆畫畫。這樣的專注與認真在孩子之中竟是極之少見。

    四周護從之人竟是數之不盡。近處有人捧茶有人掌扇有人撐傘有人持拂塵有人捧唾壺。桌旁有人研墨有人鋪紙遠處更有無數護衛環伺而立神色極之警醒。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只集中在那小小的只專心畫畫的孩子身上。直到有腳步聲紛迭而來。

    許多人都抬眸望去卻見花園大門盡頭有人快步行來將身後一群護從下人甩得老遠。

    時正黃昏天邊夕陽如火天地之間都似有一種淡淡的紅色光暈正襯著那人紅袍緋衣一路行到這無限鮮花綠草之間一時竟叫人神為之奪。

    一眾下人無不警醒正欲施禮卻被容謙微笑著做個手式悄然止住。

    容謙一邊前行一邊目光淡淡一掃心下好笑。真個好大的排場。不但帶出了宮中最伶俐懂事且身手不錯的太監和侍衛捎帶著把我這相府最得力的手下和護衛們全嚇得聚在一塊了。仔細回想一下好像就算是相府搞什麼大宴會大慶典時也少有這麼大陣仗來著。

    他心中暗笑腳下卻已行近那孩童身旁悄悄揮揮手幾個貼身服侍的內監便無聲無息地退了開去。

    那孩子專心畫畫一時之間竟是並未查覺。

    容謙探頭看他畫作筆法雖然稚嫩揮毫之間章法技巧卻也是有模有樣的。容謙欣然一笑太傅教得雖然好但咱家小皇上聰明能幹學得快這才是重點啊。

    這般欣欣然地想著手就不知不覺伸過去輕輕握住那執筆的小手彎腰低頭附在那小小的腦袋旁輕輕道:「皇上這幾筆該這樣畫才是。」

    他的手輕輕帶著孩子的手徐徐在畫紙上塗抹。小小的孩兒小得出奇的手。極柔嫩的皮膚抓在手心裡有著淡淡的暖意和極佳的手感。那麼小那麼粉嫩的手彷彿稍稍用力便會碎了破了化了開去。讓他必須小心地輕輕柔柔地握著

    所有的人都看見燕國的宰相微笑著彎下腰眼神出奇地溫暖右手輕輕地把住小小皇帝的手左手自自然然張開去以一個全然呵護的姿式輕輕圍住了小小孩兒的身子。

    他低下頭時臉貼在皇帝的臉旁他輕輕開口說了一句什麼話夕陽下的風彷彿都是暖的。

    那個可愛的常會讓人忘記他是皇帝的小小孩子忽得睜大眼歡歡喜喜叫了一聲:「容相。」

    而他在夕陽下微笑。有些恍惚地想。

    小孩子的皮膚真是好握著都讓人不想放。

    小孩子的頭真是亮好想用力摸一摸揉一揉手感肯定一流。

    小孩子的身上又乾淨又清爽還帶著香應該不是奶香吧這小子斷奶很久了。宮裡到處都點著香衣服全要用貴得要死的香來熏這毛病還是要改改第一太奢侈第二把個男子漢熏得像個漂亮小姑娘香噴噴的可不太好。不過……

    不過這還真好聞要不等他大一些再改吧。現在還小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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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要做一整天的苦力.估計會忙得團團轉.不知=|:文。所以我為了防患於未然非常英明神武聰明果斷地起了個大早從溫暖的被子裡趕到冰冷的電腦前盡早把文章先打出來。可惜還差一個收尾就到了必須出門的時間。而且文章也還沒有校對無法貼出來只好先出門再說。

    今天果然從早累到晚幹了一天的搬運清點的苦力活晚上十一點多鐘才有空回家疲憊至極昏昏欲睡卻還是堅持著把這一章的尾巴寫完。趕緊校一遍出來呵呵所以用月票誇俺的勤勞安慰俺的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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