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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的那人將薛建國著實嚇了一大跳他」嘩啦「一下將子彈退上膛槍口也直指那人。
那人並不慌張衝著薛建國一呲牙:「嘿嘿!好玩吧?」
王強等人現異常也拎著槍衝了過來。薛建國仔細一看現這人身穿一身髒兮兮的羽絨服蓬頭垢面一副流浪漢的模樣。
「難道這是一個瘋子?」薛建國心想槍口也往上抬了抬大聲喊道:「你是什麼人快下車!」
那人依舊頑皮地笑道:「好玩!好玩!你快開槍呀!」
「瘋子!怎麼又遇到一個瘋子?」王強嘟囔道「算了這輛車不要了建國咱們趕緊走吧。」
薛建國一想王強說得有道理郝華國那邊還等著自己歸隊呢不能為這個瘋子耗費時間萬一他纏上自己可就麻煩了。
薛建國等人剛走出幾步就聽那人帶著哭腔說道:「別走呀過來陪我玩呀!要不我就讓老鼠咬你們啦?老鼠咬人可嚇人了!我都不敢看!」
薛建國心中一動莫非這個瘋子知道那兩名失蹤者的情況?他忙折回去問道:「你看到剛才有老鼠咬人了嗎?人在哪?老鼠在哪?」
那人又是一呲牙:「嘿嘿怕了吧?老鼠就聽我的話我讓它們出來它們就出來讓它們回去它們就回去。」
薛建國聽得不寒而慄忙向四周環視一下現並沒有老鼠的跡象便又追問道:「你見到別人了嗎?我們有兩名同伴掉隊了如果你看到了請告訴我好嗎?」
那人仍舊不理睬薛建國的問話眼睛緊盯著薛建國手中的衝鋒鎗好奇地問道:「剛才就是你們開的槍吧?你們打死不少小老鼠呀你的心也太很了!」
跟過來的王強聽得身上直起雞皮疙瘩他拉了拉薛建國勸道:「建國快走吧這個瘋子舉止蹊蹺咱們別再和他搭話了。萬一他真的是個驅鼠怪人咱們可就走不了了!」
旁邊旁邊幾人也勸道:「咱們趕緊回車上吧萬一這個瘋子身上有病菌傳染咱們怎麼辦?!」
薛建國有些不甘心但事已至此他只能回去。可正當他轉身剛想離開時就見那個怪人從懷裡摸出一隻紅毛老鼠就像母親對待孩子一樣輕輕地吻了老鼠一下。
薛建國看得直反胃忙加快腳步與王強等人回到車上。他們剛剛關上車門就見路邊的枯樹從中又出現了一層黑壓壓的小腦袋——鼠群又出現了。
「快跑!」王強失聲叫道薛建國忙將離合器推上車子立刻向前方開了起來。可是車子剛剛開了幾步一件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了車子的動機出現一陣怪響好像一個人喘不上氣一樣「噗噗」幾聲後就自動熄火了。
薛建國急了這麼關鍵的時候車子怎能拋錨!他連續打了幾次火都沒有動起來。這時只聽王強又失聲叫道:「鼠群又上來了!」
只見路面上已經有大批的老鼠衝了過來情景與一個小時前一樣也是黑壓壓的異常瘆人。
薛建國額頭上滲出大顆的汗珠一邊讓眾人檢查車窗玻璃一邊用電話向郝華國求援。
郝華國一聽也慌了神他讓薛建國千萬不要開車門同時將武器的保險都關上免得驚慌走火將車體打壞讓老鼠鑽進來。薛建國忙依言而做手忙腳亂地將衝鋒鎗等武器的保險關上。
郝華國又讓薛建國在車內靜候他將車隊裡面車體最大的車子開來準備用碾壓的方法驅鼠。薛建國說千萬不要過來太多人免得救人不成反而再度被困。郝華國說你們的車子拋錨十有八成是你們的排氣管鑽進老鼠了所以他駕車過來時將以大馬力高穿越鼠群而不是停在車旁。他這樣反覆來過幾次後估計老鼠群能夠散去。
薛建國此刻已經是有病亂投醫他連聲催促:「你怎麼辦都行快點幫助我們脫離困境!」
此刻車窗外面的鼠群越來越多眾人望著窗外心裡愈地恐懼。只見那些老鼠都是清一色的灰黑色體型神態也都基本相仿好像一支克隆出來的老鼠軍團正在虎視眈眈地盯著車子等待這指揮者進攻命令的下達。
「好傢伙得有成千上萬吧?!哪來這麼多老鼠難道都是從地下室裡面爬出來的?」車內一人驚歎道。
王強也頗為驚奇:「這些老鼠好像真有些邪門他們好像有組織性難道真有一個驅鼠邪人?莫非……」
車內幾人恍然大悟異口同聲地說道:「那個瘋子!」
薛建國有些驚訝地說:「難道那人是裝瘋?我怎麼看不出呢?」
「這些老鼠在等什麼?難道它們是在等那個瘋子下令?」王強自言自語地說道「不行咱們就將那個瘋子打死擒賊先擒王。」
這時一人失聲叫道:「鼠群裡面也有紅毛老鼠看來瘋子懷裡的紅毛老鼠就是指揮員!」
這句話讓幾個人都有些明白過來王強若有所思地說:「對呀我想起來了老輩人就曾經說過耗子毛要是變紅了就要成精。瘋子懷裡絕對是個耗子精!外面的那些紅毛耗子也是耗子精這些黑耗子就是聽那些耗子精的指揮!」
薛建國忙給郝華國打電話讓他重點碾壓那些紅毛耗子。郝華國在電話裡面說他馬上就要到了但高通行時是無暇辨別哪個耗子是紅毛的。
薛建國聽後忙說道:「你開得是哪個車不行就將我們身後的那輛藍色得利卡撞掉車裡面的就是鼠群的指揮幹掉它估計鼠群就能更退去。」
說時遲那時快薛建國見遠處一輛考斯特瘋一樣地衝了過來。一會兒功夫車子就開到這裡鼠群忙向路邊躲避但已經來不及了只見考斯特「轟」一下開了過去路面上來不得躲避的老鼠悉數被碾成肉泥在馬路上留下兩道血肉模糊的車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