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去弄吃的去了這場嚴寒讓我們措手不及許多東西都沒有儲備充足。醉露書院」那個女生說道「他們以為雪後嚴寒不會有人過來所以就僅留下我們幾個。」
薛建國很想知道女生所說的「他們」一詞究竟是「他們」還是「她們」但他不好意思直接問繞彎子問道:「我們搜索隊裡面有二十多個女生她們和你們的年齡也相仿不知你們能否提供一些特殊照顧?」
那幾個女生聽後都面露喜色:「什麼?還有女生?太好了我們總算有伴了。」
薛建國心中一涼:原來那些人都是男生?!看來性別問題又進一步加劇了。如果這裡的男生很多的話難道又要將他們勸到其他鄰國去展?現在這種天氣無論是空運還是海運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看來但凡倖存者群體都是男多女少這一規律是客觀存在的已經無法改變了。薛建國忙簡單問了一下這邊的情況得知原來這棟樓裡居住著三十多個倖存者他們和這些女生都陶家莊高層建築裡面的倖存者原來的倖存者多一些後來因輻射後遺症而相繼死掉一些。剩下的這些人原來不居住在這裡前些日子氣溫驟降後才來到這裡。醉露書院他們也沒有估計到會出現如此低的氣溫雪停後便外出搬運物資。上午時還留些人在樓裡看家後來搬了幾次覺得氣溫越降越低他們一來著急搶運物資二來也認為這時不會有什麼人會來了便僅留下這幾個女生在樓內看守其餘人都出去了。由於他們是從後門走的前門步行街的雪地上沒有痕跡搜索隊也就以為這樓內沒有什麼人出來。
對於這些人是在災後如何集聚在一起薛建國已經沒有任何興趣了。對方好像也曾多次給別人講述過說起來也是一筆帶過。
這時有人從樓下走上來見薛建國在房間內被嚇了一大跳立即伸手去摸槍。經那個女生介紹後那人才放心地脫下外衣。
這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房間裡面的一個女生向他喊「爸爸」原來這是一對父女。中年人儼然是這裡的頭領他以命令的口氣對薛建國說:「你們只能去對面住這棟樓內有女眷你們住在這裡不方便。」
薛建國提醒道:「我們這邊也有女眷能否讓她們先住進來。」
中年人略一思索點頭同意。他隨即又問道:「你們的車子準備如何處理?我們這邊可是沒有一輛能夠啟動的車子了所有物資都靠人肩扛手搬。醉露書院」
薛建國以為他需要汽車運輸忙大方地回答道:「我們可以出車幫你們運呀。」
中年人「嗤」的一笑:「你們車子一旦熄火在眼下的低溫下防凍液肯定結冰也就十多分鐘就會變成一堆廢鐵。我建議你們將車子找個地下停車場好好地保管起來。目前整個陶家莊市已經很難找到可以使用的汽車了全部的被凍壞了。」
薛建國很感激他也在考慮這個問題便虛心地問道:「麻煩您指點一下我們上哪找地下停車場在那裡如何取暖呢?」
中年人用手指指外面說道:「喏你們的車子現在不是停在前面的步行街上嗎?車隊繼續向前開五百米就會開到步行街的另一個街口。在那個街口就有一個三十多層高的酒店地下停車場就在酒店下面。酒店旁邊有個火鍋城裡面有不少煤氣罐。你們可以搬一些煤氣罐進地下停車場通過點燃煤氣罐的方法加熱地下停車場好保住你們的車子。」
薛建國連聲道謝中年人冷笑道:「你們大老遠地跑過來圖什麼?我提醒你們保住車子是想讓你們早點回去不要賴在陶家莊不走。」
薛建國討個沒趣他灰溜溜地離開房間一個女生追出來送給他一條厚圍巾和一副手套。薛建國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心想:還是女孩子心腸好不像那個中年人那樣心腸比這天氣還要冷。
車隊依照中年人所指引的那樣來到了那個地下停車場。這個停車場面積不大裡面停了一些車子。空餘車位勉強容納下車隊的車子。那條圍巾和手套讓薛建國戶外活動能力增強不少他一會車內一會兒車外倒是讓留在車內的薛小妹等人飽受寒氣侵襲叫苦不迭。
當薛建國笨拙地抱來一個小型煤氣罐及爐具後地下停車場裡面總算有了火光。薛建國又搬來幾套同時他還弄來一個火鍋薛小妹忍著嚴寒從車內出來將鍋內加了些瓶裝水。好在地下室沒有寒風空間又相對閉塞煤氣罐的火苗雖然微弱但如果人緊緊靠著的話還是可以感覺到暖意的。
王強見薛建國搬得很吃力便向他喊:「你先不要搬了快弄些圍脖手套讓大家都幫你去搬這樣效率不就高多了!」薛建國說:「這附近沒有冬裝店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服裝店裡面都是夏裝。那些人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圍脖手套我實在是找不到呀。」
王強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圍脖手套有這麼大的用處。他讓薛建國先休息一下自己替他搬幾次。對著煤氣罐的增多地下停車場裡面的溫度勉強升了幾度。人如果靠近煤氣罐還可以伸出手來。
薛建國心中暗暗著急照這樣的度地下停車場的室溫很難達到汽車熄火過夜的水平。如果點燃火堆的話煙霧又太大。這停車場的舉架較高估計是考慮排放汽車尾氣用的現在要想用點煤氣罐的方法升溫看來是行不通了。
難道這些車子就眼睜睜地被凍壞了?薛建國實在是不甘心。他回到車內用衛星電話向李志剛求援。李志剛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他說資料顯示有一種便攜式車庫倒是可以可以抵禦一般低溫但對於目前的低溫肯定是無濟於事的。薛建國說實在不行就只有放防凍液了否則這些車子一旦被凍壞搜索隊可就徹底被困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