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伯放電三兄弟看見蕭折浪並沒有吃驚,當年的手下敗將,別人說蕭折浪如何,他們可不信。
「那就再來較量一下,我想你今天又要被打成一隻燒雞。」
「不,應該是電烤雞。」
三個矮子撫著鬍子放肆的大笑,劉建武可是嚇的不輕,縮縮身子就躲到了一側,坐在一個大紙箱上。
「那就試試吧。」蕭折浪微笑著走進來。
「上!」
「滋啦~」一聲強電流打出的聲音,三兄弟的手握在了一起,同時辟辟啪啪的火光四射,就像電線被剪斷一樣。
「看來投靠中情局以後你們又開發出了新玩意。」
「那你就嘗嘗吧!」
三人的手同時伸出,一道無比強烈的閃電激射而出,亮光照亮了整個陰暗的船艙。
蕭折浪不緊不慢,一伸手,七色絢光一閃而逝,閃電瞬間不知所蹤。
「他有了新武器,分。」
三個矮子立即撒手,分成品字形,同時又一次發出電光,是三道白色的電光,就像三條亮白的銀蛇對著蕭折浪穿了過來。
「不要再丟人了!」蕭折浪罵了一句,一揮手,七色絢光立即在面前布上了一道燦爛無比的魔法牆,閃電打上去根本沒反應。
「他那是什麼?他怎麼一下這麼強大?」三個阿拉伯矮子頓時慌了神。
「那就看看我的吧。」蕭折浪閃過身,一把捉住帶頭的老大,順手就把他給扔進了長江,頓時江水上哧哧啦啦一陣亂響,接著又是一個,再一個。
其實蕭折浪只想教訓一下他們,讓他們也丟丟醜,沒想到他們全身帶電時就怕水,三人竟然都是自己把自己給電死了。
「蕭警官,折浪兄弟,這個……」劉建武此刻已經傻掉了,蕭折浪實在太彪悍,換誰都傻。
「別廢話了,有話去法庭說吧。」
蕭折浪沒理他,一腳把他踢開,打開大紙箱,一個黑色的立方體出現在蕭折浪的眼前。
蕭折浪用手托起傳說中的神秘玩意,發現沒有想像中那麼神奇,就是個實心鐵疙瘩呀。
「跟我走吧。」蕭折浪一揮手,掌心立即有數道七色彩光旋轉而出,就像一隻多彩的章魚,觸手在船艙裡來回巡掃,將劉建武和幾個隱身人都捆了個結實。
很快,蕭折浪一手托著鐵疙瘩,一手用七色彩光拖著幾個俘虜,從天而降,全部交給胡萬里。
搜索現場的軍人也有了收穫,中田永壽被從一間小倉庫被押了出來,等待他的將是正義的審判。
看著面前空空蕩蕩的建築工地,清清冷冷的文化大廈,蕭折浪挺感慨,這人總是為了一己私慾搞那麼些陰謀詭計,可是到頭來,落得一場空。
江水依舊在嘩嘩流淌,鑽井機卻已經無力的耷拉下來,一陣夜風,無數的廢紙在空中翻飛亂舞,一張被吹地貼上了蕭折浪的臉頰。
蕭折浪用手扯下,隨意看了一眼。
「人員伙食安排表。」蕭折浪看了一眼就想扔掉,可是眼角餘光一閃,頓時心裡有一道電光閃過,「不對,少了一個人,道格教授。」
此時,在長江的中,滾滾的流水之下,一艘超微型的潛艇正在快速潛航,順流而行,速度已經快到了極至。
這是一艘特製的潛艇,大小就像大型核潛艇的逃生艙那麼大,裡邊空間也是非常的狹小,除了三個駕駛人員,身後小艙裡就坐著一個人,道格博士。
而道格博士的面前小桌上,一個正六邊形的立方體正磷磷的閃著青白色的寒光。
這和蕭折浪剛才俘獲的那個玩意大小體積相仿,可是卻精緻無數倍,這是一個灰黑色的物體,表面就像樹皮一樣的凸凹不平,仔細的看可以發現上面佈滿了電路板一樣的花紋。
每隔幾秒,一陣青白色的暗光就會像水一樣從物體頂端順著電路板一樣的溝槽快速流下,同時一陣強烈的電訊號也發射了出去。
「太美妙,太神奇了。」道格讚歎了一聲。
開船的美國海軍突然問道:「中國人會被騙過去嘛?」
「暫時會,不過我們的時間不多,因為我們匆忙之中仿製一個做的很粗糙,他們很快就會發現那只是一起鐵鉛合鑄的鐵疙瘩,裡邊放了一塊特製信號器而已。」
「看來我們得再快一點,威廉下士,把備用推進器也打開。」
「好的。」臉上滿是雀斑的威廉下士又問道:「博士,你這個玩意信號真是太強大了,我們的雷達都受了干擾,中國人會追蹤來嘛?」
「不會,他們測不到。」道格笑道,「在18年以前,華盛頓就下令在紐約郊外建設阿拉莫斯鋼鐵工廠,上千名研究人員和工程師,歷時8年才生產了幾噸這種超強防電波鋼板,而你們這艘潛艇就是這種鋼板所制,所以根本不會洩漏一點信號。」
「花費這麼多人力物力,值得嘛?」威廉問道。
「我想應該是值得的。」道格微笑道,他心裡明白的很,這太值得了,單說這數以千萬年依舊不消失的能量就可以製造出比核潛艇核動力航母還要厲害的東西,這可是永久能源呀……
此刻的蕭折浪可謂一籌莫展,黃天美在那邊哭鬧著要爺爺,這邊劫獲的神奇01很可能是假的,然後又聽說公安局退休的老局長被殺在家中,自殺他殺難以認定,這一夜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在天濛濛亮之時,蕭折浪趕到了老局長家,門口已經停滿了警車,樓道前警察們忙活著驅趕看熱鬧的,焦可可正在安排著技術人員進行勘察。
「怎麼樣?」蕭折浪問。
「不清楚,技術人員正在查驗,現場提取到朱摯誠局長的腳印,不過看樣子像是開槍自殺,時間大約在今天凌晨1點。」
「朱摯誠人呢?」
「找不到,電話關機,住處沒人,沒有告訴任何人他去了哪裡。」
蕭折浪皺起了額頭,凌晨一點的時候正是自己和朱摯誠通電話的時間,這老局長死了,他就玩失蹤,說這兩者之間沒有關係,傻子也不會信。
就算不是朱摯誠殺了老局長,那很可能是他逼死了老局長,可是他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逼死老局長,他們的關係不是很和諧?
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大家都要逃跑,逃不掉的就必須以死來保守住一些秘密。
說心裡話,蕭折浪不想懷疑朱摯誠,長江市那麼多官,他可以懷疑任何人,卻不願懷疑朱摯誠,這個人是那麼的正直,大公無私,一直都想著為警隊輸送一批正直有能力的新人,如果輪個人的人格力量,蕭折浪覺得自己只配給他提鞋,可是這樣一個人,居然是美國人的鼴鼠?
別說蕭折浪不信,警隊裡換誰都不信,但是他的行為也太詭秘了,而且那天夜裡在醫院,他的話裡也是有逃跑的意願。
不管怎麼樣,先去查探朱摯誠的住處。
朱摯誠在長江的家,是位於一處小區的公寓裡,蕭折浪曾經來過一次,感覺他沒有其他家人,只是一個人居住,裡邊卻整理的非常整潔,特別是他的被子,疊的還是和他當兵是一樣的豆腐塊。
長江警察對朱摯誠的搜捕還沒有獲得批准,這裡也只是在樓下停了兩輛警車,並沒有抄家,蕭折浪變身以後,很容易的就進入他的家。
乾淨的地面,整齊的擺設,誰也不能相信這只是一個男人獨自居住的家,朱摯誠的個人用品並不多,家裡也是沒有什麼太多的裝飾,簡單就像一個清貧的人家。
屋裡有著一絲淡淡的紙張被燒的味道,打開一個個抽屜,空空如也,衛生間裡的牙刷牙膏都沒有了蹤跡,很明顯,這裡被朱摯誠整個清空了。
沒有照片,沒有衣物,甚至連一張紙片都沒留下,空空蕩蕩,一塵不染,按下電腦,發現連硬盤都被扯掉了。
是的,他早就準備好離開了,蕭折浪再不懷疑,要把一個生活了十多年的家搬成這樣,那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沒有結婚,沒有子女,沒有女朋友,他隨時準備著離開這裡。
俗話說,再精明的狐狸也總有露出尾巴的時候,再聰明的對手也會留下蛛絲馬跡,蕭折浪深信這一點,他翻開床墊,推開大櫥,還別說,還真的找到一張夾在大櫥後邊的紙。
「匯款單,貴州省大方縣大實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