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丫頭,噁心不噁心。」蕭折浪從床頭扯過軟紙,溫柔幫她擦了鼻涕,心裡在想,這下遭了,弄巧成拙了,越弄關係越親密了。
「姐夫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麼?」樸英姬抬起小臉,還不放心的問。
「真的,我真的很喜歡英姬。」
「那就好。」樸英姬說完,掀開被子,張開雙臂,撲在蕭折浪胸口,緊緊的摟住蕭折浪的脖子。
蕭折浪苦笑了一下,怎麼辦?先抱著再說吧。
蕭折浪也用手臂把樸英姬抱緊,輕輕的撫摸她軟軟的後背,感受著小姨子那兩隻飽滿的山峰擠壓在自己胸前,忍不住去吻了一口她粉白挺直的脖頸。
「姐夫,我好喜歡你,我愛你,我的好姐夫。」樸英姬像在夢中一樣,幽幽的,好像是呢喃,「姐夫,我求您,就讓我繼續的愛吧,悄悄的也行,就算您不想愛我也沒關係,可是請不要為我介紹男朋友,別人都可以,就您不可以,我會受到傷害的,我愛的人為我介紹男朋友,真的,我會心痛到發瘋的。」
「放心,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其實我也喜歡你,要不是我已經有了英熙,我會讓英姬做我最愛的人。」
「姐夫,有這些話英姬放心了,其實我也很煩惱,可是已經愛上您了,那就讓我繼續愛下去吧。」
蕭折浪心裡也是混亂不堪,安慰了幾句便想抽身離去,把樸英姬放回床上,又幫她蓋上被子。
「姐夫~再吻我一下。」
蕭折浪輕輕的將嘴唇印在她光潔的額頭,沒想到樸英姬主動的在蕭折浪嘴角一吻,「咯咯,姐夫好夢。」
走出樸英姬的房門,蕭折浪擦擦樸英姬留在自己嘴角的口水,又聞了聞,「小姨子的口水,挺香。」
這個時候,估計林若藍也坐在床上看電視了,心裡有些煩亂的蕭折浪回到自己房間,剛坐下就接到了長江的電話。
電話是田秀吉來的,他問候了一下蕭折浪就說了一個情況,說他在長江居然偶然碰見了他父親在日本的一個下屬,對方行動很詭秘,他想跟蹤竟然沒有跟上,所以他懷疑他父親要在長江搞點什麼事。
蕭折浪也一直猜測著中田永壽的去向,沒想到這老傢伙居然敢串到國內來了,可是自己也抽不開身,雖然三天兩頭的飛回長江和老婆們「交流」,可是畢竟不能長久的呆在長江。
想了好一會,突然想到伊賀光,雖然她一個人也對付不了那麼多敵人,但是只要她抵擋一下就可以,自己只要一個電話就可以立即回去,有個幾分鐘緩衝就可以。
「伊賀光。」
「是,主人。」
「長江可能有人要對我們不利,我想讓你回去隱藏著保護我的家人和女朋友們。」
「可是,主人我的職責是保護您。」
「我還要什麼保護,他們如果出事比我自己出事還重要,知道沒有,他們就是我的命,超過我的命。」
「是,那我去收拾我的東西。」伊賀光轉身就往臥室走,那裡放了一個小包,裡邊有她的換洗衣服。
「等等。」蕭折浪又叫住了她,「回去以後,你也要保護好自己,發現情況不要莽撞,要立即通知我,我會在5分鐘之內趕到,以拖時間為目的,不是硬拚,記住,你的命也是我的。」
伊賀光突然一陣強烈的暖流湧進心中,衝進眼眶,這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溫暖。
擦去眼角的淚花,伊賀光說:「主人,我知道了,還有件事要報告主人,我這個月沒有來。」
「什麼,什麼沒有來?」蕭折浪一楞,看著有些害羞的女忍者,他突然醒悟過來,一陣大喜,「你是說你也有了?哈哈,你也有了!我又要做爸爸了,哈哈。」
蕭折浪和伊賀光也只有那麼一次,還是故意出於報復的心理射在她的身體裡,沒想到就開花結果,讓她成了第二個懷孕的女人。
「我也只是猜測,還不能確定。」伊賀光低頭小聲的說。
突然的喜事讓蕭折浪忘記了煩惱,心中充滿了柔情,走到伊賀光面前,用雙手捧起她白晰的臉蛋,溫柔的看著。
伊賀光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略長的瓜子臉,大眼睛長睫毛,紅艷的唇線更是潤澤飽滿,紮著一個高高的馬尾辮,要不是她一身精幹的忍者裝束,一定會讓人覺得她是一個青春氣息濃郁的陽光女孩。
「伊賀,今天晚上陪我吧。」蕭折浪有些動情的說,突然又想起什麼,「不是要求,我只是希望,你不願意可以拒絕,我說過…」
「不,主人,我…願意。」伊賀光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還是很堅定。
「那就走吧。」
「我也要主人抱我」伊賀光的聲音就像蚊吶一般,使勁低著頭,不讓蕭折浪看見自己已經發紅的臉蛋。
「你這個死丫頭也學樸英姬,那麼就抱吧。」
像剛才一樣,把伊賀光也攔腰抱起,蕭折浪感覺她的重量和樸英姬差不多。
把伊賀光放在床上,關門關燈,蕭折浪脫去外衣,也爬***,側著身子躺了下來。
他沒有著急,他要好好的先和她聊幾句,讓她的心情放鬆下來,畢竟上次強暴她已經給她留下了心理陰影。
把伊賀光的髮結扯下,看著如瀑的黑色長髮披散,蕭折浪喜歡長髮的女人,讓人覺得非常的溫柔。
「伊賀,你真的願意嘛。」
「是。」
「真的愛上主人了嘛?還是只是喜歡?」
「是愛,主人,伊賀非常的愛主人。」
伊賀光挪動了一下,把臉緊貼著蕭折浪的胸口,用手臂緊緊的抱住蕭折浪,腿也蜷縮起來,像一隻溫柔的小貓咪。
摸著那柔順光滑的長髮,蕭折浪歎了口氣,覺得自己的命真是好到極點了,這麼多女人愛的死去活來,都是如此真心如此美妙的女子。
「伊賀本來只是一個殺手,從小就是被作為殺人工具培養,在那裡沒有親情,沒有溫暖,只有鮮血和死亡,活著的目的就是殺人或者被殺,直到遇到了主人。」
伊賀光又緊緊的抱了一下蕭折浪,彷彿只有抱著這個男人才有說出心裡話的勇氣。
「主人對我說,要讓我過上有尊嚴的生活,那時我還不知道尊嚴到底是什麼,只是一種嚮往,直到現在我才明白,那是一種尊重和體諒,在主人這裡的30多天,我每天都感受到了尊嚴,同時也感受到了愛。」
「我知道主人是愛我的,雖然只有一點點,但是伊賀已經很滿足了,有主人為我擔心,給我關懷,還會為我吃醋。」
伊賀光滿足的笑了笑,「伊賀真的好滿足,伊賀也愛上了主人,愛在心裡,看不到卻可以感受,伊賀好想做主人身邊的一隻小貓,讓主人愛,受主人寵,伺候主人直到死。」
蕭折浪確實挺感動,這是她有史以來說的最多的一次,把她的臉搬起來,昏黃的燈光讓兩人的臉上都是一片柔和。
「伊賀,其實每顆靈魂都是獨來獨往的,有時候不要過於依賴任何人,以前是你的組織,現在是我,哪怕我對你再好,陪你白頭到老,但是你心裡要明白,你的一輩子不屬於任何人,只是屬於你自己,只有這樣你才會明白尊嚴是什麼。」
伊賀光又笑了,在蕭折浪身邊的這些日子,微笑的次數超過她這20年來的總和。
「主人總是對伊賀好,這些話也只有主人會告訴我,伊賀真的好幸福。」
蕭折浪笑了,靠在她熱熱的臉蛋旁,柔聲說,「我的小伊賀就開始伺候主人吧,還是讓主人伺候你?」
「不要,我學會了,主人您別動。」
伊賀光抬起頭,像只小貓咪一樣伸出尖尖的小舌頭,輕輕的舔著蕭折浪的嘴角,接著是嘴唇,伊賀光瞇著眼睛,盡量把舌頭伸出,舔吸著蕭折浪的唇,然後是下巴,脖子。
「這是和小天美學的。」伊賀光笑著解開了蕭折浪的襯衫扣子。
「非常的癢癢,伊賀學會了不少東西呀。」
「呵呵。」
伊賀光將蕭折浪的襯衫敞開,用蔥段樣的尖尖手指在蕭折浪的胸前來回劃圈。
「這是和依依姐學的。」
伊賀光笑著張嘴將潤澤紅潤的唇印在蕭折浪的胸口,用舌頭撥動蕭折浪的紅點。
「這是和誰學的?」
「這是和主人學的。」
伊賀光幫蕭折浪拉下褲子,有些不快活,「主人,每次你和那些女人都是堅強無比,怎麼換我就這樣耷拉著。」
「笨,那是主人想讓你玩毛毛蟲爬臉。」
伊賀光聽話的低下頭,把大毛毛蟲放在臉上,爬在她光滑潔白的小臉上,男人大概都有一種褻瀆的心理,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想用醜陋去摩擦,沒幾下蕭折浪就堅強了起來。
蕭折浪挪動了一下,戳在伊賀光的火熱紅唇上,伊賀光微微開啟小嘴,慢慢的吞了進去,濕濕熱熱的口腔,靈巧磨動的小舌頭,這讓蕭折浪舒服的想要哼哼。
「伊賀,你就不怕主人凌辱你嘛?」
「主人,我喜歡你的凌辱。」
「那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