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門打開的一刻,屋裡的人都是一楞,伊賀光換了一身夾克短裙,端著一把P5站在門口,旁邊還有一個年輕的小男生。
「你這是幹什麼?」鬼頭一雄怒問。
「你就是山口組東京總聯絡人?大佬們常年在外國享受陽光沙灘性感美女,你也是挺辛苦呀。」蕭折浪笑道,他的笑沒有任何威脅,如果不是伊賀光端著槍,幾個大漢早把他撕成了碎片。
「你是兔子?伊賀家的,你不知道規矩嘛!你就算不完成任務,也不該把兔子帶上僱主的門!」鬼頭一雄知道事情發生了改變,這個男生絕對不是原來以為的那麼簡單。
「兔子?獵物的意思嘛?好可愛的稱呼。」蕭折浪帶著伊賀光走進屋,反腳踢上了門。
鬼頭一雄沒有理他,而是盯著伊賀光,「伊賀家的,這個任務到此結束,你把我們的東西給我們,事情到此結束。」
「對不起,現在他就是我的主人,一雄君,是不是結束我不能決定。」
「結束?這麼容易結束?你們想玩兔子就玩兔子,想不玩就不玩,你們真當我蕭折浪是兔子?」
「中國人,你不要太放肆,你搞搞清楚,這裡是誰的地盤!」
剛才說話的大漢走了出來,雖然槍指著他,可是從小混混打殺到這個位置的他,可不是那麼膽怯的。
不過大漢還是想錯了,他認定蕭折浪不會敢怎麼樣,也最多就是來談判的,可是蕭折浪卻不是這樣想的,他今天來,就是來殺人的。
「伊賀,你也是玩刀的高手,看看我是怎麼玩刀的。」
蕭折浪很隨意的說著,話音未落,就出手了,一眾人沒有一個看見他是怎麼出手的,只看見一團黃色的光一閃。
有光當然就有刀,刀光映著屋頂大吊燈上射出的金黃色光線,半月一樣的劃過大漢想阻擋的手,和他的脖子。
刀光劃過,可能是刀太鋒利速度也太快了,脖子上首先翻出的是一大塊雪白的**,然後才有血從縫裡慢慢湧出,越來越多,最後「呼」的一聲頸部大動脈就像被挖斷的自來水管,鮮血四射,同時,大漢的一隻手從腕上脫落。
大漢的眼睛匆忙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被切斷的手腕,斷面是那麼平整,好似自己的骨頭就和豆腐一樣脆弱。
漢睜著眼睛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拔刀流?」屋裡其他眾人的眼睛裡此刻充滿了恐懼,這個男生的實力令他們吃驚,甚至聞所未聞。
「拔你媽的流,老子是中國人,才不可能練你們倭國的小玩意。」
「那你要幹什麼?」鬼頭一雄也知道怕了,現在他考慮的可不是什麼舍利,他考慮的是怎麼保一條狗命。
「告訴我,為什麼要惹我?是誰在幕後指使?」蕭折浪拿著刀又靠近了他兩步,這是一把不太難搞的特工軍刺,剛才的動作實在太快了,殺了一個人,刀居然都沒粘上血。
「是青野川的秘密研究所,那個人叫中田永壽,和我們聯繫的叫城下三郎,他們因為有一個什麼秘密項目,所以都離開日本,這才請我們幫他們去殺你,代價是那一瓶舍利子。」鬼頭一雄說地非常的快速,他真的害怕這小子也那樣給他來一刀。
「中國來的朋友,我全都說了,你就饒了我們吧,其實我們山口組和那個秘密研究所關係並不好,我們還綁架過他兒子,放過我們吧,您要什麼都可以開口。」
鬼頭一雄說著立即跪下了,原來站著的漢子也都跪下了,真是沒想到這些日本黑幫平時對待平民耀武揚威,關鍵時刻也是軟蛋一堆。
「那你現在打電話,把山口組下邊的各個幫派都找來,大哥小嘍囉全部都來,晚上11點我和他們開會。」
「好好好,我現在就聯繫。」
幾個山口組頭目們開始忙碌的打著電話,蕭折浪站在門口悠閒的點上根煙。
「主人,你的刀法真是神了,快准狠,已經得到刀中精髓,以後可以教我嘛?」伊賀光小聲的說。
「哦?我從來沒學過刀法,怎麼教你?」
伊賀光還以為蕭折浪對她保密,臉色一暗,「主人,我忘記了身份,不知進退了,請主人責罰。」
「你呀,還是不瞭解主人我呀。」蕭折浪拍拍她的肩,「以後你就會知道了,我真的不會刀法,我只是憑我的能力,超能力。」
「那,我可以練這個武功嘛?」
「練是沒可能,不過我可以慢慢傳一些給你。」
「真的!」伊賀光從三歲就開始練功練器練殺人技巧,對於這些也很癡迷。
「當然真的,只要你以後多和我那樣,能力就轉移到你那了。」
「哪樣?」
蕭折浪在她耳邊低語一句,伊賀光頓時羞紅了臉,「主人,說正事呢。」
看著這兩人打情罵俏,鬼頭一雄搖了搖頭,年輕人到底是年輕,整天就是想談戀愛,這個時候居然都不集中精神,那就怪不得我了。
鬼頭一雄一邊假意打電話叫人開會,一邊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就發送了出去。
很快一眾大漢裡的一個就收到了,「已經通知外圍,趁亂先干男人。」
很快一眾山口組成員都得了消息,遞給老大一個堅定的眼神,又裝模作樣的打起電話來。
「嚓嚓嚓…」
很快外邊通道上響起了微小的聲音,有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也有衣服摩擦發出的聲音,從樓下湧上的大批黑西裝們各自拿著自己的武器,有槍有棍,沒帶武器的則從樓下拎把椅子,同時大樓下還有更多黑幫人士蜂擁而來,大哥有難,不來表現更待何時?
「主人,您別說了,太下流了。」伊賀光說著用眼角瞄瞄背後的門,因為她也聽見外邊的動靜了。
「放心。」蕭折浪卻很大聲的笑著說,「通道裡有31個,樓梯口站著28個,樓下大廳還有200個正在往上跑,同時還有源源不斷的人往這趕。」
「哇,主人,這可是13樓,你可以聽見一樓的聲音?」
「是呀,你現在不後悔做我的奴隸了吧,只要以後多讓主人把功力射進你的肚皮,你也可以這樣。」
「可是主人,我看我們活過今晚都難。」
「哈哈。」蕭折浪笑,「這些都在我預料中,我本來就是要把他們一網打盡,裡邊7個老傢伙你有問題沒?」
這兩人的對話讓屋裡的幾個老傢伙聽的一清二楚,一個個心裡立即明白了,原來就算按這小子說的話,那也是死路一條,還不如拚了。
大漢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從口袋裡,從後腰上,從腋下掏出那救命的傢伙,雖然他們不像蕭折浪那麼快,也沒有修煉過拔刀流,可是數十年刀頭舔血的日子也不是白混的。
「噠噠噠…」
伊賀光更不是白混的,出動一百多次全無失手也更不是吹出來的,幾個老傢伙們手指頭還沒有碰到槍把,P5小小槍口中噴出的火舌已經籠罩了他們全身,子彈就像死神養的毒蛇,鑽進他們的身體,打爛他們的心臟。
「噗噗噗…」
不停發出的沉悶的肉體被擊穿的聲音,幾個老傢伙都來不及喊一句遺言,就全部倒在了血泊中,還沒有死透的幾個,就像被抹了脖子的公雞,兩腿再低級神經的控制下,胡亂的抽搐著。
伊賀光射擊的同時,蕭折浪也動了,他今天就是來大開殺戒,他甚至進門什麼都沒有躲開視頻探頭,他就是要讓某些島國的野心家們看看自己的實力,提醒他們悠著點。
「砰!」
一聲巨響,對開的櫸木大門從中間被撞開,蕭折浪的力量讓這層樓面都在戰慄,偷偷摸摸接近的山口組們被這一聲嚇的不輕,彷彿心口上被人敲了一棍子。
「大家衣冠楚楚,難道都是來開派對嘛?」蕭折浪淡淡的笑著,彷彿真的是派對的主人,在歡迎客人的光臨,「那就留下你們的紅酒吧!」
沒錯,這確實是一個派對,死神的派對,蕭折浪沒有用其他武器,只是拿著那把很普通的軍刺隨意的揮舞著,13層的通道裡立刻成為了一個屠場,人間地獄。
血肉,斷臂,屍體,除了這些還是這些,發瘋一樣的蕭折浪還在瘋狂的製造更多的這些,沒有反抗,反抗也是可以忽略的,偶爾響起零星的槍聲,更多的山口組成員們則是象傻了一樣站的整整齊齊,排著隊等待屠殺,就像屠宰場裡掛在輸送勾上的死豬。
這個夜晚注定是一個被血浸透的夜晚,東京都瀰漫在濃裂的血腥中,現場慘烈的就連殺人無數的伊賀光也忍不住吐出了晚飯。
時隔多年以後,伊賀光每想及此,都會無法控制的乾嘔,然後說一句,「主人,你就是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