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是刀光,細長亮白的東洋刀映射出的一道明亮光線。
「啊!」櫻子嚇的抱頭縮到了房間一角,白石表姐想跑卻被蕭折浪死死壓著,叫了一聲閉上眼睛。
蕭折浪卻沒有動,因為他看見刀光不是對自己而來,而是對著女忍者自己身後的屏風。
「噗~」長長的布帛被割裂,發出沉悶的聲音,像撕麻袋一樣。
隨後蕭折浪看見了更多的白光。
明亮,晶瑩,光線中帶著緩緩旋轉的暗色煙塵,就像一扇古老的封印被打開。
當光線照射在蕭折浪身上,他明顯的聽見了無數誦經之聲,那聲音象遙遠的召喚,又像沐浴著聖泉,勝過世間最好聽的歌曲,淡定,平和,雖聽不懂什麼意思,卻讓人覺得那就是真理,雖只是一束強烈的光線,但蕭折浪卻好像來到了佛光普照的異度空間。
「南無阿米陀佛。」蕭折浪不受控制的在佛光中盤腿坐下,雙手合十,關閉虎目,面帶祥和,心中有似有若無的淡淡喜悅。
「怪物!你受死吧!」
女忍者冷斥一聲,一晃身型,如輕煙般就站在蕭折浪的面前。
「鏘!」
東洋刀一聲悲鳴,刺穿蕭折浪的胸口,透背而出。
「啊!」白石表姐也嚇的爬起身來,顧不上穿衣服,蹲在櫻子身邊抱著頭。
「孽畜!」女忍者罵了一句,想拔出刀來,再給這個小子開十個八個口,卻發現這刀,怎麼也拔不出來。
「怎麼吸住了?」女忍者一腳踩在蕭折浪的肩頭,雙手去拔那刀,卻覺得這蕭折浪仿似落地生根的菩薩,而刀也是死死長在他身體裡一樣。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蕭折浪突然開口了,接著就是雙目一開,瞳仁中有金光一現。
「你沒事?」女忍者驚住了,剛才一刀絕對刺進了心臟,她可以用伊賀忍者的榮譽發誓。
「沒事,我還得謝謝你將我體內的惡毒詛咒都全部蕩滌,因禍得福呀,也是自然因果,不過我總算明白了為什麼世界各地的舍利子集中被盜,原來還是因為我。」
「啊!」女忍者聽得這些,再也不敢久留,鬆開東洋刀就想逃跑,可是她怎麼跑得掉。
蕭折浪緩緩的伸出手,動作非常的緩慢,根本不像抓人或者打架,沒有一絲火氣,那動作就像捏桌上一隻螞蟻一樣,小心翼翼,非常遲緩,但是卻又那麼讓人無法躲閃。
女忍者的腳輕易的被蕭折浪捉在手心,這是一雙黑色柔軟的鹿皮鞋,裡邊是黑色短統的薄絲襪,遺憾的是蕭折浪現在體內巫毒已解,對這些興趣也銳減。
「放開!」女忍者大叫一聲,剛才的一瞬間她已經試過了18種忍術中的逃遁之法,可是很失望,被蕭折浪抓住,就像自己的腳天然長在他手上一樣。
「別試了,你逃不掉的。」
「那我就殺了你。」女忍者不知從哪摸出兩個四角鏢,不過沒有甩出來,而是一手握一隻對著蕭折浪的眼睛就刺。
「果然歹毒。」蕭折浪沒有躲閃,眼睛一動不動的任由她刺,那結果自然是無功而返。
「好了,不跟你玩了,忍者妹妹,說出你的後台,指使你的人,我不為難你。」
蕭折浪一手依然掐住女忍者的一隻腳,另一隻手握住東洋刀,「滋啦滋啦」就拔了出來,那聲音竟像是夾在石縫中一樣。
「嗆鐺。」
東洋刀摔在地上,蕭折浪站起身,「說,我不為難你,我只找你的主人,山口組?」
女忍者看見逃跑無望,眼神中絕望的神色一閃即逝,站著的一條腿一軟,後背一著地,伸手就去搶地上的刀。
蕭折浪冷眼旁觀,女忍者搶過刀,對著自己的胸口猛然刺進。
「嘩啦。」
一聲不大的碎裂聲,東洋刀瞬間竟如麵粉一般的碎落開來,金屬的細屑飄飄灑灑,一柄刀居然成為一把齏粉。
「你這個淫賊,既然我不能完成任務,就讓我自殺吧,伊賀家的忍者必須這樣光榮的死!」
「白石櫻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蕭折浪又把臉對著了蹲在牆邊的兩個赤身女人,櫻子和她表姐此刻像傻了一般看著大廳中間。
「中國哥哥,對不起,不是我害你,上午你剛走,這個女人就來找我,讓我配合她,否則就殺了我全家。」
「看來,還是得問你了,伊賀家的女忍者。」
蕭折浪拎著她的腳,把她拖進自己身邊,一腳就踩在女忍者的脖子上,掀起的面罩下露出紅潤嬌艷的紅唇,確實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伊賀忍者任務不能完成只有死。」櫻子在一邊小聲說道。
「哦?你知道?」蕭折浪問。
「我們東京都的人都知道,是個傳說,不過我也是第一次看見真人。」
「想死嘛,沒那麼容易。」蕭折浪哈哈大笑,突然猛的止住笑聲,眼睛精光四射,「想嘗嘗我折磨人的手段嘛?」
蕭折浪的表情可能太恐怖了,女忍者都是心裡一凝,那邊白石表姐可是嚇的一陣哆嗦。
「中國哥哥,這些都不關我們的事,我只是想和你親熱。」白石表姐突然想起了什麼,戰戰驚驚的跪走過來,張開潤澤的小嘴巴,一口把蕭折浪的那一條吸在嘴裡。
「遠道而來讓我玩的女孩,我不會殺你,放心,只有想害我的人,我才會對付她。」
蕭折浪溫言安慰,雖然他已經消除了巫毒,對女人和血腥的抵抗力比以前大的多,但是作為一個正常男人,誰又會拒絕一個漂亮女生的小嘴巴。
不得不承認白石表姐的口活挺不錯,小嘴巴又小又濕,沒有兩下,剛才已經軟弱之物,又堅強無比起來。
「我知道中國哥哥就是好人。」櫻子也大著膽子跪爬過來,她們一直也都沒時間穿上衣服,所以很方便,抱著蕭折浪的飛毛腿,也去和她表姐搶著去吸高揚的巨龍。
「無恥,噁心,你殺了我吧,我不要看這些讓人想吐的東西!」女忍者被蕭折浪踩在腳下,眼睛一睜就可以看見兩個女孩輪流吞著吐著。
蕭折浪沒理她,摸摸櫻子的羊角小辮,「小妹妹,等會吃好麼,我先要審問這個穿著黑衣的女巫婆。」
兩女孩也看出蕭折浪對她們確實沒有惡意,心情也放鬆了許多,指著那邊象探照燈一樣舍利子問,「那些都是什麼?」
「去,白石表姐,幫我把那玩意拿過來。」
這是一個方形的鐵盒,裡邊有一個玻璃瓶,瓶子裡顆顆亮白的象不規則的珍珠,大概就是佛骨舍利子了。
瓶子後邊還有盞強光燈,光線便是從此照出,通過鐵盒子一側的聚焦鏡射了出來。
「這可價值不菲呀。」蕭折浪把鐵盒子全部都送進光玉簡,譏諷的看著女忍者,「就憑這個想要我的命,真是癡人說夢,你大概連忍術連成神經病了,我告訴你,現在是熱武器時代了,不要拿把破刀就牛的不行。」
「那你就殺了我吧!」
「到時候自然會殺。」蕭折浪又問白石家的倆女孩,「伊賀家的位置在哪,你們知道嘛,我去把他們全部家族都殺光再來殺這個。」
看來這個話對女忍者很有效,聽見立即掙扎了起來,「你混蛋,畜生,你敢!」
不過櫻子的回答卻是不知道,不過想想這樣一個秘密的殺手組織怎麼會人人皆知,櫻子不過是個初二女生。
「不過我聽過一個傳說。」白石表姐也不知道哪來的小消息,「聽說伊賀家的女忍者都是處子之身,只要被哪個男人破了,她的生命就會和那個男人連成一體,成為他的奴隸,不過也不知道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