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喜宴在某軍區背景的酒店裡舉行,不得不承認軍人確實實在,那菜都是貨真價實,多的堆積如山,大概這是蕭折浪這輩子吃過的菜最多最真的一次酒宴。
不過蕭折浪可沒敢胡吃海塞,倒不是怕老丈人,而是國家一號首長來了,蕭折浪在還是第一次從電視外看見國家主席,自然有些拘謹。
這是單獨的一間,裡邊除了焦家這一家子,其餘的就是幾個政治局常委,老焦和他們說話倒也隨意。
這小道消息就是傳播的快,席間竟然有人提起這事,一說開著內蒙軍牌的黑瘦小子,焦可讚坐不住了,被老爹瞪了好幾眼。
酒終人散,蕭折浪後來才明白原來自己這後媽竟然是主席老大的親妹妹,怪不得當初胡萬里旅長說什麼對你也有莫大的幫助,這朝中有人好作官,更何況這個人還是第一把手。
送走賓朋,新人進入洞房,洞房的地點就在焦家——位於香山的一棟別墅內。
「可可,今天晚上咱們也洞房吧。」蕭折浪要死不死的無賴笑著。
「去去去,你的房間在隔壁,你別跟來啊,否則讓你睡酒店去。」焦可可轉身走進了門,酒精的作用下,小臉紅撲撲的,多了幾份嬌媚,惹人憐愛。
「讓我進去嗎,我有些話要對你說。」蕭折浪還不想放棄,往往堅持到底就是大戰,床戰。
「要說就在外邊說,我聽著呢。」
「這樣說不出口。」
「姐夫,有什麼說不出口的,我幫你。」
焦可讚不知道啥時候來了,壞壞的笑著。
「去去去,小孩子別瞎攙和,晚上不睡覺,小心尿床。」蕭折浪對著焦可讚眨眨眼,小黑皮立即會意。
「操,你才尿床,別以為你是姐夫我就怕你,我比你才小2個月。」
「那咱練練?」
「誰怕誰呀,指不定誰先尿呢。」
「吱~」焦可可終於忍不住了,打開門,「幹什麼幹什麼?小心爸一會出來罵人,蕭折浪!進來!」
蕭折浪得意的跟著焦可可走進門,手背在後邊,對著焦可讚擺擺手。
「切,誰要偷聽呀。」
走進屋,焦可可已經脫了外衣,米色的緊身毛衫把胸前勾勒的高聳誘人。
「幹嗎和可讚一般見識?」焦可可到現在還沒看出這兩人是在演戲,還想著搞好姐夫和小舅子的關係。
「我才沒和小孩子計較,他先說我尿床,你說可氣不可氣。」蕭折浪很「不小心的」把先說後說調了個個兒。
「那你也不能在我家跟他吵呀。」焦可可對著小色狼白了一眼,白的蕭折浪心花怒放。
「你不知道,男人尿床很丟人的。」蕭折浪悄悄的拉近著距離,圓滾滾的小胳膊馬上就要碰到了。
「你本來就經常在床上尿嘛。」
「那就讓我再尿一次好不好。」
「啊!你別呀,他們會知道的,你輕點,你弄疼我了。」
蕭折浪呼著熱氣翻身而上,把焦可可緊緊的壓在身下,柔和的燈光下,焦可可的臉更加的紅艷動人,有稜有角的大眼睛現在彎彎的,流淌著柔柔的春意,挺立豐滿的胸口猛烈的起伏著。
「可可,你好漂亮。」蕭折浪溫柔的看著她的眼睛,把唇印在她滾燙的臉頰上。
「死流氓,口水都弄人家一臉。」
蕭折浪沒理她,順著臉頰滑到她的精緻小耳垂上,事實上,蕭折浪很想從她的嘴唇下巴脖子一路吻到那最綿軟的酥峰,可是焦可可這樣的第一次女生會覺得害羞,所以蕭折浪採取了迂迴戰術。
蕭折浪沒有其他動作,只是伏在軟綿綿的身體上,壓抑著伸手進她衣服的想法,仔細來回的吻吸她的耳垂後頸,慢慢的向下前進。
蕭折浪的作法很有效,焦可可很快就動情了,忘記了危險,閉上眼,感覺著他火熱的唇,享受在那種熱流湧動的迷離中。
沒一會,焦可可覺得身體愈發的熱了,呼吸也控制不住的粗濁起來,胸口急劇的起伏著,意識有些清醒,睜眼一看,蕭折浪正猛攻著自己的山頭重地。
「不要。」害羞讓焦可可無地自容,用力的推著蕭折浪的壞手,想要釋放被獵人捉到的小白兔。
捉到的軟軟小兔獵人怎麼會放手,蕭折浪想的是怎麼樣把這討厭的套頭緊身毛衫脫了,因為他已經感覺到,焦可可毛衣裡邊就是罩罩了。
「好了吧,行了吧,就這樣好嘛,折浪~」焦可可發現掙脫不開,只好小聲的哀求著。
蕭折浪終於停下了手,他發現不把焦可可思想工作作通,這個毛衣不太好脫,終於明白女生為什麼喜歡穿高領套頭的衣服了。
輕輕把散落的雲絲撥到一旁,撫摸著她滑嫩的臉,蕭折浪問:「做我的女朋友只是因為幫你報了仇嘛?」
焦可可沒想到他突然問這個,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他越是梗梗於懷才說明他在乎自己的愛情嘛。
「嚴肅點,我們這劫色呢。」
焦可可笑的更厲害了,雖然蕭折浪開著玩笑,可是他臉上很認真。
「當然是真的,我在我媽墳前發過誓的呀,只要哪個男人幫我報了仇,他又願意娶我,我就嫁他嘍。」
「就只是因為這個?」蕭折浪眼神裡閃過絲失望,像碧空中飛過群烏鴉。
「當然是因為這個,還能是什麼?」焦可可反問道,好像不明白蕭折浪的意思,接著又說道:「哦,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不想娶我?那也沒事,如果你真的想要我,那就來吧。」
焦可可撒開手,放鬆身體,閉上眼,讓人聯想到菜板上的死魚,索然無味,「來吧,我就用身體感謝你,以後娶不娶我沒關係,別感覺良心上有壓力,真的,我很願意,我爸那邊我會去解釋,別讓我懷孕就成。」
聽著這樣的話,蕭折浪覺得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澆了個透心涼,他突然發現自己錯了,錯的很離譜,焦可可只是一種報恩情結,只是她在母親墳前的誓言,跟愛情沒啥關係。
換句話說,如果是別人幫她找到兇手,她也會這樣躺著,任人擺佈。
蕭折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焦可可的身子,又怎麼爬下床,腦子裡一片混亂,這她媽什麼事,沒有感情的交流,老子不缺,還不如一夜情呢,那還帶著個情字。我幫助了你,你就給我什麼,這她媽和菜場買菜有什麼區別,沒勁沒勁!
蕭折浪悻悻的走到門口,心中一陣悲痛,本來一直以為焦可可是喜歡自己的,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猛然回頭,想問一句,難道你搬到我家,難道那麼多一起的時間,難道每天早晨給我煎荷包蛋都是因為要我幫忙?
可是蕭折浪轉過身,卻沒問,因為他看見了意想不到的事。
焦可可竟然得意的在床上打滾,用手使勁捂著嘴不讓自己笑出來。
焦可可猛然發現蕭折浪沒有出去,楞楞的看著自己,頓時,所有的動作靜止了,彷彿畫面定格在那裡。
蕭折浪立馬明白過來,「靠,死丫頭,差點我就上當咧。」
「哈哈哈哈,傻冒呀你。」
「你看我不揍你。」
「誰怕誰呀。」
「那我就尿你!」
「啊!流氓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