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折浪在警車到來之前放出光玉簡裡的女孩,看著警察們走過來脫下衣服裹在女孩們身上,蕭折浪這才化作飛蛾沖天而去。
長江市人民醫院急診病房,黃天美和***已經包紮完畢,正躺在雙人病房裡輸液。
黃天美主要就是兩個手腕受傷,皮膚破損,腕骨錯位,而***就略微嚴重些,臉上抹滿了藥膏,被小諸葛擊打的手臂有輕微的骨裂,被他拳塞的秘處有些撕裂,還縫了兩針。
蕭折浪來到的時候,倆太妹都醒了,經過這件事,蕭折浪對小太妹這樣的新人類有了不一樣的看法,雖然她們夠囂張,但是她們也很善良;雖然她們髒話滿嘴,但是她們卻很有義氣;雖然她們穿著暴露,但是她們卻不一定放蕩。
「天美,怎麼樣,感覺好點沒?」
蕭折浪提起張椅子坐在兩張床之間。
天美笑著舉了舉包的象木乃伊一樣的兩隻手。
「別亂動,小心疼。」蕭折浪關切的說。
「這樣就心疼了?你怎麼不看看我,我也是傷員!」***不滿的吵吵,她抹了雲南白藥膏,嘴上明顯消了腫。
黃天美反唇相譏:「他是我男朋友當然心疼我,你打電話把你男朋友找來就是了。」
蕭折浪苦笑,上次當著大批新人類們承認自己是她男朋友,現在想賴都賴不掉。
「大折浪還有點喊不出口,也不知是哪個缺德給她起的。
不過***給叫習慣了,應道:「幹嗎,你想客串我男朋友?」
「不是,要不要幫你通知家人,通知學校,通知男朋友?」
「不要!」***尖叫,「我沒家人也沒學校,誰也別通知,你看我這臉怎麼見人,又是青又是腫,還包著厚紗布,我男朋友看了肯定甩我。」
蕭折浪有些無奈,又扭頭問黃天美,「那要不要通知你爺爺,還有田秀吉?」
「不要,我傷不重,2天準沒事,別讓他們擔心了,就你在這,挺好。」
敢情太妹都是一個脾氣,受傷了不敢回家,只要自己輕輕擦。
「怎麼樣?都解決沒?」黃天美圓圓的小臉轉了過來,很嫩的皮膚擠壓在枕頭上,把小紅嘴唇擠的微微嘟著,很可愛的小豬頭。
「殺光,昌隆大廈我都給他炸了。」
「耶!殺光這些狗娘養的!操!」
倆女孩同時叫了起來,髒話就像機關鎗掃的蕭折浪有些無語。
「吵什麼!其他病人都在睡覺呢!」
一個非常年輕,身材小巧玲瓏的小護士推門嚷了一聲,嚷完關上門,然後又猛的推開,「是你?」
蕭折浪指指自己鼻子,愣愣道:「你認識我?」
「變態!」小護士的語氣中漠然帶著鄙夷,猛的關門走了。
聽著她離去的腳步聲,蕭折浪突然想起,呀,她就是上次碰巧看見自己和董芊芊漏*點的那個小護士,當時看見她小巧的背影還YY了一下的,現在看看臉也挺好看,如果能把她抱在懷裡,做著各種姿勢……
「快說,和漂亮小護士什麼關係?」
一隻紅嫩的小腳丫打斷了某狼對小護士妹妹的又一次YY,蕭折浪低頭一看,黃天美居然已經挪了窩了,橫著睡著床上,兩條腿都露在被子外邊。
「我的小祖宗,你吊著水呢,小心針歪了重扎。」蕭折浪起身把黃天美又扯正了,發現黃天美已經換上一身病號服了,問道:「大,***也有衣服穿了吧?」
「你現在才想起我呀!」***極其不滿。
「他不是巴望著你沒衣服,他可以偷看嘛,男人不都這德性。」
「那你也不管管你男朋友,偷看老婆的妹妹光身子,這可不是好男人呀。」
「他本來就不是好男人,變態。」黃天美罵完還使勁看蕭折浪一眼,大概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
***開始八卦起來了,打聽道:「剛才那個護士也罵他變態,天美,說說,他都怎麼變態了?」
黃天美突然想到了什麼,怒視道:「你也把……,弄到小護士臉上了?」
蕭折浪苦笑,哪對哪呀,「這護士我都不認識,怎麼可能那樣?」
「那她為什麼罵你?」
「她神經病唄。」
「喂喂喂。」***沒聽懂,「什麼弄到小護士臉上?什麼什麼呀?」
黃天美沒好氣,「還能什麼好東西,不就那什麼嘛!」
***也是色商豐富之人,立馬有些明白,瞇眼笑道:「哦~呵呵,是不是那東西?他弄到你臉上了?」
黃天美有些臉紅,「你知道還問,髒死了。」
蕭折浪無語,這兩女生還真什麼都敢說,小聲道:「天美,你不是答應我不告訴別人,就讓你騎大馬的?」
「***不是別人,是我最好的姐妹。」黃天美說。
***也附和,「姐夫,這有什麼呀,很正常的嘛,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弄到臉上也沒什麼,網上說那玩意養顏美容的,多抹抹青春永駐,多吃吃長生不老。」
「真的假的?好吃不?」黃天美一臉寫滿傻冒兩個字,蕭折浪懷疑現在擠點出來,黃天美就能吃下去。
「當然能吃,好吃不好吃就不知道了,我和我男朋友看過部電影,那上邊……」
「咳咳咳。」蕭折浪實在忍不住了,趕緊打住,這越說越離譜了,「那些問題你們回頭單獨討論吧,現在很遲了,你們都睡會吧,我來看著鹽水瓶裡的水。」
「好吧。」
倆女孩受了驚嚇,現在也到了凌晨時分,關上大燈,只留下床腳下的微光燈,她們很快都睡著了。
黃天美好像睡的很香甜,粉紅圓潤的小臉,長長的睫毛,像個非常漂亮的洋娃娃。
很快鹽水沒了,今天晚上值班的正是那個小護士,當然沒有好臉色給蕭折浪,當然,蕭折浪也沒理她,最多就是腦海裡對她第3次YY下罷了,換了水繼續坐在木椅上發愣。
到底是為什麼綁架黃天美呢?因為四合會和四海幫的矛盾?還是江滿城想威脅自己?搞不清楚。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
「折浪哥!救……」黃天美猛的坐起,一聲大喊打破了寧靜。
「做噩夢了?」蕭折浪打開燈,發現她額頭滿是汗水,趕忙跑去打了一盆熱水,擠了個滾熱的毛巾,幫她擦了擦臉。
黃天美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蕭折浪安慰道:「沒事,做噩夢而已,很正常的,你剛受了驚嚇,再也沒吵醒呀。」
「不是。」黃天美嘟囔著,很小聲的說:「我身上也汗透了。」
「啊折浪也有些為難,叫護士吧,那個妞跟自己有深仇大恨似的,換個水都愛理不理,別說請她來給病人擦身子了。叫***吧,人家現在正睡的香,再說她是重傷員,一個手還打著石膏。
「要不我就這樣睡吧。」黃天美小聲說了一句又準備躺下了。
「別。我來給你擦就是了,你等下,我去護士那拿身乾淨的病號衣。」
拿回病號衣,蕭折浪又換了一盆熱水,輕輕的把雪白的被子掀起一角,少女的體香帶著少女的熱氣一下撲到蕭折浪的臉上。
「我,我先幫你把衣服解開。」蕭折浪吞了口吐沫,伸到黃天美領口的手指有些顫抖。
「呵呵,你色膽不是挺大的嘛,抖什麼?」黃天美又往前送了送,那兩團墳起的小沙包還真挺誘人的。
「沒抖,我怕什麼,我全身你都看遍了,我看你這點算什麼,就當找回點利息。」
蕭折浪給自己打著氣,緩緩的解開黃天美的扣子,一個,可以看見潔白無瑕的一塊平坦胸口,兩個,山丘的墳起清晰可見,雪白晶瑩,一定很有彈性,雖然小了點,感覺不到溝溝,三個,看見裡邊是一條粉絲的小br,兩塊三角形的布中間連接的是一個粉色的蝴蝶結。
「其實你可以買那種托胸的罩子,戴在身上,它可以把肉往中間擠,看上去更大些。」
蕭折浪建議道,他想說的更專業些,這樣可以感覺,正在討論的是一個學術問題,而不是心裡在動著什麼色心。
黃天美明顯不領情,不高興的說:「幹嗎,嫌我小?你們男人怎麼這樣,小點怕什麼,平點怕什麼,難道女人就靠這玩意過活嘛?」
「啊,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蕭折浪突然覺得自己嘴有點笨,沒有再多說,繼續把她的衣扣都解開。
怕她著涼,蕭折浪急著幫她脫下,而是擠了個熱毛巾,在她的胸口輕擦了兩下,又伸進她衣服後擦了幾下,她衣服後果然有些汗濕了,如果不換可能會睡不著覺。
幫黃天美脫衣服的時候有些困難,因為吊水的針還沒拔下,要很小心,動作一慢,蕭折浪的手就會不可避免的經常接觸在黃天美的身體上。
「剛才夢到什麼了,嚇成這樣。」蕭折浪又開始沒話找話,沒辦法,手指接觸著那晶瑩滑溜的細嫩肌膚,作為一個色狼級的男人,沒點想法是不可能滴,找點話說既可以轉移自己的視線,又可以讓小丫頭少點尷尬。
「夢到那些壞人唄,嚇死了,到現在心還跳的厲害。」黃天美用包滿紗布的大爪子,做了個撫胸的姿勢。
蕭折浪看看三角形的罩罩裡那個可愛的小沙包,忍不住就想去幫忙揉一把,可是他最後還是憋住了。
黃天美沒感覺到他齷齪的心思,繼續在講述:「那個壞人說,你玩了他們老大的老婆,所以就要報復,也要玩你的女朋友,這樣就把我綁去了。」
蕭折浪停下了無恥的想法,問道:「這是你夢到的還是事實就是這樣?」
「就是那個四眼說的,本來我都忘記了,可是剛才又夢到一次。」
蕭折浪沒說話,幫黃天美又穿上衣服,一個個的扣上扣子。
黃天美忍不住撅嘴,「我這次都是因為你而受害,說,怎麼補償,以身相許?」
「不是,我總覺得不對勁。」蕭折浪下邊的話沒有說,他覺得事情好像並不是黃天美理解的那樣,自己那麼多女朋友,幹嗎非綁她?再說了,黃天美根本不是我女朋友呀。
「別想了,去把日光燈滅了……來,抱著我你也小睡會吧。」
「哦。啊?不行。」
「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