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寒冬的夜晚,蕭折浪家別墅的大廳裡卻春色一片,春光四溢,春情百丈。
更讓人艷羨的是,在二樓的一個角落,竟然還有一個已經成熟,卻未經人事的少女,正伏在一處矮欄桿上,夾緊兩條纖細白潔的玉腿,動也不動的觀看現場直播。
說動也不動也不盡正確,女孩正處在好奇,向往,非常感興趣的年紀,如果不為所動那她也不會看那麼久。
仔細看,女孩還是在動的,她的身體的所有重量已經全部交給那個木欄桿了,寬松的睡褲裡圓圓小臀在來回扭動,雖然動作很緩慢,可以感覺到她夾緊的雙腿在互相摩擦。
女孩的臉紅的要滴血,尤其是兩頰,耳根脖頸也是桃紅一片,如果有豐富經驗的男生,此刻一定會撲在她背上,用長矛刺穿她薄弱的防備工事。
根本不要說什麼,只要你長相或者人品不太令女生討厭,這樣的時候,女生絕對不會拒絕,因為她們也已經到了需要的極點。
確實,大廳裡的一幕幕動作,一陣陣喘息,不帶壞小孩子是不可能的,而且這也是這片那片所不能比擬的,所謂貴在真實,真實總是最能打動人的。
雖然偷窺的那位覺得已經很受不了,但是下邊干活的兩位明顯沒有足夠,說實話,差的遠呢,因為大廳裡溫度不高,蕭折浪一直都沒有去幫吳玲寬衣解褲。
為了讓樓上的焦可可可以看的更清楚,蕭折浪甚至把吳玲散落在那一側的絲滑秀發用手指抹於她腦後,這樣樓上人就可以清楚的看見那進進出出的詳細情況,包括有一滴晶瑩的口水從嘴角滑落。
吳玲又猛的一下吞進去,慢慢的吐出來,讓自己的口水都吸回去,嬌媚的看著蕭折浪不再動作,她的眼睛裡柔的象一灣灌滿蜜糖的湖水,有著被征服的哀求。
蕭折浪當然明白她想要什麼,可是樓上那位還沒走,如果上樓她就要被發現,到時候場面就會很尷尬。
“我剛才好象聽見有動靜。”
蕭折浪還沒想到好辦法,吳玲先說話了,畢竟作為一個黑社會大姐大,她還是有防范意識的,就算和男人做著最親密的事。
吳玲這句話一說,樓上那位藏不住了,等別人來捉自己那就太丟人了,如果是其他女人或許會慌亂的逃跑,如果是冷靜的女人或許會躡手躡腳的溜走,可是偷窺的這位可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祖宗,坐以待斃不是她的風格,臨陣脫逃不是她的選擇,主動出擊才是首選。
“通通通。”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竟然快速的跑了下來。
這一來,下邊的兩位卻慌亂了,蕭折浪更加的慌亂,因為他發現那個腳步聲竟然不是焦可可,那還有誰,當然是黃天美,也只有她,這個時候還敢往下跑。
蕭折浪雖然很想把作案工具收進書包,可是無奈正在工作狀態,還真的好掏不好收,更關鍵的是,蕭折浪已經把褲子都拉到膝蓋了。
蕭折浪剛拎上褲子,某物還堅強的迎風挺立,黃天美就已經走了下來,眼睛和腳步都是一掃而過,秋風掃落葉似的從沙發旁走過,仿佛啥玩意也沒看見。
沙發上兩人一下楞了,面面相闕,也不敢動,心裡都在想,這丫頭是一覺睡瞎了眼睛?還是剛才一瞬間我們都蒸發成了空氣?
黃天美走到廚房口才突然說:“我剛才沒吃飽,來吃泡面,你們繼續。”
感覺後邊兩人還在石化,又忍不住回頭道:“蕭折浪,不就那玩意嘛,看你那德性,我又不是沒看過。”
蕭折浪幾乎要暈倒,你這也太直接了吧,太開放了吧,太那啥了吧,得,你厲害,我閃還不行嘛?
把咯咯笑個不停的吳玲抱進自己房間,果然裡邊熱氣夠足,一開門,熱浪滾滾,感覺進了烘箱一般。
“那丫頭是不是也被你弄過了?呵呵。”
蕭折浪把吳玲放在床上,剝著她的衣服,沒心思跟她扯,“別亂說,沒有。”
“人家都承認看過了,你還賴,呵呵,慢點,扣子掉了。”
“她說又不是沒看過,意思是她看過的,並不是說看過我的,明白沒?”蕭折浪搞文字游戲還是有一套的。
“好象是這樣說的,可是我看她好象不是從三樓下來的,我怎麼就聽見她在二樓的腳步聲。”
“我好象聽見了,那時候哪有心思聽那些,你正吃的過癮呢。”
“快放進來,我難受死了。”
吳玲扯著蕭折浪,迫不及待的讓他進入,吳玲早已如鮮花般綻放,又如泉眼般泥濘,當蕭折浪挺進九寨溝中時,“哦~”吳玲快活的顫抖了一下,洪流頓時爆發,四處沖撞,從縫隙中擠壓激射。
“我快活的要死了,要死了。”吳玲果然是尤物,不但她的寶貝會潮吹,她的表情也是極其的誘人,迷離,昏厥,傻笑,這些都是對她身上辛苦耕耘的男人的最大鼓勵。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世界上沒有其他活兒,男女之間能配合的這麼好了,干這事的高手們絕對不會是那種只求自己一陣快活的男人,高手們都希望可以把身下的女人弄的快活到極點。
欲仙欲死,人人都會說,可是真把女人弄的欲仙欲死的並不多,能夠欣賞到她們在那一刻的表情,絕對可以讓男人的自豪感征服感充滿胸襟。
“你是我的恩人,你是我的愛人,你是一個神秘人;遇到了你,害怕過你,但卻無法忘記你……”
“誰這麼煩,幾點了還來電話,這個電話現在越來越討厭了。”蕭折浪不耐煩的說,他正把虛脫的吳玲側過身,進入她的身體,來回捅刺。
“接下吧,萬一有事。”吳玲已經全身無力,說話都沒勁了,象團棉花似的躺著,任由他在自己身體裡開墾,她自己除了流水啥事也干不動了。
“也不在乎遲這一會,不接。”蕭折浪加快了速度,在吳玲體內呼滋呼滋馳騁,每動一下,吳玲的喉嚨裡都會發出最原始的哼哼聲,呻吟並不是很大,但是很誘人,沉悶的仿佛可以把人最心底的需要勾出來。
這種呻吟是真實的,最讓男人興奮的,完全不是有些片裡那種殺豬宰羊聲可比,換個不堅定的男人,只要聽這一聲,褲子裡就濕了。
當然換個女人也一樣,黃天美剛換的小褲褲,電話一通,馬上又濕了。有看官要問了,剛才不是說不接嘛?
原來黃天美發現蕭折浪不接手機,直接把電話打到床頭座機上了,這座機聲音特別大,蕭折浪又怕把焦可可吵醒,只好接了。
其實焦可可知道他們要***做的事,交配交的人,哪裡睡的著,想著蕭折浪的某處,想著那天早晨,想著看過的小電影,小褲褲裡早就如水洗一般了。
蕭折浪當然不知道,他這晚上一使壞,弄濕多少條小褲褲。
他此刻正不高興呢,“喂,黃天美,變態,你煩不煩,你愛聽就讓你聽!”
把電話放在吳玲嘴邊,下邊一陣瘋狂沖刺,吳玲吟叫的更歡了,黃天美一個小姑娘,哪裡受得了,頓時反應就強烈的要命,想不聽,又捨不得,一手握住手機,一手握住自己的小乳。
蕭折浪在別人聽時覺得更加的來勁,將速度快到極至,發動一陣又一陣猛烈攻擊,吳玲最後被弄的嬌呼一聲,癱軟的好象死了一般。
“怎麼樣,聽夠了沒有,變態女。”蕭折浪喘息著,拿起電話停止進攻,讓吳玲休息一會。
“你才變態!猥褻男!你怎麼能讓我聽這種聲音!”
“你不想聽干嗎打電話來?你明知道我正在干這事。”
“我,我,我是打電話告訴你,我要騎大馬!”其實黃天美本意是想騷擾他,誰讓他弄的自己那麼難受。
“我靠,我說你變態吧,不行!”
“那我就把你在浴室干的丑事告訴我爺爺,告訴高老師,告訴所有人!”
威脅,又是威脅,不能妥協,“死太妹,你能不能說話算數一點,你上次說給你找到演唱會的票,就當那事沒發生。”
“我也想沒發生,可是發生了,我老是做夢夢見,你說怎麼辦?”黃天美難得沒喊沒叫,說話聲音好象很艱難很無奈,“再說了,你白天不是答應我給我騎的,折浪哥~妹妹這點小要求你都不能答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