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飛機的速度確實是快,香港到上海只用了2個半小時,一路上,只會說廢話的神棍後來連廢話也懶得說了,這讓蕭折浪很是鬱悶。
走出機艙的通道,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來往行人們厚重臃腫的棉衣也提醒著蕭折浪,這裡已經是冬季,時間已經進入一年中最冷的臘月了。
接機的陣容也不可小看,黃老頭帶著黃天美,田秀吉,徐偉,再就是蕭折浪的女人,焦可可,吳玲,大小警花。
當焦可可為蕭折浪套上大衣,又像一個小妻子一樣為他扣衣扣時,蕭折浪覺得暖流在身體裡立即流動了起來,讓有些僵硬失落的心情也溶化了,那一刻他緊緊的把焦可可抱住,不讓她離開。
走出機場的大門,讓蕭折浪想不到的是,居然自己也成了各路媒體圍追堵截的對象,大批娛記們一湧而上,問的問題十有八九都是和林若藍有關係。
蕭折浪正為這是鬱悶呢,怎麼可能多說,一邊含糊其詞,一邊在黑幫打手們的保護之下往外走,突然看見記者中有個熟悉的身影,分開人群走過去,一把牽起楊惠茹的手。
眾目睽睽,楊惠茹雖然有些感動,不過又害怕暴露關係,硬是賴著不走,「你別這樣,你幹什麼呀。」
「去採訪我呀,我只接受你的採訪。」
蕭折浪剛說完,其他記者立即不滿了,紛紛表示都要做這個特約採訪人。
「我,我還有同事的。」楊惠茹小聲說。
「我只接受你一人採訪,你去不去?」
「唉,怕了你了。」
不過蕭折浪並沒有和她坐一輛車,也沒有忙著安慰女友們,為了表示禮貌,他還是和四海幫黃老頭坐了一輛車。
「蕭折浪,恭喜你呀。」一上車坐在副駕位的黃天美就忙著賀喜。
蕭折浪莫名其妙,「喜從何來?」
「人家都說你在香港一箭雙鵰,泡到了大明星林若藍還又搞了個女督察,買一送一,聽說馬上要評選的本年度泡馬子大王,你是一號種子選手呢。」
我靠,什麼亂七八糟,啥時候設了這個無聊獎,「別聽那些記者胡編濫造,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嘛,像我這樣用情專一,坐懷不亂的男人,怎麼可能像報紙上說的那樣。」
「是呀,是呀,蕭折浪嘛,現代柳下惠,兼職台灣水電工,主要業務幫助女人疏通下水道嘛。」
這黃天美還真什麼都敢說,蕭折浪還沒來得及說話,黃老頭怒了,「天美!你這都哪學來的,下流到極點!以後不許和那些小混混們一起玩,全跟他們學壞了。」
蕭折浪心道,指不定誰跟誰學壞了,這丫頭可不是省油的燈,還好自己有先見之明,把她推給田秀吉了,嘿嘿,自己留著那就是一顆不定時炸彈吶,誰知道哪一刻就炸的後宮一片大亂。
「我都好長時間沒和他們一塊兒玩了。」黃天美這話黃老頭愛聽,可是下邊一句,蕭折浪就不愛聽了,「其實我都是跟蕭折浪學壞的。」
這黃天美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前世有仇,怎麼見面就逮著自己干仗,蕭折浪開始有些後悔上這輛車。
黃天美又說:「他教我騎大馬,還偷我的小內……」
蕭折浪趕緊打斷,「喂喂喂,你不要混淆視聽,大馬是你要騎的,是你強迫我的。」
「那你偷我……」
「誰誰誰偷你東西了,我缺錢還是缺物,你再說我偷你東西,就不要住我家。」
斗憋了黃天美,蕭折浪再回頭一看,黃老頭正有些猥褻的笑著,趕緊對黃老頭解釋,「黃老,其實真的沒什麼,騎大馬也沒什麼。」
老頭一臉「我都知道」的表情,笑笑說:「沒事,誰年輕沒點荒唐事。」
「不是,老爺子,你聽我說呀,其實真沒什麼的,就是我趴著,她騎在我身上,其實就是……」
「你別解釋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問。」老頭說完笑呵呵的閉上眼睛,自言自語的說:「我家這丫頭,看上去大大咧咧,心裡邊還是挺單純的。」
心裡單純?我看她心理變態才對,蕭折浪用口型對著黃天美,「死太妹,變態女。」
黃天美氣的拿起手機要丟蕭折浪,想想又飛快的在手機上按了一排字遞給蕭折浪,「你再罵我,我就告訴所有人,你強迫我在浴室裡給你打*飛*機。」
威脅,胡扯,老子高射炮是架上了,可是沒打啊,更沒讓你打,這就叫單純?打*飛*機都知道,氣憤的又按了幾個字,「無恥下流,胡說八道,再說我已經幫你找過演唱會的票了,你還要怎樣?」
很快手機又遞過來了,「再讓我騎一次大馬。」
不是吧,騎這個還有癮?不過也可能,樸敏熙不就是在香港迪士尼騎了一次又一次,「好吧。」
「一週一次。」
我靠,你也太得寸進尺了吧,難得不吃人,你就當老虎吃齋信佛了?「你就不怕我控制不住,真讓你打*飛*機?」
「那我就去拿剪刀給你絞了。」
「那我就拿針線把你縫……」停!打住!蕭折浪趕緊把字又都刪了,怎麼又回到以前了,每次和黃天美三句話不到就要說到某器官。
好在黃老頭又打破了平靜,「聽說你在香港進監獄了,我家的丫頭哭著鬧著要去香港找你。」
「爺爺。」黃天美有些不好意思。
這丫頭心有那麼好?大概想順道找個借口去香港見識大明星吧,蕭折浪又突然想起一個事,「黃老,我上次看你那個保鏢就會催眠術,這次我在香港又遇到一個。」
「哦,這沒什麼,這是美洲土著先民流傳下來的一種迷惑人心的小伎倆,很容易學。」
「我也要學。」黃天美喊道。
「別插嘴,你學幹什麼。」蕭折浪沒好氣的說。
「我學了就讓你把其他的女朋友都忘了。」
「你果然夠毒。」蕭折浪心又忍不住問:「你又不是我女朋友,你要這樣幹什麼?神經病。」
「我,我,我就是看不慣男人三妻四妾,花心大蘿蔔。」黃天美撅起嘴,還真的有點像卡哇伊漫畫書上的小可愛。
「假純。」
天美的手機終於丟過來,接著是礦泉水,車頭小飾物,雷達倒車儀……
「喂,你有完沒完。」
「呵呵。」黃老頭倒是很喜歡看這小兩口(至少老頭是這樣想的)打架,「天美啊,那個催眠術雖然簡單,但是必須要有那種潛質的人,沒有那種細胞的人學死了也學不會,要不然美國個個都是催眠高手了。」
折浪點點頭,看來這催眠術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可是黃老頭有那樣的手下也有點令人好奇。
這四海幫只是一個中型城市裡的黑幫,還是過氣的那種,論收入應該不會有太多,而那個催眠高手搞點錢應該很簡單,沒必要跟著黃老頭混呀。
不過這種事也不太好問,蕭折浪也只有心裡有些猜測,就聽黃老頭歎道:「看見你們能互相關心,相處融洽,我也就放心了。」
「爺爺。」黃天美有些不好意思,蕭折浪直接扔個白眼過去,關係融洽,也不知道這老頭是什麼眼神,這又是鬥嘴又是拋物,怎麼看也不融洽呀。
「把天美交給折浪,我這個老傢伙死也能閉眼了呀。」
「爺爺,你怎麼能這樣說?」
蕭折浪接口道:「是呀,黃老身體健康的很呢,我們年輕人都自愧不如呢,怎麼能輕易提死呢。」
「哈哈!」黃老頭長笑幾聲:「放心吧,我這個老傢伙不到該死的時候絕對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