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月明。
風似撫,月如鉤,離別之夜人多愁。
月華的光輝溫柔的灑落,就這樣披在劉雲飛和華國英肩上。
不遠處傳來歡快的嬉笑聲,樂曲聲,饒嚷聲。很明顯,正在舉辦一個來客眾多的開心派對。
這裡是一棟背山臨海的水岸豪宅。豪宅不是劉雲飛的,他沒有在香港安家的打算,明天他就要回去上學;也不是林若雪家的,她老爸全部身家也就那幾億,這座豪宅怕就要一兩億了,更何況她家老倆口忙著鬧離婚;當然也不會是姚九叔的,老爺子現在對劉雲飛恨的牙癢癢的,自己外孫被他害死了,換誰也不會那麼大度,再說老爺子也是被各方面打壓的抬不起頭,所以不會給劉雲飛惹麻煩,更不會和他湊熱鬧。
有讀者急了,我靠說了半天,誰的別墅你直說好了,賣什麼關子。其實這別墅誰也不是,是阿瓦希德租住的,因為劉雲飛明天就要離開香港,所以在這裡舉辦了一個聚會。
“伯父伯母和你的幾個女朋友怎麼沒來?”華國英笑問。
“他們各自有事,現在攤子剛鋪開,事情很多,石油公司慈善基金,天天都有電話催他們去處理。”
“那你呢?真的明天走?”這是華國英最想問的話,眼裡滿是月光。
“家裡那邊事情還沒有解決。”劉雲飛站在鐵藝欄桿邊,遙望平靜的海面,海面上也有一鉤明月。
“再等兩天就是聖誕節,過了聖誕再走不好嘛?”華國英挽留道。
劉雲飛笑笑,“若雪也這樣說,不過確實那邊有事。”
劉雲飛話出口,突然發現自己錯了,怎麼能當著一個對自己有點意思的妞,談論另一個妞呢,這不是給自己添堵嘛?
看著華國英滿臉不爽,劉雲飛又慌忙解釋,“若雪已經答應做我女朋友了。”
解釋完又覺得這個解釋實在太拙劣了,你這不是火上加油嘛,不過劉雲飛又想,正好這樣試探你一下,如果你不快活,我就說,那你也做我女朋友吧。
華國英果然更加不爽,不過說的話卻有些莫名其妙,“林若雪沒有讓你親過嘴吧。”
“是呀,只摸過手,喂,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劉雲飛看著她的耳垂,突然想到,她可是讓自己親過的,死丫頭這是在提醒自己。
想到這裡劉雲飛的手悄無聲息的就攬上了那軟軟的腰肢,柔聲道:“總之,這次真的是多謝你了。”
“應該是我要謝謝你呢,為我除了一個升職的競爭對手。”華國英笑道:“其實很多人都在悄悄幫你呢,我們警方統計那天晚上發生了46起火拚,數萬人參加,這是97以來最大規模黑社會兼並,可是居然沒有一個部門管,就象沒發生一樣。”
“這就是所謂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吧。”劉雲飛繼續吸引著她的注意,問道:“方家那小子怎麼樣了?”
“他的罪名不輕,串謀殺人的罪名一定會成立,他又沒錢請大律師。”華國英這時發現劉雲飛竟然已經雙手環繞,從背後把自己緊緊抱住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拍了下劉雲飛的手背,“哪裡象你這個壞蛋,金牌大狀一請就是幾十個。”
劉雲飛嘿嘿一笑,把手臂又收緊了些,讓自己的胸口緊貼住她的後背,感受著那軟軟身子傳出的熱流。
“那個方靚雲不是有錢?現在大小方的遺產不是改由她繼承了?”
華國英道:“她怎麼會幫殺父仇人請律師,再說她自己也是自身難保,非法持械,企圖謀殺,不過她悔罪態度很好,又有金牌大狀幫忙,應該不會判很重罪。”
“哦,那就好。”
“怎麼?又想泡那個想殺你的女人了?”華國英不滿的問。
“哪有,我覺得人家也挺可憐又沒對我怎麼樣,怎麼會想泡她,她就算脫光了勾我,我也會鐵面無私,嚴辭拒絕。”
“這還差不多。”
其實流氓飛心裡在想,那個妞身材挺辣的呀,脫光勾我那多爽,那性感的大腿……
想著忍不住突然就起了某種變化,啥變化?化學性膨脹變化。
如果那物擠在華國英軟呼呼的香臀上不動,她也不一定會注意,可是劉雲飛這小子覺得頂在臀瓣上不過癮,頂在花瓣上才是最爽。
華國英這個人本就是外冷內熱,不熟的人和她接觸,會覺得索然無味,就象劉雲飛第一次見到她一樣,而且她從小也練了些家傳的花拳秀腿,對付行家當然不行,可是對付普通人可是綽綽有余。
所以男生們對她一向是又敬又怕,不管是上學還是在警隊,人人都知道她漂亮,可是人人又懼怕她,那些未婚男警察開玩笑都會說:小心以後娶個華國英那樣的男人婆,白天用死臉對著你,晚上用老拳招待你,讓你精神上肉體上雙崩潰。
這樣的女人感情生活當然是一片空白,對待愛情是有期待有恐懼,當然了,期待還是大於恐懼,所以她這才對劉雲飛敞開心門。劉雲飛如果溫柔點,慢慢來,她或許就很配合的把身子交出來了,可是劉雲飛突然一下就用最終武器來挑釁她的底線。
惡心,厭惡,恐懼……
華國英照著當日在直升機上的動作又重演了一遍,胳膊肘一頂,老拳向後一翻。
劉雲飛吃過一次虧,怎麼能再吃一次,趕緊松手閃過。
華國英本來拳打出去有些後悔,可是看他輕松躲過,又起了好勝之心,轉身一個回旋側踢。
“原來你也是個會家子。”劉雲飛雖然沒學過武術,可是以他的能力,做幾個高難度的動作不算難事,他也有心在這方面征服這個女人。
眼看華國英後旋踢過來的腿,劉雲飛沒擋也沒接,而是用兩個指頭在她腳背上輕輕一點,借力而起,凌空翻身,動作就象體操運動員跳鞍馬一樣。
華國英有些楞,太不可思議了,人家運動員跳那麼高,又要助跑,又用那麼大的力,可是劉雲飛竟然只是在自己腳上輕松一點,沒感覺到他用力呀,怎麼就跳那麼高。
“你怎麼做到的?”
劉雲飛笑著說,“那你別管,你不是比武招親嘛,我贏了就做我老婆,怎麼樣?”
“比你的頭。現在全香港人人都知道我和你有緋聞,真被你害死了。”
“那你就安心的把緋聞進行到底好了。”劉雲飛又腆著笑臉走過來,“我有個關於女孩練武功的問題要問你。”
“看你這樣笑就不是好事,不知道!”
“不是,正而八經的學術問題。”劉雲飛收起豬哥像,“真的,我對燈發誓。”
“切,對燈發誓?你怎麼不說對月亮發誓,這哪有燈?”華國英一眼看出某人的滑頭。
“怎麼沒燈,怎麼沒燈,那,那那,路燈車燈門燈,不到處都是燈?”劉雲飛的手對著遠處一陣亂指。
“那麼遠。”
“月亮不是更遠?”
華國英被他扯的沒話說了,“那你問吧。”
“嘿嘿。”劉雲飛立即又回復了豬哥樣,“練武術的女孩是不是都自己弄破了?”
“什麼意思,沒聽明白。”就算華國英早知道劉雲飛問的不是好話,也沒搞清楚劉雲飛的話。
“我的意思,就是老跳呀蹦呀,踢呀打呀,對不對?一不小心,破了。”
“手破了?”
“你流氓智商怎麼這麼低呢,就是那個膜嘛!”
“我靠!下流!”華國英頓時臉就紅了,罵了還不夠,又是一個掃堂腿。
劉雲飛早料到她要羞極而怒,哈哈笑著跳起躲閃,華國英招式未老,立身一個肘擊,劉雲飛一下給頂傻了。
“保叔和你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