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飛其實無所謂,可以上床的姐姐也挺刺激,“在別人面前就是姐姐,沒有人的時候就是老婆。”
“不行,姐姐就是姐姐,怎麼能是老婆呢。”
“那楊過還娶他姑姑呢。”
“你沒看他們經歷多少冷嘲熱諷,還有生離死別。”
“放心吧,那是古代,現在是文明社會,再說姓楊的怎麼能跟我比?”
楊惠茹不樂意了,“姓楊的怎麼了,楊家將,楊玉環,楊虎城,從古到今姓楊的英雄人物不比你姓劉的少。”
“你怎麼不說楊康,楊二車你老母,你看你們姓楊的做皇帝都是歷史上的短命王朝,我們姓劉的開創大漢多少年江山,現在還稱漢人。”
“那也跟你沒關系,我可是正經的楊家將的第多少多少代孫。”
“吹牛。”劉雲飛啐了一聲,“就算真的,到你這代也就絕了,唉,可惜楊家一門忠烈,敵人和奸臣千方百計的陷害都還留下了種,沒想到楞是被你一下滅了族。”
“喲霍,年紀不大思想挺封建的,傳宗接代的封建殘余頑固的很啊,不過不好意思,讓弟弟你失望了,姐姐的女兒也姓楊。”
“哈哈,哈哈,那就多一代,到你女兒,還是把老楊家給滅了,你總不能讓她孩子也姓楊吧。”
“得意什麼,反正不姓劉!”其實她哪裡知道還真的就姓劉,當然了,這一刻劉雲飛也沒有搞清楚呢。
“那個姓啥咱現在也別管了,你再幫我生個兒子吧。”劉雲飛又開始沒皮沒臉。
“下流。”
“惠茹姐~”劉雲飛開始耍無賴,對姐姐輩的女人這招還就好使,可能是女人與生俱來的母性,對小男孩的哀求總是不忍拒絕。
“不行,你也不看這是什麼地方。”
劉雲飛一陣欣喜,她的意思是可以和自己做,只是地點不合適,“沒關系的,一會就好了。”
劉雲飛這話純屬胡說,他自己知道哪一次不弄個一兩小時呀,不過他就是希望在蘇洋床上搞。在楊惠茹背後摸蘇洋,在蘇洋床上推倒楊惠茹,哪怕只是想想就已經夠香艷了,剛才還沒有平息的火焰一下又升騰了起來。
“不要呀,真的不能在這欺負我,人家會知道的。”楊惠茹有些無力的想把劉雲飛的手拉出來。
可是緊握住一團柔軟的劉雲飛就象小孩抓住了最心愛的玩具,哪裡肯松手,另一只放在楊惠茹腰上的手也在找機會找縫隙,只是她那褲子腰太小了,太緊了,根本塞不進去。
劉雲飛知道現在和她說什麼都沒有用,只要逗的她忍不住了好事才能成。既然褲子塞不進就隔著褲子吧,反正薄的很,手指很快順著豐庾的柔軟臀部移到了她屁股下,並不急於去觸碰她最敏感處,只是張開手盡量抓住更多軟肉揉搓。
“壞人,你別這樣,別鬧了好不好。”楊惠茹壓低著聲音,上下同時被進攻讓她有些應接不暇,雖然她很不好意思,也很抗拒在其他女人床上,但是她也是人,外邊有人的情況下,讓她內心深處也是覺得異常的刺激。
當然楊惠茹還是個很理智的人,不過這麼快就意亂情迷,“雲飛,我先采訪一下你昨天的事情好不好?”
“不好,你又不是娛記。”劉雲飛知道她想玩拖延戰略,怎麼可能讓她得逞。
“那我們去車上好吧。”
“不行,車上冷,空調沒那麼快。”嘿嘿,我還准備同時勾引蘇洋呢,也不知道馬上她是不是會偷聽?想到這裡劉雲飛又是一陣沖動,翻身把那熱乎乎軟綿綿的身子推倒在床。
“那讓我把面吃完了好不好,我又沒吃晚餐,趕稿就吃了點面包,剛才的又被你吃了,你不能讓我餓著肚子吧。”楊惠茹紅著臉,看著劉雲飛,眼睛裡溫柔的好象要流出水來,沒辦法,只好出最後一招,苦肉計。
劉雲飛還真的不好拒絕,只好坐回床邊,整理好衣服,扶著楊惠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快吃,少喝點水,小心關鍵時刻要尿尿。”
“小流氓。”楊惠茹的這面還真不是好吃的,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兩片臀瓣最中間部位被他的火熱之物頂住,想挪動一下,可是一摩擦,發現他那裡更加的強硬起來,心裡還要想辦法說服他換個地方,“雲飛,換個地方吧,蘇洋會聽見的。”
“你家我家都不方便,我現在又出名了,開房間怕人家認出來,你說去哪?”
楊惠茹還就被他問住了,這凌晨3點半,外邊還在下雪,還就真沒地方去。
看她不說話了,劉雲飛知道她也沒地方可去,溫柔的幫她脫下外衣,雙手刁鑽的伸去她腋下撓她癢癢。
“呵呵,別鬧,捧著東西呢。”
“快吃。”劉雲飛輕輕咬住她雪白圓潤的後頸,柔聲說,“放心,蘇洋姐又不傻,人家早看出我們的關系了,都是過來人,我們輕點就是了。”
楊惠茹還想說點什麼,可是發現褲子都已經被他解了開來,壞手都已經在撥弄自己最羞之處了,只好含羞的又撈了幾口面條,罵了一聲“小壞蛋,姐姐被你欺負死了”。鑽進被窩,任他施為。
房間裡春色一片,春音婉轉,春潮湧動,暫且不提,咱就說說一門之隔,外邊的女老板蘇洋。
剛才被劉雲飛一把推出門來,說實話心裡一陣好不痛快,覺著男人都是這樣,拔鳥無情,也知道這小子也是沒辦法,可是把人家弄的渾身發軟,他卻跑了,真是太沒有職業道德了。
歎了一口氣,把褲子穿好,突然發現了一件蜚疑所思的事情,剛才抓在手上的內褲沒了,找了老半天才想起,是不是被那壞小子拿去了,可是自己竟然沒有一點印象,這個死小子一定是趁自己大腦發昏,全身發麻的那一刻拿的,真是夠壞的。
想叫那壞小子出來把東西交出來,可是聽見他們在裡邊嘻嘻哈哈,又不好意思叫,正在那徘徊呢,又聽見裡邊竟然響起了若有若無的喘息聲。
蘇洋剛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這夜實在是太靜了,就算楊惠茹再壓抑著聲音,想外邊聽不見也是不可能。
他們怎麼能在自己床上干那事!蘇洋對自己說冷靜冷靜,不可能,他們大概是接吻或者撫摸的有些動情了,楊惠茹那麼大的主編怎麼會這樣不要臉,可是接下來傳出鋼絲床噶嘰噶嘰的聲音說明了裡邊已經干上了。
劉雲飛也沒想到這鋼絲床聲音這麼大,可是箭已經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而楊惠茹好一陣羞愧之後,覺得自己再壓抑著聲音也沒啥意義了,把沉寂了好多年的需要都從嗓子眼裡喊了出來,浪聲銀語不絕於耳。
裡邊舒服了,外邊可就難受了,蘇洋想捂著耳朵,可是那聲音還是不斷鑽了進來,眼前不停著浮現著裡邊兩條肉蟲蠕動的景象,又想著剛才劉雲飛使壞的手,和他頂在自己豐臀上的火熱。
蘇洋的手不由自主的伸進了自己衣服,閉上眼,幻想著那只手是劉雲飛的,另一只手又鑽進自己褲子,雖然有一種強烈的罪惡感,但是手還是控制不住的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