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刻,劉雲飛猛的伸出手,一瞬間一道七色的高亮絢光象閃電一樣照亮了整個走道,又像一道激光頃刻發射了出去,光束發出的同時就已經到達走廊的盡頭,如此短的距離,光速所花費的時間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更神奇的是七彩光束接觸到花瓶一瞬間竟然好像活了一樣,變成一個章魚的觸角狀,在瓶口快速纏繞,阻止了繼續的傾覆,一場危機消彌於無形。
劉雲飛鬆了一口氣,千萬不要再有第四關了,這小太妹真她媽的太陰毒,太厲害,心思也太精巧了,前邊的門把手,萬能膠都是吸引自己注意力的,真正的殺招就是最後一個,瓶毀人亡,要不是老子有點本事,今天就中招了。
仔細一看,果然在拖鞋下有一根細絲,透明纖細,像是釣魚線,脫下鞋,魚線的一頭用透明膠布粘在鞋底,看來是早就準備好放在地上,等自己踩了。
遇到這樣的妞看來還是躲遠一點,搞的老子丟盔卸甲,扶好花瓶,扔下拖鞋,光著一隻腳,做賊一樣的回到房間,發現手上還是膠水,不過膠水裡摻雜了顏料,故意弄成鼻涕狀,連這樣的細節都考慮到,不簡單。
唉,人家過三關就上了妹妹的床,老子過三關什麼獎勵都沒有。不過我也夠苯的,當時完全可以把花瓶收進光玉簡,雖然那個花瓶夠大,不過放進去應該沒問題。
但是用身體裡的靈石能量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以前沒想到這玩意這麼好使,可以像控制自己手一樣的隨心所欲。
劉雲飛想著躺在床上,突然一個念頭閃過:對,以前和敵人對陣總是吃虧在沒有武器,不能遠距離攻擊,現在這個靈石能量不就是個可大可小,可長可短的七彩金箍棒嘛?
更爽的是這個七彩金箍棒還可以隨意的變化形狀,隨意的做任何動作,簡直就是自己的第三隻手一樣,如此好的武器,只怕比師兄悟空的定海神針也毫不遜色,也就是比他輕了一些,不過咱這玩意還有個最大的功能,泡妞上妞呀,女孩子對這麼漂亮的東西都很沒有抵抗力的,而且在幹事的時候把靈石能量注入第三條腿裡,更是可以夜御百女,夫妻雙修。
日本。北海道。青野川。
11月底的北海道已經覆蓋了一層白雪織的大棉被,平時清澈見底的洞爺湖上結了厚厚的一層冰,惹的不少附近的孩子一大早就穿上冰鞋在上面嘻鬧。
在湖濱不遠有一棟獨立的木質小樓,樓裡一個年輕的女人背對著我們,她穿著傳統的桔紅色的和服站在窗前,看著屋外落滿雪花的櫻花樹。
她的丈夫又是一夜未歸,她知道丈夫現在正在並不遙遠的研究所裡,還有丈夫的父親,他們中國應該叫公公。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多少個夜晚了,她不知道丈夫和公公在幹什麼,只是聽說在研究一些什麼頭髮。
新婚才半年,丈夫就經常夜不歸宿不是因為丈夫不愛她,而是他更愛權力,更愛那可以支配別人命運的權力,她知道丈夫有野心,野心絕不是只當一個商社的社長或者一個研究所的總裁。
她雖然很想說,一個人野心太大,最後沒有好下場。但是她不敢,在日本,有野心的又何止自己的丈夫,戰後的日本經過幾十年的艱苦奮鬥又在世界上站了起來,可是軍國主義思想也同時復興了起來,多少人在心裡叫囂著統治世界,除了大河民族,其他都是劣等人種。
這些都是男人們考慮的事,想那麼遠幹什麼呢?唉,也不知道秀吉君在中國怎麼樣,他那裡下雪了沒有,聽說那些很重要的頭髮就是他搞來的。如果他早一點表現的有能力些,那麼自己現在很可能就是秀吉君的妻子了,可是他太心善,太老實,又不會陰謀詭計,日本是一個崇拜強者的國家,秀吉君這樣的人是完全不被兩家看好的,包括他自己的親生父親。
「一對相愛的人現在竟然成了嫂子和小叔,真是可笑。」她苦笑著轉過身,有些清秀的小臉,淡淡的眉,如果劉雲飛看見,一定張大嘴驚叫一聲:「太像黃天美了。」
依然在青野川,一棟乳白色的現代化的建築,除了裡邊的工作人員,青野川的市民不知道這是什麼工廠,只知道這裡守衛森嚴,一層又一層的軍隊,一圈又一圈的鐵絲網,一道又一道的檢查。
這就是屬於日本自衛隊總部最機密的青野研究所,這裡研究的都是世界上最先進的材料和技術,如果把那些成果都用在民用,那麼人們的生活將得到更多方便,更多的不治之症的人將獲得新生,不過可惜的是,人類最先進的科技永遠都是用在戰爭,用在毀滅,毀滅人類自己辛苦構建的幸福,財物,家園。
在青野研究所的地下第8層的一間,一個滿頭白髮的老頭穿著白大褂正在皺著眉喝茶,好茶,絕對的雨前龍井,來到日本以來,他帶來了很多,也丟失了很多,不過這個喝茶的習慣卻怎麼也改不掉了。
老頭抬頭看著,對面坐著的一個年輕男人卻正在喝一杯咖啡,搖搖頭,心想,或許年輕才更容易適應吧,自己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是對越自衛反擊戰的一名團長了。
年輕男人約莫30歲不到,個子高大,濃黑的眉毛和對面老頭倒有幾份相似,喝下一口咖啡,年輕男人開口了,「爸,研究了這麼久一無所獲,是不是秀吉隨便找了些普通人的頭發來糊弄我們?」
「不可能,我自己的兒子我清楚的很,如果是你倒有可能弄些假東西來冒充,秀吉不會,他如果弄不到也會老實說一句,我失敗了。」老頭竟然就是田秀吉的父親,曾經的田永壽將軍,現在的中田永壽總裁,青野研究所的總負責人,不知道為什麼不叫所長,而叫總裁,中田永壽自己都搞不清為什麼,不過他更喜歡別人叫他中田教授。
面前的這個年輕人自然就是中田教授最看重的大兒子,中田秀山博士或者是中田少佐,他目前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
「沒用的秀吉。」中田秀山鄙視的說了一句,不願意繼續談論這個弟弟,又問道:「如果說那真是劉雲飛的頭髮,根據我們研究和普通人完全一樣,不管是血型,成份,DNA,都和普通人一樣,這說明什麼呢?」
「什麼一樣?你們不是發現上邊有著反物質負能量?」
「那是,但是根據我們以往研究,異能者的DNA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變異,我們甚至設想過把人類胚胎的DNA進行同樣改變,然後克隆出一個嬰兒,可是劉雲飛的頭髮裡為什麼不是這樣?根據秀吉搜集的劉雲飛父母的頭髮比對,完全一樣。」
中田永壽吹開茶葉,喝了一口,「那就說明他的能量來自外界,我們只要找到可以抑制他能量的物質,那麼他就會喪失反抗能力,就算是超人還恐懼氪元素呢。這些頭髮就是很好的實驗品,我們可以慢慢的試。」
「可是如果一直找不到這樣的抑制物質,那個劉雲飛就無敵了?也不知道核武器對他有沒有效果。」
對於兒子的這個提議,中田永壽忍不住笑了,「難道你還想運個原子彈去中國黃江。」
「實在不行這也是個辦法。」
「如果劉雲飛死不掉呢?那我們會面臨前所未有的報復。就算可以炸死劉雲飛,日本政府也不會允許,這樣會挑起中國和日本的戰爭,就算美國佬也不會出來說話的,你這個想法太幼稚了。」
「可是這傢伙刀槍不入,殺又殺不死,拉攏他也不可能,有他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們永遠要夾著尾巴做人,就連我們最新科技集一身的合成*人都小心翼翼的活動。」
中田永壽沉吟片刻,悠悠說道:「我在想,我們是不是可以換個思維方法,如果找不到殺死他的辦法,我們是不是可以逼迫他離開?把他逼的不能在人類社會生存,那是不是也是一種解決問題的方法。」
「哦?爸爸是不是有一些想法了?」中田秀山突然提起了興趣。
「你對鈽這種元素知道多少?」
擁有化學博士學位的中田秀山當然清楚,「這是地球上最毒的物質,一片阿斯匹林大小的鈽元素,足以毒死2億人,5克的鈽足以毒死人類。鈽的毒性比砒霜大4.86億倍,它的威力勝過核武器。可是這能夠毒死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