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器確定了後幾人都沒有異議可是這個犧牲者……
如果真要煉去魔人那這幾個護法必須得犧牲一個這是必須的條件!幾個護法的能力高深莫測幾乎各個都是高介魔導師向上的級別所以犧牲誰都能把去魔人煉成!
可是現在畢竟是讓人死真有這麼願意的人嗎?
一想到這點幾個人全都開始沉默了!
在看到這些人愁眉苦臉的時候滅天冷冷一笑徐徐的說道:「那些人類中不是也有高介的魔導師嗎……」
幾人突然一驚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幾人頓時恍然大悟。立刻知道了滅天的想法頓時全都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四護法你和那些人類接觸過你覺的那個人比較適合?」拉德夫當先問道。
瑞斯塔麗想了想回道:「連雨是一個黑魔法師要抓她明顯不太可能。而那個月皓陛下說她本來就是三界行者厲害非凡現在功力又恢復了更可見一斑!所以她也不適合!」頓了頓微微笑道:「看來只有那個叫做普迪亞的白衣魔法師了!他的魔法雖然全面但是不全精再說了他也沒有黑魔法師那麼讓人感到匪夷所思的魔法他的魔法雖然很厲害但是都是常見的魔法我們應該都見過所以不難抓再說了這個空間裡魔法輕這個普迪亞就更是一無是處了!以我的看法這個普迪亞應該最合適了!」
幾人聽完瑞斯塔麗的分析後全都點了點頭。
「可是陛下幾位護法!」瑞斯塔麗繼續說道:「毓鵷在他們的手裡我們也不能貿然行事要在讓他們現不了的情況下把那個安特生和普迪亞抓過來而同時讓他們也不能懷疑我們!這一點確實難辦啊!」
「再難辦也要辦!如果我們現在不趕時間的話那恐怕以後就沒有時間可以趕了!」說著滅天冷哼了一聲在拉德夫的攙扶下急急的向前走去。
身後的幾人歎了一口氣他們何嘗不是這種想法。可是有一個中武有一個連雨有一個達斯還有一個功力不知深厚和智力不明高淺的哈夫拉和葉公然他們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從他們手裡把普迪亞和安特生奪過來嗎?再說了即使奪過來那那些人類難道就想不到是自己幹的!
他們不會這麼傻的最少幾人現在是這麼想的!
其實就在此時瑞斯塔麗幾人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又或許就連滅天在內也做了同樣壞的打算!
就在魔族一行人往酒店趕得時候此時的酒店是靜悄悄的裡面黑漆漆的一點聲音都沒有。而且房門窗門緊閉雖然二樓樓道上左右兩扇窗子都有一個木板沒有上上去!但是如果不知道的話誰都會把這個地方當成一所空屋子!
在各個房間裡的窗戶也都上了板只不過這幾扇是關的死死的因為這些窗戶的下面是街道的後面西諾等人搜索過來的時候在這個地方是看不到的只有樓道上左右的兩扇窗戶可以通過側著眼睛看到!雖然一個看的是前方一個看的是後方。
外面並不黑所以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微亮從窗戶上那僅有的一塊木板縫隙間透露進來。但是這點亮光卻是更加的襯托了這裡的黑暗。
葉公然苦笑一聲這樣是不是太過了畢竟從西諾那裡出而且他們還是地毯式搜索要到這裡最少要一個小時的時間這麼長的時間也不至於現在就神神秘秘的搞恐怖氣氛吧!於是葉公然進到屋裡拿了油燈出來點亮!頓時一股暖意在幾人的心中升起莫名的恐懼也隨著油燈的火苗越來越來而逐漸減少!
葉公然把燈的位置和亮度都調得很好即讓這裡能夠顯出微弱的光芒又不讓這些亮光通過那些窗戶上的縫隙漏到外面。最少在外面看這裡是看不出什麼東西的!
透過微弱的亮光葉公然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此時中武和達斯兩個人正在樓道前面的窗戶下凝眉仔細的盯著外面就好像個放哨的一樣。而哈夫拉則靜坐在一旁擦拭著他的武器干!而且他的三重甲也出來了就臥在他的身邊普迪亞就在三重甲的旁邊逗著他們。而在第一間房子裡連雨和月皓則是緊緊的把毓鵷夾在中間。毓鵷倒是沒有感覺這裡有多恐怖只是感覺氣氛有點不一樣了所以抓著連雨胳膊的手自然也緊了不少而另一隻手自然在撫摸著鳳凰!連雨和月皓也不說話只是冥想靜坐!
厄爾特還是在第四間的房子裡直哼哼不過葉公然也沒有理睬畢竟這種聲音是傳不到外面去的。可是如果那些血屍進來後那可就不一樣了所以此時葉公然還是對這個人放心不下。
這裡最可憐的就數安特生了只見他一個人默默的雙手抱膝坐在樓道的最後面然後微微的抬起頭透過窗戶的縫隙依然看著外面旋轉不息的雲團。只不過他的這個眼神絕對不是一個恐懼兩個字就能表達完全的。葉公然也歎了口氣從他在中武到達半獸國大本營的時候他竟然攜帶著滯魔石逃脫這件事來看葉公然就知道這個人是非常膽小的!只不過明裡卻裝的非常的不以為然膽子非常大的樣子!
「寨主閣下在想什麼呢?」葉公然走向前慰問道。
安特生的思緒瞬間被拉了回來好像丟了魂一樣問道雖然他在極力的裝著鎮定:「閣下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從這個地方出去?」
葉公然一愣乾笑一聲敷衍道:「寨主閣下你不要擔心你在這裡是非常安全的!」
安特生痛苦的搖了搖頭:「你不要騙我了我知道剛才過去的那些恐怖的傢伙是不是一會就會回來把我們都殺了!是不是?我們是不是現在很危險?」
葉公然又是一聲苦笑他看出來安特生的情緒已經很不穩定了這個時候不能給他刺激:「放心吧。那些傢伙很笨的你想啊如果他們厲害而且又聰明那我們就跑了幹嗎要躲在這裡呢?所以說寨主閣下你也不要太害怕反正只要他們來了你躲在床底下不要說話那肯定會沒事的!」
「真的?」安特生疑惑的問道顯然不相信葉公然說的話。
葉公然指了指中武說道:「你認識他吧他曾經一個人把你們半獸國的所有正規部隊消滅掉了哦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傷害你的…難道你也不相信他嗎?」
這一次安特生的嘴巴張了張沒有再說話而是又把頭縮了回去。
「寨主閣下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
「半獸國現在有沒有新的陛下?」
安特生疑惑的抬起頭重複道:「新的陛下?閣下你的意思是?」
「就是皇帝啊統治你們所有半獸人的皇帝啊!你們以前不是有一個的嗎?」
「哦!你說的是軍部統領是吧!」安特生搖了搖頭:「沒有!自從半獸國的部隊全部滅亡後各個地方的政權就開始分裂雖然我們現在還是叫半獸國可是好多地方都已經有人自立為王了!甚至有的都開始搶佔別人的地盤了!而我就是為了躲避這些禍亂才來到這裡的誰曾想一來到這裡我就…唉!」
葉公然笑了笑繼續說道:「那也就是說沒有陛下嘍!」
安特生點了點頭。
「那寨主閣下你對這個小城一定也很瞭解那你知道不知道這個小城中有沒有什麼人敢自詡為皇帝的或者陛下的。」
安特生不假思索的回道:「這個地方離人類很近他們哪敢啊!」
「那也就是說這裡沒有所謂的陛下嘍?」
安特生又點了點頭。
「寨主閣下你對城裡的先知也就是市長瞭解多少?」
「老先知啊!我對他不怎麼瞭解畢竟我和他們是兩路人我是強盜他是官兩家老死不相往來。所以也知道的不多!不過他的兒子厄爾特哦就是那間房子裡的人我就天天和他打交道!所以對他比較熟悉一點!」安特生說道。
「那你知道不知道先知和人類也有交道的事?」
「人類?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他的兒子厄爾特就非常的痛恨人類所以我想先知也肯定和他的兒子差不了多少的!」
葉公然皺著眉頭點了點頭:「那我問你你知道不知道先知的心中有沒有他的主人也就是陛下?」
安特生微微笑了一聲回道:「這怎麼可能先知是這裡最大的人物而且我們國家又沒了陛下他哪能還有主人?如果他有主人的話那這個城市他就不是市長了!閣下你怎麼突然這麼關心先知的事情來了?」
葉公然笑了笑:「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聽完了安特生的話葉公然的心中又有了一絲眉目也就是說又能增加一分確定那人是卡布諾的可能了。只不過這個陛下是誰他還一點都沒有頭緒!
但是此時葉公然卻非常的希望最後能夠證明那人不是卡布諾因為如果一旦證實那卡布諾頭上的背叛帽子他是戴定了的而且他們也將處在非常不利的情況之下……
「寨主閣下你對先知以前的事瞭解不瞭解?比如說他年輕的時候?」葉公然問道。在問完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問。
安特生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也是剛過來這裡沒多久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現先知好像很少出現!如果是一個普通的人的話我還不懷疑可是他是城市裡的市長怎麼可能什麼事都不露面呢?」
「哦?有這樣的事?」
安特生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不過最近我們現了一件怪事那就是先知沒事幹老是會去鐵匠鋪去看鐵匠海格兩個有的時候有說有笑有的時候莊嚴嚴肅。當我的兄弟們把這些告訴給我時我也很詫異不知道先知在搞什麼!」
「鐵匠鋪?」葉公然在心中暗暗記住了這個名字:「寨主閣下鐵匠鋪在什麼地方?」
安特生伸手指了指東南方說道:「就在這個小城的最角落裡那裡相當的偏僻。」
葉公然點了點頭接下來已經沒有問的必要了老先知去那幹什麼安特生肯定不會知道而唯一知道的在這裡只有厄爾特可是葉公然砍了看第四間房間苦笑了一聲……
「對了!」葉公然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連忙問道:「寨主閣下你能不能把這裡什麼先知的住處還有我們酒店的位置以及厄爾特大本營和剛才我們提到的瑞斯塔麗剛來躲藏的地方的大概位置告訴給我們!」
「好!」
等安特生說完後葉公然驚訝的現其實「中心政府」和厄爾特的大本營以及酒店與瑞斯塔麗躲藏的地方全都在東邊的一小塊裡。
更有甚中心政府和瑞斯塔麗躲藏的地方以及厄爾特的大本營三個地方依次從東到西幾乎成了一條直線雖然其中差了幾條街道。而在瑞斯塔麗躲藏地方的正上方便是酒店的位置了。
至於那個鐵匠鋪就離這裡遠多了!
問完這些後葉公然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安特生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繼續俯沉思!
葉公然搖了搖頭不再打攪他慢慢的坐到了另一邊開始依照這個簡要的地圖擬定作戰策略以及想著怎麼能夠打倒那把無敵杖子的方法。
就在葉公然想了一會後門外傳來了一陣急匆匆的敲門聲。處在極度緊張中的幾人聽到這幾聲凌厲的敲門聲後不由的心臟加跳動了幾下而安特生更誇張竟然已經帶著驚恐站了起來。
葉公然苦笑了一聲緩緩站起說道:「不要這麼害怕肯定是魔族的人如果是那些人的話他們是不會敲門的!中武哈夫拉來跟我去開門!」
聽到葉公然的話幾人這才舒了口氣。
把門打開後果然是魔族的一行人不過這次改五個了而不是四個。
當然了是多了個滅天!
當三人看到滅天後感到驚訝無比張大了嘴巴一時間沒有動靜就連深沉老練的葉公然也一時間不明白滅天怎麼也會來這裡?
當看到幾人的表情後滅天眉頭緊皺同時心裡立刻排除了是他們把自己從魔族大營裡叫出來的可能性。因為滅天看到了幾人的表情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一時間尷尬立刻瀰漫開來怎麼說滅天也是魔族的陛下而且以前也是天界的舒刀神按理說幾人應該給其鞠躬禮才行!可是幾人都是被魔族害慘了的人又怎麼可能給其下禮?所以一時間場面非常的尷尬雙方人都一動不動!
「把我騙出來!你們竟然還裝的那麼吃驚你們的演技不錯啊!」滅天冷哼著隨後就要跨過門檻入內。拉德夫也連忙扶著滅天開始向前走。
滅天這句話先是掩飾尷尬用的第二是讓自己的人在稍微的弱勢下處在一個不至於落敗的位置上也就是先下手為強第三也就是更簡單了滅天斷定天界的人來他們不知道所以這樣一句就等於給他們提個醒天界的人已經來了你們也小心點吧!因為滅天知道在這句話如果葉公然會分析的話肯定會揣摩出其中不對勁的地方!
把他騙出來?這個目的人類是不會去幹的因為滅天一到這裡群龍無魔族的大軍不消幾天就會自己亂套敗很可能就會突然而來!可是滅天竟然無視這樣的情況而跑出來那唯一的原因就是滅天肯定在這裡有擔心的東西。可是誰給他通的信?魔族嗎?肯定不是要不然他不會這麼說。人類嗎?這更不可能了人類現在雖然很想魔族敗掉可是也不是現在別忘了後面還有虎視眈眈的天界三十萬部隊呢傻子都知道他們想幹嗎!那兩方都排除的話就只有天界的人了……
滅天此時的心裡就斷定葉公然會這麼想……
不過在魔族一行人進到酒店裡的時候葉公然這才反應過來他並沒有這樣去想不是他不會而是沒時間現在他想的最多的就是怎麼來應付接下來生的事!雖然自己斷定兩方必定要合作才能出陣可是葉公然也不會想不到滅天一行人會攤出所有東西和自己合作暗地裡肯定會有黑手所以葉公然此時想的最多的就是怎麼對付這個黑手。
其實葉公然這樣想也是有道理的因為他們也準備了一手黑手……
滅天並沒有和他們多說話而是直接上到了二樓燈光雖然微弱可是坐在房間裡的毓鵷聽到樓梯響動的聲音他還是忍不住看去這一看可了不得了!
「父王……」毓鵷喊著滅天的名字說著就要站起甚至連鳳凰也扔到了地上去準備撲到滅天的身上。
身邊冥想靜坐的月皓和連雨嚇了一跳當她們看到是滅天後她們也是一驚只不過她們還算反應快連忙一把抓住了準備逃脫的毓鵷。兩女雖然力氣很少可是要拉一個力氣更少的毓鵷那可就太簡單了。所以往前撲的毓鵷被硬生生的拽了回來。
「小雨姐姐月皓姐姐你們幹嗎那是我父王!我要過去給父王行禮!啊!你看父王好像受傷了我要過去看父王你們拉我幹嗎!」毓鵷在兩女的懷裡掙扎個不停。
「毓鵷正是你父王現在受傷了所以你才不能過去要不然你父王的傷口引開的話那可就麻煩了!」連雨一邊抓著毓鵷一邊想著法子按耐住毓鵷過去的想法。
滅天當看到毓鵷還安好的時候而且從她們間的對話完全可以猜到毓鵷並沒有被她們欺負這才放下心來他也不會讓他們下不了台於是說道:「毓鵷你這位姐姐說的很對父王受了很重的傷需要幾個護法來調息才行你就好好的跟在姐姐的身邊不要亂動不然父王可要生氣了!」
滅天的話果然就像命令一樣毓鵷真的就不動了只是苦著臉看著滅天:「那我就不打攪父王了父王你可要快點好起來啊!」
滅天對著毓鵷溫柔的一笑這才在三人的攙扶下進到了第三間房子並且把門帶上準備接受魔法治療。此時的門外只剩下了瑞斯塔麗一個人。
「四護法!」葉公然走上來後開門見山的問道:「你能告訴我在你走後生一些事嗎?」葉公然知道現在時間不多所以他也沒時間和瑞斯塔麗耗!
「可以!」瑞斯塔麗也深明大義把事情和盤托出只不過這些血屍不怕武力的事情她隱瞞了!而且她也壓根就沒有提到去魔人這三個字她害怕精明的葉公然也能夠想到其實去魔人完全可以克制住西諾和他的獸羯杖以及這些血屍!
瑞斯塔麗對這些傢伙抱的是一無所知的態度!
葉公然又問道滅天是怎麼受傷的!瑞斯塔麗也全部說出甚至就連獸羯杖要建立自己的黑暗王國的事情也說了出來。只不過把中間杜勒姆把滅天打傷的這段完全嫁禍到了西諾的頭上。
雖然這些傷本來就是西諾打傷的……
之後葉公然又問滅天為什麼會來這裡?瑞斯塔麗說有人給滅天通報了毓鵷危險的消息。
葉公然點了點頭便問這個人是誰。瑞斯塔麗冷笑連連說不是你們嗎?於是便把有人冒充自己的事又告訴給了葉公然幾人。
葉公然幾人驚呼他們心知肚明尤其是普迪亞這個明顯是易容類的魔法!但是普迪亞也冤啊他一直都跟在幾人的身邊何時去過魔族大營。可是按照瑞斯塔麗的說法她還就懷疑定了是這裡的某一個會易容魔法的人做的!
這不是擺明說的是自己的?這裡可就只有自己一個人會易容魔法想當初自己還掛羊頭賣狗肉的在城牆上屁顛屁顛的冒充了幾天炎神呢!
忽然普迪亞又想到了一個人要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會易容魔法的話那恐怕就只有他了!只不過這個名字在普迪亞的心中冒出來後普迪亞猛地搖了搖頭想把這個人的名字抹掉因為他本能的認為不是這個人!
不用說這個人自然是傳授他易容魔法的他的導師卡布諾了!
卡布諾會易容魔法的事葉公然不知道要不然就憑這點他就可以斷定那個光木屋前的人是卡布諾了!
在瑞斯塔麗說完後瑞斯塔麗笑道:「幾位你們在我們不在的時候做了什麼事也該告訴我們了吧!」
葉公然笑了笑:「樂意之至!」然後把從遇到安特生的強盜大隊開始一直到現在所有的事都告訴給了瑞斯塔麗!
葉公然並沒有隱瞞什麼事情一切都非常的真實。因為這些事情都是無關緊要的說了也白說。如果真要說他隱瞞了什麼東西的話那就只能說他沒把中武和連雨把杜勒姆殺死的事情告訴給他們。不過這點也不能算是隱瞞只能說是沒說。反正葉公然心想瑞斯塔麗也沒有提起杜勒姆那自己幹嗎要說。
而另一件事就是卡布諾了!葉公然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因為他目前還沒有搞清這人是不是卡布諾以及那個卡布諾和先知口中的陛下是誰!所以恐怕他說了也是白說了!
當一切都問完後瑞斯塔麗站起對著幾人恭敬的敬了一禮尤其是對中武!這才轉身進入了滅天療傷的房間。就在她進去的瞬間她不經意的拿餘光掃了安特生和普迪亞一眼這才推門進去!
葉公然在聽了瑞斯塔麗的話後他立刻就想到了易容魔法繼而問普迪亞世界上還有誰會易容魔法而普迪亞自然不知道葉公然心中早就開始懷疑卡布諾了所以也不假思索的說了卡布諾的名字而且還不忘最後替卡布諾狡辯了一下:「肯定不是導師的!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
葉公然微笑不語在他的心中光木屋前的那人越來越像卡布諾了!只不過他還差最後的一個證據!
忽然他想到了厄爾特微微一笑後他想到了一條計策!一條很簡單的計策:
投石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