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魔志 第五卷,恐怖的半獸國之旅 第十四章,一物降一物
    天空中的厄爾特飛行度適中剛好在兩人跟蹤範圍不被現的能力之中。

    為了尋找方便天空中的厄爾特特意飛行的稍微低了一點為此中武和瑞斯塔麗不得不又向後拖了一點跟蹤的腳步也更輕了!

    厄爾特在空中慢慢的飄行了幾條街後他忽然落到了地面上。

    中武和瑞斯塔麗一驚連忙躲進了黑暗中同時慢慢的移動腳步希望能看到厄爾特的正面。

    厄爾特雙眼哦應該是僅有的一隻眼睛甚至還是空洞的看著不遠處的一棟房子。中武和瑞斯塔麗朝前一看現這個木屋和其他的木屋有一點不同它竟然是尖頂的。

    兩人當然不知道厄爾特意停留在這的用意了!而這個房子是誰的他們當然也更加的不清楚了。

    但是厄爾特的記憶深處卻清楚這個房子是誰住的——那是他的家!

    厄爾特空洞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那所房子。獸羯杖上的眼睛好像不耐煩了緩緩的轉了過來眼睛一瞇死死的盯著厄爾特看。

    忽然厄爾特的身體開始掙扎他眼白處竟然出現了幾條血絲隨後血絲慢慢的向中間靠攏一個瞳仁隱隱約約的在厄爾特的眼睛中出現……

    獸羯杖上的眼睛此時也變得很不穩定它竟然微微的開始閉合雖然看上去它是極不情願的。在經過兩方一系列較量後厄爾特好像勝利了他的眼睛恢復正常不僅如此他半身的銀白色也退回了獸羯杖上獸羯杖上那隻大的嚇人的眼睛自然也完全閉合了。

    「父…親!」厄爾特的喉嚨深處艱難的吐出兩個字隨後他的表情再度出現古怪看樣子好像是很痛苦的樣子同時他的眼神開始渙散獸羯杖的眼睛再度睜開雖然現在還只有那麼一條細細的縫隙!

    「父……親!」厄爾特痛苦的抬起了頭低低的吼了一句把獸羯杖高高的舉了起來頓時那所尖頂的木屋被一團白光所籠罩!它每一分每一寸都冒著白光甚至還能看到蒸騰的氣體從房子周圍緩緩冒出!厄爾特手上的獸羯杖再一揮那團白光竟然慢慢的滲進了房子的木頭當中沒一會的時間這所黑色的房子就因為白光的滲透而稍微亮了一點它竟然從黑色轉變成了咖啡色。

    在這段時間厄爾特好像把他的心智從獸羯杖上奪了回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施法場面可是他的施法剛一完畢厄爾特就再也受不了了瞳仁開始快消散獸羯杖上那只不安分的眼睛隨之陡然睜開!

    當獸羯杖上的眼睛睜開的那一剎那厄爾特好像又變成了死人了無生氣的死人。獸羯杖上的眼睛一瞇貌似憤怒隨後厄爾特臉頰的皮肉竟然開始脫落沒一會森白的帶一點血跡的顴骨就完全裸露了出來。看的遠處的中武和瑞斯塔麗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聽…命…於…我…懲…罰…」

    空氣中傳來了這麼一句陰沉的話語。

    頓時中武和瑞斯塔麗感覺毛骨悚然這裡就他們和那個死人厄爾特三人可是他們沒說話而且那個厄爾特也沒說話那這話是誰說的呢?

    下一刻他們看到了獸羯杖的眼睛竟然一開一合光看眼神的話可能看不出什麼來可是如果把剛才的話和獸羯杖的眼神聯繫起來的話那可就是一個生動的表情動作雖然它只有一隻眼睛……

    教訓完了厄爾特後獸羯杖再度命令厄爾特飛起來繼續往前尋找對於厄爾特剛才對房子所做的手腳獸羯杖理也不理直接就從它面前飛過。

    「艾麗小姐你看到了嗎?那個半獸人好像對這個房子施了一個魔法?」

    瑞斯塔麗點了點頭撒謊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中武閣下雖然我不會魔法但是我還能認得出來那東西很可能就是魔法!」

    「不過它對木屋下魔法幹嗎?而且艾麗小姐你有沒有看到剛才那個半獸人的樣子還有他眼睛的變化?」

    「看到了!看樣子那個杖子好像是個活物啊剛才那句話很可能就是它說的!」

    中武微微點了點頭:「我也有這個感覺!嘿嘿一個死人哪裡還能這麼跑來跑去原來是這個杖子搞的鬼看來這個杖子可越來越神秘了啊!走吧我們跟上去吧不要被它跑了!」

    「好!」

    兩人在厄爾特身後跟了好久這才現厄爾特移動一點軌跡都沒有。與其說是他在尋找那股「紅光」倒不如說他是在天上跑著玩呢!看著黑夜的地方被照亮那份心裡感覺到的爽恐怕就差大笑幾聲了……

    中武和瑞斯塔麗也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跟著他跑來跑去以至到了最後兩人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跟蹤他了!

    又過了好一會天空中的厄爾特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極飄進了一所屋子。

    「咦?」身後的瑞斯塔麗驚呼一聲。

    「怎麼了?」

    「這個是我們住…」瑞斯塔麗剛剛要說這是我們住的酒店時這才現不對連忙改口:「這是我們人類最後去的酒店而且也是全城最大的酒店!」

    「哦?就是這裡?」

    這個屋子由於掌櫃的被瑞斯塔麗殺死而且裡面的人不是被抓就是被引出來殺死所以牆壁上掛著的火把自然沒有人去熄滅了天空中的厄爾特還以為是那團紅光呢所以電一樣的飛進了店裡。

    在遠處兩人只聽到酒店裡傳來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好像是什麼東西倒地又或者是什麼瓷器類的東西打碎的聲音。

    厄爾特進到店裡後他頭上的那個「日光燈」自然也進去了所以兩人的眼前除了酒店的門縫裡透出來的炙白光亮外其餘的地方一片漆黑。眼睛突然從亮變暗兩人都有點不適應所以自然也就停止了跟蹤遠遠的躲在暗處等待著厄爾特出來。

    而讓兩人真正停留在遠處不敢上去跟蹤的原因而是從這個摔打的聲音中兩人完全可以感覺的到現在的厄爾特哦不獸羯杖是多麼的生氣為了不打草驚蛇兩人這才躲在遠處的暗處。

    保住自己的命要緊嘛!

    果然沒一會厄爾特就「氣呼呼」的飛了出來頓時白色的光華灑遍整個街道照的兩人有點睜不開眼。

    為什麼說是氣呼呼的呢?從它那怒睜的甚至還帶著一絲血絲的眼睛裡自然可以看的出來的。

    厄爾特出來後身形一展嗖的一聲再次飛回天空。

    就在瑞斯塔麗準備起身繼續跟蹤的時候中武拉著瑞斯塔麗一溜煙來到了屋子中:「先等會!」說著中武用手指頭在自己的左肩膀處擦了一點血在被厄爾特弄爛的櫃檯上瀟灑的大手一揮:「葉大哥我是中武!魔族已經來到這個城中了!你們小心。至於我你們不要擔心我和住在這裡的人類艾麗小姐正在追趕一個奇怪的傢伙!哦對了如果你們看到一個手拿著奇怪的銀白色魔法杖而且又在天上飛的人的話你們千萬要小心那人很厲害!連我也不是他的對手!好了你們自己保重如果跟蹤有了眉目的話我會回來找你們的!」

    龐龍帝國的字都非常簡單不像漢字要那麼多的比劃所以雖然中武肩膀上未乾的血不多了可是仍然勉強的寫完了。即使他不寫完那櫃檯上掌櫃的血也是現成的嘛!要不是看到現在時間緊迫而櫃檯上那個死去的掌櫃的血正在泊泊流出的話中武恐怕得要在這裡留下一個萬言書了!

    只是給中武的疑惑就是那個掌櫃的按照艾麗的說法那個掌櫃的既然已經死了那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有血流出呢?

    可是對於這個問題中武也沒有多想在把字條留完後就火的出門追趕厄爾特去了。

    「中武閣下你在櫃檯上寫了什麼?」

    中武微微一笑:「沒什麼只是告訴我的朋友說明天我不能按時到了讓他們不要擔心我!」

    「中武閣下真沒想到你還是一個這麼心細的人!」瑞斯塔麗微笑著說道。

    中武尷尬一笑:「哪裡明天他們看不到我勢必會擔心所以還是留個字條好一點!」

    自此兩人的對話中斷都開始全神貫注的跟著厄爾特跑著。天空中的厄爾特此時憤怒非常獸羯杖上的眼睛從出店門到兩人跟蹤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閉合過閃著血絲的大眼不停的在地下的景物中徘徊!

    兩人在跟蹤了好長時間後才現獸羯杖一直都是只看他身下以及身前的東西對於已經看過的身後景物不做理睬這下可給了兩人大大的方便也不至於偷偷摸摸的了直接來到了大街上瀟灑的跟在厄爾特的身後。

    漫長多事的夜晚終於過去了東邊的天空漸漸放明一絲曙光從山頂溢出灑向小城的每一個角落。天空中依然在飛行的厄爾特頭上的「日光燈」相比早上不怎麼耀眼的真正日光比起來還是遜色了不少。

    獸羯杖上的大眼睛朝著天邊看了一眼就連忙把眼睛閉了起來他頭上的「日光燈」也隨著這個閉眼動作的結束而消失。

    好像是被眼光刺的睜不開眼厄爾特緩緩的落到了地面上。他竟然開始徒步行走。

    身後不遠處的兩人連忙躲在了一所房子的後面而且相互看了一眼就差驚呼出聲了:「他怕陽光……」

    有了這個現後兩人高興的幾乎跳起來敢情他也有怕的東西啊知道他怕什麼東西那自然就好對付多了!

    由於這個新現讓兩人對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獸羯杖的恐懼明顯消減了幾分!跟蹤起來自然也輕鬆多了反正只要他現了自己那就立馬跳到高處讓陽光為自己撐腰。敢保萬無一失!

    而另一方面老先知的木屋中!

    卡布諾推開屋門先走了出來看到地平線上剛升起的太陽。感受著讓人煎熬的溫度。夏天就是夏天雖然馬上就要步入秋天可是太陽的熱量非但不減相反還更加的炙熱。這讓卡布諾搖頭不已。

    「看來該行動了!但願這個計劃能夠成功吧……」卡布諾雙眼盯著遠處看了好久最終終於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重新走回了木屋中!

    「陛下!」卡布諾走到內室湮甄的屋門前欠身恭敬的說道。

    「是卡布諾麼?天已經亮了嗎?」裡面傳來湮甄慵懶的聲音。

    「回陛下天已大亮!」

    屋門嘎吱一聲緩緩打開湮甄一邊整著衣服一邊從裡面走出:「那好事不宜遲你趕快出吧!記著我說的話我要在晚上的時候看到滅天其人!」

    「是陛下!我來這裡就是暫時和您告別的!」卡布諾緩緩抬起了頭更加恭敬的說道:「陛下你一個人在這裡小心!如果沒有猜錯魔族的一干人也已經來到了這裡而且還有那個半獸人……」

    「夠了!」湮甄不耐煩的伸出手來制止:「我自會料理你快去吧!」

    卡布諾尷尬一笑欠身道:「是陛下!我馬上動身!」說著卡布諾雙手合十嘴裡念動著一些複雜的咒語隨後他的身下出現了一個魔法陣的圖案下一刻魔法陣的亮光突然大盛照的湮甄都有點睜不開眼等亮光散去後卡布諾已經消失不見了。

    湮甄木然的看著逐漸在消失的魔法陣喃喃說道:「滅天滅天…」

    老先知正從大廳走過來來到湮甄的身邊說道:「陛下您可以洗漱了!」

    「哼!」湮甄冷冷的看了老先知一眼拂袖朝內室走去。

    老先知只能把頭低到最低大氣不敢出。當湮甄離開自己後老先知這才緩緩吐出一口氣拖著老邁的步子推開木屋的門準備到外面透透氣。

    可是當他來到門外伸著懶腰下意識的左右光顧的時候他看到了自己木屋的眼顏色。頓時他伸到空中的手無力的耷到腿上眼珠圓瞪嘴巴大張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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