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峰頓時腦子一驚清醒過來皺起眉頭喃喃的自語道:「乾屍……乾屍……」
楊麗麗見牧峰這個樣子也不敢去打擾他拉著牧峰的手不自覺的放了下來。此時她才放下焦急的心來仔細地看了一下處於最自然狀態下的牧峰。這一看楊麗麗的小臉頓時紅了起來。
只見此刻牧峰光著上身下身也只穿了一件男用的緊身三角內褲。或許是因為太緊了男性晨勃的器官被勾勒的一清二楚輪廓清晰呃……這個……體積龐大。
楊麗麗頓時雙頰飛紅如抹胭脂。美目留戀的在牧峰的身上仔細的掃瞄了一番才轉過身去羞澀地說道:「你……峰哥你快去把衣服穿好啊。」
「啊?」牧峰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楊麗麗只好嬌羞的又重複了一遍牧峰這才醒悟過來急忙告罪了一聲關上了門。
不多時門再次打開牧峰已經穿戴整齊二話不說直奔主題說道:「他們的屍體在哪裡我想去看看。」
楊麗麗已經從羞澀中擺脫出來埋怨道:「你別急啊先去洗刷乾淨然後一起吃個早飯再慢慢談。」
聽楊麗麗這麼一說牧峰也感覺到自己太過急躁了。歉然一笑說道:「那好吧你等等我。」
吃完早飯以後牧峰跟楊寶峰問清楚了四虎屍體存放的地方便拉著楊麗麗急欲離開。誰知道牧峰他們剛打開門竟然跟一人迎頭碰上。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日的劉警司。
劉警司現在是頭疼難耐啊昨日給那四虎攪和的一天都不舒服沒想到今天早上醒來卻得到了四虎的死訊。老實說四虎掛了他心裡還是有點竊喜的從今以後京都就少了幾條壞蟲。
但是隨即他的頭皮又擰了起來四虎是什麼人?都是勢力龐大的二世祖!而此刻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掛了最重要的還是在他的轄區掛了那麼作為負責這一塊的警司他是要負要責任的。
劉警司頓時感覺到官位有些不保了於是馬不停蹄的忙了一早上調查取證看屍檢報告。
但是問題卻還是如同一道謎團特別是劉警司隱隱的能夠在四具屍體身上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穢氣。
在渺無頭緒之下劉警司想到了昨日與四虎生衝突的牧峰來。現在的他就像一根浮萍一樣能夠利用的線索他是一個也不會放過。
在調查到牧峰是在楊寶峰的家裡過夜以後劉警司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咦劉警司你怎麼……」楊麗麗詫異地看著劉警司有些不解。隨即卻恍然道:「哦劉警司你不會是為程華他們的案子來的吧?」
劉警司有些尷尬的點點頭沒有直接說案子而是問道:「楊先生在家嗎?」
劉警司嘴裡的楊先生就是楊麗麗的父親楊麗麗搖搖頭說道:「在啊現在在看報紙呢怎麼你找我爸爸有事嗎?要不進屋來吧。」
劉警司連忙擺擺手說道:「不進去了不進去了我只是隨便問問。對了咳咳……那個程華他們的案子你們也知道了?」
劉警司說話的時候眼光是暗暗的緊盯著牧峰的。
牧峰自然能夠感受到劉警司的目光也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於是搶在楊麗麗前面答道:「是啊我們正準備去看看屍體和屍檢報告呢。」
劉警司點點頭暫且把懷疑的目光收了起來微微一笑道:「您是牧先生是吧?」
牧峰點了點頭故作詫異地問道:「怎麼了?劉警司有什麼事情麼?」
劉警司微笑道:「因為昨天你和四虎生了一些衝突而今天四虎突然暴斃成了乾屍所以我們……」
「你們懷疑是我幹的是吧。」牧峰打斷了他的話淡淡地說道。對於這樣的懷疑牧峰也不抱什麼情緒懷疑的確是有根據的這也是正常的推理程序。
劉警司尷尬的笑了笑卻很快便正了正臉色說道:「牧先生的確我們是懷疑你有這樣的動機。但是這僅限於現今的偵察手段上。就我個人而言我對牧先生沒有任何的懷疑。」
牧峰以為這是劉警司在故意向自己示好保證自己不得罪人牧峰也不給他難做點點頭笑道:「那真是謝謝這份難得的心思了。
但走劉警司卻急了搖搖頭說道:「牧先生你聽我說完。我沒有奉承你的意思我是真的對牧先生沒有絲毫的懷疑。其實昨天你對程華最後動手的那一幕雖然度很快但是我仍然看到和感受到了。那是一種浩然正氣我相信你本身也應該是一個一身正氣的人。」
牧峰微微一笑不動聲色。楊麗麗在一邊聽到劉警司這樣誇讚牧峰心裡跟喝了蜜似的不過對於劉警司所說的那個什麼浩然正氣卻是聽得一頭霧水。
當然楊麗麗聰明的選擇沉默選擇聆聽。
劉警司看牧峰臉色變晴繼續說道:「牧先生你可能會懷疑我怎麼能夠感受到這些東西這跟我小時候家附近的一個老道士有關這些我就不多說了。我主要是想說今天我看到那四具屍體時我能夠從上面感受到一絲若有若無的穢氣。這也是妖氣的一種不過能夠隱蔽的這麼淡想來那兇手一定是一個非同反響的人物或者……或者說是妖物。」
牧峰仔細的聽著疑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它是一個非同反響的妖物?」
劉警司詫異地看了牧峰一眼顯然是不明白能夠擁有一身浩然正氣的他怎麼會不懂這方面的知識。不過他並沒有多問而是認真的給牧峰解釋道:「我聽我小時候遇到的那個老道士說天下妖物凡是功力越深者所留下的痕跡就越難現。我雖然沒學會老道士多大的本事但是辨別妖氣這方面我可是有下過苦功大主要有的時候為了破案的需要。」劉警司看了牧峰和驚詫的楊麗麗一眼歉然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雖然是黨員但是我的世界觀卻是一直達不到黨員的標準。」牧峰沒有笑嚴肅的點點頭說道:「沒什麼你有這樣的機遇會產生這樣的世界觀也不稀奇。只是你既然不懷疑我還來找我幹什麼?」
「我……我……不瞞你說這個案件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了完全一點頭緒都沒有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所以所以我想來求助牧先生你幫幫我這案件生在我的轄區若是辦不好我這烏紗帽不僅保不住連性命都難保。你不知道啊這四虎身後的勢力都是無法想像的現在集體暴斃了可想而知上面會有多大的震動。哦我忘記告訴你了上面有可能會來找你因為你昨天跟四虎產生過矛盾。」
劉警司顯得有些愁眉苦臉地看著牧峰完全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牧峰點點頭說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想我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你現在可以帶我去看看四虎的屍體麼?我想瞭解一下。」
劉警司慌不待地說道:「行行行我這就帶你去。」說完看向楊麗麗時顯得有些猶豫為難起來。
牧峰順著劉警司的目光看向楊麗麗說道:「怎麼?她不能去麼?」
楊麗麗也拿著殺人的目光看著劉警司什麼嘛竟然敢不讓本大小姐去活得不耐煩了嘛!
劉警司在楊麗麗目光的逼視下艱難地說道:「不是……不是不可以去我主要是為了楊小姐好我怕楊小姐會承受不住?」
「什麼承受不住?」楊麗麗不解地問道。
「那個……那個屍體我想一般人看了恐怕一個月都休想吃的下去飯的。」
「切我當什麼呢!」
楊麗麗美目一番不服氣地說道:「你太小看我了吧我告訴你我以前就是做警察的屍體我可見多了。走吧還磨蹭什麼是不是男人啊!」
於是楊麗麗和牧峰還有劉警司三人坐上了一輛桑塔納警察一路飛馳向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