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的江湖人士想不樂都不行。
但因為大家所處的環境是一個正規嚴肅的環境嘻嘻哈哈是絕對不行的。
笑
此刻對於鐵飛雄來說要比捅他一刀還難受。
從每一個人的臉上都能清晰地感到一種潛在的笑正在笑。
人們在實在無法憋住之後終於選擇了還是笑吧。
大家都笑了。
各種頻譜的笑聲頓時響徹院落的上空。
鐵膽莊的除了幾位主持儀式的有頭有臉的人物沒有笑之外其他一些打雜的人員也都忍不住了只是笑得沒有眼前的江湖人物笑得那麼誇張罷了。
在鐵飛雄身前的桌案上原本應該擺放準備洗手的金盆的位置很顯然不是金盆。
不是金盆。
如果僅僅不是金盆也就算了。
是尿盆。
一個精緻的尿盆。
從其表面的精細做工來看此尿盆怎麼說也該屬有身份的人才能使用的。
單從一個尿盆大家就已經感到鐵飛雄的日常生活的奢侈。
到底是誰幹的?
鐵飛雄眼裡似乎將要噴出火來。
鐵飛雄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羞辱。
鐵飛雄轉過臉狠狠的瞪著自己的兒子鐵鷹。因為儀式的所有安排佈置前前後後都是鐵鷹一手經辦的。沒想到就是自己這個今天準備傳位的兒子竟然將事情做得如此驚天動地。
鐵飛雄恨不得現在就上去給鐵鷹一巴掌不打得鐵鷹四處找牙都不解氣。
鐵鷹現在已經慌了神與管家鐵算子面面相覷。連個救場的說辭都想不出來了。
這也難怪誰見過這種陣仗鐵鷹恨不得現在找個地洞鑽進去以免現在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