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就摸,那點小事你都計較,怕我是長嘴婆麼。「白泓瞪了陳小蕾一眼。
陳小蕾見白泓答應,馬上把她推到身前,笑著說:「快摸吧,挺好玩的,不騙你!「
白泓看看林紫紋的小東西,覺得有些不對:「小蕾,我怎麼看著它比剛才大了一點兒?」
陳小蕾一看,覺得好像是大了些但又不能肯定,於是也沒在意,繼續慫恿白泓:「可能是錯覺吧,你離得近了看著自然會顯得大一些,快摸吧!」
白泓點頭,由於心中緊張不知道伸哪只手好,一慌神兒把兩隻手都伸了出去,旁邊的陳小蕾見她像抓小雞的老鷹一樣姿勢,摀住嘴笑得嗆了氣,強憋著低聲咳了幾下才好。
白泓先伸出一根手指去撥了撥林紫紋那小東西,那東西前後歪了幾下,又自動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還真是挺好玩的呢,反正都是碰都碰了,白泓也乾脆學陳小蕾那樣,先用兩根手指捏了幾下,又拽了指,那手感有些像剝了皮的火腿腸,似乎中間真是硬硬的,難道真有骨頭?
陳小蕾見白泓在那進而認真研究了起來,有些沉不住氣了,也伸出手去撥弄了兩下,問白泓:「你是不是記錯了,男人應該比女人骨頭多吧?我覺得他這裡面肯定有骨頭!」
白泓搖頭,這種知識她不可能記錯,可林紫紋這彈性十足的寶貝裡面的確有些硬,難道裡面是脆骨?脆骨算不算骨頭?
「這小東西還真好玩呢。」陳小蕾有些玩出興致了,林紫方的小東西色澤均勻,手感細嫩光滑,用手指輕彈一下,歪到一邊後還會自動回到原來的位置,她越玩越覺得有趣,都快有些愛不釋手了。
「好了小蕾,一會兒你要是玩上癮了,以後想玩時上哪找去?」白泓被她逗笑了,林紫紋的這寶貝東西快被她當作玩具了。
陳小蕾又拉了拉袋袋上皺得像小核桃紋一樣的皮兒,袋袋裡面的小蛋蛋輕輕蠕動了兩下,讓陳小蕾更是開心不已,這小遊戲又緊張又刺激,還總是有新白璧微瑕同。放過袋袋,陳小蕾又用手擼了兩個袋袋上面的小黃瓜,這下惹到小黃瓜了。剛才它一直老老實實地被撥來撥去,擼完這兩下,卻一抖一抖的漸漸大了起來。
突然的變化讓肇事者陳小蕾和旁觀的白泓瞅直了奶,那小黃瓜慢慢昂頭站了起來,她不像剛才一般歪在一邊。開始變得有些豎直了。
這是怎麼回事?!陳小蕾覺得有些不可置信,又擼了兩下,白泓想制止已經來不及了,那小黃瓜很快就站得筆直,最頂端的小薄皮兒漸漸散開,裡面露出嫩紅的肉來。
陳小蕾徹底被驚呆了,干了壞事的手還搭在小黃瓜上面不知道拿開,白泓先回過神兒來,輕輕拉了接她的胳膊,低聲問:「你幹什麼了,它怎麼變成這樣了?」
陳小蕾愣愣地搖搖頭,半天才說:「我沒幹什麼呀,它、它怎麼腫了?」
玩壞了?!完了!兩個女生頓時傻了眼,沒聽說男生的這個寶貝一玩兒就會壞的呀,這可怎麼辦?!
陳小蕾縮回干了壞事的手用力抖了兩下,又慌張又沮喪,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帶著哭腔了:「小白,怎麼辦,怎麼辦呀!我都沒敢使勁,哪知道這東西一玩兒就壞呀,要不要送他去醫院?被大人們知道了怎麼辦啊?」
白泓隱隱約約覺得事情好像沒有那麼複雜,但又不知道眼前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先安慰陳小蕾說:「小蕾,你別急,咱們先看看怎麼回事再說,可能一會兒又好了呢?」
陳小蕾剛想說話,那一直死豬一樣的林紫紋卻在這時動彈了一下身子,還伸手撓了撓小黃瓜旁邊的毛毛,這下可把兩個女生驚嚇到了,陳小蕾只覺得心臟跳得馬上就要衝出胸腔,慌忙轉身就跑,白泓緊跟其後,兩人擠出房門跑進客廳一角的沙發裡坐下,心中狂打著鼓,聽了一會兒,林紫紋那卻沒什麼動靜。
大眼瞪小眼,兩人誰也不敢開口說話。又過了一陣,心跳不再那麼快了,白泓終於先忍不住,壓低聲音開了口:「你先坐著別去,我去看看。」
陳小蕾感動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關鍵時刻還得是死黨白泓站出去,她平時且子雖大,可比白泓還是差了一點兒。
白泓站起來往房間走,陳小蕾忙跟在後面,兩人扶著門框伸頭往床上張望,林紫紋還是那姿勢沒動,連剛才撓癢的手都擺回了原位。
再看那小黃瓜,咦?怎麼沒了剛才的威風,這會兒又縮了回去了,好像比剛露面時還小了一點兒。白泓爺頭看陳小蕾,陳小蕾也滿臉疑惑,兩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這幾分鐘大起大落,搞得兩人滿頭霧水,覺得這事實在是理解不了。
白泓先走到床邊,那小黃瓜又恢復了最初側躺著的姿勢,上面的皮兒已經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裡面剛才露出來的肉也被那皮兒包了個嚴實,看不到了。躲在後面的陳小蕾頓時鬆了口氣,白泓回頭看了她一眼,兩人都在對方的目光看到了相同的想法,原來剛才是虛驚一場,這小東西沒壞。
既然平安無事,兩人都放下心來,白泓看了看死豬教主林紫紋,笑著對陳小蕾說:「他睡得夠實在的,我猜就算是你家這樓倒了,他都不會醒。」
陳小蕾點點頭,「剛才可嚇死我了,他撓癢的時候,我還以為他醒了呢。」
白泓也心有餘悸:「快幫他弄好吧,一會兒真醒了可就麻煩了。」
小蕾點頭答應,「沒想到這小東西還挺有脾氣的,玩一玩兒就惹火它了,居然站起來嚇我!」
白泓說:「可不是麼,不過看來它是只紙老虎,嚇完人就又趴在那老實了。」
陳小蕾看看那已經老實伏貼了的紙老虎,搖了搖頭:「我怎麼覺得更像是大象的鼻子呢。」
白泓一瞅也覺得挺像,很是佩服陳小蕾的想像力,推了她一把說:「別研究了,我去上個廁所,你把他褲子弄好,上課都遲到了。」
陳小蕾應了一聲,等白泓出去後陳小蕾才想起來,扒褲子時是兩個人做的,怎麼往回穿時她卻跑了,扔自己一個人干。
陳小蕾正要去把小象塞進褲頭裡,突然看到了剛才找出來放在旁邊的彩筆,壞心眼一動,決定報復一下剛才嚇得自己半死的紙老虎。從彩筆袋裡面挑出一支棕色的來,刷刷數筆給林紫紋的小黃瓜附近畫上了眼睛耳朵和大長牙,在小黃瓜上畫了幾圈曲線,放下筆欣賞了一下,一隻完美的小象就此誕生了。
…………
白泓從衛生間出來時,見陳小蕾正在客廳直打轉,忙問怎麼回事。陳小蕾哭喪著臉說:「這下壞了,我都幹了些什麼呀,完了完了!」
白泓又問,陳小蕾跺了跺腳說:「你自己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完了,這次徹底完了!」
問不出什麼情況,白泓只好進房間去看。教主林紫紋肚子下面新畫的小象正低著頭在休息,白泓看完又氣又笑。如果把那水彩筆不小心畫到了身上,用香皂洗半天都洗不乾淨,這陳小蕾頭髮燒了麼,給人家的小黃瓜畫成了小象。
這下子中午兩人做的壞事肯定是要敗露了,白泓也想不出辦法,跟在後面進來的陳小蕾羞愧得要死。白泓小聲說:「就這樣給他穿上吧,咱倆別叫醒他,自己先回學校上課。反正是瞞不住了,露餡就露餡,以後再說。」
木已成舟,陳小蕾只好點頭答應,兩人開始處理事發現場。陳小蕾拉起林紫紋三角褲的那角,白泓輕輕把小象按住推了進去,蓋好三角褲看不到小象後,陳小蕾略鬆了一口氣,白泓故意在三角褲上摩娑了兩把,小聲說:「小象乖,你小姨要上學去了,你再睡一會兒吧。」
陳小蕾心中這個後悔呀,恨不得從旁邊的窗戶跳下樓去,用力掐了白泓一把就自己出屋去了。白泓笑嘻嘻的給林紫紋拉上拉鏈扣好腰帶,又屏息觀察了一下,那林紫紋氣息緩慢均勻,兩隻眼珠也沒有動過半點,的確是熟睡著呢。也不知道這小子在做什麼美夢,被人把小寶貝擺弄了半天還畫成了只小象,居然一點兒都沒反應。
看看外表沒什麼破綻,白泓略微放五心來,等被他發現的時候再應付吧,如果他自己不好意思提,那就萬事大吉了。不過想想又不太可能,這林紫紋平時就調皮搗蛋的很,還經常搞些惡作劇,可不是輕易就會被戲弄的。也不知道這次的事會不會把他惹惱,只希望他還是以前那和氣的樣子,別生氣發脾氣才好。
陳小蕾早已換好了鞋子,從事報桌上的山地車鑰匙向屋裡輕喚,白泓跑出去一邊換鞋,一邊問陳小蕾:「就讓他自己在這睡著?萬一你爸爸回來了怎麼辦?」
「沒事,我爸爸這幾天一直加班,晚上七點能回來就不錯了,我想那林妹妹怎麼也不會睡到七點才醒吧?」
睡到七點當然不可能,白泓想了想,又跑回去寫了張紙條扔在陳小蕾桌上,那桌子和紙條十分顯眼,林紫紋醒來之後肯定能看得到。兩人匆匆跑下樓開了車鎖,白泓載上陳小蕾往學校去了。
今天中午這件事做的夠出格了,白泓覺得簡直不可想像,兩個女生趁男生睡覺,把人家的小寶貝玩半天,太瘋狂了!坐在後座上的陳小蕾心中忐忑不安,一手摟著白泓的腰,一手去搖她的胳膊:「小白,你說林妹尋要是發現了我畫的東西,會怎麼辦呢?」
白泓搖頭:「我也不知道啊,你還說呢,都是你幹的好事,不然他肯定發現不了的!」
陳小蕾沮喪著臉,邊搖她的胳膊邊說:「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搭錯了,拿起筆就去畫,畫完就後悔了,可是後悔也來不及了啊,愁死我了。」
白泓突然想起一件事:「小蕾,你剛才自己跑出來後,洗手了麼?」
陳小蕾一愣:「沒洗呀,什麼事?」
白泓一捏車閘,那山地車性能優越馬上停在了路中,回過頭來皺著眉頭說:「摸完了應該洗洗手呀,那小東西是他平時去廁所用的啊。」
陳小蕾明白過來,攤開手看看,兩隻手乾乾淨淨的也瞅不出什麼特別來,忽然想起白泓給林紫紋穿完褲子就出來了。應該也沒洗:「你也沒洗吧,我記得你還給他穿好褲頭後還拍了那小象呢。」
白泓一下子明白過來,她雖然去洗手了,當時陳小蕾正在給林紫紋畫小象,後來又幫陳小蕾把那小象裝進去後因為慌張著要走,就把這事給忘了!
陳小蕾心情好轉過來,想起白泓不光拍了小象,還做過點兒別的:「哎呀,這都玩了半天了,沒洗就沒洗吧!我還看到過你捏完他的那小東西,用手捂著嘴笑呢。」
白泓徹底被打敗了,跺了跺腳,突然伸出手在陳小蕾臉上捏了一把:「都怪你非要看它硬不硬!」
陳小蕾也不甘示弱,一下子把右手伸進了白泓的上衣裡,在肚子附近轉了一圈:「你不也想知道它會不會變大變小嗎,它能變得那麼大呢,你滿意了吧!」
白泓被她摸得直癢,掙了兩下也沒把她的手抽出來,只好求饒。陳小蕾重新坐好讓白泓載著,這時學校都已經上課了,反正都是遲到,兩人也不很著急,慢悠悠地沐浴著陽光行在自行車道上。
陳小蕾意猶未盡,又撿起話題:「小白,林妹妹睡覺時果然像小紅姐姐說的,跟豬一樣,不過他的小象還挺可愛呢,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玩。」
「還玩?那你長大後嫁給他吧,做他的老婆了就可以天天玩!」
「……」
白泓見她不語了,笑嘻嘻的問:「怎麼不說話了,在考慮要不要嫁給他嗎?」
陳小蕾忙反駁:「不是不是!我剛才在想,我嫁給他的話,你嫁給誰呀?」
「……」
「小白,你怎麼也不說話了?」
「……」
陳小蕾見反擊成功,有些得意起來:「哎呀,你要是怕自己嫁不出去,我就把他讓給你好了!」
白泓只好打岔:「你胡扯什麼嘛,我剛才在想,他的小象裡到底有沒有骨頭啊?小蕾你知不知道?」
陳小蕾也不知道,白捏了那幾下卻沒研究出來,「你捏的最仔細了,你都不知道,我上哪猜去……」
白泓把手一抖,車子跟著晃了一下,嚇得陳小蕾連忙兩手抱住她的腰,埋怨說:「你主審報復我,明明是你摸的是最仔細,敢做不敢當,丟人……」
白泓抓住機會反擊:「哼,我聽出來了,你是沒摸夠吧,那下次我和他說一說,讓他給你摸個仔細,你看怎麼樣?」
陳小蕾不甘示弱:「說就說!你要是敢和他說,他答應的話我就摸!」
這個話題剛好讓白泓想起了飯後觀察到一個小細節,於是提了起來:「嘿嘿,他奸得像狐狸一樣,會讓你白摸才怪呢,剛才吃完飯的時候,他拿眼睛總往你胸脯看,肯定是打什麼壞心眼了,我估計呀,他肯定不會答應讓你白摸地,他會要摸你的做交換。」
陳小蕾講不過白泓,有些羞窘,乾脆三輪說:「小白,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上衣掀起來給路上這些人看!「
白泓還真怕她幹出來這事,只好讓步說:「好好好,我不說了,我聽你說行了吧。「
陳小蕾見連下兩城,十一月份乘勝追擊:「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剛才畫小象的時候,我確認了一件事,你想不想聽?「
白泓有些好奇工:「什麼事?」
陳小蕾悄悄趴在白泓的耳朵旁邊,用她剛能聽清的聲音說:「他的毛……還真是……和你的一樣多!」
說完陳小蕾跳下車子,果然不出所料,白泓馬上剎車跳了下來就要來追,陳小蕾輕鬆躍過旁邊的護欄上了人行道,一邊大笑著一邊往學校方向飛跑,。白泓知道追不上她,只好又騎起車子,隨在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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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初一初二也該開生理衛生課了,其實生理衛生課是初三才開的,至少當年的山城是這樣,並且紫蕭上到生死知識的時候老師進教室只說一句話,這一章的內容自學。
有些書友看完上一章之後強烈要求推倒……推倒的話《重生傳奇》就該被迫太監了,中國網絡出版署不允許未滿14週歲的推倒行為出現在小說裡,大家可別怪紫蕭不厚道,劇情需要,情勢所迫嘛,哈哈,看完書你砸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