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幫幫主歐陽玉真自從得知自己托付終生的男人曾經是少林方丈之後那種開心無可有比擬之狀。<相關情節請見第二卷歸寧之第七章女兒幫主>慧雲(從現在起應稱其為皇甫嵩)從玉娘口中得知「驚魂鍾」重現江湖之後心情頓時變得複雜起來。「驚魂鍾」的蝕骨之音僅只有幾種絕學可以抵抗自保。而自己這麼多年來亦隱隱覺察到玉娘具有相當的身手。平常見她待人接物隱現一個極為有勢力的人的風範。這麼多年來雖是惱怒她用「大羅金仙散」毀去了自己清修之身但人非草木更何況竟一夕成功有個了乖巧之極的女兒在親情的天性使然之下對她母女倆自然而然地有了份牽掛關愛之情……而今已值武林多事之秋心思潛意識之中自然就把保護她們母女安危為第一要務了。是以那日便不顧「師門戒規」衝口說出讓月兒修習「佛門接引神功」。說完才記起「戒規」……稍有些悔意復思及自己已有妻女早就不是什麼格守「戒規」的僧人了是以才有主動與玉娘親熱的舉措……
接下來一連幾天把月兒留在飛翠樓丁點不避玉娘地向她詳細講解了「佛門接引神功」的要義。
初還只道月兒跟玉娘學了武功誰知她只隨玉娘學了醫術、經脈血道純熟無比運氣行功卻是丁點不會。覺察到這個情形之後不知是悔是恨還是愛憐地望了玉娘一眼。
玉娘見狀半晌才委屈地低語道:「妾身武功低微不敢誤我月兒你坐擁高絕武學修為以前幾時把我母女倆放在心上……」邊說邊泣起來。
皇甫嵩聞言見狀愧了慌了顧不得女兒在旁忙舉手拭去玉娘的淚水用帶有誓意味的語意道:「玉娘你……不要這樣今後有我皇甫嵩在世一天絕不會讓人傷我妻女一根毫毛。」
玉娘自從知道皇甫嵩的原來真實身份後心思就起了微妙的變化從當初的好性當時的征服欲慢慢轉變成欲逐鹿江湖欲為巾幗在當今武林揚眉吐氣而為目標。是以聽了他這番表白之後破涕而嬌笑道:「嵩郎我……」裝出一付欲說還休嬌羞小婦人的模樣。
皇甫嵩一時間竟瞧得癡了。
皇甫月見狀一頭扎進其母親懷中向她做了個鬼臉後道:「娘我在學武功呢。真弄不明你們以前那麼多年是怎麼回事……」說到這裡意猶未盡地住了口望望爹望望娘朦朧中有些瞭解茫然中又覺得無從捕捉箇中原因自此皇甫月少女心思裡多了層理還亂的情絮……
皇甫嵩被女兒的話拉回現實見女兒茫然的樣子還只道她不解目前情景渾不知女兒剎那間已長大不小不再是倚身投懷的女兒了……乾咳一聲後用凝重和語氣道:「我真的不知月兒未曾習武否則我不傳『佛門接引神功』與她還是為她好因為驚魂鐘的蝕骨之音對一般武林高手沒有什麼殺傷力。」說到這裡略停一下後繼續道:「事已至此後悔是沒有的唯有月兒能以勤補缺了。」說及此一會兒望望妻子一會兒望望女兒臉色陰晴不定最後好似下了苦的決心一樣地說道:「這幾天據我瞭解月兒竟是個武學的天才反正我已是僧不能僧了『佛門接引神功』又違背少林寺規私自傳了俗家人不若連《易筋經》亦傳授與她。」說到這裡既是自言自語又似聽天由命又像是自怨自艾把握不定的語氣接著道:「《易筋經》是少林寺屹立江湖不倒的根本絕學自該書問世以來修習它的全部是少林核心僧人從未有女子修習過。月兒……月兒有識得經脈有習武基礎又沒有學過武功……我為武林一分子遲早都會要和『驚魂鍾』一較高下後果……月兒到那時想必與那魔頭不能善罷干休不若—不若現在就讓月兒修習《易筋經》至於修習結果如何那就聽天由命了。」說到這裡有些傷感有些無可奈何有些悲壯等意味雜融、癡迷……
歐陽玉真初聽得丈夫要教女兒學《易筋經》心頭狂喜只道自己亦可窺貌一二及到後來聽說女子修習要擔莫大凶險竊學心頓失又擔心女兒安危思及幫務驚魂鍾、泣血琴……一應事物紛陳於腦海……一時間臉色時喜時悲一陣青一陣白……
皇甫月因仍沉思在個人思緒中是以對父親後面說的話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思緒中突飛到有朝一日亦會有一個男子對自己百般溫柔那男兒稜角分明粗勾描之年竟有幾與父親相像一想到父親……猛地回到現實臉紅得像柿子。為了掩飾自己地羞態與內心深處的秘密沒話找話地突兀了一句:「爹您……您教到哪兒了?」
歐陽玉真皇甫嵩被女兒喚回現實均覺得自己有些失態兩互祝一眼後都尷尬地對女兒笑了一下。
歐陽玉真見自己是不能去學《易筋經》了為了控制好自己的好武學的心態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皇甫嵩見玉娘離開明知她是找的一個借口也不去識破她樂得在教月兒武功地多一個插舌相詢破壞自己的教學專一性。
皇甫月待母親一走猛醒悟到剛才問父親的話語意大是不妥把自己疏於聽父親教誨移神遊思的內心活動狀態表露得一覽無遺……不由又是一陣臉紅不安與認錯的姿態垂下頭來……
皇甫嵩自幼出家哪還知道小女兒心性只道她是垂頭受教不疑有它於是便逐字逐句地開始講解《易筋經》……
卻說歐陽玉真離開飛翠樓後來到女兒幫禁地存靈堂繞堂環飛一周確證無有第二個人息後小心步到堂門後貼緊右門向堂中飛進一丈足踏之處方圓三尺無聲下陷……穿走過一條狹窄彎曲的地道後步入了一間密室。
密室中間有一方石長凳凳上用紅綢蓋嚴一個長匣子歐陽玉真步入密室後按動石凳旁的機關封閉了來路再小心地揭除紅綢才開匣子……
匣子一開密室中剎時充滿了一中妖異的暗紅霞光而這些霞光的源地就在匣子裡的一方古琴上琴座上刻滿了蝌蚪文字彎彎扭扭琴體在光的相映之下這一個個字符直欲破琴座而出……
歐陽玉真的面貌吃琴光照射之下面色變得紅潤異常眼睛卻隱隱有碧光偶露人也像變得虛幻起來……
歐陽玉真半瞇著眼睛用右手食指先輕拔一下琴弦一種如幽泉滴落的聲音剎時充盈整個密室琴音一入她耳中面色頓時變得慘白慘白……
餘音未盡歐陽玉真便飛快地又下了一指拔動琴弦珠玉之音剛升起時右手五指便接二連三的挑撥琴弦雙足亦在石凳周圍方過之地旋轉飛舞琴音響至極處她便開始用左手解除自己的衣衫脫除鞋襪……
琴音越來越密人衣越來越少……
噹一聲修長琴音過後歐陽玉真已是全裸侍立在石凳傍雙手捧心一陣急促的氣喘之後「哇!」地吐出一口鮮血於琴上。
琴一粘人血霞光陡然暴長隨後暗紅光緩慢在變消失……不一會兒這個琴便不光了!
歐陽玉真待琴體收光之後但跨身坐向琴上便覺得小腹下升起一股暖流緩慢上升、上升暖流所到之處便紅潤及至直到暖流衝上天頂紅潤佈滿面之後便覺得**腫脹與酸癢小腹處的體內更是自癢難當邊拚命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邊飛快穿衣服穿著完畢攏好頭便合上匣子蓋上紅綢小心地把手中的琴放到長石凳上。
歐陽玉真確證身體只是迫切需要解決生理本能再無異狀後哀望著長石凳上的琴長長地歎息了一聲喃語道:「泣血琴……泣血琴啊泣血琴!你難道一定要吸盡我的鮮血才甘心?……唉!不知到哪天才能見到你的全盛的風采?」失神一會兒後才起動機關打開密室門頭也不回地飛掠出……
歐陽玉真飛掠到地道盡頭後輕拍了盡頭的石壁上空應聲而現出一個空口人待空口一出現便飛掠出去歐陽玉真回到地面待機關飛快復原存靈堂四周沒有其它異狀後便飛快走出施出輕功至極限直奔飛翠樓及至樓下運神默查到女兒已離開飛翠樓只有皇甫嵩一人在樓上心頭暗喜調整與強壓一下自己的慾念緩步登樓。
皇甫嵩教了一段《易筋經》與月兒之後便要她獨自回房靜修。自己因慮及不日將重出江湖為了以後與「驚魂鍾」決一死戰而作好準備也就開始更加勤修武功起來。
歐陽玉真進得房來見嵩郎已經入定自己自從要征服他以來最是討厭他入定不願看他一付渾然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僧模樣更何況此時色慾大動不知是為了試自己的魅力還是施展自己的技藝悄悄關好門栓便緩慢地脫除外衫只留下褻衣迅急提聚全部功力一聲聲嬌喚道:「嵩郎……」
皇甫嵩入定正自神遊物外突隱隱聽到有一個極具誘惑的呼喚其音纏綿音色音韻綺麗粉紅……開始還以為是自己心魔驅使正欲衛丹守道都一聲更比一聲妖柔一聲比一聲充滿誘惑直似來自九天的玄音相喚又像十八層地獄之下的惡魔在勾魂那聲音直指人的本性那聲音直誘人的本能彷彿千百萬個祼女要投懷送抱又似有無數個惡魔在蝕心搜腸一時間竟似難以抵擋人也欲隨身而起翩翩起舞……臉色因內心的掙扎、抵抗而時青時白汗珠粒粒暴現……
歐陽玉真見他這等模樣亦吃驚不小暗道:「真不愧曾是少林方丈竟能抵禦我七成『魔域勾魂音』。」為免把恩愛之情弄糟忙收口住功。而自己先前就動了無比慾念加上又施殿展了勾魂音春心早是難忍是以一收功便如飛鳥投林般地投到皇甫嵩懷中。
皇甫嵩正自難持之際突感到壓力一鬆眼前幻象頓失人的精神在高度繃緊之後突然鬆懈下來最是脆弱感到有一溫柔物什投懷定睛細看原是玉娘復見她已是半祼不疑剛才是她搗鬼只道是她也受到引誘這絲念頭一閃而過湧起的是諸多慾念好似要把自己剛才對抗心魔艷女那種許看不許吃且不能動心的煎熬補償回也似的三下五除二地脫了玉娘褻衣飛快除盡自己衣物抱她上床省卻一應愛撫前奏直掏黃龍……
一陣翻江倒海諸多狂風雨過後漏*點漸平雲消霧散各自都感到極為滿足……
良久歐陽玉真輕聲細語地對皇甫嵩道:「嵩郎……嵩郎……你……好……好壞……」語氣卻是越說越低一臉嬌羞無限。
皇甫嵩此時那還有半點高僧模樣瞧著粘在身上的尤物竟似是癡了……
歐陽玉真見他兀自仍是色迷迷地瞧著自己啐了他一下後道:「死人樣!……嵩郎妾身出自武林世家父母及其他長輩均已亡故今後就只能白指靠你了……」
皇甫嵩聞言憐愛之意大增用抱著她的雙手緊了緊向她傳遞承擔起照顧她的心意。
歐陽玉真見狀微呻吟一下。
皇甫嵩慌了生恐把嬌妻摟痛了滿臉徵詢與自責地望著她。
歐陽玉真那還不知他的心思連忙道:「妾……妾身不……不要緊!」說及此語氣一轉繼續接先前話題道:「雖我長輩無一個存於塵世間了但仍有幾個忠實僕人如今月兒初學武功也不知將等到何年才步入大成之境不若讓幾名僕人照顧於她我們夫妻二人早日出道江湖一會天高人。」
皇甫嵩被她一番話說到心坎上了尤其是「我們夫妻二人……」云云甚覺新奇無比!忖及日後行走江湖任他是誰亦料想不到自己曾是名動江湖的少林方丈……一念及「少林方丈」頓又想起昔年痛楚……恨不能馬上就已側身江湖去斗「驚魂鍾」挑「天龍」男兒長長出盡心中豪氣……一時間身心心神激震想也沒細想地說道:「今天是二月二十四不若我們三月初就投身江湖……」
歐陽玉真在他身心激震之際還以為他因勢就便再「要」自己一次及後來聽說「三月初投身江湖。」亦就來了興致逐接口附和道:「二月還有幾天剛好夠時間安排家務二月以後妾身但憑夫君做主了……」
因兩人心智統一又確因勢就便就再次雲雨一番……
四日時間轉眼便過。
皇甫嵩只提了一個裝有衣服和小包拿一根竹杖。
歐陽玉真卻提了個裝有衣服、銀兩的袋子外還像把寶貝般地抱了個二尺來找一尺多寬的匣子捂得嚴嚴實實的。
皇甫嵩、歐陽玉真在月兒淚眼相送之下踏上了江湖路。
已是紛亂陳現的江湖因皇甫嵩不!應是因歐陽玉真的踏入增加諸多變幻莫測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