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雙手虛引之上那口鮮血直接升空而去噴在了血色帳幔之上瞬息便是紅芒大作將整座古洞映成血紅一片連每個人的每個毛孔都映成了一片血紅彷彿隨時都要滴出血來。
只見靈松莊重地一掌虛虛擊出隨著他的手掌虛實相濟地拍在了那座血色帳幔之上。
「嗡……」一聲狂響整座血帳剎地間便是猛地向內一縮隨後狂野地向外一彈。
隨著撲天蓋地、震耳欲聾的大響無數血刃數不清的血刃幾乎是一柄挨著一柄從天上到地下由左至右幾乎排成一張「血刃刀板」以可怕的度轟隆隆向前推進而去。
不說別的單說這面刀板那種鋪天壓地的壓迫性氣勢簡直就是排山倒海甚至讓人生出無法抵擋的感覺。
也是的這樣可怕的道法又怎能憑人力去阻擋?
這無數血刃已經把所有的可以躲避的空間全都堵死了並且讓正面面對這「刀板」的人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只能退。
可是倉促之間有多少剛從那萬靈巨魂中脫出身來的妖魂還沒來得及施展妖力遁光而逃就已經被迎面排山倒海硬撞過來的刀幕撕成了粉粉碎的一片片。
就算還有不少最早脫出身來的妖魂能夠施展妖力逃逸可是它們的度再快能快過得光嗎?
那刀板可是七殺誅魔大陣血光所化的血刃雖然具有強大可怕的殺傷力可是本體卻是一束束幻光化成殺傷力與度同樣兼備誰又能逃得過這強可怕的刀芒?
還有不少妖魂眼見躲不過去索性將身體化做虛質狀態祭起內丹盡最縮小本體所受的攻擊範圍希望靠著自己強橫的妖力躲過這一關。
但是它們忘了這七殺誅魔大陣是靈松用滿含本體真元的鮮血所布成專門為煉化元神所用況且是一陣緊接著一陣。
這一層刀幕剛剛橫推了過去下一層刀幕又已經彈射而出一層緊似一層滔然無儔彷彿永無止歇樣如果沒有堪比大羅金仙的力量恐怕被這滿含靈松本命真元的刀幕煉化也只是遲早的事情了。
只是如果這群妖魂中真有那樣力量強大的主兒恐怕還沒等靈松布下這七殺誅魔大陣時這群新銳的修真子弟們就已經掛得徹徹底底了。
只聽見慘嘶連連黑煙一縷接著一縷的升起令人犯噁心的血水一灘灘在空中爆開了花剛則由萬靈巨魂解體分散開來的妖魂們這一次算是遭到了滅頂之災躲無可躲逃無可逃被這一陣緊似一陣的七殺誅魔大陣煉得元神俱化在慘叫中灰飛煙滅。
說慘真慘這些生前就是世間高人的妖魂們沒想到死後卻被一個剛剛出道的小術士的法陣萬刀穿心活活煉化元神而死這可真是一個莫大的諷刺了。
後方的修真子弟們呆呆地望著前方的一重接著一重的刀幕排山倒海般將那些妖魂們煉得連渣子都不剩下半個心中俱是寒氣直冒再次望向靈松的眼神登時就變了。
開始時他們還以為這個小術士年輕輕的會有什麼本事?看那油頭滑腦的樣子也不過就是仗著師門餘威跑到江湖上東遊西逛來了真正地打起來他也只能是個看熱鬧的主兒根本幫不上半點忙。
可是現在在場的每一個人可都不敢這麼認為了他們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小術士的法陣竟然如此厲害幾乎是輕而易舉地就將那些妖魂煉化成渣跟吃豆腐似的沒啥區別——要知道之前他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搭上了無數人命才在這些妖魂的狂攻猛打之下堪堪自保而已。
想到那法陣的厲害之處每個人心頭都不禁是寒氣直冒換位思考一下人人心中都是拔涼拔涼的不敢想像如果換做了自己只怕現在也已經是三刀六洞地滿身血窟窿了吧?!
面前的妖魂在這樣可怕的法陣攻擊之下幾乎是毫無還手之力甚至連逃命的能力都欠奉一片一片地哀嚎著死去說慘真慘。
法陣的最後一擊終於完成血帳刀幕緩緩消失地上所刻畫的大陣光芒斂去七柄血刃徐徐飛回了靈松的懷中而此時面前已經是一片狼籍滿地妖魂血水還有爆裂的內丹殘渣看上去令人驚心動魄。
以至於法陣收起寂滅了好半天之後還有人張著嘴巴看著面前的一切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咦那個劍南天宗的門人呢?」
易輕寒心思最是縝密剛才便已經睜大眼神找了半天卻是毫無那人的蹤跡現在禁不住訝然出聲呼道。
「他好像是在擊破那個萬靈妖魂之後便往洞中深處去了。」
秦成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先是敬佩至極地看了靈松一眼隨後向易輕寒說道。
「快你們快進去救我老大鳳老大還在裡面獨自面對絕生老怪快……去……救……他!」
靈松慘白著一張臉嘶啞著嗓子由於失血過多再加損耗道力過巨縱然激濁揚清丸效力非同小可他一時之間也是搖搖墜墜元氣大傷。
這小子當真悍厲得可以說拚命就拚命毫無顧忌實在夠狠。
「嗖……」
靈松的話還沒說完已經有十幾條身影化做各色光芒躥了出去。
救人心切現在鳳七的死活已經成了這群人繼續向洞中挺進的唯一目標。
甚至是否能殺得了那絕生人們都已經不再考慮他們現在唯一想見到的就是那個活蹦亂跳意氣飛揚的鳳七。
一時間法光大作這些剛剛喘了口氣的修真弟子們再度向著古洞深處瘋虎一樣的衝殺了進去去勢疾快無比。
他們心如火燒著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