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靈松你怎麼可以沒通過公測就能過關呢?這是怎麼回事?」
尚飛與靈松兩個人晚上還沒回房都湊在雷霆劍派的屋裡閒聊。
尚飛好奇地問靈松。
「笨蛋說你沒腦子就是沒腦子。我是修真界術士一脈地位然嘛當然就不用通過公測這種笨法子去決定能否參加這一次的除魔行動了。
況且有你這樣的蠻牛在前面沖像我這樣的聰明人只需要動動腦子就成了。你天生是卒子我天生就是智者軍師嘛。」
靈松又開始了長篇大論。
「服了你……不過就你那蘆柴棒的乾瘦樣兒讓你當軍師恐怕你都搖不動那鵝毛扇。」
尚飛翻起了白眼不服氣地還嘴到。
「呵呵……」
一幫人看著兩個傢伙一個精靈古怪一個憨厚可愛在那裡死命地狠掐鬥嘴都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還別說這兩個傢伙到了一起無論什麼時候哪怕是再苦再悶也能給人找出點樂子出來。
說起苦悶現在屋子裡鳳七最苦悶。也是的被人逼婚的滋味當然不好受還害得師傅拉下了一張老臉去找那個洞仙子想起來鳳七就覺得難受。
現在鳳七的心裡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師傅去了這麼久倒底與那個洞仙子談得怎麼樣了但願能成功吧?!
「老五你別跟頭拉磨的驢似的在屋子裡轉來轉去行不行?我頭都快被你給轉昏了。」
步夢達翻著白眼向鳳七說道。
「我也不想轉哪可是我不轉又能怎麼樣?」
鳳七撓著腦袋說道可是剛坐下又忍不住站起來心中煩燥不安。
「老五你也別擔心師傅早些年行走江湖的時候曾經洞仙子道宗打過交道還有些交情。況且他老人家貴為天下第一劍派的掌門道宗肯去拉下臉子求她她也應該能賣師傅幾分薄面的。」
易輕寒安慰鳳七道。
「就是易大哥說得對不看僧面看佛面想必那個洞仙子不會給臉不要臉吧?如果真要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話哼哼沒說的老大咱們併肩子上……」
靈松做了個鬼臉想逗鳳七笑笑可是鳳七卻愁眉苦臉無論如何也笑不起來。
「滾吧你還併肩子上你這不是擺明了要害咱們老大嗎?這不是上不上的問題而是該不該上的問題。」
尚飛橫插一嘴。
「上不上?該不該上?咦這句話很黃很暴力啊你從哪裡學的?」
靈松賊笑著瞄了尚飛一眼笑容很壞。
「哈哈哈……」
屋子裡的幾個人可都是純爺們除了易輕寒老成持重之外其他幾個人均是心照不宣地互望一眼縱聲狂笑卻讓鳳七尷尬得無地自容。
屋裡的人你一言我一語正七嘴八舌地說個不停的時候房門一響有人舉步邁入是凌入虛回來了。
「師傅怎麼樣?」
反倒是老成持重的易輕寒最心急門剛一響他就跟觸了電門似的站了起來急急地迎了過去。
「切不就是害怕自己的終生大事被誤嘛看把他給緊張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步夢達猛撇嘴跟易輕寒相處這麼多年他對這個大師哥再瞭解不過了。
易輕寒沒理他緊張地問道。
「唉。」
凌入虛進屋便是一聲長歎神色肅重至極。
幾個人心裡均是一沉尤其是鳳七一顆心撲通通亂跳說不出的緊張。
要知道家裡的那頭未過門的河東獅是何等的凶悍他從小到大可領教得夠了。
「老五你躺到床上臉朝下背向天。」
凌入虛神色嚴肅地命令到。
「師傅這是幹什麼?」
鳳七有些摸不著頭腦傻愣愣地看著凌入虛。
「讓你做你就做少廢話。」
凌入虛心情很不好劈頭訓斥道。
「是師傅!」
鳳七雖然心中疑惑卻是不敢怠慢趕緊趴到了床上。
凌入虛並不說話也絲毫不理會幾個徒弟還有尚飛與靈松詫異的表情直接走到床邊掀起了鳳七背後的衣襟。
那上面依稀可見半個多月前他自罰三百鞭的淡淡傷痕。縱然鳳七服了極陽玉之後擁有了自愈體質可是還有淡痕未消足見當初鳳七下手是如何之狠。
看到這些凌入虛心中又是一痛他知道這孩子對瀠兒用情之深是無法想像的可他越是這樣想心裡就越是難受。
「唉!」
在心底低低一聲長歎凌入虛緩緩伸出手掌並未凝運道力而是輕輕按向鳳七背上的心俞、腎俞、肝俞、肺俞四個穴位。
「哎喲……」
雖然只是輕輕一按可是鳳七卻疼得渾身亂顫。
「師傅您您這是幹什麼?」
幾個師兄看見鳳七吃痛額頭上疼得汗珠滾滾都有些心疼。雖然不知道師傅倒底要幹什麼可幾個還是禁不住異口同聲地問了出來。
「我靠毒火攻心之前兆?!」
隨著凌入虛的手掌抬起四個火紅如胎痕的印痕清晰可見地出現在鳳七的背上靈松眼利一眼便已經看到了登時就是駭然欲絕的一聲驚呼。
「什麼毒火攻心?小靈松不看你年紀小我非揍你。鳳七是你老大你這不是咒他早死嗎?」
步夢達回頭瞪了靈松一眼不滿地說道。
「真的是毒火攻心之兆啊那四顆紅痕的出現已經證明大哥危在旦夕了。如果腸俞位置再出現一顆紅痕恐怕恐怕……
大哥你怎麼了?你他媽倒底怎麼了?」
靈松一瞬間已經是滿臉驚惶到最後挺大個男子漢竟然眼淚辟哩啪啦地往下掉死命地往床前撲了過去。
「什麼?」
屋子裡的人均是驚駭無比雖然靈松平素裡沒個正經的可是這小子見多識廣並且也絕對不會拿關乎生死的事情開玩笑登時每個人心裡「咚」的一聲大響彷彿有什麼東西被撕裂開來了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