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差最早也得週六晚能回來。走之前連夜趕出一章如果回來及時各位書友見諒。)
「這位大爺不知道您要算什麼?」
小術士回過頭去根本不怵這位胳膊快趕上他腰粗的大漢整理了一下衣襟好整以暇地向那位大漢的桌前走去。
「我要算什麼?嘿嘿你會算什麼呀?」
那大漢看來是喝多了最少已經有了七八分酒意看來是吃飽喝足了沒意思想拿這個江湖小術士逗個悶子。
「我會看相算命。」
小術士在他面前的一張小凳上坐了下來望著大漢笑了笑說道。
「***你還真狂。那你說老子倒底是幹什麼的?」
那大漢藉著酒勁兒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好好的一張梨花木桌子登時被打穿了一個大洞。
大漢洋洋得意地收回了拳頭向著拳面上吹了口氣「小騙子如果你說不出來嘿嘿老子一拳就能把你打成肉餅。」
他向著那個江湖小術士虛聲恫嚇道。
誰道小術士並不為所動只是微微一笑。
「這位大爺你是幹什麼的我是知道的不過如果我真的說出來恐怕您就會有難了吧?」
「***你說什麼?」
那大漢臉色由青變白最後漲得通紅一把揪住了小術士的前襟做勢要打。
原來這個大漢是個被官府通緝的江洋大盜只不過他自己知道而已別人又哪裡清楚?
聽小術士這麼一說他當然有種悚然一驚的感覺了。
鳳七看不過去剛想站起來管管閒事卻被葉輕候暗地里拉了一下只得又坐了下來。
「別著急好戲在後頭。」
葉輕候向他輕輕地眨了眨眼暗示他不要著急。
鳳七不情不願地坐了下來可是還有些為那個小術士隱隱擔心。
畢竟都是在江湖中混口飯吃不至於被欺負成這樣吧?!
「我不但知道你是幹什麼的我還知道你一刻鐘之後的命運。」
那個小術士夷然無懼根本不理會大漢抓在前襟上的大手揚著頭輕聲笑道樣子很是詭異。
那大漢身上平白無故的就起了一層的冷汗臉上青白不定竟然緩緩地放下拳頭。
「我他媽幹嘛信你一個江湖小騙子。」
大漢惡狠狠地盯著那個小術士卻真的有些心中虛了。
「不信你可以測個字我擔保你一刻之後就會應驗。」
小術士滿面笑容地望著大漢可是笑容中卻有著高深莫測的意味。
「真的假的啊?弄得我都有些頭皮麻了。」
鳳七也被這個小術士弄得有些不知所謂了懷疑性地轉頭望了望葉輕候。
卻見葉輕候正唇邊帶著一絲輕笑望著那個小術士彷彿知道些什麼似的。
「好我現在就測如果一刻鐘之後你的話還未應驗我他媽就地宰了你。」
那大漢瞪著雙牛眼恨聲說道。
「好啊沒問題。那就請大爺說個字出來我給你測一測。」
小術士微笑說道。
「你就給我測個『頭』字吧。」
大漢摸了摸自己剃頭得珵明瓦亮的腦袋心中一動向著小術士說道。
「頭?呵呵大爺我勸您別測這個字了這個字對您來說不吉利。」
小術士輕輕一笑勸道。
「滾你媽的我就測這個字。今天你要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現在就讓你一個頭變成兩個頭。」
大漢仗著酒勁向小術士揮舞了一下巨大的拳頭示威地說道。
「好吧如果我測了這個字後果你自負我可不擔任何責任。」
小術士無可奈何地說道。
「少他媽廢話趕快測字。」
大漢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此時整座酒樓的人都被這個詭異的小術士所吸引了均不禁側目而望有心想看看這個小術士倒底是不是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靈。
「頭字本是人一個不幸腰斬從中折。一頭斜歪一頭多只因命中注定禍。」
小術士略一沉吟猶豫了一下然後才隨口唱道。
「少打啞迷老子聽不懂。直接說倒底怎麼回事。」
大漢沒聽太懂狠聲問道。
「唉癡人哪。大爺如果您現在離開您的座位或許還有救。如果您還不離開恐怕就遭難了。」
小術士並不做答只是搖頭晃腦地歎道。
「我他媽偏不離開這座位就要拆穿你個小騙子的誑語***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從來沒信過你們這些江湖騙子的話。」
那個大漢大笑一聲抓起酒碗將碗中殘酒一飲而盡就那樣大馬金刀地往那裡一坐有心想看小術士出醜。
「對了你還沒給解釋你剛才所說的那一堆狗屁是什麼意思呢。趕快給我解釋否則我大耳光抽死你。」
大漢鼓著一雙蛤蟆眼緊盯著小術士說道。
得這位爺在這裡跟一個小術士恃上氣了有心想看他出醜。
「唉好吧我給你解釋一下。
頭字如果拆分出來本是一個大字加上兩點而這個大字本是一個人字中間一橫。這一橫在人在講。放在您的身上又是今天大凶之時恐怕就喻示著腰斬之禍。
同時兩點多於大字之上於此凶時更是大凶之兆。那喻示著你的一個頭將變成了兩個頭歪在右肩。」
小術士終於收斂起笑容寒聲說道語氣裡充滿了陰森森的感覺。
整個酒樓頓時鴉雀無聲連鳳七這樣的修真人都感覺到有些頭皮炸一種不祥的預感隱隱環繞在心頭令他有些不寒而慄。
「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鳳七悄悄地扯了扯葉輕候的衣袖有些寒的問道。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世界原本就是這個樣子。」
得葉輕候的一襲話說得鳳七更是頭大如斗簡直都有些不知所謂了。
而此時那個已經聽得呆住了大漢終於飆了。他暴跳如雷地原地蹦了起來就待衝向那個小術士嘴裡猶自罵著「**你***小兔崽子老子正活得好好的你竟然想咒老子真是活得不耐煩我今天先把你給腰斬了。」
剛剛說到這裡忽然間就聽見酒樓人聲鼎沸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
隨後窗外一道白光閃過緊接著「嚓」的一聲輕響伴隨著人體被撕裂的聲音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
隨後又是一道青光閃過「咯」的一聲彷彿是利刃剁進了人體的聲音。
再定睛看去時只見那大漢凶晴怒突站在原地保持著剛才舉步的姿式卻是遲遲未能一步踏下。
酒樓裡所有的人都驚呆望著那個大漢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
唯有那個小術士輕輕地閉上了眼睛輕聲念道「天做孽猶可為自做孽不可活。冤冤相報世事無常靈魂往生你且安息吧來世千萬要做一個好人。」
話音剛落只聽那大漢喉頭咯咯做響猛地一口鮮血噴出一顆大好的頭顱一下便斜著向上歪向了一旁可怖的鮮血噴湧而出直直地噴濺上了天花板。
歪在右肩的腦袋斜過終於露出了後面的一柄青光閃爍的斧頭。
原來卻是那柄從窗外射入的斧頭直接劈斷了大漢的脖子狠狠地劈進了大漢的右肩之中。斧頭與人頭正好是兩個頭多了一個頭原本的腦袋還被劈歪在一旁。這可真應了小道士的那句一頭歪來一頭多的預言。
現在大漢的腦袋只剩下的一絲皮肉連接著森然的骨茬外支而出鮮血盡情噴濺淒厲無比。
可是恐怖的場面還不止這個就在大漢的頭顱歪向一側時他的整個上半身竟然從腰部開始與下半身份了家向前直栽而去就栽倒在那個江湖小術士的腳前。
細細望去那個大漢腰間竟然有半截斷劍橫亙在那裡。
原來剛才窗外飛出的那縷白光就是這半截斷劍劇烈的旋轉變化而成直直地飛旋過來藉著強大的旋轉力量直接將大漢腰斬只餘半截斷劍斜斜貫穿在大漢的下半截腰身之上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至此兩頭與腰斬的預言全部應驗小術士的測字結果不差毫釐。
「媽呀殺人啦……」
隨著扔了盤子失聲驚呼的店小二一聲喊酒樓上的人們如夢方醒均是尖嘶著、驚叫著向外跑去其間跑丟鞋的、被踩傷的、藉著這個由頭不付酒錢的……反正數不勝數。
鳳七與葉輕候相互間對望了一眼心中均是惻然真想不到這個小術士的話竟然全部應驗了。
剛想到這裡窗外忽然間跳進來兩個人嘴裡猶自相互對罵著一個從那死去的大漢身上拔了那柄利斧另一個從大漢的腰間拔出半截帶著手柄的殘劍隨後便躍出酒樓然後便聽到長街之上依然是人聲鼎沸兵刃交擊與相互大罵的喝聲此伏彼起不勝煩囂。
「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原來是兩個江湖中人在長街上鬥毆卻不料兵刃脫手飛出讓這個大汗倒了血霉。真是沒想到。命也運也啊。」
鳳七慨然一聲長歎扔下了幾錢散碎銀子付了酒錢與葉輕候起身便走。
一地刺鼻的血腥想呆也呆不下去了。
只是邊往外走心頭還猶自陰惻惻的腰間脖際有些嗖嗖的涼。
「怎麼樣?那個小術士果非常人吧?」
葉輕候望著鳳七輕聲笑道。
「唉的確並非常人。只是他明明能算得出來那大漢要死可他為什麼不救他一命呢?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一個相士本應該有著慈悲為懷的精神啊。」
鳳七開始為那個冤死的大漢鳴不平了。
「他死是怨他自己非我不救之罪。我已經告誡他遠離座位可他不聽這是本命使然。況且天命同樣不可違。我們相士可以在最大的可能範圍內使人規避吉凶但卻不能抗命逆天否則我們會遭天雷下擊。這是規矩我總不以不遵守吧?最主要的他是該死之人。一個殺人滿門的江洋大盜有如此的下場又有什麼稀奇的了?」
鳳七的話音剛落另一個聲音便接了上來鳳七與葉輕候轉頭一望卻是那個剛才預言大漢生死的小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