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瀠被彩光一吞而沒隨後便一頭栽了進來昏昏噩噩的心裡還念著「慘了慘了這次要摔死我了……」
卻不料「撲通」一聲摔下來卻感覺身子底下軟軟的敢情先進來的鳳七憑白無故地給她當了人肉墊子。
「哎喲我滴媽呀盈兒姑娘你可真沉哪砸死我了。」
鳳七捂著肚子滾到了一邊哀哀呼痛。
看著他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凌清瀠不禁格格一笑「該砸死你才好呢。」
她站了起來向鳳七淬了一口而後轉過頭去開始尋思著要不要現在回去。
她哪裡知道現在就是回去也來不及了。
洪荒大境界一旦開啟除了一晝夜七星自消之外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出不去。
否則成仙度劫如果能像打網游一樣來個集體推倒大Boss那洪荒大境界也就不叫洪荒大境界了。
現在就看他們兩個人造化如何了。
「別說這裡的景致真不錯你說要我陪你玩兒就是要到這裡嗎?」
鳳七看著近處的紅花綠草高大植株遠處的遠山含黛鬱鬱青青一派別有天地的人間奇景不禁嘖嘖讚道。
「我不想玩了我要回去。」
凌清瀠一看鳳七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哼一聲說道。
她也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麼進來的有心看鳳七出醜卻連自己都栽了進來說起來真是丟人哪。
默念著幾句咒語凌清瀠兩手間金光大做逐漸將手中的金芒拉伸成了一個碩大無比的「門」。
將那扇彷彿有形有質的金「門」豎在地上凌清瀠一頭就鑽了進去嘴裡還說著「你自己先慢慢玩吧我走先……」
哪成想一句話還未說話「通」的一聲響凌清瀠已經捂著額頭雪雪呼痛地一跤跌了出來。
看來好像是以額碰壁撞了個結結實實。
「哎喲痛死我了……」
凌清瀠捂著額頭坐在地上小嘴一扁疼得就差哭出聲來了。
「你幹什麼?用腦袋撞這扇金色的門好有趣麼?」
鳳七坐在地上望著凌清瀠呆呆地說道。
「滾蛋你才願意拿腦袋撞門呢。
真是奇怪了怎麼什麼事情都不順呢?難道我竟然出不去了嗎?」
凌清瀠捂著已經腫起了一個大包的白晰額角有些疑惑搞不清楚倒底是怎麼回事。
「再試試大不了額頭上就再起一個大包好了。」
她這樣在心裡想著咬著牙再次以英雄赴義式的精神向著那扇門衝去。於是她的額頭上就再次以更快的度鼓起了一個大包這倒好兩邊的額角一邊一個大包讓她看起來比較像小龍女(ps:龍女兩邊額頭上不都長角嘛。)
「哎呀……」
凌清瀠再次捂著額頭退了回來這一次痛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死門破門爛門壞門敢撞痛我我踢爛了你……」
凌清瀠坐在地上大哭嘴裡罵個不停。
能不哭嗎?她疼啊。
一張手帕遞了過來凌清瀠下意識地拿在手裡擦拭著眼淚可是等到她現是鳳七遞過來的那自己曾經「送」給她的手帕時已經來不及了。
「呸呸呸誰要你的破手帕髒死了……」
凌清瀠回想起鳳七昨天用這張手帕擦眼淚和鼻涕時心裡就是一陣惡寒。
「真是好心沒好報。這張手帕我已經洗得乾乾淨淨的哪裡又髒了。」
鳳七苦笑著搖了搖頭拾起了那張手帕在旁邊的泉水裡洗淨重新揣進了懷裡。
「你你等等你這是幹什麼?」
盯著彎腰正在洗手帕的鳳七望著那張正往下滴著水的手帕凌清瀠目瞪口呆不能置信地指著鳳七捏著的那張手帕驚呼。
「我正在洗手帕啊?怎麼?哪裡又不對勁了?」
鳳七莫名其妙地轉頭看著她實在搞不懂這個小妮子一驚一乍的在搞什麼飛機而此時他手上的手帕正一滴滴地向下滴著水。
「不不不我是說怎麼變成真的了?為什麼會變成真的?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啊……」
凌清瀠簡直驚駭欲絕瞪著一雙美目渾身上下的血液幾乎都凝固了。
「如果如果這泉水都是真的那那這裡面所有的東西豈不都變成真的了?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還回不去那豈不是慘了?
啊不會吧……」
凌清瀠有些絕望地惡狠狠地踢了踢身旁的一株大樹結果枝幹亂搖裡面竟然飛出了一隻長著翠綠色羽毛的小鳥這更映證了凌清瀠的猜測這個勞什子的玄牝至門竟然跟她玩了個偷天換日把昔日的假境變成了現在的真境這簡直就是要玩死她跟鳳七啊。
「慘了慘了這下玩大了假的變成了真的那扇破門也打不開出不去這下可慘了……」
凌清瀠真有些絕望了。
這個地方鳳七不清楚她能不清楚?第一次三個師兄帶她進去玩時就算是幻境也嚇了個要死。如果不是三個師兄在身旁連哄帶捧的她恐怕真要被嚇死了。
腦海裡正亂七八糟地想著事情忽然間便瞥見了鳳七正在伸出去想要抓住剛才從林間飛出來的那只蒼翠的小鳥。
凌清瀠再度一聲驚呼「不要……」
可是鳳七已經伸出了手去嘴裡還笑道「盈兒姑娘看我給你捉隻小鳥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