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男人哈哈笑了一聲現梟雄風采大有不可一世之態。
像他這樣的人不但能夠躍於棋局之外旁觀者清更能隨手佈局掌握天下棋局。
葉家男人回過身來瞇著眼縫奸笑道:「難道你忘了我可是幾家的女婿?」吃女人飯吃到他這種境界也算是一種巔峰了。
妙女子料不到葉家男人會找到這麼一個理由不禁微微錯愕了一下隨即也便釋然。她輕聲道:「吃女人飯也是需要本事的。」
葉家男人摸了摸鼻子心想這女人原來比他還要「淫」既然連小白臉最需要的是什麼都知道。打了個哈哈葉家男人便朝前面走去。
妙女子並不知道葉家男人齷齪的想法所以她依然願意讓葉家男人為他引路。
古老的都城如今早已經染上了現代化的氣息若不是朱紅色的古老城牆人們或許都已經忘了這座都城的滄桑。摩登大廈與古老城牆的相映相成卻是更加令人對這古老的都城感情複雜。
「聽說你媳婦也在北京?」
葉家男人並不否認依然前行。
一對俊才貌女走在大街上吸引了不少的眼光。可是也沒有人心生上去和他們打聲招呼的念頭在這個世界上他們赫然成了伶仃的存在。
茫茫人海中人們在相遇、相識、相知、相親、相親每個人都會擁有屬於自己的一份平凡的故事。似乎唯獨他們站在茫茫人海卻是只能旁觀他人享得一分安靜。
「去哪裡?」一個問題沒有得到答覆便再問一個如今這個智慧女子像一個小女人一樣喋喋不休。
「昆明湖。」葉家男人這次並不吝嗇言語。
妙女子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接著陷入了沉思。
葉家男人安靜的走著神情不復輕佻。
只是在他們兩個人的心裡面都不約而同想起了一件事。於昆明湖上葉家男人曾與一樣同為華夏新人佼佼者的龍榜第二人大戰一場。那一戰葉家男人和對方下了賭注他贏了獲得一個女人;輸了便輸了天下。那一戰他贏了。
妙女子在思索這個男人選擇在這個時候去那個地方的含義這時葉家男人卻是主動開口道:「女人太聰明了不好什麼都去想太累。有空還是想著怎麼給我生孩子、煮飯還有洗衣服。」
妙女子的臉上不禁緋紅她曾經最擔心的便是這樣的人生。然而她現在卻主動來迎合這算不算是犯賤?至少即使是葉家男人這個時候言語輕浮她也並沒有反對。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去那裡。我跟你直說了便是省得你去猜。琉璃告訴我這盤棋會在那個地方得到結果。我的一生有兩次富有意義的轉折點同在那個地方。一次過去了這次是第二次。」
妙女子忍不住問道:「你是說他能逃得過那群人的追殺?」
葉家男人冷笑了一聲仰著臉手指往上道:「狗屁的蒼天知道。」
妙女子愣了一下隨即道:「這齣戲我最想看的是結局。」
「其實琉璃也一樣跟我說過她說也有一個女人會兩次見證我人生的這兩次轉折。琉璃說的話都是對的。」葉家男人突然回過身來道「婆娘你是不是上次被大爺給勾了魂了?」
妙女子的臉再次不禁一紅這傢伙喊她婆娘是不是等同認可她了呢?
妙女子接著嫣然一笑傾國傾城。
男人的江山總是因為有女人有價值的。而她要做的就是想看著這個男人打天下。
不同的人對於時間的理解也不盡然相同。不少人喜歡惆悵白駒過隙多數是為賦新詞強說愁;也有人認為人生不過夢一場睡醒了大把的時間也便過去了。這類人往往對酒精癡迷不已;當然自然也有人覺得時間就像是漏斗裡面的沙子一點一點的在流失感覺像是懸在了心口上。
大多數人同一個時間都有不同的際遇街上的人依然忙碌偶爾走過一對纏綿的情侶也會因為街上的人煙繁多也恨不得趕緊早點找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然後只想在慾望中慢慢死去。也有人正在因為一瓶水而煩惱他已經兩天沒能喝上一口水了更不用說乾糧。愛情這玩意於他更是奢侈……不少人在為自己獨自活著世界也因此而繽紛多彩。
陽光的視線一直在漸漸的移動只是它的動作很輕以至於人們大多都沒有在意到。當他們在意的時候陽光已經快要躲到山的那面去了。於是黃昏也便快了。
葉家男人和妙女子站在昆明湖畔。
「婆娘想不想知道這破湖有多少年歷史了?」能佔便宜的時候他可從來都是不會錯過。葉家男人摸了摸鼻子又準備誘魚餌上鉤了。
妙女子輕輕一笑反問道:「男人都喜歡用欲擒故縱來俘虜芳心?」
「想說我俗?」葉家男人的眉頭輕輕一挑甚是輕浮。
妙女子搖搖頭如果是這樣她也便不會再來了。雖然曾經說過如果這個男人打下東方的江山她便考慮委身於他。可是他畢竟不是為了她而打江山哪怕他如今已經快要坐擁世界江山。
妙女子道:「我想知道。」
葉家男人一副不怕你不上鉤的樣子接著便得心應手侃侃而談。他可一直都沒有後悔自己多讀了點書多走了點路因為通古曉今上至天文下至地理無一不曉這樣的男人可歷來都是很受mm崇拜的。mm嘛大多都喜歡看到她的男人一切皆在掌握的樣子。
所以雖然女人的下本身被廣泛公認是男人的陷阱可是男人的上本身一樣是女人的毒藥。
葉家男人的口才歷來不錯就是沒有故事可借用他也能隨興所至杜撰一些出來而且生動得很。於是單單是昆明湖的歷史葉家男人已經能說上一個小時。
妙女子輕舒容顏微笑。雖然知道這個傢伙大多都是在瞎編胡侃可是她現在已經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
妙女子微微一聲輕歎像一縷風般輕淡。
都說女人紅顏禍水是男人的英雄塚。然而男人又何曾不是女人一生的墳墓呢?
男男女女勾搭在一起都是你情我願的勾當。不管齷齪也罷庸俗也罷總有人喜歡箇中的味道並且沉迷不已。男人之間往往無高尚可言那是因為大多數男人都渴望慾望。脫光了衣服卸下了偽裝又何談高尚?
葉家男人停下侃侃而談突然問道:「婆娘你信不信佛?」
妙女子仰著臉面對著葉家難人。
「信我就帶你去轉輪藏。」
「不信呢?」
葉家男人摸著下巴端量著這女人心想這女人的身材確實是不錯雖然可以確定一定沒經過採擷不過那聳立的雙乳還是讓他心動不已。
葉家男人笑著邪氣凜然道:「那麼就只能打野戰了。」
妙女子隨即忍不住輕輕拍了這個齷齪的傢伙一下完全一副小女子姿態。有幾個人會想得到一個江山隨手可得的女人這個時候會淪落至如廝地步。若是葉家男人與她第一次見面便如此膚淺她是斷然不會看上這個男人的。可惜世上沒有如果可言所以她現在只能是像天使般被剝奪高貴的羽翼墮落了。
妙女子突然無限期待問道:「這一盤棋可以是為了我下的嗎?」雖然明知道不怎麼可能可是她還是依然期待。
「不行。」妙女子的眼眸明顯閃過一絲失落。
「從決定了要和你糾纏不清的那天起這東方的江山就也是為你打的了。」
那一刻妙女子感動於心。在這個時候她方是終於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