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無非也就是聚散每個人都是在經歷著聚散而度過一生。
安琪雖然明知道慕容流年喜歡秦語涵知道秦語涵是她的頭號競爭對手但是為了慕容流年有人照顧她還是親自上門去找秦語涵了。像她這麼高傲的女孩子要下定多大的決心可想而知。
慕容流年除了對安琪心感愧疚就再無其他了。
慕容流年堅持不去醫院是遵循華夏地下王朝之道江湖事江湖了不想把這些恩恩怨怨露到檯面去。更何況他這個如今還是黑戶口的傢伙也不適合陽光。不過他這傷短時間內是治癒不了的了。以後會不會留下後患這都難說。
不過在這一天慕容流年還是盼到了他的救星果然古侯這個行蹤神秘的野人出現了還給他帶來了不少中藥。要治內傷中藥固元培本當然是妙。更何況古侯這個從深山裡走出來的野人對中藥的瞭解可不是一般士大夫可以比的。之前在叢林世界的時候慕容流年就是靠著這些神奇的中藥不少次從瀕死狀態緩了過來。慕容流年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他這次把身體賭在古侯的身上再次賭對了。
古侯這一花腸子不少的野人對他的記名弟子慕容流年的瞭解也是頗透所以在第一時間不是給慕容流年熬藥而是狠狠的敲一下慕容流年的腦袋道:「渾小子有醫院也不去你就是料到你善良的師傅我會來對吧。」他那模樣就是巴不得慕容流年能再傷一點反正他也不怕搞不定慕容流年這身子。沒有人比他更熟悉慕容流年的身體因為慕容流年的這副皮囊是他給練出來的。
慕容流年對這個師傅可是堅決不承認他可不想被拎到某座深山裡當掌門人一輩子不能重見天日。慕容流年笑著抗議道:「某人可能是記錯了這裡可沒你的徒弟。」
古侯可是嘴舌爭不過皮白嫩肉的傢伙咬牙切齒起來。接著也懶得理會慕容流年看著一直在一邊呆著的小貓笑了起來。古侯這一笑可把小貓給嚇著了原本看著這個凶巴巴的穿得跟野人似的大叔就夠害怕了更何況是現在這副笑得比較「淫」的臉。
古侯連續受創只好離開的屋子想必是去熬藥去了。不過突然想到另一件事的慕容流年心感不妙。他抱著小貓也跟了出去走到廚房的時候果然看到古侯這無良的大叔在大秦語涵mm的主意。
古侯見面就熱乎地喊道:「徒媳這菜香哪今天我老人家終於也可以開開葷了。」
秦語涵被這突然闖進來的野人嚇著了忙道:「您是?」
古侯自以為迷人的笑著道:「我是你丈夫就是流年那臭小子的師傅。你不用客氣就把我當自己人可以了。哎呀不是我說你這菜弄得是真香啊。」
秦語涵紅著臉急忙轉過身去繼續炒菜因為顧著說話菜忘了翻了。秦語涵邊炒菜邊道聲音像是細到了水裡面:「我不是他媳婦。他受傷了我來給他煮飯的。她的傷好了我就不來了。」
「呀這丫頭就是好害羞。沒關係一回生兩回熟生米也能炒成熟飯。」古侯這無良的大叔瞧見站在門外的慕容流年得意的笑了笑便忙著找東西熬藥去了。
秦語涵頓時無語心想慕容流年那傢伙認識的人沒幾個是正常的。
慕容流年抱著小貓回到院子裡坐下心想對這無良的大叔心存期待是不是也算是一大敗筆。
小貓用小手不斷的拍著胸口呼了口氣道:「那位叔叔像猴子好嚇人。」
慕容流年樂得笑了出來心口痛才又忍住故意揚聲重複小貓的話道:「那位叔叔像猴子好嚇人。」
果然古侯探出頭來對著慕容流年又是一番咬牙切齒。古侯和慕容流年這對活寶可是在叢林世界相處過一段愉快的時間。
古侯重新回到廚房裡纏著秦語涵道:「徒媳兒以後你來給那渾小子熬藥。來來我告訴你怎麼熬。」
善良的秦語涵於是被喚了過去。
古侯邊教邊時不時插上一段道:「徒媳兒你想不想知道那渾小子的風流韻事。那渾小子咳咳叫我一聲師傅我就都告訴你。」
秦語涵給古侯這無良的大叔左一句徒媳兒右一句徒媳兒都搞得快暈頭轉向了差點就著了他的道這時卻是探出個小腦袋來小心翼翼道:「語涵姐姐流年哥哥問飯好了沒他讓我告訴你說小貓的肚子餓了。」
任憑是誰碰到這個個誠實又可愛的妮子都只想放在掌心裡疼著古侯這無良的大叔敢對慕容流年咬牙切齒可捨不得對小貓揮拳弄爪。秦語涵笑著道:「告訴那傢伙這就好。小貓餓了是嗎姐姐這就把飯菜端出去。」
小貓於是應了一聲急忙跑開把秦語涵的話又給慕容流年重複了一遍。
古侯這野人也丟下飯菜不管跑了出去不由分說拿起筷子便扒飯道:「沒良心的渾小子目無尊長不等老人家吃也就罷了還叫都不叫一聲。徒媳兒你給評評理。」
秦語涵把頭埋得深深的哪好意思評理。小貓也是急忙把筷子放了下來看見這像猴子的大叔她心裡就害怕。
慕容流年反而是笑笑給小貓夾了一塊肉到碗裡故意不看古侯的臉色道:「猴子很可愛的下次流年哥哥帶你去動物園看猴子去別怕。這個大叔很可憐的經常沒飯吃今天來咱家蹭飯的。」
咱家?這傢伙!果然是有其師必有其徒現在秦語涵反而是相信了這野人大叔的話。秦語涵在心裡罵了一聲頭卻是低得連菜都夾不著了。
古侯看起來不和慕容流年計較熱乎的給秦語涵也夾了菜語重心長道:「好孩子哪菜都捨不得吃不像某個傢伙不尊師重道也就罷了只顧著自己吃也不理自己的媳婦。怪不得整天在外面偷了吃還嘴巴倍兒亮看來是老手咯。」
秦語涵紅著臉蛋臉上像像是都快能滴出油來了道:「我不是他的……」最後那兩個字怎麼也說不出來了看了一眼慕容流年這幸災樂禍的傢伙秦語涵急忙又把頭埋了回去。
慕容流年沒有為自己平反小貓這心思單純的丫頭卻是開口了她亮著純澈的眼睛道:「流年哥哥沒有偷吃呢流年哥哥吃的時候也都叫小貓的。」
古侯這野人頓時被飯嚥著看著小貓半晌沒能說出話來。慕容流年和秦語涵不約而同輕笑了起來後者在看到慕容流年也在笑才急忙停止。
以為是他們不相信小貓還特地再重申了一遍道:「小貓是說真的呢。」
古侯突然咳嗽了一聲道:「老人家我吃飽了你們吃吃多點別客氣特別是徒媳兒要多長點身體。小妮子也是都吃多點。」說著古侯把碗筷一放便受憋的鑽回廚房裡去了。
這時秦語涵才看著慕容流年道:「你哪裡傷著了?」
小貓按著慕容流年的胸口道:「安琪姐姐說流年哥哥的心痛了呢。」
碰上心思單純的小貓秦語涵只能是哭笑不得繼續問道:「嚴重麼?」
慕容流年笑笑躺愛的摸了摸小貓的腦袋道:「吃幾味中藥躺幾天床也就好了不用勞心。你也快畢業了吧你忙你的不用擔心我。快點吃吧等會我送你回去。」
「誰擔心你了。」秦語涵聲音細若蚊子接著埋頭扒飯。
慕容流年夾了菜放到秦語涵的碗裡道:「沒人跟你搶別只顧著扒飯。」
秦語涵看了看慕容流年張嘴欲言到最後還是嚥回肚子裡去了。其實安琪找到她請求過她說讓她就住在四合院這邊不要回去了方便照顧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