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依然還很燦爛白雲朵朵晴空萬里。
秦思海別忘了我的煙。
在回去的路上餘波纏著秦思海道:「老大隊長的實力怎麼樣?」
「很強。」秦思海不假思索的回答道。這話勾起了秦思海的回憶他想起自己以前進行過的訓練還有和一些軍人的實戰對抗。唯獨這一次輸得心服口服。
餘波對這個概念挺模糊的答案顯得很滿意臉上的崇拜神色不言而喻。
秦思海突然想了什麼似的回過頭看向餘波道:「哪裡有3毛錢一根的煙賣。」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餘波就覺得他英明神武的老大秦思海也被染「俗」了。要怪還是得怪慕容流年。
晚上躺在床上餘波依然是心情激動輾轉反側睡不著覺。睡在餘波上鋪的是許三多床一晃一晃的許三多也能安然的閉上眼睛。雖然他們已經是特種兵但並沒有得到像《士兵突擊》裡特種兵的待遇依然是上下鋪的床架整個班的人擠在同一間宿舍。
餘波實在睡不著覺得有點悶於是用力搖了搖床床鋪隨即抖了起來。
「三多你別睡。」
「怎麼?」
「我覺得不對勁書上有寫這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咱隊長肯定會搞突擊的。」
餘波這話很有效不僅是許三多隔壁床的李銘傑和黃鑫也使勁抗住睡意不禁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掛在宿舍裡的是一式舊款的老鍾滴答滴答的響到正點時刻還要響點數。聽說這也是隊長王兵安排的。
在今天夜裡滴答滴答的聲音格外富有旋律。餘波在數許三多在數李銘傑和黃鑫一樣在數。數滴答的聲音響了幾下數亂了又重新來到最後竟然是都數睡著了。而這一夜並沒有出現令他們警惕的突擊是一個安分的夜。
第二天在隊長王兵的宿舍。
在來之前他們已經接到了隊長王兵臨時改變的指示集合的地點改在他的窩。
看見餘波他們幾個眼圈泛紅王兵就覺得好奇:「怎麼?睡不著覺?還是你們去做賊了?」
餘波苦著臉堅持沉默。許三多猶豫了一會兒道:「隊長你晚上沒突擊。」這時餘波的臉色是更苦了。這是自討苦吃。
幸虧隊長王兵不是順水推舟的人他有更好的理由「睡眠不夠容易起痘痘的今晚大家都早點兒睡放下一百個心來。」
遇上這麼一個深明大義的隊長也不知道是有幸還是不幸。
王兵坐在桌子的邊角上隨意的朝餘波揮手道:「胖子過來。來幫我看看他們剛給我配的電腦我瀏覽了一下網頁不知道怎麼中毒了。不要錢的東西就是不好使。」
餘波的臉色隨即神采飛揚了起來樂咧咧的走過去道:「隊長中毒跟你機器多少錢是沒關係的。根據我的不正式統計一般瀏覽網頁會中毒的人大多數上的都是黃色網站。」餘波在電腦前坐了下來側過頭曖昧的看著隊長王兵「隊長那些網不安全我給你幾個正點的。」餘波的題外之意也很淺白:怪不得你沒時間搞突擊原來是把精力耗這上了。
「真的?那趕緊?」王兵臉不紅心正常跳看向一臉的詫異的眾人道「那個李銘傑對吧呆會有個女人來訪就在樓下你去接待接待。陳建新團長打電話過來說他女兒想學射氣球你去一趟。還有那個楚龍西楚大將軍昨天我和三營的營長定了一場賭局就是pk你代我去吧。贏了把賭注給我拿回來一包紅梅輸了你自個掏……」不一會兒九個人都從隊長王兵那裡接到了屬於自己的任務。
任務都不離譜至少對當事人來說是這樣的。慕容流年的任務最為輕鬆就是去找張大爺要煙筒王兵也準備抽上兩口。秦思海的任務代替隊長王兵去任一堂課任課的內容是軍事理論與實踐。黃鑫則是要到山上去找一個隱蔽的哨所順便勘繪一張地形圖。林建兵和許三多一起出動替隊長王兵去晨跑越野長跑。
雖然這些任務都希奇古怪但是都沒有人有意見。坐在電腦前的餘波更是一心不知窗外事一臉得意的完全進入了狀態。到了下午他們也都出色的完成了任務。也就在這一天晚上王兵先後收到了八次投訴。
慕容流年是把煙筒拿回來了不過當時張大爺沒在慕容流年於是留了一張紙條簽的是隊長王兵的名字。他做得也沒錯事實上就不是他要抽。但是張大爺的脾氣是整個團部的人幾乎都知道的不問自取是為盜於是王兵莫名其妙的被張大爺跑來罵了一通還絲毫不留情面的向團部投訴了他一番。張大爺的意思很簡單要抽你就到食堂那抽。
秦思海完成任務也很快講了半個小時的課。原本那應該是一個多小時的報告課來的。當時來了許多領導和專業教授秦思海以生動的比喻形象的說明了軍事理論與實踐。最讓那些老教授記憶深刻暗暗稱奇的一個例子是嫖客與小姐。嫖客是理論小姐是實踐。當嫖客遇上小姐理論是幻想實踐是最後一道流程。這堂課不能不說生動可惜這裡是大部隊生動歸生動思想反省還是必要的。
李銘傑的接待工作做得也很好與來訪的女記者相處融洽。可是當女記者回去後才記起要投訴。原因是李銘傑的熱情導致她忘了本應該完成的任務致使這期刊物的專業性課題沒能如期完稿。其實李銘傑也挺冤枉他只是會多幾種語言恰好女記者也對他的侃侃而談感興趣而已。
楚龍西被投訴得一點都不冤枉他把人家三營的營長揍了一頓還逼著人家買了一包紅梅。其實王兵讓楚龍西去pk的伏臥撐他和三營的營長約好了看誰做得多。楚龍西去到那裡找到三營的營長二話不說就一拳揮了過去先制人。
老團長也親自打電話過來投訴了原因是陳建新教壞了他的女兒。好好的一個閨女現在竟然開口就是打*飛*機。其實這不能怪陳建新他只是無意間提起了打*飛*機這三個字結果小姑娘學得快因為她本身就很喜歡飛機。
黃鑫的過失是無意間造成的他早早完成了任務準備進哨所裡歇一會卻不小心碰到了哨所裡面的警報害得在附近在演習的部隊草木皆兵最後瞎忙活了一場。
林建兵和許三多也是無意的他們只是想著能堅持完五千里越野卻誤闖誤撞進入了人家的實戰演習區域導致這場演習以失敗而告終。
餘波完成任務後順便玩了一場魔獸才意猶未盡的道:「隊長那病毒是你故意弄的吧?缺了點專業水準我一看就知道。還挺有難度的不過你放心我都搞定了還往病毒源弄了一個級正點的病毒。」說完後餘波便洋洋自得揚長而去。王兵卻是當場苦了臉哭笑不得。當天整個團部鬧得沸沸揚揚整個信息網絡系統全部癱瘓出現了三十分鐘的天堂與地獄的墮落片段。確實如餘波所說那病毒是王兵故意弄的還是從團部的網絡中心傳下來的。
深夜王兵一個人呆在房間裡抽著楚龍西楚大將軍拿回來的紅梅越抽越不是滋味心裡總覺得有點彆扭。過了一會兒他將煙頭彈出了窗外來到特種小隊的宿舍門前輕輕的敲門。沒有反應於是他拿出哨子使勁的吹了一聲。
聞雞起舞特種小隊從夢中乍醒接著夢遊似的條件反射著裝戴帽整齊的出現在王兵的面前。
王兵看著愁容慘淡的特種小隊心裡覺得有點奇怪好心道:「胖子睡得著?」
餘波點點頭又急忙搖了搖頭用力抹去嘴邊的口水。
「許三多你呢?」
許三多認真的點點頭一點也不含糊。
「我睡不著。」王兵拉聳著臉垂頭喪氣「我就是想試試別人送的這個哨子響不響。現在我知道了聲音還不錯質量挺好。現在我放心去睡了你們也回去睡吧。」
走了幾步王兵又回過頭來「許三多放心睡吧晚上不集合。」
當天晚上餘波一直靜心聆聽著鐘聲默默的數了一遍又一遍沒敢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