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年華 正文 第四十一章 右眼凶兆
    在秦思海沉溺於鬱悶的時候上天給了他一次一掃陰霾的機會。正所謂是上帝關你大門必然會給你打開小窗不至於讓你透不過氣來窒息死。然而上帝為你打開一扇小窗的時候卻是把別人的大門也給關上了。

    馬連城的這一現得助於秦思海的一句話正坐在床上鬱悶的秦思海看見連長馬連城腦袋一下子開了光似的道:「連長上次演習之前你說過什麼來著?」

    秦思海的臉隨即陽光燦爛了起來諂媚似的看著馬連城口水都差不多要掉下來了。生活一枝煙快活勝神仙這話用在秦思海的身上是最適合不過了。想起即將到手的煙秦思海的心便豁然開朗陰霾一掃而盡。

    馬連城看著秦思海那副口水欲滴的樣子心裡就不禁嘀咕自己為什麼事事都能劍走偏鋒唯獨在誠信方面是一諾千金沒能狠下心來把這筆賬賴掉。秦思海看見連長馬連城這時猶豫的樣子卻是在想他是不是想賴帳。

    馬連城沒直接理會秦思海反而是看向了慕容流年道:「這嘴都癢了。慕容流年你有湮沒來一根。」

    這時秦思海心想連長馬連城果然是想賴帳了。

    慕容流年實誠的回答道:「有呢。」說著便從兜裡摸出一盒煙接著從裡面挑出一根來才遞給了馬連城。

    馬連城接過煙來一看頓時傻眼了心想就這煙那小子還用得著弄得跟寶似的。醒寶一款秦思海沒見過的煙。

    秦思海道:「這煙哪來的?好抽麼?」

    慕容流年趕緊把煙放回兜裡才不慌不忙道:「好煙。」

    秦思海於是嚥了一下口水不說話了。

    馬連城還是點著了然後含在嘴上道:「慕容流年還有嗎?」

    慕容流年也不覺得馬連城白癡不是瞎子都知道慕容流年兜裡還有的他又實誠的回答道:「有呢。」

    秦思海看著這兩個極其相似的人又不禁鬱悶了起來他就想衝口而出說連長你到底是不是想賴帳呢。

    馬連城和慕容流年一樣動作慢得悠然道:「給秦思海來上一根。」

    慕容流年老實的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動作然後把煙遞給秦思海。秦思海卻是警惕了起來沒敢去接那根煙。他怕被慕容流年算計更怕被連長馬連城算計了。秦思海是不用看自己的額頭都知道今天自己印堂黑。

    馬連城生氣的看著秦思海道:「讓你拿著就拿著怎麼跟個娘們似的。」

    這話立即生效秦思海最痛恨別人喊他不像個男子漢於是猛的從慕容流年準備縮回去的手中把煙搶了過來。

    許三多在一邊看著覺得開心便笑了起來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馬連城從沒現原來許三多笑得也能這麼好看於是微笑著朝許三多道:「三多秦思海平常抽的是煙嗎?」

    許三多點點頭笑得越加燦爛。可是這一笑卻是讓秦思海後背不禁寒。

    馬連城心想真是孺子可教保持著微笑道:「那秦思海現在抽的?」

    許三多從沒現自己的神經反應度是這麼快大腦開竅得那是更塊不假思索道:「煙。」

    秦思海這時是真的很想說許三多為什麼你現在怎麼開竅得這麼快可是鬱悶得沒能說出話來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馬連城期盼他這位連長能偶爾善心。

    馬連城很滿意這番邏輯教育轉而看向秦思海道:「這煙還行麼?」

    秦思海苦著臉道:「有點苦。」

    馬連城道:「還想讓慕容流年那小子再給你一根呢看來是不必了。」

    秦思海道:「連長你上次說的不是這種煙。」

    馬連城道:「我是說和你一樣的呀都是煙。」

    秦思海頓時恍然大悟心想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呢。秦思海退而求其次道:「那再來一根。」有總比沒有好要不然沒煙的日子還不知道該怎麼過呢。秦思海心想自己還真是笨那煙連長馬連城能不能弄得到還是一個問題呢。所以說打一開始這就是一趟穩賠不賺的買賣。

    馬連城當真是善心了道:「慕容流年再給他一根。一根就好了哈別給多。」

    慕容流年把早就準備好的一根煙遞給秦思海然後好心提醒道:「連長那是我的煙。」你拿我的煙借花獻佛那是不是也應該給回我點什麼?

    馬連城的臉隨即一黑尷尬得說不出話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馬連城這次失算了。雖然不知道慕容流年是不是一開始便故意設套耍陰謀無計可施的馬連城只好破戒賴帳施展輕功快開溜了。

    秦思海抽著煙看著慕容流年心道這煙還真不是一般的苦。

    醒寶一塊八毛錢一盒。

    秦思海卻不知道慕容流年能找到這種煙有多難得。

    慕容流年歎了口氣像是可惜了那幾根煙然後往兜裡按了按確定煙放好了才又倒頭睡了下來。

    秦思海撇過頭看見許三多依然笑得很燦爛就恨不得要抓狂了起來。這時餘波終於是忍不住暴笑了起來而秦思海也終於是找到了洩的突破口華麗的一記飛腿過去。然而預想中的結局卻是沒有出現。印堂黑霉運一來那是擋都不擋住的秦思海隨著床槓匡噹的一聲響忍不住痛叫了一聲頻率和諧得出奇。

    這時有人在樓上揚聲喊道:「慕容流年七連三班的有人找。」

    沒等許三多開口慕容流年已經坐了起來道:「三多今天是什麼日子?」

    許三多道:「年三十。班長說晚點一起吃晚去飯館團圓飯。」

    慕容流年驀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離開了宿舍留下目瞪口呆的眾人。慢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慕容流年動作竟然能快到如此境界?慕容流年那張空蕩蕩的床分明告訴他們:那是真的。

    許三多急忙道:「流年班長說了他請客晚點一起吃飯。」

    也不知道慕容流年有沒聽到許三多只感覺迎面吹來了一陣風。

    俗話說良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可是馬連城心想今年肯定是流年不利應該呆在自己的狗窩裡。從新兵宿舍裡出來後馬連城便準備回自己的狗窩去了。就在馬連城準備施展起輕功的時候卻現一個武林高手風似的疾飛奔朝著營地大門那裡去了。馬連城不禁來了好奇心他從直覺上肯定那是慕容流年於是將縹緲身法展現得淋漓盡致追了上去。馬連城心想若是能抓到慕容流年的把柄說不定連檢討書的污點都能抹去了。

    果然是讓馬連城逮到機會了他及時剎車躲在後面看見一位女孩正踮起腳來親暱的在慕容流年的額頭吻了一下。慕容流年用手輕輕敲了一下女孩的額頭算是回應了這一吻。馬連城在慕容流年的背後沒能看見慕容流年的表情不過他卻是可以肯定慕容流年此時定然是淫蕩的笑著。原來也是一頭春的牛犢這一現讓慕容流年竊喜不已。

    接著女孩笑了像遊蕩在夜裡的小精靈似的笑得純潔而燦爛。

    馬連城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但到底哪裡不對勁他說不上來。不過他心裡卻是開心得很清清喉嚨便準備上去給慕容流年來一次深刻的思想教育。然而聽力佳的他這時卻驀的愣住了。

    那位小精靈般的女孩蕩漾起清悅的聲音歡躍地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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