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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福景隨著周竹生上樓武則天走在最後面因為她走得最慢。
一邊背著手一邊不緊不慢地觀察周圍的環境構造第一次走出醫院走出周竹生的家所有的東西看在她的眼裡都是如此的新鮮有趣。
周竹生上了二樓推門而入笑容可掬:「請請請!」將上官福景讓進門內。
上官福景回頭看武則天卻看她正站在門邊上向著二樓的窗口處極目眺望。
「飛真小姐?」他弱弱地叫了一聲。
「來來別管她。」周竹生熱情洋溢地將他拉進門揚聲叫:「小柔!快來接客!」
武則天悚然回頭看到周竹生滿臉比陽光更耀眼的笑不由一樂隨之負手踱步進門。
迎面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寬大無比的桌子而在桌子的右側放著一張長長的沙沙之前是一個小茶几。
桌子的左側是一個小門。
沙的對面是雪白的牆壁沒有其他的裝飾物只是簡單地掛著一個匾額上面寫著「寧靜致遠」四個大字。
環境構造相當的簡潔而此時此刻從桌子之後站起一個甜笑兮兮的女孩子笑眼如杏紅唇妖嬈身著迷你短裙細腰纖纖雙峰高聳細腿修長挺拔腳蹬黑色皮靴渾身上下散著一股活潑嬌媚氣質。
她迎面走了過來對上上官福景:「您好歡迎來到周氏事務所真是您明智的選擇。」聲音亦是出乎意料的甜軟。
上官福景身不由己被拉到沙上詳談。
叫小柔的女孩子對著周竹生使了一個眼神周竹生心領神會滿意一笑一個箭步衝入桌子左側小門之內。
小柔的眼光再一轉落在武則天身上眼睛裡射出莫名光芒。
武則天衝著她含笑點頭無暇顧及她的心中在想些什麼徑直走到那塊匾額之下望著那「寧靜致遠」四個字出神地看了起來。
這四個字放在這裡……可真是……
她咳嗽了一聲壓抑住心底的「暴殄天物」四字評語。從字體來看寫字之人必定具有一種淡泊的心志所以字體的構造如行雲流水般舒暢而字跡行走之間如龍蛇盤舞沒有絲毫的阻滯只有心無掛礙的人才能一氣呵成。
單單從這字體來看倒很適合一個人……
而那個人當然絕對不是周竹生。
周竹生那爆竹樣的脾氣怎能跟「寧靜致遠」有一丁點兒的關係況且一個人的脾氣乃是天生的俗話說: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又怎麼會被這四個字鎮住。
她搖著頭慢慢地不知不覺走到小門邊上透過小門向內看看到周竹生正拿著那文件袋子不知看什麼。
而身後的小柔正在唾沫橫飛地向著上官福景講述他們的服務宗旨十分投入且十分敬業的樣子武則天看了一會索然無味腳步一邁進了小門之內。
周竹生坐到椅子上舉著手裡的照片細細地看。
武則天眼光一轉看到照片裡的人不知不覺雙眉慢慢地皺了起來。
「這個……是周竹生你的朋友嗎?」她忍了忍終於問道。
周竹生驚了一跳回頭看到是她才不耐煩地說:「幹嘛?進人家房間也不知道敲門嗎?」
武則天不以為忤含笑回答:「不好意思我看房門開著就走了進來下次一定記得。」
「嗯。」周竹生懶懶地回答一聲信手翻起第二張照片看。
照片上的男子正站在街上仰頭看著街對面的方向從側面看高高的鼻樑頭覆蓋住前額眼窩深深地模樣。
武則天望著照片中之人眉頭皺的更甚嘿然不語。
周竹生默默地看了一會把照片望旁邊一扔抱著頭出神。
武則天知道他正在思考此時倒不能打擾他轉身向著門外走去走了兩步忽然停住腳步躊躇片刻忽然轉身說道:「周竹生如果圖畫上的那個人是你的朋友的話我奉勸你跟他保持一定距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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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周竹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疑惑地問。
武則天望著他淡淡一笑轉身翩然出門。
「什麼跟什麼啊!元飛真你莫名其妙的說什麼……」周竹生喃喃地「圖畫上的?哪來的圖畫!哼!」
將雙手抱在腦後:「到底是不是這個傢伙幹的……可惜沒什麼證據張頭第一次來求我幫忙難不成就說我沒辦法在他面前出醜?不行不行!」
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他眼光一轉看到照片上的男人心中忽然一動。
這放大的照片放在那裡靜靜的……倒好像是一副……圖畫?
「元飛真……她剛才說什麼?」
周竹生喃喃地自問:「圖畫上的人?莫非元飛真那傢伙說的……」
他霍然從椅子上站起來:「不可能吧!難道元飛真那傢伙認識他?」他手一動將桌子上的照片抄起來轉身衝著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