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卡蒂雅首席技師的身份向你保證,這幾位小姐身上戴的首飾都是來自英國謝菲爾德公爵曾經用友的珠寶,自從一九三三年以來,這些珠寶的所有權就一直歸卡蒂雅所有。現在,這些珠寶的所有權完全屬於陳震先生。如果您對此有任何疑問的話,歡迎您隨時到英國卡蒂雅總部去查證。」
老人的一系列話聲音不是很大,卻字字有力,讓周圍的人聽的很出清楚。
所有人的視線立刻就集中了。謝菲爾德大公爵是誰?
富可敵國這個詞就是曾經為他準備的,奢侈,豪華,高貴,各種充滿了溢美詞語都曾經加注在他的身上。
他唯一的愛好就是讓自己的生活變的更加奢侈,小到一個叉子他要鑲鑽,大到一架馬車他要包金。他要做的,就是極盡奢華。
更何況是珠寶首飾這種奢侈品?周大公子雖然很疑惑,同時他也不認識這個老者,但是他卻認識錢進,因為張一飛曾經不止一次對他提到了這個在香港珠寶行之中赫赫有名的大師,更是從照片早已經見到過他。
如今,錢進正在急急的對這個自稱是卡蒂雅首席技師旁邊的年輕人說著什麼,而那個年輕人也不停的將錢進的話轉達給這個老者。
如果此時姓周的再不識時務的想要強出頭,那就是腦子壞掉了,他雖然沒什麼本事,到那時審時度勢的本事還是很大的。事情並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下,現在能做的只有一點,那就是伏軟。服軟是有技巧的,別人一說什麼,自己立刻就軟,那是給自己一個耳光的行為。他所要做的,就是讓自己不至於輸得太難看。
「原來是這樣!我果然還是外行啊,往日早就聽說過謝菲爾德珠寶的奢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只是沒有想到這些珠寶竟然會出現在他們地身上,以至於讓我的眼睛都走神了,真是慚愧。慚愧。」
周大公子嘴裡說著慚愧,也沒看到他到底慚愧到什麼地方去,反而話中帶刺,看起來好像是慚愧的應該是陳震一般。「他們?他們的血統可比你高貴多!」
對於語氣之中依然對陳震他們抱著瞧不起的周大公子,伯靈頓先生看向姓周的眼神之中是全部的鄙視和不屑一顧。伯靈頓是徹頭徹尾的英國血統純正的貴族,但是貴族的生活也並不像是一般人想像的一樣奢華無比。事實上,現在不少的貴族連家傳的城堡都需要國家來投資維持開銷了。
像伯靈頓,他從成年之後就一直從事珠寶的行業。在工作位置上,誰都不會在乎你是不是真正的貴族。老牌的歐洲貴族已是如此,更何況是根本早已就沒有多少貴族的中國?
汝南周氏是著名的貴族家族,但是並不是每一個姓周的都是來自那個家族。
例如這個周大公子。說白了他就是姓周,而且和那個周氏掛不上點關係而已,說到貴族,他還真沒什麼值得炫耀的血統。而他的妻子,塞琳娜-德-葛蕾西婭-周。作為曾經小有名氣的葛蕾西婭家族的一員,到了她這一代,血統已經稀薄到了無以復加,更不用說什麼貴族的榮耀了,現在的葛蕾西婭家。不過是一個稍微有點錢的暴發戶商人家族而已。
錢進自然不詳讓幾個人吵起來,姓周的在任何一個圈子之中都是徹頭徹尾的臭名昭著,沒有必要為了這個人得罪了具有強烈號召力的伯靈頓。自然,他也不是很明白,這幾個被伯靈頓如此看中的人到底是幹什麼的,陳震無論在那個圈子之中都不是一個很有名氣的人。
當然,錢進並不指導,她們所在的那個圈子,還不夠高。
兩度交鋒,周大公子沒有佔到任何便宜。他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然後他生成自己有些累要回去,他要走,自然也沒有人攔著,張興威更加希望這個惹事精能趕快離開,自然假意謙讓幾句,就讓他們離開了。張興威也終於知道,陳震的來頭有可能會更大,畢竟這些珠寶首飾可不是單單有錢就能得到的。
送走了一身灰的周大公子,讓錢進帶著伯靈頓先生到房間內休息,張興威獨自一人來到陳震跟前。
「對於之前發生地事情,我很抱歉,小飛還是個孩子,請你原諒他吧。如果有什麼能夠補償你的,儘管說,我一定會盡力做到。」
張興威以前所未有的低姿態對陳震來說,這當然不是他對陳震服軟。
而是一種試探,看看陳震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唐家姐妹的底子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根本就沒有任何可能是他們,只有陳震。
「事實上,並沒有任何事情你需要對我們道歉,張一飛先生比我小三歲,在我面前不算是孩子。至於補償,我們並不需要,你可以看到,我們並不缺錢。」
陳震對張興威的說法有著很明顯的自我觀點,他只是一條一條的對張興威剛才所說的回答出來而已。但是在張興威聽起來無異於每一句話都是在狠狠的往他的臉上抽耳光。在陳震面前,張興威之中把他當作自己的同齡人來看待,雖然陳震並不顯老,但是他太過於穩重。讓他忽視了陳震只比張一飛大三歲的事實。陳震說他不缺錢,也可以被看作是對於唐雲被他弄失業的一種特別的回應。
「能否告訴我,陳震先生,現在在哪高就?」
這個問題剛才姓周的已經問過了一次,陳震說他沒有工作,但是張興威根本不信,沒有工作,難道卡蒂亞的人都腦子浸水,一定要哭著喊著給你送珠寶首飾來?「剛才說過了,我現在沒有工作。」
陳震依然還是剛才的回答。
「那您以前的工作是什麼呢?」
張興威敏銳的捕捉到了陳震語句之中的漏洞,現在沒有,不代表過去沒有。」我以前的工作,是保鏢。」陳震十分老實的回答。他的工作的確是保鏢,當然,保護的是什麼人,或者什麼物,更甚者是什麼空間的裡面的什麼存在,那就是不是一般人能夠憑借想像想到的了。
『你就胡扯吧!』
張興威在心裡暗暗的大罵,當保鏢能賺來購買隨便女孩身上的一個布片,那全世界就沒有窮人了。張興威早就看到,幾個女孩身上的白色禮服雖然樸素,但是在燈光之下竟然有淡淡的花紋出現,而且還有一種朦朧的光暈在她們的身體周圍,配合著看似隨意,但是每一處都精雕細琢的剪裁,那不是隨便那個地下作坊能夠弄出來的。
絕對價值不菲!
此時,一個一身黑色禮服的女子款款來到張興威的身後,婷婷站定。「也就是說,陳震先生並不打算追究我家小飛的事情嗎?」
張興威看到女子到來,有些動搖的表情重新變的堅定起來。
「是的,完全不打算追究,事實上,所有的當事人已經被警方逮捕,我對辦案的過程並沒有任何問題,如果您有任何疑的話,您大可以去警察局來詢問,不需要問我。」
陳震一邊說著一邊轉過頭去,看著那個一臉溫和笑容的女子。「或者,用一些別的什麼手段。」
隨著陳震的話,那個女子臉上的答容凝結在了臉上,原本臉上的紅暈開始緩緩的擴大,她的雙眼睜的大大的,但是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一下也動不了,隨後,沖天的火焰瞬間就將那個女子吞沒,火焰一點點的蔓延到別人身上,花園裡到處都是身上起火的人,他們嚎叫著,雙手胡亂的抓,但是都一起的朝著張興威衝了過來。張興威立刻就發現了身後的不對勁,等他回過頭去的時候,看到了一群渾身被燒的已經慘不忍睹的人幾乎已經將他們的炭化的手伸到自己眼前了!
「啊!」
恐懼讓張興威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大喊,卻發現,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所有的來賓都一臉疑惑的看著突然冒出這麼一嗓子來的張興威,身邊的女子更是一臉的擔心。「有些事情,並不是您應該知道的,做生意,打籃球,都是不錯的活動,知道太多對健康不好。」
陳震雙眼幾乎帶著光芒一般,讓張興威幾乎站立不穩。
「那麼,我想,我們也應該告辭了,恭喜你。」
不給張興威再說什麼的機會,陳震拉著幾個女孩離開了宴會的現場,臨走的時候,唐雲突然回過頭來,看了那個女子一眼,女子只感覺到一記悶錘砸在自己胸前,瞬間說不出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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