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深華市在夕陽的照射下成紅彤彤的一片經過一輪緊張工作後下班的人群密密麻麻臉上都帶著的是一絲漠視在夕陽的映襯下更顯突兀可以說那是一個城市的真是寫照各人有著各人方式的生活。
錢櫃作為深華市重要的娛樂場所之一一到晚上便爆滿了各式各樣的人。
「4o24o2!娘親終於找到了一個kTV搞那麼大幹什麼。」徐楓歎了口氣剛剛上完課弄了點雜事後便來到錢櫃了。
打開那棕灰色的木門一陣喧囂立即傳來熙熙攘攘。
「徐楓怎麼現在才來啊?」一聽就知道是劉青那大嗓門。
「有點事來晚了點不好意思哈。」
徐楓掃了掃周圍這是一間裝修非常別緻的房間這樣一個偌大的房間內剛好能夠容納四五十人而不顯得擁擠。最後在那個角落裡現了落微。
落微淺紅體恤配搭著一磨白的牛仔褲雖然是如此新潮的穿著但是總壓抑不住她那古典的美。由於班上的人都知道她向來都喜歡一個人呆在一個地方所以都沒有在她周圍打擾。這樣一個熱鬧的房間中那一個安靜的角落便顯得更加寂寞了。
徐楓拿起一酒杯進來就直接走到落微旁邊坐下來本來心裡有點緊張的但是卻不經意現了落微那眼角中透露出的寂寞的無助心裡一下沉靜了下來。
落微拿著一杯紅酒慢慢斟酌著小臉露出一片嫣紅楚楚動人。
「晚上好。」
落微抬了抬頭看見徐楓那一臉憨樣笑了笑點了點頭:「嗯。」
「好久不見。」徐楓突然說了一句傻話。
「昨天上課還見到你呢。」
徐楓本來好想說上一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但是面對落微這樣一個人卻說不出口。
「最近怎麼樣?」
「還好。」落微笑一下然後說道:「你的問題好奇怪啊。」
「還好那我現在問一些不奇怪的吧。你覺得我人怎麼樣?」
「這個問題更加奇怪。」落微頷想了一下:「還不錯吧……」
「問個問題如果我給你情書的話你會怎麼樣?」
「不知道你不會真的帶了那個來吧?」落微笑了笑。
「呃沒帶但是可以現場寫嘛。」
落微咯咯笑了出來:「那你寫來看看。」
「給我一隻筆一張紙。」
「沒有哦。」
「呃這樣麻煩了。」徐楓想了想然後笑了一下:「我用紅酒寫吧。」
徐楓拿出一張濕紙巾然後手指蘸了一下紅酒寫了三個字:我愛你。
落微說道:「你不會來真的吧?」
徐楓沒有說話很認真地在紙巾的下面繼續寫了三個字:很久了。
埋藏心底十年的話語竟是在如此場合以這樣的方式出現……
徐楓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自己很淒涼。
有時很難受。
從小到大朋友很少努力加奮鬥就是他的寫照。
然而拿了一個又一個的獎項之後家庭的教育方式便是:低調做人。
沒有人知道他的心酸沒有人能夠真正瞭解他。
在別人眼裡他是一個經常逃課經常考試不及格的學生。
其實男生有時也是很脆弱的他需要一個真正能夠瞭解自己能夠安撫自己的人。
寫完這六個字徐楓心裡如釋重負輕輕歎了一口氣抬頭看看落微的反應。
落微閉眼想了一會。
一般女生這個反應都是拒絕只是尋求拒絕的借口罷了其實徐楓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個結果了不過那一刻心碎的感覺比他想的要難受得很多便想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到一個無人安靜的地方安撫自己受傷的心靈。
「好吧我會嘗試著去愛你。」落微笑了笑。
此時的徐楓就像要爆的火山一般如果不是旁邊那麼多人在徐楓早就跳了一起大吼一聲了。
「那麼說你答應了。」
「算答應了吧?」
「那就是答應了。」
此時落微打了個寒戰吸了吸鼻子。
「我們出去走走吧這裡空調開太大了。」徐楓也覺得這個地方確實有點冷伸手邀請落微起身。
落微點點頭接過徐楓的手然後從沙中站起兩人便在眾人的目光中肩並肩走出了房間大家都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繼續玩樂著而正在唱歌的劉雪菲卻穆然停下來了望著那屏幕上的歌詞卻這麼也唱不下去:祝你快樂。
秋初在深華市還是會如同盛夏一般炎熱但是秋初的晚上卻是那樣的一人氣溫。
繁華的都市川流不息的人群一對對男女手牽著手卿卿我我地慢慢走著。
徐楓望了望落微那純淨的眼睛然後輕輕抓住了落微的手落微先是一掙然後便順從了兩人就這樣手牽手走著聊著。
不知疲倦的感覺徐楓總算是體會到了那是一種很幸福的感覺和落微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題很快也就到了該回家的時候送落微回家的那條路早已無人車輛也甚少。
學義路由於是一條較新的通道一到晚上的人便少了許多這樣便成了許多飛車黨等無聊青年長聚的地方。
而今天的學義路更加熱鬧了那時一群飛車黨在休息閒聊著在很遠的地方徐楓便現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現自己。
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徐楓想。畢竟是這樣過去一下而已不會影響到他們。落微此時那小手握著徐楓不由得緊了一點徐楓輕聲說道:「沒事的。」
然而徐楓的想法錯了。
「老大那妞不錯。」
「噢真的不錯呵呵。」
「老大我幫你抓過來吧今晚還能夠瀟灑一回。」
「哈哈去吧有獎。」
「好啊!」說罷四輛機車便一下沿著公路快向徐楓這邊使來。
一個好辦但是現在是四輛機車啊!
如果是遊戲之中徐楓一點也不會害怕但是現實世界跟遊戲世界是不可比擬的。
正當徐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準備拼了小命也要保護落微的時候一人從後邊衝了上來然後推了一下徐楓說了聲:「藏到那邊去!度。」
徐楓看著這個熟悉的背影但有記不起是誰不過見此人有心幫忙自己立即帶著落微藏到後方的一土坡中通過土坡的位置窺探著這人。
一個大概十七八歲的少年拿著一把長長的西瓜刀。然後越看覺得身材越是熟悉突然一悟。
張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