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隨風聽到兩個人的話後臉色才緩和了下來。隨著他表情的放鬆四周的氣氛也輕鬆了下來。剛才林隨風臉色冷下來後就一直在向外散著一種讓人壓抑的氣勢。
「我們是代表這個賭場的老闆前來問您一聲是否想進入貴賓室在那裡賭錢。當然如果幾為不願意的話我們也是不會干涉的。」兩個外國男子中的其中一個說道。
聽到那個人的話後林隨風不禁一愣。「看來自己想錯了他們並不是來找麻煩的。」林隨風心中想到。其實他確實想錯了雖然林隨風一夥人在這個賭場贏了將近有五千萬左右的美金但是這對於向這家這樣拉斯維加斯的最大的賭場拉說算不了什麼在這個賭場的貴賓室裡每個貴賓一天所輸掉或者贏走的錢都不比這個數目小。賭場之所以注意林隨風他們只是因為他們在賭場的普通區域贏的太大了而且他們的賭博手法也引起了賭場方面的注意。一般像他們這樣的高手都是到貴賓室裡賭錢的而林隨風他們是第一次來而妲己幾個人為了高興又沒有留手所以才讓賭場方面決定邀請幾人進入貴賓室。畢竟普通區都是給那些只有點小錢的人娛樂用的像林隨風他們這樣已經影響到了普通區的經營了。如果不是看到他們其中還有兩個孩子的話賭場就會以為他們是來鬧場子的了。
本來林隨風是打算拒絕的並準備馬上就帶妲己他們離開賭場畢竟如果再鬧下去恐怕就算賭場方面不追究也會被一些別的人所注意到。這是林隨風所不願看到的。可是妲己三人聽到要進貴賓室後則高興的跳了起來還沒等林隨風說話他們就一口答應了下來。看到妲己三人興高采烈的跟在那兩個外國男子的身後向貴賓室走去林隨風只能苦笑的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而此時在賭場的一個大房間中正站著兩個男人而在兩人前邊的一面牆上安裝著一個一個的監視屏幕而兩人此時所看的那個監視屏上正是林隨風等幾人的畫面。其中的一個是個四十多歲的金男子只見這個男子長著一雙有神的眼睛從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精明強幹兩道筆直的眉毛更讓他有一股英氣緊閉的雙唇說明這個人是個做事嚴謹的人。而站在他身邊的是一個三十多歲金碧眼的男子這個外國男子有著西班牙王室貴族一樣白嫩的皮膚幽雅從容的表情配上他高雅的舉止再加上他身上得體的禮服讓人感覺他好像真正的是十六、十七世紀一個高貴的王室貴族。
「比特你對於這四個人有什麼看法?」那個像貴族一樣的男子看著監視屏皺著眉頭問他旁邊的那個男子。
「回羅卡斯少爺我認為這幾個人是高手而且是那種高手中的高手。但是讓我想不通的是他們到底用什麼方法來確定股子的數目的。一般高手都可以通過聲音或者震動等方面在賭博中做出正確的判斷甚至最厲害的高手可以準確的知道對手的一切狀況。可是這些都離不開眼睛耳朵和身體的觸覺等方面的配合。只要他們使用這些方法的話我自信自己是絕對可以看出來的。但是通過剛才的觀察我現他們並沒有用眼睛去觀察也沒有用耳朵去聽更沒有表現出用身體通過觸覺震動來瞭解股子的點數。這使我非常的疑惑要知道哪怕一個高手的水平在高可是他在用到我說的那些方法的時候都是有跡可尋的可是這四個人卻沒有任何這方面的跡象並且看他們剛才在普通區大肆贏錢又不像是來搗亂的情況來看他們以前並沒有進過賭場。這明顯不符合一個賭博高手的表現。可是如果說他們四人是完全靠運氣贏的話恐怕我自己都不會相信畢竟他們剛才的表現太驚人了沒有人的運氣會達到這樣的程度。」那個叫比特的男子在考慮了一會說到。
羅卡斯聽了這些話後並沒有急著表示什麼,他的眉頭此時皺的更深了。比特看到羅卡斯的樣子後不禁感到一陣驚奇。羅卡斯是個十分有能力的人無論什麼事情到了他手裡他都能很輕鬆的解決。年僅三十歲的羅卡斯在沒有利用一點家族的關係和金錢的條件下在僅僅十年裡就創立的自己的事業雖然如果他那顯赫而又富貴的家族幫助他的話他可以用更短的時間來獲得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現在的羅卡斯不論是在各個領域和行業獲得了巨大的成功就是那些所謂的上層人事不論哪一個都要給他幾分面子。這些都是羅卡特靠自己的能力得到的並沒有借他家族的一點力量。就是因為羅卡斯是個如此優秀的人才能讓在賭界實力排在前十名的比特為他效力。而比特在跟著羅卡特的這幾年中從來沒有見過他有過如此凝重的神色。平常的羅卡斯不論面對任何事情都是一派幽雅的作風。
「如果……如果他們是那一類人的話恐怕一切就可以解釋了!」羅卡斯小聲的自言自語道。
「那一類人?羅卡斯少爺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那一類人?」比特聽到羅卡斯的話後不禁疑惑的問到。
此時羅卡斯被比特的問話從思考中驚醒他看著卡特的眼睛說道:「比特你還記得我曾經和你說過的關於一些人有一些不可思議的能力的事情嗎?」
「什麼?!難道……難道少爺懷疑這四個人是那一類人。是特異功能者?!」羅卡特此時如夢方醒的驚叫道。他曾經聽羅卡斯說過這個世界上還有一些人擁有一些神氣而特殊的能力。這些人所擁有的能力都是普通人所不敢想像的。但是比特由於並沒有親眼見過羅卡斯所說的那些人所以他對這些事情都是半信半疑雖然他不認為羅卡斯會騙他但是就這樣讓他相信那些希奇古怪的事情還是不能讓他一下就接受。
「沒錯的連你都看不出他們賭博的手法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他們是那些人的話就很好解釋了你沒有親眼見過那些人的能力這對於他們根本就不算是問題。那種越人類想像的能力是那麼的神奇,神奇的出了我的理解範圍之外」羅卡斯此時說話的時候心情十分的激動他緊握著雙手兩眼緊盯著前方說著這些話那樣子彷彿是明顯是處在失神狀態。
比特看到羅卡斯說話的樣子時也是一陣心驚他每次看到羅卡斯說起那些人來就是這個樣子能讓一向不論遇見什麼事都能保持鎮定自若的羅卡斯如此失態可見那些人給羅卡斯的影響之深刻。
過了一會羅卡斯才恢復了平常的鎮定他皺了下眉頭對比特說道:「吩咐下去好好招待這幾位客人千萬不要怠慢了。如果他們真是那些人的話就不是我們可以惹的起的。如果他們要贏錢就讓他們去贏好了反正貴賓室裡都是賭客之間的賭博他們愛贏多少就贏多少。如果有人找他們麻煩的話你們就幫忙出面解決一下。」
「是。」比特聽到羅卡斯的吩咐後不禁皺了下眉頭他感覺羅卡斯對那些人也太過估計了。讓人感覺好像自己這些人害怕那些人一樣。他心中不禁對羅卡斯對那些人的態度感覺到不以為然。比特暗中思考了一下然後他對羅卡斯說道:「少爺如果這些人真的是您所說的人的話恐怕他們的能力都很高。你看我們可不可以利用他們來解決兩天後的那些事情。如果將他們利用的好的話恐怕那件事就可以輕易的解決了。」
「絕對不行。比特我再和你說一次千萬不要打那些人的主意他們不是我們可以惹的起的人。我們的手段是瞞不過這些人的如果被他們現我們在利用他們的話恐怕的我們的下場會很慘知道嗎是很慘!記住我決不允許你去招惹那些人知道嗎?!」羅卡斯聽到比特的話後臉色都變了他被比特的想法嚇壞了用嚴厲的語氣訓斥了比特。
「可是少爺……」比特還是不死心,他心中對於羅卡斯如此的怕那些擁有特異能力的人感到十分不滿意。在他看來自己這些人畢竟擁有了強大的權勢和人力物力那些有特異能力的人就算能對付很多人但恐怕也不敢得罪自己這些人的。
「沒有可是我再次警告你比特我不許你打那些人的主意。如果讓我現你有動他們腦筋的跡象的話即使是你跟了我這麼多年的份上我也不會饒你知道嗎!?」看到比特還沒有死心羅卡斯幾乎是用暴怒的聲音打斷了比特的話。而此時比特才突然的醒悟過來眼前的這個人可是自己的老闆並且他還是一個做事果斷說一不二的人。想起羅卡斯對於那些不聽從他的人所使用的手段比特不禁渾身冒出一陣冷汗。想起剛才自己心中對羅卡斯的想法不禁暗自害怕。由於羅卡斯對於那些特異能力者的懼怕讓比特不禁在心中忘記了羅卡斯的能力和他的十分而在心裡對他產生了一份輕視。現在羅卡斯展露除了他平常的魄力後才讓比特驚醒過來。這讓比特想起自己剛才的態度來在心裡不禁產生一絲後怕。
只見羅卡斯訓斥完比特後用一種近乎夢語的語氣低聲的說道:「你沒有見過那些人你是不會瞭解的。以那些人的能力要弄死我們和弄死一直螞蟻沒什麼兩樣。你沒有見過那種恐怖的場景……」羅卡斯說這些話的時候兩眼透漏出一種恐懼眼神那樣子彷彿想起了一件讓他感覺到極度的恐懼的事情而且這個事情給羅卡斯的打擊絕對不小。
看到羅卡斯的那種恐懼的表情時比特心中也不禁一陣害怕見到在自己眼中一向被認為是無所不能的羅卡斯都對那些人的能力如此的忌諱看來自己先前把那些人想的太簡單了。
說了這麼多其實實際上的時間才過了一會罷了。此時屏幕上的妲己一夥人才剛和那兩個外國男子走到貴賓室的門前罷了。只見此時林隨風猛的回頭看向了羅卡斯他們所看的那個監視屏所連接的攝像頭。羅卡斯和比特感覺到林隨風的目光好像透過了攝像頭看到了他們一樣羅卡斯甚至從林隨風的眼神中讀出了「小子算你識像。」這個意思。而比特則從林隨風的眼神中感覺到的是一種嚴重的警告意味。並且在比特讀出這個意思的同時他感覺自己的精神好像被一柄大錘狠狠的砸了一下。整個腦袋都劇痛無比並且耳朵裡嗡嗡直響。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羅卡斯和比特感覺彷彿是過了很久一樣。等林隨風回頭走進門去的時候羅卡斯和比特才清醒過來,兩人的背後都已經被汗所是濕透了.他們都心裡清楚剛才自己兩人的談話都被畫面中的那人所知道了,幸虧自己兩人剛才並沒有說什麼太過分的話,而由於羅卡斯的阻攔比特的建議也沒有別採納,所有人家只是給了他們一個小小的警告罷了。而對於比特也只是給他吃了點小苦頭以示警戒而已。光看那人的能力能通過攝像頭來對自己兩人出警告並給了比特一點小小的懲罰來看如果那人想要對付自己兩人恐怕自己連跑的機會都沒有。
比特和羅卡斯駭然的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都可以看出還留有極強烈的驚恐感。而此時的比特則已經對羅卡斯的話深信不疑了同時他也在心裡後怕。如果不是剛才羅卡斯極力反對自己提出利用那些人的提議的話恐怕現在自己兩人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幸運的只是受到一點驚嚇而已了。
羅卡斯用顫抖的手從兜裡掏出一張手絹來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然後他回頭對比特說道:「好了你就照我的吩咐去辦吧。」此時羅卡斯已經不用再向比特囑咐什麼了。經過剛才的這個教訓羅卡斯相信比特已經不敢再打那些人什麼主意了。比特對著羅卡斯鞠了一躬後退了出去說實話此時他對剛才羅卡斯極力反對自己的意見產生了由衷的感激之心。否則恐怕現在自己已經坐在地獄裡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