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山!」雷傲看到那密密麻麻、紛雜無比的水紋向自來幾乎一點縫隙都沒有給自己留不禁暗笑!如果這招對上跟哲爾根自己同等級別的人也許是挺麻煩。可如今雷傲跟哲爾根之間不知道相差了多少個等級恐怕這兩者之間的差距要比哲爾根跟剛才被他打傷的小孩子毛毛還要大上幾分。所以雷傲看到這看似綿延無窮彷彿無窮無盡的海水壓過來的景像一點也不在意。沒有運用任何能量萬全依靠肉體的力量揮舞起大斧頭簡簡單單的一個力劈華山式迎了上去。
高運動的斧子周邊在一片真空中劃出一道簡單的痕跡彷彿空間被劈開了一般那些波紋在距離斧身還有相當大的距離時便如同被利斧斬斷了一般從中間一分為二滑溜溜的向兩邊劃去。
哲爾根在看到那斧子幼稚的劃出一道弧線之後自己的身體、甚至靈魂都被斬斷了一般她清晰的感受到在那一瞬間她失去了對自己苦修了上百年的能量的控制在那一刻他彷彿感受到了自己的能量被斬斷了就這簡單的一斧頭殺死了。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劈成兩半靈魂也被從中一分為二。
微風輕輕的吹過她已經呆傻的臉一道輕飄飄的絲劃過眼前她輕輕的眨了眨眼彷彿經歷了生死之後慢慢的又活了過來她感受到額頭上涼涼的彷彿有血珠在滾落她下意識的想到自己的頭被雷傲剛才那一斧頭劈開了。現在鮮血和腦漿正在流下來。她帶著恐懼抬起顫抖的手去摸自己的額頭。
好地?完整的?乾淨的?
帶著一系列的不相信她猛地用雙手不斷的探索著自己本應該被切開地腦門。可一番折騰之後她的手上除了冷汗竟然沒有一絲的血跡。
微風再一次吹過地上的一縷絲輕輕的隨風翻了幾個跟斗彷彿在向它原來的主人暗示著什麼。
「我怎麼可能敗得這麼慘?不可能的。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過我這麼多的高手?」哲爾根撿起地上地那一縷絲。不敢相信的自言自語道。
對於幻影族她非常的忌憚並不是說她就是害怕了跟幻影族的族人單挑她忌憚的是幻影族那詭異的暗殺術和動輒滅族地雷霆血腥手段。她害怕因為自己一個人的過失給自己的種族帶來毀滅性的打擊在她地心裡她自詡不比任何一個幻影族的人差甚至要比這些幻影族的人還高明。可現在。她竟然一招之下便敗在了雷傲的手裡這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的事情。
自從她進入神級以來她便自詡自己已經踏上了恩迪亞斯大6地巔峰領域而她天賦卓然即使進入神級之後也是進步神。所以以她絕對的實力成為了海族歷史上最年輕的神船掌船使。自那以後標誌著她站在了巔峰地峰頂之上了。放眼海族除了其他四位掌船使和長老會裡邊的幾名強悍的長老。她已經幾無對手。
按照常理海族的強者要比恩迪亞斯大6的人類強者還要強上幾分。上一任大長老在她就任掌船使的時候曾親口對她說你雖然在我們海族還不是無敵可你一旦走上6地。恩迪亞斯大6之上將沒有人是你的對手。
從此哲爾根便沾沾自喜起來。進境也自然變慢起來可相比起其他人來說她的進步依然非常的快。
這一次如果不是上一任大長老臨終之前再三叮囑她莫洛此時已成氣候為了保全人魚族為了顧全大局讓她千萬不要跟莫洛明鬥。她怎麼可能乖乖的束手就縛還落得差點死於莫洛那個傢伙手裡的下場。
也算是她流年不利雖然被人救了卻又招惹上了更加冷血殘暴的幻影族。面對這個動輒以毀家滅族為報復手段的種族哲爾根更是不敢造次生怕給已經岌岌可危的人魚族帶來無妄之災。以莫洛的性格恨不得熱烈鼓掌歡迎幻影族的人去滅了他們人魚族。更不用說調集人馬包圍人魚族對抗幻影族了。
「無影拜見聖父!聖父剛才那一招實在是完美一擊!」無影看到雷傲手中的鐵斧已經化為鐵粉雷傲拍了拍手上的鐵粉準備離開的時候趕忙上前拜見。這要是自己帶來的人還沒見到聖子先惹惱了聖父這樁差事就算是白忙活了。
「無影?你就是茲嵐委託去海族送還水之源的人吧?回來的倒是挺快的啊!不愧是幻影族的高手。事情辦好了吧?怎麼又帶回一個人魚族的人來?你可別好
辦成壞事了原來的誤會沒解釋清楚又給我扣上一人口的大罪啊!」雷傲半開玩笑的說道。
「哈哈……哪兒能呢!聖父吩咐的事情屬下自然是全力去做肯定是辦得漂漂亮亮的。這不海族的大長老一高興送了這麼一個大美人過來嗎?
「我聽說這人魚族的女人號稱是擁有世間最美妙的歌喉我想聖子每天睡覺前有個人給他唱催眠曲一定會睡得更加香甜。而且聖父和聖母平時無聊的時候也可以讓她唱上兩段解解悶兒。」無影很是能說會道的溜須道。
「呵呵這不太好吧?我看這人魚族的小姐挺高貴的而且身手不凡不是一般人啊!」雷傲以為無影在開玩笑一點都不信的說道。
這哲爾根雖然此時在雷傲眼裡已經算不得什麼了不得的高手可如果放在恩迪亞斯大6這可真的是絕對的巔峰強者啊!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給自己和自己的兒子唱歌解悶?
「聖父她呀!現在就一奴隸!她的族人要處死她!並且已經動手了是我出手救了她而且海族的大長老並沒有反對所以按照慣例她就算是我族的奴隸了。對於這麼一個奴隸還有什麼好客氣的!如果她敢在您跟聖子的面前擺譜你儘管狠勁的教訓她!她要是敢有什麼意見我保準她後悔一輩子!」無影一邊說著還一邊狠狠的看著哲爾根其中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無影怎麼會這樣呢?以她的身手即使放在海族也是頂尖之流了吧?海族怎麼可能要處死這麼一個頂樑柱呢?」雷傲不解的問道。
「唉∼誰說不是呢?這個人魚啊也是倒霉說起來這事跟聖父您還有關係呢。他們海族最近可能權力層有比較大的波動而她所屬的陣營無疑是失敗的一方作為政治鬥爭失敗的一方勝利一方為了穩固自己的權力地位自然要對這些人進行清洗了尤其是像她這種有真本事的人更是在被清理的行列之內。而至於跟聖父之間的關係嗎!其實聖父在日前大挫了海族神船的威嚴將他們從不可戰勝的神壇上給拉了下來而這位人魚小姐很不幸便是那艘船的最高領導人。於是這便成了她被清洗的借口。」無影言簡意的將雷傲想要知道的欣喜全都表達了出來。
「喔?原來如此我說怎麼老感覺她有點熟悉的感覺呢!原來是已經交過手了!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在我的手裡再次受挫!」雷傲雖然在道歉可言語之中並無多少誠意在裡邊。
「那個房子是我家的女僕所住你先去那邊住吧。在你能證明你對我兒子無害之前我是絕對不允許你接觸我兒子的。還有進了我的家門就要守我家的一些規矩這一點你最好跟我家的女僕問清楚!免得有什麼讓我看了不高興的舉止!」雷傲指著校園裡的東廂房對哲爾根淡淡的說道。雖然語氣很淡卻聽著非常的讓人生氣。當然雷傲此時也很生氣感情一個自己家的奴僕竟然當著自己的面打傷自己的門生這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雖然雷傲對自己的那個女僕一直非常的友善幾乎可以平等的對待她幾乎將那女僕的地位看成自己家僱傭的一個小保姆並不是低賤的奴隸可雷傲依然無法忍受像哲爾根這麼傲慢的奴隸。
知情的人知道她是自己的奴隸不知情的人還不以為自己是她的奴隸啊。
聽到雷傲的話哲爾根的頭猛的抬了起來眼中充滿了憤怒!
不過在她抬起頭怒視雷傲的同時一道更陰冷的目光從一旁投向了她。哲爾根頓時如芒在背側目之下便看到了無影那欲擇人而噬的陰冷眼神。
「無影你回去吧!從現在開始這個人便是我的人了至於怎麼調教都由我說了算我不希望有人越俎代庖!」雷傲不鹹不淡的向無影示意道。
「是!聖父屬下冒昧了!屬下告退!」無影愣了一下之後頓時醒悟過來只知道這個聖父護犢子可沒想到護犢子護到如此程度。想明白這一點之後他便痛痛快快的告辭了。
對於雷傲的這種做法他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感受反正在他的眼裡聖父和聖子都是族中非常重要的人物都是自己人。將來如果面對外人的話聖父這種護犢子的心思也會用在自己身上的。對於這樣的人什麼人會怨恨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