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任何戰爭都需要借口這次依然不能例外不過青州商船隊既然出門和揚州廣州做生意他們之間的摩擦必定是少不了的尤其這兩個地方還都是海上貿易頻繁海上勢力異常強大的地區。
從開始從事海上貿易的這些年每年都有數艘甚至數十艘中小型的沿海貨船失蹤船上的人員和貨物在也蹤跡皆無。
這其中有被大海吞沒的自然也有被揚州廣州的商船所吞併的實際上這在當時都不過是一種不成文的默契誰碰上這種事情誰倒霉所謂的海商其實就是掛著商人名字的海盜。
實際上青州的海商也沒有少幹這種事情他們不但劫掠揚州和廣州的商船甚至還在沿岸劫掠海邊的漁民對方商船上的貨物對青州海商重要對方商船上的水手對於青州正在急膨脹的商船隊來說那也是一種緊俏的資源這種劫掠其實雙方都是心照不宣都不說出口罷了
雖然這種事情在以前也曾經被人在青州的錦繡日報上暴過光但是那個時候青州還在想盡辦法安置流民的衝擊根本無暇也沒有財力物力精力來關注這種事情不管是揚州還是廣州都不是南洋哪些屁大一點的小國所能相比的。
但是現在一切都得到了改變多年的積累已經使青州已經具有了應付大規模遠距離海上登6作戰攻擊的能力。外加上青州人對張金亮所說的那種硬礦的渴求都使廣州(現在的廣東和廣西的大部)這個大晉帝國地蠻荒之地出現在青州哪些新興資本家的眼中。
歷史上稱這場打了7年的戰爭為一雙耳朵引起的戰爭這場戰爭的最終結局以大晉帝國的廣州交州寧州三州。被瓜分成了雲南貴州廣西廣東交州五個州治用來敕封功臣並全部掛上青州特有地雙色戰旗才告結束。
也許青州找的理由相當的牽強。但是的確引起這場戰爭的主要原因或者說青州地主要借口就是一雙耳朵一雙青州商船船長的耳朵當那名可憐地船長拎著自己那雙已經裝到了琉璃瓶中出現在議會之上。慷慨陳詞的訴說兩年前他被廣州地海上虜獲並被賣身廣州某大戶為奴。後因想盡辦法逃跑而被割去雙耳掛在架子上示眾數日的時候。整個青州議會沸騰了。
幾乎所有的新當選地年輕議員都嗷嗷叫著要求現在位於青州的(東)大晉帝國的政府腦大晉帝國的攝政王青州王張金亮立即兵廣州恢復廣州的法律秩序。以維護大晉帝國(青州)法律的尊嚴保護青州合法公民的生命財產安全。
張金亮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表那篇要求揚州廣州和青州簽訂通商條約開放市場保護青州商人的合法權利地。
所有人都知道這不過是一種姿態一種拖延時間為青州做好準備地時間。
但是這一次的前期準備工作張金亮卻沒有像以前那樣用老套路出牌他沒有通過議會讓整個青州總動員。他沒有讓青州地軍事力量完全動員。因為他知道現在青州面臨的最大的威脅還是來自中原。而不是廣州廣州不過是青州開拓市場的一個手段罷了既然這次戰爭完全以經濟原因引起他乾脆把這次戰爭完全的商業化。
就在回到河北的石勒和自命都督幽州冀州兩州諸軍事的王浚生激烈衝突的時候正當漢趙帝國把關押在平陽的大晉帝國皇帝處死的時候正當處於長安被涼州刺史支持的司馬鄴承製繼位的時候。
在青州在大晉帝國的東方世界上專門一個為戰爭而生的南方開公司正式掛牌正式募集資金開始了戰爭的前期準備。
而張金亮則在議會上提起了他擱置很久了的問題為大晉帝國選定國旗國歌國徽以至於近衛軍的軍旗軍歌軍徽。
「我不願意大晉帝國的軍隊在出征的時候只舉著一面繡著一個晉字的大旗我不願意讓大晉帝國的臣民只記得只有皇帝而沒有國家。
「大晉的臣民應該為他的國家而效忠而不是為了一個人或者一個家族一個團體而效忠。
「沒有千千萬萬的小家就不會有大晉帝國這個大家沒有千千萬萬的普通大晉公民的襯托就沒有大晉帝國皇帝的榮耀。大晉帝國的臣民才是大晉帝國的主體。
「大晉帝國皇帝是大晉的象徵大晉帝國皇帝是大晉帝國的紐帶我們需要依靠大晉帝國皇帝來把這個古老的帝國緊密的聯繫在一起。
「但是我們也同時已經看到古老的大晉帝國的體制已經不能適應現代的需求它堵塞了平民上進的通道它也磨滅了華族的奮進取它已經造成了法紀的混亂它已經製造出了一次人類的浩劫。在這場浩劫中不管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還是在農田里面勞作的農夫所有人的生命財產都已經無法得到保障。
「我們不能再讓歷史重演我們要探尋一種制度我們需要探尋一種方法我們要探尋一種方案來解決這個問題。
「不管是華族還是庶族不管是皇室還是家奴讓我們共同來尋找來妥協找出一種聯合的方式使大晉帝國能以全部的共同的力量來保衛和維護每個聯合著的人身安全和私有財產。同時在這聯合體中每個人在與全體人相聯合的時候所保持的服從僅僅是對於他本人意願的服從而且他還能像以前一樣的自由。
「讓我們每個人都共同的把個體和個體的全部力量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而且在我們這個共同體內在新的大晉帝國的體制內我們接受每一個接受公意並且願意履行自己義務的成員並把他作為大晉帝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讓我們共同來商討來妥協制定一個能夠代表公意的挈約讓我們都來遵守這項挈約讓我們都來享受這份挈約所給我們帶來的安全。」
張金亮的這份宣言正是選擇在永嘉皇帝被屠戮後的錦繡日報上在張金亮講話的帶領下整個青州所屬的區域內大晉的臣民除了對廣州的躁動就是反思對先前那個記憶猶新的災難的反思。
在反思中整個青州不管如何還是給這位剛剛死去的從來沒有掌握過一天權利的皇帝降了半旗。但是與此同時張金亮就已經在錦繡日報上對司馬也在長安繼位的事情表了重要的談話。
「司馬鄴在長安繼位並沒有經過青州的同意也沒有經過全天下的同意。沒有正朔的血統沒有先皇帝的遺詔沒有正經的手續青州、兗州、徐州銅州、新家堡等各州均不承認司馬鄴稱帝的宣言有效。
「大晉的正朔血統只有一個那就是現在在青州被推舉為監國的清河公主。清河公主是大晉帝國先武皇帝先惠皇帝在世的唯一嫡親是大晉帝國的第一繼承人清河公主還沒有生下來的孩子就是上天所賜的大晉帝國的新一任皇帝這是被所有的皇室成員確認的是毋庸置疑的。」
在和那些頑固的王爺討價還價過程中張金亮和青州議會也被迫進行了妥協把《皇位繼承法》進行了修改承認了這些皇室也擁有皇位的繼承權。但是張金亮也附加了一個條件那就是皇位繼承人的順序將根據血緣的遠近由議會確定而不是由皇族來確定並且議會有權廢黜不能履行自己義務的皇帝的權利。所有的皇帝繼承人必須向錦繡山莊的公約宣誓必須背誦並履行《權利法案》。所有排上順序的前2o名皇帝繼承人的生活費用和安全費用由議會承擔。
就在青州全力整頓內部秩序全力理順皇室和政府的關係的時候在青州外面戰亂和瘟疫仍舊在繼續回到北方的石勒在使用計謀成功的破解王浚派來攻打他的裝備豪華的鮮卑段氏大軍以後使盡一切手段讓王浚相信他要擁戴王浚為帝自己決無反叛之心並化解了劉琨的疑慮以後在司馬鄴登基的第二年(公元313年)三月用計攻入幽州破幽州兵斬殺王浚於襄國街頭。
自此石勒霸佔幽冀二州聽從謀士張孟孫的建議開始在幽冀二州修生養息種田養兵並和平陽的劉聰分道揚鑣。
也就是這個時刻已經造輿論造了一年的青州忽然出動商船戰艦數百艘帶一個重型步兵營及其裝備以及招募的萬餘流民在廣州南海郡的番禺(現在廣州市)登6直接佔領了守備鬆懈的廣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