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金亮迷迷糊糊被號聲驚醒拔刀翻身上了一輛大車放眼四下望去混暗的夜色下靜悄悄的並無任何異常他正想問時杜平已經急匆匆跑了過來向他說道:「院長剛才哨兵好像看到了北方有火光閃動所以才吹響了警戒號現在又看不到了也許是虛驚一場呢。」
張金亮長出了一口氣剛才繃緊的神經鬆弛了下來他一邊盯著北方一邊隨口問道:「幾更了?」
「四更天天都快亮了。」杜平指著已經泛起一抹魚肚白的東方說道。
「哎反正快該走了再睡也睡不著了讓大家收拾一下準備生火做飯吧。」張金亮說著就想從大車上下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眼睛的餘光一下子好像掃到了一絲光亮他一抬頭臉色猛地變了在遠處他們來的方向已經隱隱約約的現出一條火龍。
「熄燈。」杜平高聲叫道隨著他的喊聲整個營地瞬間陷入黑暗沒有任何召喚幾個中隊長已經匆匆的跑了過來。
「按照5號應急方案4中隊掩護後勤中隊和院長他們撤向左側的樹林大隊長羅平帶領第一第二兩個中隊到右側樹林集結等待我信號副大隊長第三中隊和直屬中隊繞到來著的後面聽從命令給他們來一下狠的打完咱們就走。幾個中隊長低聲答應了一聲扭頭下去準備。不多時整個營地開始騷動起來所有的特戰隊員開始靜悄悄地消滅著地上露營的痕跡然後拉過自己的馬匹互相協助在馬蹄上上套上備用的皮套不讓馬蹄出聲而後翻身上馬跟隨在了各自長官的身後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測試文字水印8。
張金亮坐在地上藉著月光仔細的用一塊柔軟的鹿皮擦拭著光滑明亮的刀身。輕輕的在那裡自言自語著在他地身後十幾個鐵甲侍衛分散在四周手握刀柄向外面警戒著。
繆峻一臉的慘白。哆哆嗦嗦坐在張金亮對面不時的扭頭看看越來越近的火龍又看看張金亮想催促張金亮起身。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眼看著眾人已經離開。杜平帶著第四中隊再次打掃戰場然後跑到張金亮身邊低聲說道:「院長咱們該走了。」
張金亮緩緩收起已經擦拭好的刀劍從地上站了起來。翻身上了自己地坐騎看了看遠處的火龍對著馬下的杜平輕聲說道:「不管他是誰都得讓他終身記住永遠不要跟在青州軍隊的身後。」
隨著最後幾個用樹枝清掃地面地海軍6戰隊員退場剛才還人頭湧動地營地時間不大變的空無一人。而那隊長長的火龍卻越來越近。快到近前的時候隊伍忽然停了下來。領頭地一個將官說道:「剛才好像還看見這邊有火光怎麼忽然就看不見了難道是我的眼花了麼?」
「就是我隱隱約約還聽到有銅號聲音呢。按照路程咱們也該趕上老師他們了總不會老師他們看見咱們躲起來了把。」
「就是通訊兵給我吹聲號看看老師在不在附近。」
就在他們這幫人正在議論的時候位於樹林裡面的張金亮和杜平也在拚命的調節著望遠鏡上的旋鈕妄圖看的更清楚一些然而對方雖然有火把照耀但是跳動地火光和深深地夜色仍舊阻擋了張金亮他們的視線。
「好像是咱們地隊伍啊那鎧甲應該只有咱們山莊有不過好像咱們沒有叫什麼後援把。」杜平在張金亮耳邊輕聲說道晚上的敵我識別在近代還是一個大難題別說在千年以前的晉代了。不管對方的穿著如何張金亮和杜平都不願意冒那個險他們現在肚子裡面都清楚現在這種鎧甲早已經不是青州獨有而是外面也不少就在中原地區司馬越的衛隊也是這種鎧甲的使用大戶。
「先別慌再等等看看」張金亮心中也充滿了疑慮他也弄不明白這幫人是誰難道是司馬越的衛隊從別的路到洛陽接何倫他們了或者是遼西段氏再次進入中原?或者是匈奴人叢拓跋鮮卑那裡搞到了青州鎧甲?
在沒有弄清楚對方是誰以前張金亮絕對不敢動現在就連攻擊他也不敢起了兩邊的鎧甲裝備基本相同要是混戰在一起誰還能分清楚是誰?
正在這時一聲淒厲的銅號響徹夜空向四周宣佈著來人的身份再也不用懷疑了是青州兵是青州的鐵甲偵騎只有青州的鐵甲偵騎才有這種獨特的號聲。不等張金亮命令杜平已經命令道:「吹銅號表明身份。」
張金亮身後的通訊兵吹響銅號以後整個宿營地已經是各種號聲的海洋不管是原先跟隨張金亮到達的軍隊還是後到的鐵甲偵騎一個賽一個地表明著自己的身份向同類宣洩著友好。
在這漫天鋪地的銅號聲中幾匹戰馬已經飛一般跑向樹林其中一個翻身下馬向張金亮敬禮:「青州近衛軍第一重步兵營第一鐵甲偵騎大隊大隊長賈志向鎮東大將軍青州刺史近衛軍總指揮官報道。」
旁邊兩個年級較長的人也跳下馬來衝著張金亮笑道:「老師你出來轉圈也不通知我們一聲讓我們追的好苦啊。」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武器開公司的大老闆王小三和地質廳的行政長官陳海。
「我出來辦點私事你們就那麼緊張幹嗎青州怎麼能夠為老師的私事來動用近衛軍呢?」張金亮在這裡看到鐵甲偵騎雖然滿心的歡喜不過還是責備道。
「報告院長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保護這幫人的自從院長出來春遊以後青州的各家各戶群情激奮非的也要出來春遊為了保護這幫出青州春遊的大人安全議會不得不把我派了出來。」賈志滿臉壞笑的說道。
「就他們兩個?你出來就為保護他們兩個?」張金亮指著王小三和陳海向賈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