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亂世 第五卷:永嘉之亂 第十二節:洛陽大戰(五)宜當剩勇追窮寇(三)九宮
    張金亮最後的一句話誰也沒有聽見誰也不可能聽見2oooo多匹高奔馳的戰馬馬蹄踏在地面上出如雷的響聲把周圍的一切聲響都給淹沒了只有那穿透力極強的牛皮大鼓的聲音還一聲接著一聲的在人耳邊響起。

    地面上傳來的巨大的震動讓中央方陣中圈養的戰馬也有點焦躁不安起來有些馬的神情明顯開始亢奮仰頭嘶鳴著前蹶後撂。

    此時口頭命令已經絲毫起不到甚麼作用在中央指揮戰車附近鄭強扯著嗓門一邊喊著一邊用手語交流著一道道命令就在這如雷的馬蹄聲中通過銅號牛角號旗語不停的向外傳達著。原本一直站在陣中的大槊手此時也緊張起來緊緊抓住大槊隨著身旁小隊長和旗牌官的銅哨戰旗指向把大槊指向前方。

    近了更近了2萬多匹高奔馳的駿馬在洛陽南城外的空地上飛奔著帶起沖天的塵煙猶如一股無堅不摧的巨浪把在他面前還活著的生物和已經地上的屍體卷在馬蹄之下變成一灘一灘肉泥。

    在青州大陣前面尋找出路的青壯眼睜睜的望著這片滔天巨浪淒慘的嚎叫著轉身衝向已經停下的青州大陣然而兩條腿的生物如何跑得過比自己還要高大的四條腿及其善於奔跑的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在空地上還活著的數千青壯就已經萬全淹沒在那片沖天的煙塵之中。

    「放放。」站在全自動弩車旁邊地各車的車長看到自己方陣的指揮車上示意弩車和床弩地旗幟隨著車上一聲長長的銅號。猛地前指他使勁拍了拍車身高聲衝著弩車上的射手吼道。生怕射手沒有注意到他的聲音。

    隨著各個弩車手鬆下腳下的傳動踏板整個九宮大陣上空再次出現了密集的箭雨然而衝擊到此的匈奴騎兵早有準備看到箭雨來襲摘下掛在馬鞍旁邊的盾牌擋在頭上遮擋雨點般落下的無羽箭矢。無羽箭矢本身遠距離穿透效果就不是很好外加上九宮方陣規模太大是一個長寬各有24o丈(72o米)寬的正方形陣列別說最後一排了。就是中間那排地無羽箭矢最大射程也僅僅剛剛夠上第一排方陣的前方邊緣。強弩之末不能穿魯縞錦繡山莊地全自動弩車射地無羽箭更是如此。遠距離對付沒有穿鎧甲的青壯弩矢的威力還可以。但是要對付正在高奔跑中地戰馬就已經有點勉為其難了這些戰馬就是被這些沒有多大威力的箭矢射中幾箭。也問題不大這些掛在馬身上的箭矢不但不能讓他們停止行動反而更加增強了他們的凶性衝刺的度更快了。雖然第一排方陣中地全自動弩車全力射擊然而。弩車有限。這也不是移動緩慢地步兵這是有著極高度的輕騎兵。面對如此眾多地敵人雖然全自動弩車也射倒了不少匈奴騎兵可是還是有更多的匈奴騎兵衝破了箭雨的阻攔衝到了拒馬前面。

    早已經有了準備的匈奴騎兵並沒有象上次一樣直接衝向拒馬而是在距離拒馬還有數丈的距離上就已經跳下了戰馬手拿盾牌武器靠了上來身後的馬匹自然有人收集驅趕著在跑出弩車的射擊範圍

    這些已經下馬的匈奴士卒舉著盾牌互相掩護著扔出早已經準備的飛鉤勾住圍繞青州步兵方陣的鋼鐵拒馬並把飛鉤後面的繩索連接到馬鞍上使勁向後拖去。

    青州步兵方陣對抗匈奴騎兵的法寶就是輕便的鋼鐵拒馬這種用鋼管和鐵絲網組成的拒馬不但輕便而且高度也適合正好能夠阻擋戰馬的跳躍不管匈奴騎兵如何凶悍想用騎兵衝開青州的步兵方陣先過了這道拒馬線在說。想過這條拒馬線只有一個辦法拉開拒馬。

    宋朝時期完全依靠步兵的大宋軍隊在和裝備有甲騎具裝的重甲騎兵的大遼、金、西夏作戰的時候完全不畏懼野戰而且屢屢有勝績的主要原因根本不是靠某些人意淫的無敵長矛方陣而是依靠的就是這種可以移動的拒馬阻擋重甲騎兵和輕騎兵的衝擊在配以神臂弓戰斧麻札刀把那些狂傲不可一世的重騎兵打的落花流水。

    也許在歐洲橫行一時的長矛重步兵方陣可以抵擋歐洲那些重甲騎兵可是在中國這塊土地上那是根本不可能出現的情況。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一個歐洲缺馬騎士們愛馬如命捨不得用沒有披甲的戰馬撞擊長矛步兵方陣。(披有馬甲的重騎兵衝擊步兵陣列和輕騎兵用馬匹衝擊步兵陣列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重騎兵由於衝擊度低大多只有5米/秒的度衝擊步兵方陣的時候馬被長矛阻擋是停留在步兵前方的對步兵方陣的破壞很小最多也就是撞飛一兩個人在用刀劍砍傷幾個再然後回去交差。

    然而處於高中的輕騎兵直接衝擊長矛方陣在長矛插進馬的軀體內的時候高的馬身會從後面反轉過來直接砸翻一片長矛手那可不是一兩個人的事情那是一片受傷的人群並且還能動搖整個方陣步兵的防線。也就是說高衝擊的輕騎兵對步兵方陣的破壞力遠大於重騎兵不過這個輕騎兵也就活不成了。)

    另外一個也可能是歐洲人腦殘太崇尚騎士精神不願意用一些他們看來有點下三賴的手段來打仗並且對於他們來說用自己的命去換1o個手拿長矛的農民兵的命是非常不划算的。他們寧肯採用採用更安全地辦法雖然這種辦法對長矛步兵方陣傷害不大。

    就是到了拿破侖時代英勇無敵的法國騎兵在滑鐵盧寧肯圍繞著只有兩層步兵抵禦的英格蘭空心步兵方陣轉圈。也不願意集中力量撞開英格蘭空心步兵方陣地外層防禦徹底的擊垮英國人就是少數幾個撞進步兵方陣的人。也慘遭屠戮。當然這和當地的地形也有一定的關係連續上坡後使法軍騎兵的衝擊度太低。

    可是在中國重步兵長矛方陣根本成不了氣候因為中國從春秋戰國時期就有使用火牛衝陣的傳統。

    在身上綁著長矛眼睛又被蒙住尾巴又被點著火的瘋的公牛的衝擊下再嚴整地重步兵長矛方陣都是紙輕輕一捅就破的紙。只有在大陣地前面擺上牲畜無法越過地拒馬才是真正的對抗騎兵和對抗機動能力遠自己的敵方使用火牛衝陣地王道。

    就是因為如此中國從唐朝開始(可能更早)就在步兵大陣前面大量擺放可以移動的拒馬。有了拒馬。就是再重的騎兵你也得在拒馬前面停下來把拒馬搬走才能開始繼續衝擊。在宋遼的一場戰役中衝到大宋步兵方陣面前的大遼鐵甲為了能夠繼續攻擊下馬搬開拒馬然而。就在此時。大宋地騎兵出動從後面繞過來。一舉把裝甲太重無法及時上馬地大遼騎兵殲滅在陣前。

    這種事例很多正是因為這些原因才使重騎兵這個兵種一直在中國並不是太受重視(當然還有其他原因)而激動度快以圍點打援以截斷糧道水源為目的地輕騎兵一直是中國騎兵史的主流。當然歐洲的地形狹小還沒有轉圈呢就到另外一個國家了根本無法實施大規模大範圍的輕騎兵激動也是一個主要原因。

    雖然重甲騎兵不是主流但是重甲騎兵強大的突擊能力在冷兵器年代是什麼兵種都無法比擬的。在部隊的組成中什麼都能少重甲騎兵這個兵種絕對不能少不管是懦弱的宋王朝(宋朝的敗落有其政治上和經濟上以及氣候上的必然原因這裡就不多說)還是契丹人組成的大遼還是完顏家族組成的大金(現在河南商丘地區還有很多漢人複姓完顏那些其實就是當年大金的後代)還是荒涼的西夏以及縱橫天下的蒙古大軍都在自己的以輕騎兵為主的部隊裡面保留著相當數量的重甲騎兵。

    重甲騎兵不能少重甲步兵前面地拒馬更是不能少要少了就麻煩大了。而這次這些匈奴人一上來什麼都不做直接用飛鉤抓住三角拒馬用繩子掛在馬上在盾牌的掩護下拖著就往回走這種情況不但讓在中央指揮的鄭強嚇的出了一身冷汗也讓各個方陣的指揮官嚇的不輕這要是讓匈奴騎兵把拒馬拉開那還了得在戰前制定作戰計劃的時候雖然也對可能出現的匈奴人搬開拒馬地情況作出過應對預案可是那主要是針對衝上來的人的。

    然而這次匈奴人上來並沒有用人力搬開拒馬而是用後面還帶著鐵鏈的飛鉤鉤住拒馬用馬往後拖就是站在拒馬旁邊照看拒馬的士卒手中的鋼刀也對這種手城用的飛鉤無能為力雖然他們在砍了幾刀以後扔掉戰刀想把飛鉤拉開可是已經逐漸繃緊的繩索哪裡是這些人能夠拉得動的。後面的大槊手趕上來想幫忙可是那些手拿盾牌的匈奴兵掛上飛鉤以後馬上退去大槊手手中的大槊根本夠不到他們。

    而這個時候各個方陣的指揮官還沒有想出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就是臨時調整部署也來不急了他們只能按照以前的部署催動了步兵方陣在各個方陣鼓聲的指引下一個個大槊手緊抱大槊一次次向前衝去不管大槊是否能夠夠到拒馬外面的匈奴士兵他們還是把手中的大槊刺了出去然後向右掉頭跑回右邊另一個小隊的隊尾而不是回到自己的隊尾就是這樣三個排列在最前面的步兵方陣在匈奴士兵毫無覺察的情況下圍繞自己的指揮車轉動起來。

    步兵方陣這樣做有個很大的好處就是保護步兵地體力每名步兵在一個陣面上最多刺出4多槍然後就已經轉到下個陣面。在九宮陣中每個小型的步兵方陣都不可能四面受敵最少還都有兩個陣面朝向自己人的方向。可以得到臨近方陣和背後中央方陣地支援也就是說這些步兵最多在刺出8o下大槊以後就會轉到能夠休息的陣面補充一下自己的體力避免太過勞累得生也可以讓整個步兵方陣一直保持旺盛的生命力就是在步兵後面的全自動弩車以及三弓床弩也在跟隨著方陣緩緩轉動輪流射休息只有中央的指揮車和攻打營寨使用的自行拋石機是一直固定不動地。

    就在青州方陣催動的同時。原本站在拒馬旁邊的刀斧手也拔出自己攜帶的固定工具拚命地把手中的木釘穿過拒馬上地鐵環。把拒馬牢牢地釘在地上。在陣裡的青州民兵和陣外地匈奴騎兵展開了一場時間的比賽看誰能夠搶在對方地前面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就在這時一個床弩車射手在根本沒有接到任何命令的情況下。快調轉床弩把床弩對準了一匹被盾牌遮擋住的剛剛掛上飛鉤的駿馬。

    隨著弩弦響動一支鐵羽巨矢帶著巨大地嘯音脫弦而出。如此近地距離。如此大威力地巨矢根本沒有給那群人留有什麼餘地和時間。耳輪中只聽得一聲巨響簡直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那支巨矢已經洞穿了匈奴人用盾牌組成地盾牆把阻擋在自己前面的一切擊成粉碎由於前面物體的阻擋還具有極大動能的巨大的鋼質尾羽四處擺動在那些匈奴士卒還沒有感覺地時候就把一條條已經破碎的人的肢體從哪些匈奴人身上撕扯下來飛到了天上。一把把鮮血淋淋得戰刀一片片破碎了的木製盾牌碎片也被橫掃的巨大弩桿帶上了半空向四處飄落轉瞬間剛才還是排列的整整齊齊的一個匈奴士卒小隊已經成了一堆零散的肉塊四處飛散著落在地上。

    幾個渾身哆嗦滿臉恐懼的匈奴士卒抱著手中的盾牌哆哆嗦嗦還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青州全自動弩車已經不會再給他們思考的時間了眼看床弩已經開始平射攻擊全自動弩弓的射手也改變了自己的目標把弩床壓低全面對準已經抵達拒馬旁邊的匈奴士卒和戰馬全自動弩車的射方式也從連變成針對盾牌縫隙中的無防護目標進行短點射。

    雖然一個個正在往拒馬上套飛鉤的匈奴小組被床弩和弩車消滅但是由於大量的全自動弩車轉為近距離掩護射擊對遠距離的遮斷已經造成了大量的空擋更多的匈奴騎兵毫無遮攔的跑到了前線跳下了戰馬組成了更多盾牌掩護的小組掛上了青州的拒馬向外拉去。

    鋼管鐵絲網鐵鏈組成的拒馬陣並沒有讓張金亮失望雖然拒馬被匈奴人拖動原本呈直線排列的拒馬陣被拖成弧線拒馬也被拖的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但是青州的拒馬陣並沒有散架三角形狀的拒馬就算被拖的在多打幾個滾照樣還是三角架依舊阻擋著匈奴騎兵。

    不過幾個方陣前面的拒馬上面掛的鐵絲網都不同程度的遭到了破壞被飛鉤掛斷成了幾截手持盾牌的匈奴人蜂擁著鑽進了失去鐵絲網阻擋的拒馬同已經動了的長矛大陣撞在一起雙方展開了極其殘酷的肉搏。

    彎曲的拒馬已經影響到了青州大槊陣的揮各個衝擊面衝擊的長短不一已經造成了青州方陣的混亂再加上盾牌和戰刀的配合本身就是克制長矛的一種武器揮舞不便的大槊更是深受其害青州的方陣中不少大槊手已經扔掉手中的大槊拔出腰刀和戰斧幫助原本站在拒馬後面的刀斧手和衝進來的匈奴士卒混戰在一起剩餘的大槊手更是不顧已經衝到身邊的匈奴士卒的攻擊使勁的把大槊出現破洞的拒馬扎去阻擋更多匈奴士卒的湧入。

    青州民兵身上堅硬的鎧甲給於了青州士卒更多的信心被那些手持熟鐵刀的匈奴人砍中青州士卒不過是受點痛。可是讓青州民兵手中的武器碰上匈奴士卒費死即傷。但是在拒馬後面更多地匈奴士卒在各自領的催促下不停的用手中地盾牌阻擋著刺來地大槊和天上如雨的箭矢。拚命的擠進了拒馬大陣。

    到了此時不管是匈奴的騎兵還是青州的重型武器都派不上了用場雙方已經完全的混在了一起拒馬前面手持盾牌的匈奴士卒已經堆成了山就是有人想用戰馬拖曳拒馬也因為人太多擺不開而作罷為了更快的進入拒馬陣這些匈奴人除了用手中的刀劍拚命的砍拒馬上地鐵絲網以外有些匈奴軍官甚至已經開始用躺到在地上的匈奴士卒地屍體在拒馬上搭建通橋催促更多地士卒跳入大陣向陣中攻擊。

    雖然青州的床弩和全自動弩車在拚命射擊。可是床弩的威力雖然巨大可以射穿盾牌。可是射太慢。全自動弩車卻又無法穿透盾牌對匈奴士卒造成太大傷害根本無法阻擋越來越多地匈奴士卒衝進大陣。

    不過就算這樣。拒馬陣仍舊是匈奴人面前的一道障礙把大部分的匈奴人擋在陣外已經堆積在大陣前面卻無法進入大陣的匈奴士卒不自覺地開始向大陣的兩側蔓延開來尋找著進陣地契機。甚至有部分還想湧進三個步兵方陣中間地通道但是在那個三面都會受到攻擊的地方。豈能是好進地?

    三個大陣拒馬兩側的地方已經變成了屠宰場。無數的屍體橫躺在地上又被人踩在腳下。鮮血已經浸透了土地把地面變成了一片紅色的沼澤可是這一切都無法阻擋已經陷入瘋狂的匈奴人進攻的念頭十個奴隸百頭的羊群對於好多生活貧苦的匈奴人來說那就是一生的夢想為了這個夢想他們霍上自己的生命在所不惜隨著幾個被匈奴人摔倒的青州民兵被拖出陣外激起了更多的匈奴人貪婪的**他們不停的翻過拒馬朝著正在搏鬥中的青州民兵衝去朝陣中央的指揮車衝去就連大槊步兵後面地弩車也受到了匈奴步兵的攻擊。為了保衛弩車為了保衛中央的指揮車弩車上的後備人員和後勤車上的丁壯也拿起了備用武器和衝進來的匈奴士兵搏鬥著。

    手持大槊的民兵在不停地來回奔跑著把手中的大槊插進匈奴人的胸膛濺出漫天的鮮血一把把戰刀在飛舞不停地在製造著傷殘和哀號可是這都阻擋不住匈奴人的進攻隨著越來越多的匈奴人衝進青州的步兵方陣青州大槊民兵的衝擊步伐也不由的越來越慢青州的三個步兵方陣已經岌岌可危。

    眼看前面幾個步兵方陣已經陷入危機性格急躁的王勇強一直不停的扭頭看身後指揮車旁邊的鄭強他早就想衝過去接過鄭強地指揮權了可是已經成為文官的他早已經沒有權力指揮軍隊了。

    「少安毋躁。」張金亮雖然急但是他還是能沉的住氣看著王勇強急得那個樣子他在一旁勸阻道:「相信鄭強相信咱們的戰士就是拼著這三個步兵方陣不要咱們也要把那些匈奴人全部拖下水。」

    正在此時就在青州軍陣的側後方再次蕩起沖天的煙塵無數匹戰馬奔馳而來為一員戰將身高馬大環眼豹眉手持一張碩大的大弓身後一面戰旗飄揚上書「趙王劉」。

    來人正是漢趙帝國皇帝劉淵的族子滅晉大將軍趙王劉耀此人身高9尺三寸(大約合2.1米上下)力大無窮善使一張3oo斤的大弓。他一來到陣前在高奔馳的戰馬上張弓搭箭遠遠的一箭射向一個站在方陣前面手持大槊的民兵那個站在前面的民兵猛然受到如此重擊一個挺立不住翻倒在地隨即而進的匈奴騎兵再次向陣中潑出漫天的箭雨。

    劉耀的到來引起正在圍攻青州方陣的匈奴士卒的陣陣歡呼在陣後地劉聰再也管不住這幫兇悍的烏合之眾原本聚集在前面三個方陣的匈奴士卒迅的向整個青州大陣包抄過去和已經到來的劉耀部四萬多人一起把青州大陣完全包圍在中央拚命的從四個方向向中心的青州大陣展開不停歇地攻擊。

    「這廝真猛。讓我去會會他。」早已經坐臥不寧的王勇強翻身下了坐騎接過身後隨從遞過來的長弓背上箭囊。拉下頭盔上地面具朝張金亮打了一聲招呼轉身沒入了大陣之中。

    張金亮根本就沒有聽見王勇強的話他依舊在匈奴的軍陣當眾搜尋著「楚王劉聰趙王劉耀後面大營裡面是安陽王劉歷不對啊怎麼還少一個?劉景到哪裡去了?」

    張金亮在這裡找著劉耀在匈奴大陣的後面。漢趙帝國的劉聰正在那裡朝著部將著火「娘的。連北門的趙王都來了。他王彌到現在怎麼連個馬毛都沒有見?他到地是在為誰賣命?他到底是誰的征東大將軍?去在去催他讓他趕緊過來否則等打完這場仗。我回去要他的腦袋。」

    正在罵著幾個騎兵從西邊快的跑了過來為一人跑到近前滾鞍下馬跪倒在地朝馬上地劉聰稟報道:「報楚王。在西邊的長分渠附近現青州軍隊活動跡象。征東大將軍王彌正在率領步卒正在搜索青州士卒確保我軍糧道暢通。無法奉命到來。」

    正在氣頭上地劉聰一下子把手中承著**地銅碗向跪在前面的傳令兵擲去大罵道:「他王彌是在搞什麼鬼眾家將士正在洛陽城下奮戰他卻去搜索什麼沒有見到鳥毛的青州兵娘地青州兵都在這裡要找來這裡找就是了還用跑到長分渠去找?他是不是想跑啊?」

    跪在地上的傳令兵哆嗦著一口氣不敢吭聲默默的聽著劉聰的咒罵長分渠是洛陽城西的一條分水渠距離洛陽城西們大約3公里初時是因為洛陽北谷水湍急經常沖壞沿河地房舍官府後來在此修了一個分水渠谷水大時(長)分水到洛水因此這條水渠叫做長分渠後來還在這裡修建了一個中國最早地一個閘門橋長分橋因為當年張方鬧洛陽時期曾經屯兵於此橋修好後就把此橋叫做張方橋在到後來以訛傳訛張方橋變成了張夫人橋當然橋修好已經是百年以後的事情了。

    劉聰喘了兩口氣平息了一下自己激動地心情又問道:「你回來之時征東大將軍還說了什麼?」

    那名傳令兵抬頭驚恐的望了劉聰一眼說道:「奴婢不敢說。」

    一股無名怒火從劉聰心頭泛起把他的臉憋的通紅但是劉聰還是把這股怒火壓了下來他故作平靜的說道:「單說無妨恕你無罪。」

    那個傳令兵用頭叩地聲音極輕的咕噥了一句劉聰根本沒有聽清他再次喝問道:「到底說了什麼?大聲道來本王恕你無罪。」

    那名傳令兵再次用頭叩地壯了壯膽子大聲說道:「在臨走的時候征東大將軍讓奴婢告訴楚王說青州軍不可力敵望楚王三思而後行切切不可魯莽彌自為楚王守住後路以保楚王無憂。」

    他的話說完再次用叩地但是他剛剛抬起頭來卻看見眼前亮光一閃一條大槊已經準確地插進了他的胸膛他雙手握住槊桿呆呆地望著劉聰吃力的從牙縫裡面擠出一句話:「楚王你不是說恕我無罪麼?」

    劉聰惡狠狠的說道:「恕你無罪並沒有說恕你不死你膽敢擾亂我的軍心還想活命麼?」他一說完雙手一較勁一把就把那個傳令兵從地上挑了起來死屍扔到一旁。

    劉聰在靴底上蹭了蹭槊尖上的血跡冷笑道:「好個王彌仗還沒有打完你就去守住後路可惜你不知道現在青州那個什麼大陣已經快被我匈奴大軍破了你等著瞧等打完這場仗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不管四周部曲恐懼的眼神高聲向四周命令道:傳我將令誰繳獲一面青州的指揮旗賞羊千頭奴隸百名。誰抓住青州大將賞縣侯爵位。」

    他的話音剛落四周傳來一陣陣的歡呼聲無數個聲音不停的把劉聰的命令向青州方陣周圍傳遞過去已經了狂的匈奴士卒聽到這個命令更是如同服用了興奮劑他們冒著如雨的箭矢翻過拒馬不顧身前的人不斷地倒下不顧腳下的屍體已經鋪滿了一地他們把盾牌擋在胸前手持手中的戰刀長矛戰斧不停的一次又一次的向陣中心的指揮車衝去

    正在這時青州大陣中猛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戰鼓聲大陣中再次爆一聲怒吼青州中心大陣的中心指揮台上已經多了八面絲線繡邊繪製精美的紅藍雙色戰旗。

    九宮八卦陣非常難寫本來我還想寫九宮陣變一字長蛇陣呢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原先複雜的變化也盡量儉省主要是混天地水平也非常有限這次主要還是以九宮八卦為主一字長蛇陣和常山蛇陣等陣列回頭再寫。

    不過我想著我的這本書恐怕在所有的文學作品裡面第一個使用真正的九宮八卦陣的書把以前那些完全依照陰陽八卦圖編寫的所謂九宮八卦陣實在是倒人胃口他們都沒有去查一下什麼是九宮陣沒有九宮陣哪裡來的九宮八卦陣。再次強調九宮八卦陣就是步兵方陣而不是什麼看著象陰陽八卦圖的亂七八糟的圓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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