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劫匪順風順水的搶劫個商隊起個哄湊湊熱鬧再沒有比這些人更合適。剛才何倫雖然勇猛但是在死了幾個人以後很少再有劫匪上來送死大部分人都是在他的鐵戟威力外圍揮舞著自己那簡陋的農具武器。和他比嗓門。車隊別的地方也一樣何倫和大部分鐵甲不敢離開車隊太遠根本無法主動攻擊著也就是後來何倫命令兩個伍鐵甲主動攻擊的原因再不主動攻擊光累也要把這些鐵甲累死。雖然這樣子他自己要承受更大的壓力。
但是著一切隨著崔度他們跌跌撞撞的跨過了小河全部就成為了歷史。這些孩子一上岸並沒有急著射而是站在那裡舉著弩弓對準這些劫匪掩護著後面一隊過河等到馬長星過河以後他們才在崔度的口號下站成三排開始進行三段擊。雖然中間也有兩個人被飛來的弓箭射中了沒有鐵甲防護的腳面但是石頭甚至是木頭的箭頭甚至無法穿透這些人腳上穿的厚厚的麻布鞋面至於少量的鐵箭頭還沒有能那麼幸運正好射中面積那麼小的地方。
所謂的三段擊也就是三排輪流射擊第一排射擊完畢讓開地方讓第二排開始射第二排射完讓開裝箭讓第三排開始射這樣弩箭可以連綿不絕的向對方飛去給對方以強大的精神壓力
也就是第一輪箭剛射完已經退到林邊的劫匪再也堅持不下去了。眼看著自己射出的箭射中童子軍但是童子軍竟然沒有一點反應而自己這邊的人在對方連續的射擊下接連不停的倒下本身意志就不堅定的劫匪這次再也不相信那些五斗米骨幹說的刀槍不入的神話了不顧後面那些五斗米骨幹的催促叫罵從少量的幾個人扭頭跑向叢林到後來就整個崩潰了就連那些骨幹提刀砍了兩個人也沒有用處幾個骨幹眼看著情況已經無法控制只的轉頭跟著跑了。
張金亮眼睛盯著對面的人手中的釘錘也揮舞著他明白自己現在在武器上太吃虧光憑小小的釘錘和獵刀是無法和對方的砍刀抗衡的他只能想辦法用巧取勝。
蓮兒掙拖母親的拉扯又把腦袋伸了出來他看著張金亮身處險境拿著玉如意再次敲著魯智長的頭盔「快射啊快射啊」
「別鬧你在鬧我都沒有辦法瞄準了」魯智長對著小傢伙吼道他不是沒有想辦法射擊而是張金亮這個時候背對著他正好擋住了對面的哪個人雖然兩個人也在不停的移動但是卻沒有規律可循他怕一箭射出去搞不好再傷著張金亮就麻煩了。
然而這個時候前面劫匪的潰敗已經像瘟疫一樣傳播到了這裡本來還在圍著鐵甲大聲吆喝的劫匪在看到前面的人迅的向叢林中潰散的時候。他們也慌了扭頭也開始向樹林中潰退。從前面殺過來的那兩個伍的鐵甲現在也才走過了兩個大車的距離。看到劫匪退卻他們也長長的鬆了口氣。並不急於追趕而是趕緊加快了掃清車隊周圍還少量存留的五斗米餘孽。
張金亮對面哪個劫匪也顯出一陣慌亂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該跑還是不該跑
可是剛才照顧被張金亮飛刀砍傷弓手的那個人在看到四周的人群開始潰退以後眼睛裡面露出了絕望的神情他揀起了張金亮扔出去的那把刀沒有跟著別人退入叢林反而一聲不吭的衝著張金亮撲了過來。
張金亮用餘光掃到有人過來心裡已經有了計較他大吼一聲迎著那人的攻擊就衝了上去就在那人笨拙的揮刀砍下來的時候他頭一低一個前滾翻從那人的身側滾到了那人的身後在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手中的釘錘已經重重的敲在了那人的後背上那人痛的慘叫一聲身體向蝦米一樣向後勾去張金亮站起身眼睛盯著那個手拿砍刀的人左手的獵刀已經緩緩的刺入了身前這個人的脖子裡面。
他這次也是被逼無奈想出這個招數如果正面應對他必然會落到這兩個人的夾擊之中窮於應付更何況那個手拿砍刀的人看樣子可是不好對付。
而這樣他正好可以把這個不知死活的人放到他和那個手拿砍刀的人當中讓其無法對自己形成有效攻擊。
「你叫什麼名字。」手拿砍刀的人冷冷的看著張金亮一點點的把手中的活人變成死屍卻毫無辦法眼看四周自己的人已經跑光而鐵甲慢慢圍了過來他不得不放棄想和張金亮打一架的打算
「在下姓張名金亮」張金亮慢慢的說
「好我會回來找你的」他冷冰冰的說到手拿砍刀緩緩的向叢林中退去
「放」在車旁邊剛剛跑上來的黑長明對著手下大聲命令道9只弩箭隨著碰碰聲離弦而去
張金亮嘴邊浮出一片笑意隨手扔掉了手中的屍體那結果他已經不用看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行別人都跑了你還不跑怪不得別人他用眼角掃了一眼剛剛放下的屍體不由得驚呆了。
那只是個孩子看模樣還不到15歲剛才殺人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注意這些細節雖然他知道這些人都是吃不飽飯的農民不過既然當了劫匪他再殺這些人的時候並沒有什麼負罪感而這個只是個孩子並且他完全還可以手下留情饒了著孩子一命可是他竟然還用最殘忍的手段把這孩子殺死。他的手不禁哆嗦起來。
放眼望去。黑長明已經帶著人衝到了他們射倒的那個人身邊幾個童子軍已經拔出了背後背著的狗腿開始對那死屍大卸八塊他們嘴裡還在叫著:「殺殺」。
而在車隊前面那點一些學生還追到樹林邊緣繼續朝樹林裡面放箭。另外一些也在揮舞著狗腿在那裡砍殺倒在地上還沒有死透的劫匪這些人眼裡完全是一副噬血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