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聽到這句話,差一點就高興的跳了起來。他的目葛雷比爾這個試驗品的引誘之下,沒有幾個人可以搖頭的。
胡澈的二叔笑瞇瞇的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這個灰色西裝的請求。向李傑示意了一下,便走到了旁邊的房間裡面去了。
葛雷比爾看著自己朋友高興的樣子,也是在那裡手舞足蹈的激動個不停,仿佛是自己再一次的接受了胡澈二叔的治療一樣。
李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擔心,他害怕呢灰色西裝的家伙,會臨時反悔,便將桌子上的那個檀木盒子收了起來,打算跟進去。
李傑比爾看著抱著盒子的李傑,心裡又開始“通通”的跳了起來,他生怕李傑字啊跟進去以後,用那些“殺人工具”招待自己的朋友。
“李傑!”葛雷比爾一把就拉住了李傑,還不斷的用眼睛瞄著李傑手裡的那個盒子,生怕李傑當場就掏出一枚銀針給自己治療一下。
被葛雷比爾抱著的李傑,是一臉的困惑。當他看著葛雷比爾眼睛緊緊盯著的盒子,馬上流露出了一絲了解的神情。
李傑知道,葛雷比爾害怕自己拿著銀針沖進去,對那個被二叔治療的家伙,來上那麼幾下。
其實葛雷比爾的擔心也並不是沒有什麼道理,李傑對於中醫就是一個半瓶子醋的水平,要讓他給人治病,還真是要了人的命。
李傑看著葛雷比爾擔心的樣子,將手裡的盒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後便由葛雷比爾拉著坐到了椅子上。
葛雷比爾是一頭地大汗。心裡琢磨著,這個家伙是不是有點嗜血的傾向,就算你是一個醫生,也不能拿著針就給人來上一下。
李傑坐下來以後,也沒有著急的站起來,他用手輕輕的撫摸著盒子。笑瞇瞇的看著隔壁的房間。
看著李傑的表情,葛雷比爾感覺就像是掉進了冰窟一樣,渾身發冷。還不住的打顫,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什麼。
李傑此時笑瞇瞇的表情,就像是一個冷血的殺手在看著早已掉進陷阱而又無處藏身的獵物一樣。
而李傑此時正在想著,怎麼從這些美國人的身上,賺取到更多的美元。只要這幾個有錢的家伙好好的“享受”了一番推拿以後,計劃地第一步算是完成了。
以後,推拿,針灸等中醫傳統的手法。會逐步滲透到西醫的方方面面,想排除也排除不了了。
想想看,這種享受中醫的樣子,就像是吃到一盤美味地中國菜一樣。享受了第一次,就會有以後的幾次。
越來越多的美國人,會逐步的喜歡原本神秘的中醫,那樣的話,在美國開幾家中醫館都不夠賺的。
想到以後中醫館門前不斷來來回回的人群,還有人群口袋裡無數花花綠綠的美元,李傑不自覺地咧開了嘴笑了起來。
看著李傑發笑的樣子,葛雷比爾簡直就是汗如雨下。他不明白這個家伙在在這裡無端的笑什麼!
葛雷比爾看著發笑的李傑,往後退了幾步。此時的李傑。早已被自己想象中花花綠綠的美元迷亂了心智。
“怎麼有點精神失常地樣子!”站在不遠處的葛雷比爾,暗自的嘀咕了一句。他的這句話,此時用來形容李傑最為貼切、
此時正在哈哈大笑的李傑,一點醫生的樣子也沒有。他不斷的擁有拍打著那個檀木的盒子,眼睛裡全是高興的神色。
誰讓李傑對紅星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還有財力呢?有了那些花花綠綠地美元,紅星以及旗下的許多產業,都將以一個十分迅速的速度發展起來。
葛雷比爾聽著李傑拍打木盒發出的“咚咚”聲,感覺自己的喉嚨有點干澀,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
在他眼裡看來,李傑拍打著木盒,就像是一個殺手在行動之前,仔細的擦拭著自己的槍械一樣。
“哦,比爾,你有什麼問題麼?”李傑笑了半天。這才反應到葛雷比爾的存在,馬上收起笑聲,瞇起眼睛,笑嘻嘻的問了一句。
“沒有,沒有!”葛雷比爾聽到李傑的問話,馬上一個激靈,下意識的張口就是一句,仿佛是慢上半拍
就會打開木盒出手一樣。
李傑也沒有在說些什麼,只是微微的瞇起眼睛,抬頭看著雪白的天花板,一副愜意的樣子。
葛雷比爾看著李傑舒服的樣子,便慢慢的坐了下來,一頭汗水的看著那扇虛掩著的門,急切的眼神好像他呢過朋友不會走出來一樣。
李傑看著葛雷尼爾焦急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悠悠的說了一句:“你還不相信我麼?”
葛雷比爾看著李傑的眼睛,盯了來半天。打算從李傑的眼睛裡看出一些端倪。不過看了半天還是麼有能看出什麼來。
就在葛雷比爾和李傑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從那扇虛掩著的門裡,傳來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李傑聽到這聲慘叫以後,頗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心想這個哥們的嗓門也有些忒大了吧!不去唱男高音真是可惜了。
坐在那裡的葛雷比爾可不是和李傑想的一樣,當他聽到這聲慘叫以後,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非常慘白。
就在李傑嘴裡不停念嗦的時候,葛雷比爾一個箭步,便向著那扇門,急速的沖了過去,比兔子跑的還要快。
旁邊的幾個人的臉色也是和天花板一個顏色,退還不停的打著擺子,仿佛下一個遭受“虐待”就是自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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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葛雷比爾飛身沖到門口,並將房間的門打開了以後,一副非常詭異的情景展現在他面前。
他的這個朋友,正赤身裸體的趴在地板上,雖然是一副呲牙咧嘴的樣子,不顧從表情上看來,還是十分的享受。
“哦,天哪!太神奇了!”這位只留下了一個褲衩的仁兄,嘴裡還不停的叫喊著剛才葛雷比爾說過的話。
而胡澈的二叔正盤腿坐在一邊,一雙蒼勁有力的大手,正在這位仁兄的脊背上,使勁的揉搓著。
“嗨,比爾,你也來試試!”目光很誠懇,表情也很到位,不知道他的真實想法是什麼?葛雷比爾聽著這句話,心裡就冒冷氣。
“哦,真是舒服啊!”這位仁兄,還十分熱情的想葛雷比爾招了招手,在呼喚著葛雷比爾也來舒服一下。
李傑這個時候也走到了門邊,看著不停在那裡大聲吼叫,還一邊招呼葛雷比爾一起來的家伙,腦門子的汗比葛雷比爾頭上的還要多。
葛雷比爾看著朋友招呼自己的樣子,有些退縮,心裡琢磨著,自己真是交友不慎!你在那裡受虐待也就罷了,還要把我給拉上!
李傑則是一邊看著“慘叫”的那個美國人,一邊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歎了一口氣,便轉身走到了椅子旁邊。
看著朋友叫聲那麼淒慘,幾個人要求胡澈二叔停下,免得自己的朋友慘遭不幸。不過這位看似正在慘遭不幸的仁兄,馬上的駁回了這個建議。
他還信誓旦旦的要求,胡澈二叔給自己做完了以後,在辛苦一下,也給這幾人挨個來一遍。
“變態!”“受虐狂!”葛雷比爾和其他的幾個人,同時給自己的這個朋友,下了一個這樣的定義。
其實也不是這位仁兄是一個真正的受虐狂,只是那種推拿按摩的感受,他自己一時半會兒也形容不出來。
雖然是有些酸痛,不過那陣酸痛過後,代替的是一種舒服的感覺。被揉搓的地方仿佛有一股熱流湧過。
雖然這種感覺和洗桑拿的感覺差不多,但是桑拿的熱是從體表到體內的,而這種熱流是從身體內部像噴泉一樣湧出的。
聽著關節“嘎啦嘎啦”的響聲,幾個人也是一臉的痛苦。尤其是葛雷比爾,他覺得著加回一定是疼的思維已經混亂了。
在葛雷比爾幾個人的一直要求下,胡澈二叔停止了對這位仁兄的推拿治療工作,拿起放在一邊的手帕,擦了擦手背上的汗,坐在椅子上,呡了一口熱茶。
“哦,天哪,干嗎停下來!”這位仁兄,完全不把朋友的關懷放在心上,掙扎著爬起來,對著葛雷比爾幾個人睜大了眼睛,好像是剝奪了他自己的什麼權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