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木看著小三和許文昌過了很長的時間才說:「據女人來到徐州是個很厲害的高手具體住在什麼地方我不知道。如果山木將東西放在蓮花寺的話必然會請那人前來幫忙有那人在是不用佈置太多的兵力防護的。」
「我看那女人沒什麼不過是一般的日本女人罷了。皮膚那真是好而且那臉龐真是……」許文昌的手不由得伸在空中虛虛地撫摸了一下似乎真的摸上了女人的胴體柔柔的讓人噁心。
「嘿嘿嘿」胡楊木一聲冷笑「你不知道日本有種武功修煉者可以永駐青春年華不過哼!不提也罷!」胡楊木搖搖頭似乎自言自語地說「有點類似中國的採花賊的那種東西。」
「山口枝子?」楊看著老黑旁邊的一個年輕人那人身上還穿著一身偽軍的副官軍裝「她是什麼來路?」
「不知道只是聽說這個女人很厲害聽蕭團長說要是那個箱子還在徐州的話應該由這個女人保管最安全。」那年輕人說。
「你們怎麼說起這箱子的事?」楊問道。
「是蕭團長說的他喝多了酒無意間說起的。哥兒幾個都是中國人聽說有人炸了日本人的秘密工廠偷著樂呵胡亂說話談起來了蕭團長就說了這話他說聽洪翻譯官說過司令部裡有個女人很厲害叫山口枝子。」年輕人看著楊眼睛裡很是敬佩大概是老黑告訴他了楊的事情。
「好。謝謝你。我們會調查這個人的你請回去吧自己多小心。」楊點頭道。
「是。」那年輕人敬了個很標準的軍禮轉身走了。
「這個山口枝子我們沒有任何資料。」老黑看楊看他無奈地說「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這個人感到事關重大才領他過來。」
「這個我們自己有辦法打聽出來你放心好了還有其他消息嗎?」楊問老黑。
「有。是關於軍統的消息。是總部轉過來地上海的同志的情報。軍統裡有個叫胡楊木的您聽說過嗎?」老黑看著李影問楊。
楊搖搖頭李影卻點點頭「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很有點傳奇的人物呢。」
「這個胡楊木來徐州了。也是為那個事。至於他們是如何知道山木貴二的消息的情報裡沒說只是指示我們一定要設法幫助這個胡楊木完成任務至少要暗中照應一下。」老黑說「我們的人已經現軍統對蓮花寺很上心今晚上他們就有可能攻打蓮花寺。」
「蓮花寺裡的情況有嗎?」楊問。
「沒有。」老黑搖搖頭「我們的人沒有注意過那裡。」
「蓮花寺地地圖有吧?」楊又問。
「也只能畫一個大概圖我們沒有多少人去過。那個地方沒有什麼可疑點。」老黑說。
「哦。」楊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地思考了一段時間才說:「老黑同志請你派出我們的弟兄。要手段高一點的今晚上前往蓮花寺一趟暗中照應著要是軍統的人將箱子順利的弄出來你們也要跟著他們看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要是他們有麻煩就暗中出手接應一下不要暴露自己。」
「行。就按你地意思辦。不過我們總部有命令讓另一路小隊服從您的指揮。小隊長王修真也是個高手他讓我問一下他們的任務呢?」老黑猛然想起來王修真的再三囑咐。
「請他們佔領一家日本人的商務會館。或者洋行什麼的封鎖前後消息等我們完成任務後撤退到那裡修整。」楊看著老黑說「不過請你轉告他們不要開槍下手要狠不留一個活口包括女人和孩子。」
老黑看楊的眼睛有一點愣很快就點頭走了。
「楊隊我們還用佔領日本人住宅嗎?」高峻平輕聲問。
「當然。」楊沒有一點猶豫「按原計劃執行。」
夜不算太黑因為有雪在飛舞。疏鬆的雪地吸收了大量的聲音本來就很是寂靜地夜更加靜了。偶爾遠處傳來一聲大雪壓斷枯枝的聲音更加反襯著夜色的安靜。地上的雪已經有半尺厚了厚厚地遮蓋了所有地一切聖潔的還是骯髒的。大地披晶戴玉變得臃腫起來;樹木山石如同冰雕玉砌煞是好看。
蓮花寺裡一處
廊簷之下門廳洞開屋子裡火熱的氣浪噴湧而出揚揚的大雪衝散地有些單薄光亮的燈光照射在門前將整個院子反射地都格外明亮。門口廊下一個纖纖女人半躺在竹塌之上旁邊燃起一隻小小的精緻火爐子爐上火舌竄跳將爐口的小壺燒熱地吱吱作響溫馨的聲音似乎將大雪帶來的嚴寒逼退了不少竹塌上地女人看上去穿地很是單薄似乎僅僅著了一件薄薄的絲紗將曼妙的身子半遮半露美麗地臉上卻是愁容滿面看著漫天飛舞的大雪眼睛裡似乎有著無限的思念。
她的身後一個小沙彌雙手捧著一個小瓷茶碗身著厚厚地青布棉衣慢慢地將爐子上的小茶壺裡的茶斟了出來茶香四溢似乎整個院子裡都是一陣清新的香氣散開。裊裊的熱氣盤旋在茶碗上小沙彌吹動著熱氣雙手捧著茶碗慢慢地跪在女人的身邊。
女人的眼睛還在望著天空裡飛舞的雪花似乎那無盡的雪花裡有著神秘的力量要召喚她虛化飛去一般但是她的手卻輕輕地撫上小沙彌端著茶碗的白皙的手臂似乎在撫摸著情人的臉。小沙彌渾身一抖差一點將茶蕩出來雙手僵硬地撐在半空極力地感受著女人的撫摸。
良久女人的手已經慢慢地將小沙彌摟在了她的胸前高聳的玉峰之間小沙彌有些窒息了細細嗅聞著女人身上細細的體香那是一種令所有男人都會失魂的香。小沙彌手裡的茶被女人隨手放在一邊的茶几上似是夢一般地呻吟著柔柔如絲般的語言在小沙彌的心裡蕩起「喜歡嗎?」
小沙彌早就受寵若驚了將整個身子趴壓在女人的身子雙腿盤住女人隔了絲紗將女人身上親吻了個遍手慢慢地伸進了女人的絲紗裡女人的呻吟聲似乎從遙遠的天邊飄來又似乎是從小沙彌的心裡傳出來令他心醉。他的下體緊緊地硬硬的勾引起女人的興趣。女人慢慢地將小沙彌摟著仰面躺在她的身邊伸手撫摸著小沙彌的塵根將那碗茶輕輕地放置在小沙彌的塵根上嘴裡嘖嘖道:「你師傅的話果然靈驗你真是個好孩子走吧跟我去享受享受極樂天堂之趣吧。」說完將小沙彌輕輕地摟抱著走進了房屋裡。房門無風而自閉傳來一聲輕輕地合關之聲。
女人剛剛走進房屋對面佛堂大殿之上的飛脊上慢慢地露出一個腦袋白色的雪帽混雜在大雪之中竟然沒有一點破綻。這人輕聲地說了一聲:「還真是她!」
旁邊的那人說:「少校我們怎麼辦?」說話的竟然就是布店老闆許文昌他的旁邊就是軍統高手胡楊木。在佛堂的下面小三帶著人將整個蓮花寺看管起來戒備地很是森嚴。
「你待在這裡監視看我的信號動手我去看看。」胡楊木一張身子從高大的佛堂大殿上飄身而下在院子裡幾個閃落到了別院的東廂房的廊下在廊下輕輕地抖去身上雪花胡楊木身子輕似狸貓慢慢地繞到了正堂之前。
胡楊木在嘴上輕輕地沾濕一點手指在窗戶紙上一扣往裡一看大吃一驚裡面竟然空無一人!廳堂很簡潔裡面一目瞭然的確什麼都沒有除了正堂中的一尊佛像就是佛像之前的貢品還有兩個蒲團裊裊的小爐子上的小壺還在冒著熱氣但是剛剛進去的兩人卻蹤影皆無!
胡楊木回身看看許文昌的方向見那裡已經空無一人知道許文昌現在正在用望遠鏡透過雪縫觀看著這裡打出一個手勢他慢慢地伸手來推那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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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吱呀一聲應手而開隨同著房門一開胡楊木的身子往起一縱上到了走廊的橫樑上雙手攀住橫樑往下探視屋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良久也沒有人反應。胡楊木在橫樑之上雙腿攀住橫樑雙手一抓門框身子一蕩飄身進了佛堂。佛堂裡真的沒有任何多餘的東西佛像前面的長明燈似乎有些過於巨大但是胡楊木仔細觀察了很久沒有什麼異常。靠東邊的牆壁前一拉溜有十幾個爐子燃著熊熊的火焰火焰跳躍著偶爾啪啪地出一點燃燒的快樂之外就是門外簌簌地大雪落地之聲沒有一點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