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說出你們是八路軍的時候徐德下意識地將手握上槍上下大量一下眼前的這個人才看出這個大師傅的不簡單:雙目之間朗朗有神濃眉似劍細看之下徐德隱隱地感受到了眼前之人臉上的錚錚浩氣。心裡一稟雙手抱拳問道:「閣下是什麼人?」
「你們楊師長的老朋友了。帶我去見他吧。」那人說著竟然要走出去。
「對不起。麻煩您先報一報貴姓我們……」徐德看了一眼站住門口的幾個人那幾個人瞬間將門擋住無聲但是卻很有威脅力地站在那裡。
「好。」那人微微一笑「我是楊的老師申木青。」
「什麼?申木青?申老師?!」李影和楊幾乎同時喊了一聲申木青是他們在延安黨校學習的時候經常在一起玩的一個老革命了。申木青是看好楊的單純楊是看好申木青的爽直沒有那些名人的心機。楊和李影兩人跟著徐德來到外面的時候申木青已經到了客廳前的台階上了。
「申老師您怎麼到這裡了?還在人家家裡當廚子?」李影笑著過來楊也幾步跨下台階雙手握住申木青的手。
「這話可長了咱們裡面說。」申木青看看左右天色見亮左右全是特戰連的人持槍荷彈的他一豎大拇指對著楊呵呵呵笑著說:「楊你的這些戰士真棒!我真的是開眼了。」
「過獎。過獎。」楊客氣地說請申木青進到屋子裡。
原來楊他們一離開延安主席和老總就研究了楊的秘密匯報都認為楊要想從海上取得支援一定會自己在沿海地區尋找地點建立港口的至於其中的困難他們也預料了很多於是想到了派遣人過去協調。楊是不可能直接指揮和命令魯東南的黨政工作的他的資力不夠。但是作為老革命的申木青卻有這個資格。
申木青本人也是縣人聽說讓他回到老家協助楊工作樂呵呵地接受了命令。
「我還是在你這裡當廚子這可是我們家傳的手藝你有什麼事呢我就去協調沒事呢我就給你當廚子。」申木青呵呵笑著說。
「這可不敢。」楊笑著說。
「沒事。反正我別的也不在行。再說了這樣也有利於我們協作。」申木青堅持道。
「好吧。不過你的手藝怎麼呢?」楊猛然一正臉「不會讓我們……」
「好小子你竟然懷疑我的家傳功夫?不必你練武差!」申木青笑著接過李影手上的茶。
「申老師我們還真的有事情請你協助呢。」李影笑著說。
「叫我老申。說吧。」申木青看著李影他現李影負責的工作比楊多得多。
「我們想攻打城然後開一個全縣各界大會公審這個袁素生。麻煩您給搜集一些情報尤其是一些大地主的資料看看他們那些人是百姓們痛恨最深的一起公審解決。你看行嗎?」
「你們要打城?就你們這些人?」老申倒是點頭了但是還是不相信地問道。
「我們還有部隊過來大概有6ooo人吧或許還要多些。影說「很快就到了現在正在搜集著情報工作不過我們都是外鄉人一些事情呢很難深入到裡面去所以請您給找一些人來我們培訓一下建立我們的情報網是最大的一件事了。」李影看著申木青她的意思是要當地黨組織的情報網的使用權。
申木青當然知道他猶豫了一下「我給你找一些人可以要使用地下黨的情報網恐怕不行。不過可以通過我來探聽消息。」至於為什麼不行他沒有說楊李影也不問點頭說「好。我們要二百當地人培訓期間的我們會誤工費做好情報我們還有活動經費的。」
「什麼?!」申木青驚訝地看了他倆一眼「這個怎麼行。大家都是共產黨員怎麼可以用錢活動呢?」
「不是。你不知道的。有些情報要用錢買的比如一些偽軍的人特務裡的人他們雖然也知道我們是八路軍的情報人員但是也可以做我們的情報線人啊。這些人我們就要給錢的。」
「好吧。具體的事情我也不管你們自己看著辦吧。」申木青看看外面站起來「我去弄點吃的。」
三天楊他們一直呆在袁府將這裡當作了他們的臨時指揮部。袁府的僕人被解散家人被看管在跨院的一個小院落裡等待著進一步的處理。袁府一夜之間變了。整個小店鎮也在一夜之間變了天似乎壓藏了很久的怨憤一下子爆出來三天來前來傾訴告狀的幾乎將袁府的高大門檻都踏平了。楊讓人一一登記在冊條列清楚。
另一方面前來報到的情報人員6續到了李影趕回秘密駐地親自訓導安排任務。這些人當中有很多本來就是從事情報工作多年的老情報員了但是那都
的是憑著一腔熱血干革命根本就沒有什麼技術在蔚縣基地訓導的經驗用到這裡很快就和他們溝通並聯絡好了感情。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思想工作情報人員最關鍵的就是對組織的忠誠比什麼都重要。接下來就是技術工作了。李影計劃培訓三十天將在這裡構建一個自己的情報網。
楊因為李影忙著她的情報工作便將一些具體的工作安排給了朱龍哲去做。
不料朱龍哲給他提出來一個建議:要建立一套司令部的指揮系統而不是臨時抓人幹活。本來在基地的時候由陳志浩負責所有的一切還有李影來安排一些具體的事項就是在特勤大隊的時候也會李影自己在忙碌著具體的工作和運轉著整個特勤隊的指揮系統。
楊這才明白了自己這麼多年來實在是虧欠了李影很多很多。這些具體的工作煩瑣而麻煩真不知道李影是怎麼來應付的。
「好。朱大哥我只能給你提供人員具體的事我可不管!」楊看著地圖說。
「行。這些事很好幹。」朱龍哲卻說。
楊看來他一眼「好幹?」
「你甭操心了。我自己來就得了。」
司令部組成*人員有:師長楊政治部部長申木青副師長李影參謀長朱龍哲高級參謀鄒合等組成參謀部軍醫處長杜伯華軍需處長李影暫代。楊天曉暫代司令部保安處長機要科、作戰科、通訊科等全歸屬到參謀部管理。
楊看著各單位的人員組成點頭說:「都是老部下了。先搭起架子來等基幹團跟著四支隊到了我們就有人了。」
「為仁你和老高帶人去一趟城看看鬼子還好吧?」
南為仁笑著點點頭「不用看鬼子好得很呢不過我們還是給他們報個到吧。」
幾人笑了。
「報告保安旅旅長徐樹生求見。」進來一個特戰隊員喊道。
楊看看朱龍哲笑了:「朱大哥看來這個又讓你算準了。呵呵呵請!」
楊坐在那裡沒有起身相迎看著徐樹生進到客廳見徐樹生雙手抱拳不冷不熱地說:「徐旅長你還是行軍禮吧。」
看到楊身上的少將軍裝徐樹生明顯地一愣這個楊師長竟然是少將!?
楊看這徐樹生一臉肥肉腦門油光閃亮頭頂上不多的頭梳地根根順滑一絲不亂。身上的旅長軍服竟然沒有軍階顯然是地方雜團性質的這個旅長也是自封的。
但是他知道這個可不是隨便穿的而且也沒有那個必要弄來裝模作樣這個少將可是蔣委員長親自加封才行的。沒有辦法求人的事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是!」徐樹生勉強地將腰一拔敬了個軍禮。「保安旅旅長徐樹生見過楊師長。」
「好。徐旅長請坐。」楊擺擺手讓他坐下看著他一臉的嚴肅沒有等他開口就厲聲喝道:「徐旅長你可知罪?」
「師座我我沒有……」徐樹生正要狡辯見楊身邊的一個高個子年青人轉身取出一個紅漆金邊的匣子他的臉上明顯地掠過一點驚慌但是隨即平穩下來。楊一直盯著他看見他的驚慌轉眼間就消失了心裡暗讚這老東西真是老奸巨滑之徒。
「徐旅長你不用狡辯了。這裡的證據可是鐵證如山。不過鑒於徐旅長並沒有什麼實際行動本著團結抗日的原則我們也不想難為你。」楊說完故意停了一下看著徐樹生見他竟然沒有絲毫的感激或受寵若驚的表情而是冷冷冰冰地看著楊眼睛裡竟然有些不屑。
楊就知道自己的底盤兜得太快了。一時沒有再說什麼抬眼看著徐樹生。
「呵呵呵楊師長你接著說啊!要不要辦徐某人一個通日叛國的大罪啊?」徐樹生一聲冷笑「姓楊的不要忘了這裡可是我的地盤。你不就這麼千八人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一個保安旅就足以吃你這個國軍師長。信不信我送你給日本人當禮物?哼!識相點快將我外甥放了歸還我家的財產名譽!否則!哼你就是真的少將又能怎麼樣?」
原來這個老傢伙竟然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隻身赴宴看來必有後謀啊!
楊看看朱龍哲朱龍哲哈哈一笑「好好。徐旅長我們師長初來貴地還真的想借重徐旅長沒有想到你這麼配合。很好。很好。聽說這裡的抗日形式很嚴重啊原來竟然有你這樣的黨國蛀蟲在!來人將這個裡通日寇出賣國家出賣祖宗的狗漢奸押下去等開公審大會一併處決!也好讓縣父老都知道知道咱們三百師來到這塊風水寶地了。」
外面兩個特戰隊員應聲而入伸手一把將徐樹生從椅子上拉起來丟在地上抬腳就要踩上。
「姓楊的你好大膽子我可是縣的縣長有
白的任命書的。」徐樹生到了這個時候拚命地喊▋
「哈哈哈好。讓你死個明白。我們師長可是封了密令前來這裡公幹的有先斬後奏的特權這是蔣委員長的手令你自己看好了。」朱龍哲命令人取過一個檀木小匣子取出一個精巧玲瓏的金鑰匙輕輕的打開了上面的描金小鎖。楊看朱龍哲這套行頭還真的有那麼回事裡面果然有一張雪箋紙走龍飛鳳書寫著一道手令。還有蔣某人的印張和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的大章。
徐樹生的臉徹底地鬆垮下來臉上的肉團團抽搐了幾下努力地掙脫兩個隊員的手向楊爬了過來被兩個隊員死死地按在地上差一點在他的頭上踩上一隻腳了。
「楊師長你大人大量就饒了兄弟這一回吧。求求你啦剛才兄弟那都是放屁求求你啦不要弄死我啊!——」他的頭被壓在地上聲音撕裂臉上湧血快成了醬紫色了。
楊揮手示意兩個特戰隊員出去看著徐樹生慢慢地跪在地上很是老實的樣子。輕聲一笑「徐旅長你也知道我初來乍到的要是沒有個動靜恐怕也沒有人願意聽從我的這抗日大業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呢?我身負的秘密使命什麼時候才能完成呢?所以啊我一來到這裡就開始尋找很有影響力的還得是民怨沸騰的最好是有通敵叛國罪證的殺那麼幾個嘿嘿下面的工作也好開展了。是吧?」
徐樹生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只有乖乖地聽著。
「可是呢我也知道你帶人在日本人的後方堅守就那麼點人那幾條破槍也很不容易的要是不和日本人密謀呢實在是擋不住日本人的一個小小的手指頭這個呢原來是有情可原的所以剛才我說要放過你一馬你偏偏不領情!這樣吧我這個人呢還是很好說話的你這麼哀求我看著同為黨國效命的份上你寫一份悔過書我就放了你!怎麼樣?」楊猛然蹲下看著徐樹生一臉的微笑看上去很是溫和。徐樹生心裡這個恨啊這那裡是什麼悔過書啊這整個就是自己的小辮子嘛!說不定哪一天他不高興了或者自己一時伺候不好了還不照樣來懲治自己?
但是不寫?今天弄不好就要出事人家可是有皇命在身先斬後奏的。再說袁素生這個小兔崽子的把柄肯定已經被人握住了這要是抖出去照樣是剛才姓楊的說的那樣死了也是私通日寇漢奸之罪。不要說自己的保安旅了就是57軍的人也沒有辦法拿人家怎
徐樹生萬般無奈寫下了一張悔過書按了手印畫了押。朱龍哲收了起來笑著看了楊一眼「師長我們的軍糧和軍需物資還短缺不少呢你看這個……徐旅長是不是可以給解決點?」
楊看著徐樹生沒有言語而是等著徐樹生自己表態。
徐樹生知道這是挖好了坑等自己往裡跳今天算是來著了要是不來唉!要是不來弄不好就是給人家當了警世鍾給敲了。咬咬牙狠命的吐出了幾個字:「師長這個這個軍需嗎兄弟還是可以幫上點忙的。我……」他正要說什麼楊攔住他「好。徐旅長你這麼慷慨兄弟也不能太沒有規矩這麼著參謀長你把那個東西讓徐旅長帶回去就當我們沒有見過!」朱龍哲笑著將那個紅漆匣子放在了徐旅長的面前輕輕地敲敲「這個可是徐旅長的心啊!徐旅長我們師長這麼放你一馬你寫個字條讓我們的人去取東西吧你呢我們師長還要多多地謝謝呢酒菜正在準備著你稍候。」徐樹生知道這個可不是謙虛的時候而是人家扣壓自己當人質直到將自己的家底搬個差不多才算放過自己。
看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句話應在自己身上了。這是讓人惦記上了。
徐樹生沒有辦法寫了兩封信遞給朱龍哲。「我來的時候囑咐好了要是一炷香的時間不回去的話我的人就要集合起來打過來恐怕他們還要聯合日本人既然師長這麼大度我當然不想當漢奸了。這封信是送給我的管家的讓他命令人停止行動。這封信是送給我的老婆的讓她給貴軍準備一些軍需物資。」
「哈哈哈實話高訴你徐旅長老子過來的是一個整編師後續部隊馬上就到這前鋒是三千人你一個保安旅有多少人?」楊笑了。
什麼?三千人?在哪裡啊?嚇我吧?
看著他的樣子楊知道他不相信笑著說「你在信上還得說上幾句你要在這裡呆上幾天。」徐樹生就是一愣一臉的為什麼?
「因為我們要攻打城。你當然是支持我們的了!對吧?」楊的笑很有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