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抗日夢——特戰鐵血 第二卷 第三十五 章 美女擂台
    將車子開到附近的山裡楊等人登上一個山頭望遠鏡裡泰安城高大的城門在群山之下顯得有些拘束蜷縮著臥踞在那裡。附近蒼山負雪青松翠柏白頭翁般地靜靜肅立凝視著山腳下這一片厚實而淳樸的茫茫大地哀慟著它所受到的傷痛和摧殘。遠遠的山裡有濃煙滾滾似乎是點燃了的狼煙又像是被鬼子燒掉了的村子。

    「隊長你看城門口那裡竟然沒有鬼子!」南為仁高聲地說指著西城門那裡。楊仔細地打量過去果然進出城門的了熙熙攘攘的真的沒有哨兵把守連城樓上都沒有哨兵游動!

    「這鬼子可真夠大膽的!」寧洛笑著說。

    「不是。而是這附近應該沒有足夠威脅到他們的抗日力量。」朱龍哲看著那裡「或者鬼子們有什麼別的想法。」

    「今晚上先休息等明天咱們進城去看看實在不行的話就捨棄汽車。」楊也拿不準鬼子到底是怎麼回事看看身後的隊員「都做好棄車的準備。」

    一夜無話第二天楊命令徐德等幾個隊長帶幾個人進城去偵察一下鬼子的兵力部署他也帶著朱龍哲幾人進城來。

    幾人趕到城門口真的沒有任何人盤查也沒有看到城門口有鬼子或漢奸站崗。楊走進了城門口在城門口附近地一家煎餅店前站住。「泰山名吃煎餅啊來嘗嘗。」說著進到店裡裡面的主人是個5o多歲的老漢另有個老婆婆在後面張羅著。

    楊要了幾斤煎餅和其他的各種吃食靠著窗戶口坐了。

    「老闆你們泰安城還特別啊。我們走了也不止一個城市了。從來沒有見過城門口沒有鬼子的看來你們這裡還是很平穩的哦。」楊笑著對很清閒的老闆說。

    那老人也坐在楊他們附近笑呵呵地說「哪裡啊平日裡不僅有還多得很哩。這不是泰山那裡趕廟會嘛鬼子不知道犯了什麼邪風。從十天前就將崗哨撤了。趕廟會的人這兩天才多起來難不成鬼子也想讓人來趕廟會?」

    「這裡在趕廟會?」李影笑了「我要去廟會看看!」她說完就衝著寧洛和傑之命是從沒有一點自己地主意真是一個很典型的賢妻良母型。雖然她不可能和楊有什麼結果了。

    「是啊楊大哥我們去廟會玩很熱鬧的。」白珠兒和寧洛兩人都是北平出身。當然知道廟會有多麼熱鬧了。

    「這四城門都沒有崗哨?難道他就不怕有什麼人來算計它?」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扭頭對老闆說「你們泰安也應該是民風硬朗的地方了。就沒有人敢打鬼子?」

    老闆看楊一口一個鬼子絲毫不在意。不由得仔細地看了楊一眼搖搖頭半晌沒有言語聽他們幾個人說話的口音並不是本地人才一邊給他們添上湯一邊低聲說「客人你們莫高聲亂說這鬼子倆字可不是能隨便說地。要說我們泰安這附近敢抗日的。還真不少最讓鬼子恨的。就應該算是老玄了。」

    「老頭子別亂說。」老闆娘在後面忽然說了一句老闆扭頭看時在門口進來一個歪戴著禮帽的人進到屋裡逡巡了一遍走到楊他們面前仔細地看看嘿嘿一陣冷笑「你們是幹什麼的?」

    「你是幹什麼?」楊將一口煎餅塞進嘴裡抬眼冷冷地看著他。

    「老子現在問的是你們!說!」那人臉上左眼角上一個子隨著他的話一跳一跳的。

    「你沒長眼?」楊一聲冷笑「你是幹什麼的?」

    「好啊我看你們就是共黨分子!跟老子走去憲兵司令部一趟。」那人狂笑一聲伸手就要拉楊旁邊的寧洛。

    「哎哎阿飛阿飛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老闆上前來一把將阿飛地手臂攔住笑著說「這幾位客人是剛進城的在我這裡吃點飯您就開通開通我去給他們說說。」一邊說一邊將阿飛推動旁邊。阿飛也是半依半就地到了旁邊。

    「客人這個阿飛就是一個街皮吪錢來地。和憲兵隊有點瓜葛客人們就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了給他點錢算了。」老闆輕聲勸說著。

    楊呵呵呵一樂將老闆讓到一邊對著阿飛招招手「你過來。」

    阿飛將腿往一條板凳上一踩「說老子聽著呢?」

    楊臉上一寒對著南為仁一點頭。南為仁站起來從懷裡摸出一把銀元在手裡掂了掂走到阿飛的眼前晃了一下「想要嗎?」

    阿飛地眼睛都直了他本來就是想訛點錢花的。伸手就去抓被南為仁閃開了。「我問你答叫我們少爺滿意了呢這些就歸你了要是不滿意嘿嘿……」他一聲冷笑抬腳在地上一跺地上的一塊青磚應聲而斷。阿飛嚇了一跳氣勢一下子落了下去慢慢的將腳從板凳上拿了下來。

    「您問您儘管問這泰安城裡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阿飛終於露出了他的本來面孔諂笑著往楊這邊湊了過來。

    「老玄是誰?」楊看著阿飛見他一聽老玄倆字就是渾身一哆嗦更加想知道這個老玄了。

    「老玄嘛這個老玄」阿飛白白眼看了老闆一眼老闆識趣地走到後面去了。阿飛這才點頭哈腰地低聲說「老玄是日本人最恨的一個土匪也是老百姓們最恨的一個這傢伙欺男霸女無所不做。只是誰都沒有見過他也不知道他到底長什麼樣子他有多少人什麼都不知道!這日本人就是為了他才在廟會那裡擺地擂台!」

    「你說明白點什麼擂台?日本人為什麼恨他?」楊問。

    「這話呢還得從去年說起。這泰安城裡的皇軍最大

    美津貫休大佐了。去年八月十五美津大佐的老婆I月被這個老玄看到了嘿!這小子真是狗膽包天竟然將美津大佐的老婆給搶走了。之後泰安城裡的日本女人一個個地失蹤尤其是日本當官的女人幾乎都被人給偷走了。聽說日本自己推測就是這個老玄干的。」

    「他們怎麼知道是老玄干的?」

    「在搶美津大佐的老婆的時候有人喊了一聲『老玄來殺人了!』然後就出事了。大家都認為就是老玄干的。後來這老玄大概是玩日本女人玩上了癮竟然在大白天的就把祝陽的一個日本女人給搶了聽說是個中隊長的女人。」阿飛添油加醋地侃著。

    「哦這個老玄夠猖狂的。他叫什麼名字?你們中國人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活動?」楊故意將你們中國人說的很清楚令李影等人一愣心裡一時明白了。

    阿飛也聽出來了心裡就是咯登一下子心說:「壞醋這幾個還真***不是中國人!那那能是什麼人?日本人!」

    「不知道主要是皇軍他這個不能去一個個地問老百姓是吧?所以啊皇軍在廟會上擺了擂台就是要引誘這個老玄來聽說擂台那裡還有個美女呢是日本女人很漂亮的。」

    「你沒有去過那裡?」

    「我。沒有。我地任務就是負責這一段的治安巡邏別的地方是不能去的。」這小子說起瞎話來眼睛都不眨。

    「真的沒有去過?」楊盯著他問了一句。嚇得阿飛忙改口說「去去過一次。只有一次。」

    「巡邏治安的都是你們那軍隊呢?我的意思你的明白?」楊終於站起來了。

    「明白。」阿飛幾乎要將腰彎到地上了「皇軍地部隊都在擂台那裡埋伏著呢其他的地方除了城門口有下些。別的就沒有了。皇軍是下決心要抓這個老玄的。要不也不會連城門口都不放崗哨了。」

    「哦城門的士兵呢?」楊看看城門沒有見人。

    「皇軍都在屋子裡隱蔽著呢都是我們在外面巡邏放哨。」阿飛恭敬地說。

    楊對著南為仁笑了擺擺手自己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南為仁將那把銀元丟給阿飛。帶著幾人跟了上去。阿飛擦擦額頭上的冷汗臉白地像窗戶紙回頭看看老闆慢慢地坐了下來「老孫頭給我弄壺茶嚇死老子了。」

    「怎麼?您怎麼還害怕?」老闆將茶壺遞了上來。

    「嘿!這幾個根本就是他娘地日本人!看來是日本人前來密訪的。弄不好這事啊驚動了日本人的上面你沒看到那幾個女人都是他娘的俊得怕人!這個難說了。」

    「不是人家來看咱們的泰山的。趕上了這檔子事?他們自己人的事當然要打聽明白了。我說這幾個人幹嘛問城門口站崗的事情呢敢情是日本人啊!讓你這麼說。還可能是日本人的大官呢!要不然不會帶著女人來看山了。剛才那個女人還說要趕廟會呢。看來真的是哩。」老闆說。

    阿飛看看外面低聲地說「這個事不要告訴別人讓他們自己打去。最好讓老玄把這幾個女人都弄去才好呢!哈哈哈叫他小日本再禍害咱們地女人!他娘的。」阿飛說著將一個銀元放在桌子上「我們鄰居二丫就是讓一個鬼子禍害了自己想不開。吊死了。唉這狗日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呢。」

    楊他們趕到廟會上的時候已經是人山人海了。隨著人流他們流連在寬闊地石路上兩邊攤鋪林立琳琅滿目。李影雖然也趕過廟會但是原汁原味的古廟會這可是第一次。看到很多的只有在電影裡看到來到人物和遊戲高興地她竟然像個小瘋姑娘哇哇地亂叫。要不是因為人太多恐怕真的要引得萬眾矚目了。

    楊在前面走著可苦了南為仁和高峻平了。兩人負責提著各種各樣的東西買的東西還真的很多很奇怪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她們地借口竟然都是給佳佳買的!

    走來走去就到了泰山腳下人流一住湧到了一個高高地木檯子前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個高搭的綵棚周圍彩旗飄展秀帶飄揚。台下人聲鼎沸喔喔囓囓的。擂台上還有不少的漢奸特務們在張羅著什麼。看來這個擂台還沒有開始。

    再往前楊看清楚了擂台的兩邊柱子上赫然寫著一副對聯:腳踩泰山支那地拳打南北武林人。在擂台的後半場一溜七八張大鼓一律紅綢纏身;鼓後粗猛的幾個日本壯漢像是相撲隊員一個個的橫眉立目肌肉墳起。台下擁來擁去的人群木然堆集有人甚至連看也不看擂台只是在下面看著各種的吃食和小買賣攤鋪游笑玩樂。

    楊他們找到一個擂台對面的酒樓上到二樓看過去正好和擂台想對。吩咐小二上茶坐了下來。

    「小二擂台什麼時候開始?這些天也有打擂的嗎?」南為仁掏出幾塊大洋放在桌子上示意小二坐下說話。小二點頭哈腰地收起大洋站著恭敬地回答:「有。這擂台一共擺十五天今天是第十四天還有明天一天和這個廟會一塊結束的。擂主是從日本來的一個浪人叫端木男一。綵頭竟然是一個日本女人很漂亮的還有三百大洋。從第一天起就有人上去打擂結果不是讓那個端木男一打死就是被扔了下來摔得腿短胳膊哦折的。後來就沒有人再上去了。每天有一個上台的就是好的了。畢竟看了這麼長的時間大家都那個端木男一的功夫都知道了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應該很清楚的了。不過從昨天開始打擂的人又多起來聽口音都不是本地人是專門來打這個浪人的就是衝著他的對聯來的。都是好漢子昨天一個叫金燕子的竟然將那個端木男

    退到了擂台邊上不想這日本人耍賴竟然有人用槍將那個金燕子給打死了。聽說今天的人更多誓要報這個仇。這不日本人到現在還沒有開擂呢。」小二得了錢財說的很帶勁「爺你們要不要上些點心邊看邊吃?」

    「好。你就撿著你們這裡的有名的上些來。將門帶上出去吧。」南為仁吩咐他。

    朱龍哲看看前後無人低聲說「我們過城就在這個擂台上了。明天過!那個老玄明天准來。我們就鬧他一鬧。你們看怎麼樣?」

    「回去再說。」楊低聲說。

    猛然聽到擂台下有人大聲地喊到:「擂主出來擂主不要臉擂主***你出來!」

    接著就有人跟著起哄「擂主出來!擂主出場了!」台下的人竟然也弄來了大鼓齊齊地用力擂動大聲地喊叫著。

    小二進來了一邊將點心擺在桌子上一邊說「這擂鼓的就是昨天那個金燕子同來的弟兄們誓要打下這個端木男一給金燕子逃回一個公道。」

    「那他們就不怕鬼子偷襲嗎?」

    「不知道聽說他們也有不少人呢應該有了準備吧?」

    正說著猛然聽到擂台上鼓聲大作一下子將台下的鼓聲壓了下去人群一靜一個身著青布長袍地中年人走上擂台。雙手抱拳。對著人群微一施禮大聲地喊道:「各位父老鄉親各位武林朋友謝某奉皇軍之命監擂十幾天各位朋友都有見證今天端木先生偶感風寒特請櫻花小姐前來主擂。有打擂的請上來了。」

    隨著姓謝的這人一句話說完他身後的八面大鼓齊聲擂動鼓聲如雷鼓響一落在擂台的後台繡簾一挑。一個女子裊裊娜娜如同弱柳撫風般走了出來霎那間整個擂台區一時寂靜無聲鴉雀可聞。似乎有一道閃光從擂台上向四下裡輻射開來所有被輻射的人頓感心頭一亮似乎霎那間精神頓長。

    「這個櫻花小姐竟然會武功?!太不可思議了。」小二說「那個姓謝的是本城的武術大家叫謝聽雨要不是日本人扣壓了他地家小逼他出來。就是打死他也不會出來給日本幹事的是個很好的漢子。是我們泰安城裡的一面鏡子。誰家要是有個不平了。都不去找官家而來找謝大俠評論。唉。謝大俠真是……沒辦法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楊看看那個謝大俠果然是一臉的公正無私罡氣過人。看來日本人是想借助謝大俠的名聲來擺擂台。

    那櫻花小姐一身唐裝雲髻高挽走到擂台前輕輕一個萬福。高聲說:「小女子前來神州大地敬請各路英雄豪傑前來以武會友。相互切磋武功之道先有禮了。」字字珠玉聲如鶯燕人人可聞。

    眾人還在愣出神之際猛然聽到人群中一聲大吼一個龐大地人影從人群中一竄而起踩了各人的頭頂肩膀幾個起伏跳到擂台上。竟然是個極為魁偉的大和尚破舊不堪的僧袍補丁相落臉上劍眉倒長闊口裂腮面目極為難看。上台之後也不答話探身向前雙臂合摟大笑一聲撲向那個櫻花小姐。

    台下眾人一陣大笑有人起哄開始大聲地叫好台下的大鼓頓時擂動竟然大有震破天之勢。

    楊看那和尚一摟看似有些調笑實在是一種極厲害的武功摟樹功。是一種很慢的硬功夫。但是一旦練成被他摟住神仙難逃。那櫻花縱身而起輕輕地越過和尚的光腦袋探腳往和尚的後背一踩。雖然是看上去很輕的一踩若是一般武者恐怕不被踩地前撲跌倒也得前跑幾步。但是這和尚竟然在一瞬間將身體內地力量調整了本來向前的力量轉瞬間收了回來扭身抓向那櫻花地凌空雙腳。似乎他剛才那一撲本來就是虛招。

    楊知道那一撲本來就不是虛招而這一轉間的收力量更是一種很厲害地功夫。不由得站了起來驚叫道:「瘋大師!是少林的瘋和尚大師!」

    說完就要往外走還說:「不行這個我得去看看了。」少林和太清門可是很有淵源的即便是在這個異時空裡楊仍然習慣性的遵守著門規少林的人出場太清門必須相助。

    「隊——」朱龍哲一句話沒有說完就嚥了回去改口說「對不過——」

    「大哥這個我知道可是瘋大師是……」楊一時解釋不清向幾個人揮揮手「你們在這裡看著我不會上去打的。等我。」

    「好吧。」朱龍哲不知道楊和少林的關係也不好很說什麼。只好慢慢地坐了下來。南為仁高峻平李影等人看著也不言語而是繼續看擂台上的比武。他們都知道楊地臭脾氣一旦要去做就攔不住了時間一長也懶得攔他了。除非是李影火或者南為仁急楊才有時候能忍住。

    擂台上瘋和尚沒有抱住那女人的腳反而差一點被人倒踢上下額。瘋和尚不等櫻花落地大破袈裟一甩如同雲片罩向還在背向著他地櫻花。腳下倒踩七星步伐向著女人攻擊過去。楊已經擠到了擂台下看瘋和尚上下盤旋地和櫻花相鬥這櫻花實在是個高手瘋和尚十幾個回合竟然拿不下她。

    猛然間擂台上姓謝的那人手裡的銅鑼一響抬步上前攔在兩人中間「中場休息。暫停比賽。」

    「瘋大師你來。」楊在下面叫了一聲。台上的瘋和尚聽到有人叫出了他的法號心裡一驚扭頭一看不料就在這一瞬間那櫻花女子竟然惡狠狠地拍向瘋和尚的後心手指間藍光一閃連遠在台下的楊都看地很是清楚。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